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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纏蛇(父子年上)在線閱讀 - 家法(合集)雙杏木馬訓誡穿環幻想 強制高潮 腸rou脫垂玩弄拳交【不要重復購買】

家法(合集)雙杏木馬訓誡穿環幻想 強制高潮 腸rou脫垂玩弄拳交【不要重復購買】

    (1)

    這一夜始于半碗未用盡的粥和一碟小菜。

    旁人或許不知道,膳房里幾位管事再清楚不過,陛下寢宮里近日來多了位挑食的主子。雖不曉得來頭如何,又是怎么堂皇就在殿內住下的,只知道挑剔吃食——是真的難琢磨。

    前幾日送去的菜肴吃了半份,過幾天做了同樣的再送去,便是半筷子都未動了。

    唯一幸運些便是負責點心的,不論做的精巧還是樸素大方,只要糖加足了,那位便能吃個干凈。起碼其他幾位心底是這么腹誹的。

    因此也有人試著把菜點都做成甜口,結果半個時辰不到,那邊就原封不動給差人送了回來。

    ——就差叫祖宗了。

    慢慢再過幾日,好歹是膳房御用的管事水準,也漸摸索到些口味根據,主要還是那位天子近臣——晏大人笑瞇瞇來了遭。

    明明溫言軟語,卻是明里暗里說得清楚,本職的活兒要是做不來,大有旁人等著做。

    于是這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點,夜間小食,磨合夠了便也順利起來。

    直到今日——翻車來得突如其然。晚膳是按這幾日固定時間點送去的,那位主子日常就起得晚,因此三餐膳食都相應晚些。

    結果沒過多久,是晏大人親自送回托盤來。

    寢殿里那位晚膳吃得素凈,今日備的便也按他口味來,看著不過尋常淡粥,再加碟子小菜,內里玄機講起來,怕是能費得人口舌干透。

    沒成想,那一碗粥本就盛得八分滿,如今回來的,至多是舀了兩勺的量,而小菜一碟更是分量紋絲不動,只是被筷尖撥散了,賣相不如先前。

    “如何決斷——等陛下明日有空再議?!标檀笕巳允切ρ缘?,迎著滿室戰戰兢兢,又補充道,“今日夜宵便不必備著了,都回去歇息吧?!?/br>
    ……

    于此同時,寢殿內。

    “朕近日得件新鮮玩意,瞧著機巧得很?!痹壑蛔治刺嵬砩乓皇?,淡言道,“懷玖過來瞧瞧,可歡喜?”

    寬闊寢殿里空空蕩蕩,只余回聲作響。當今帝王也是素來不喜旁人伺候的,侍從宮人大多只在外邊值守,無召不得踏進半步。

    易懷玖本以為他會就吃食一事做文章,卻沒想到反倒給他瞧什么新鮮玩意,待那紅布掀開,他沒忍住扯了扯唇角。

    …倒不如直接斥罵一頓。想是這般想著,卻也不禁浮起微妙期待來。

    元帝沒多去瞧小十七再明顯不過的心思變化,說是新得的玩意,實際上卻是他親手打磨制成的,備著有些時日,今日恰好用上,也不算浪費。

    那木馬模樣精巧,形狀似小孩玩具,卻有半人高,看得出木料金貴隱動絲縷金紋。

    更顯眼的——便是那雕琢繁復花紋的粗勢,碩物聳立,又通身泛著層光澤模樣,像是新涂了油脂之類,瞧著便是訓誡用途。

    各處機關咬合精巧,打眼瞧過去好似渾然一體,細看才能察覺出拼合細紋,卻不知內藏多少玄妙了。

    十七是個出行能坐馬車就不騎馬的,更不用說其他方式,比如御劍之流。在他往坤戒里塞了好幾套煉器煉成的馬車的前提下,騎術自然生疏。

    元帝對他再了解不過。

    要攀騎上這半人高的木馬,且在寢殿內無從動用靈力,諒他生得高挑,想來也定是為難。

    卻也打定了主意站在一旁。負手而立,明擺著斂眸不管顧模樣。

    十七將那‘玩具’樣式盡攬在眼底,除開期待,更是覺得駭人,本能警惕繃直了,心下多是緊張意思,不沖突。

    這幾日在殿內起居,多數時候他都只裹著身外袍,便宜行事,內里僅著絲織褻褲。

    于是斂了斂衣袖,十七挪蹭到木馬樣式邊上去,幾步動作便覺得有些腿軟,齒尖咬銜著下唇,神色僵持分明畏懼。

    他正琢磨著,就聽得元帝開口叮囑道,“這木料保養起來難得很,因而上了層軟膏養護。免得沾上衣袍,先去了吧?!?/br>
    易懷玖聞言微怔,乖順行事,將身上原本屬于帝王日常穿著的外袍褪去,只剩里褲一層。

    這些日子交媾下來,血脈相親勾得蛇性出來。也為著隨時能承歡,后邊xue里時刻含著玉勢溫養,又用藥調養了這些日子,前邊那口初生的xue還沒熟透,倒是將后邊弄得汁水豐盈不少。

    “里褲都濕成這樣了,怎還穿著?!钡弁跽f是關切語氣,仿佛輕聲斥弄不懂事注意身體的小孩一般,言外之意卻是毋庸置疑。

    十七這便將被甜sao汁水沁濕的褻褲也一道脫了個干凈,不著絲縷。

    然后他將視線落在木勢尺寸,含著溫玉制成的假勢的后xue本能收縮,好似貪婪。卻又有些畏懼,生怕帝王心意摸不透,要自己用前邊的窄xue吃下那物什。

    帝王瞧著他如今身子骨要比早前豐腴些,自我感覺養得不錯,頗有些自得??闯鋈诵⌒乃家膊粸殡y,要他將玉勢取出來再上去。

    然后才佯怒道,將人那口還未開苞的雌xue,理所當然充作禁臠,“難不成——懷玖還想用前邊那張小嘴吃?”

    十七在心底松了一口氣,便將視線探去,再次打量估摸高度。抬手掌心按在濕膩木紋上,湊近了他才發覺,馬背上木料也都精細雕琢著,細紋凹凸起伏。

    于是借著力道跨坐上去,堪堪在馬鞍位置坐穩,粗碩木勢恰恰抵在他后背位置,微微發燙,像是為了仿真,刻意施放了陣法般。

    再繼續下一步,他嘗試撐起身,用已然準備好了的濕軟后xue,去吃那刻成rou物模樣的粗勢,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沒力氣,嘗試未果,理所當然失敗,十七偏過腦袋,抬眼向帝王投去求助視線:“…父皇——”

    “新得了玩具,還要朕教你如何玩耍?”元帝自然是拒絕,反倒繼續直白打量著眼前赤條身子旖旎模樣,心想著確實有些為難,但小孩兒自個的玩具,自是應當他自個尋摸。

    得到拒絕也是意料之內,本是踩著木刻凹陷位置往上才勉強坐穩當,雙腿跨開時足尖稍能觸地,卻沒處支撐,上下難辦,十七琢磨著。

    既然求助無果,他便也知曉那便是有辦法能夠做到,于是穩住心神,低下視線去打量,方注意到靠后的腳蹬位置大抵夠撐起身。

    易懷玖先抬起腿,屈膝踩上去,暫歇了歇尚未施力,伸手尋位置扶穩,重心撐到一側試著起身,便發覺木勢突兀似有變動。

    身形一顫,他又重坐回去,緩吐出一口濁氣,打算再嘗試一次。

    后xue已然濕軟足夠,xue口軟褶抵上器物頂端,借著重力作用吃下小半,身體重量也因此盡數壓上足蹬,——這就牽動了木具動靜,促得腰一軟,便整個人都壓下去。

    rou壁因此被粗勢徑直盡數拓開,直到深處,十七軟著腰身,腿也發軟,本能從喉嚨溢出嗚咽聲。

    盡管這根比平時吃的——尺寸還差些,但也一次性進去也足夠難受。

    元帝雖說是明擺著拒了相助,但還是時刻盯緊著,以保這不知輕重的小十七出些什么意外,可立時接入懷里。

    卻也當真沒想到他動作莽撞至此,雖說后面含過玉勢,該是已然備好,但還是不免緊張片刻。

    ……不知傷著沒有。

    這般心思對帝王而言自是難得。

    帝王面上若無其事,卻是仔細探來心脈鼻息,暗自松下口氣。又對上對方眼眸含水,穩實心神斥道,“怎么,懷玖覺得——這玩意比朕的好吃?”

    雖是出言相責,卻也知道不全然怪他。

    十七暫時無暇應聲,因著腿根發顫不住,看起來便似是一派不知饜足,將粗勢盡數咽下。

    xue口褶皺被拓開碾平,恰是撐到極致,而內壁軟rou吮緊柱身繁復花紋,勾起來別樣觸感,惹得他呻吟細碎。

    他稍作適應,呼吸聲加重,且胸腔起伏,紊亂慌惶只是片刻。近些時候被日夜澆灌,xue里汁水自覺盈溢著,大半痛覺開始被充實填滿的觸感替代。

    性器反因這般姿勢和吃痛,勃起姿態袒露無遺,等到將粗重呼吸穩住,方有閑暇答話,他的嗓音略低夾雜喘息。

    “…自然是,不比父皇…”

    元帝看他不得章法模樣,一時間竟也不知,如此玩具與他而言可否作為“懲罰”,又見眼前青年飛紅眼尾,分明是尋著樂趣,yin然知味。

    他湊近去,又瞧著人腿根肌理,因緊張猶是有些緊繃,不敢踩下。

    此時白皙身子仿佛泛粉,yinsao氣四下氤氳,而那窄腰不過兩下就好像已經給干得軟。

    此番情形是他已然預料到的,卻要明知故問一句,“小時候不是教過懷玖——馬都不會騎,不成器的東西?!?/br>
    說著便跨坐上后座位置,將十七環來。

    雖是得了斥責笑罵,十七感受著后背熟悉氣息覆攏來,剛才惴惴這就安心不少,有了依托般,后xue被死物強硬拓開的疼也緩和些。

    帝王也不催促,而是用掌心覆住腹部下方,扣住再慢吞往下挲磨,撫上好似因痛意勃起的yinjing,隨手當作玩物把玩兩記,便繼續往下。

    且隨口說道,“朕看你這邊倒是精神?!?/br>
    再往下便是挲在木馬鞍上木紋位置的雌xue,陰阜飽滿將內里包裹嚴實,看似正經,指腹粗繭一探,卻牽引來濕膩汁水。

    “明明還沒碰前邊,端王殿下、怎就如此——饞得發sao了?”

    ?

    元帝抬起手來,指腹捻著銀絲牽連,勾來十七垂睫視線,然后低笑聲,便將淋漓汁水揩抹在他胸口皮rou上,把指尖蹭得干凈。

    易懷玖還沒來得及被臊得臉頰泛燙,這會才剛剛適應含著木勢,小心穩當不另有什么動作,便是喘氣調勻呼吸的好時機,便被話音引去注意力。

    ?

    帝王開口悠悠,啟聲問他,“可知為何,今日有這么個玩意在這?”

    沒等易懷玖脫離混沌神智應聲,他便自顧自先續上話語,道是:“朕的十七素來聰慧,定是明白的?!?/br>
    ?

    “……是?!币讘丫恋吐曒p應,自然沒忘記緣由。

    前幾日父皇定的好好吃飯之類的規矩——勉強堅持了幾天,今日便打破了。說來他也確實不理解,到如此境界,既已免了口腹之欲,吸收靈食靈性以助修煉的法子也有許多,為何偏還要一日三餐,吃得飽足。

    ?

    元帝并沒有追著要他將緣由答出來,也沒給他留下多少繼續思索的時間,便繼續道,慢悠切入正題,“既然上邊的嘴不好好吃飯,那便該好好管教一番下邊這張,多吃些,做個示范。懷玖說是不是?”

    ?

    十七心里也知道帝王這番話語,說來也毫無根據,但也無從反駁,仿佛這荒誕邏輯合該如此。

    ?

    元帝只當他是默認這般道理,掌心撫上腰側輕拍了拍充作安撫,便道:“先試試這馬兒?!?/br>
    話音剛落,便好似教導夠了一般,松開手跨下馬,神識既已探知了懷里人無礙,便也不留他更多休息余地。

    帝王眼尾微耷,神色平穩,抬腳踏上這木質器物底部,本該是四蹄位置,卻因做成供兒童戲耍模樣而成拱弧狀,就算孩童不動,只消外力踩上著力位置,便能將整個玩具催得仿佛馳騁般前搖后晃起來。

    ?

    原本有父皇在身后攬著時,十七的重心大多集中在中部位置,木馬雖本有晃動不甚平穩,但也只是微弧擺弄,起伏動靜還在能夠承受的范圍內。

    現遭了外力擾動,平衡愈發不穩起來,在木馬大幅度前后擺動的作用下,他下意識伸手去用掌心攏握緊前邊扶手處。

    這便使得易懷玖的身體自然向前傾,俯壓著,真如在外策馬一般。一時晃神,反應遲慢半拍,然后便是本能牽連腿上力道,在那足蹬踩踏個正著。

    ?

    元帝在一側,瞧著十七原本就松散挽著的長發因動作散亂開,束帶掉到毯上,柔直散發披垂在光裸脊背上,這幅畫面是想象不來的,便勾得呼吸難免微滯。

    耳畔有難忍似的呻吟聲傳來,斂眸探去,少見天日的皮rou白皙,如今再沁出一層膩滑薄汗覆著,實在擾人。

    ?

    易懷玖已然無暇去顧忌旁的什么,只由木勢將xue里汁水搗出,卻又被粗碩尺寸堵個嚴實。前邊兩處性器,都隨著身子幅度動作,被迫蹭弄過木鞍上繁復紋理,汲取來難以言說的。前液沁出,與原本覆在木料表層的脂膏相融,留下明顯濕漉水痕。

    于是在多重感官共同作用的刺激之下,分明追溯根源,只是外力稍一撩撥作用,就讓他稍稍定下的心神又開始飄忽,只知道隨著本能去逐尋快感,難耐,難忍。

    十七的言語喃喃斷續,夾雜在毫不作掩的呻吟聲之間,這才剛入夜,嗓音已然開始泛啞,“……不行了,騎,騎不動了?!?/br>
    ?

    元帝還記著這一遭,名義上是懲戒作用,盡管聽來對方一貫討饒迅速的作派,只是稍去探知一番,便知道還有余地繼續,就也絲毫不顯心軟模樣。反倒是抬起小臂,揮掌施力,不輕不重在十七腰臀位置拍上一記,就好似鞭策小馬駒一般。

    易懷玖腰上力道本就缺缺,如此挨了一記,飛紅眼尾上挑,眸底濕潤儼然泛著委屈模樣,身子便也軟了半截。

    ?

    那木頭沉穩作響,假勢被后xue吞咽極深,雖是刻意打磨粗碩,長度卻不算夸張,恰好夠著十七將整根都咽下含住。

    再湊近去瞧,繞到前邊,兩人視線相對。十七在快意間掙扎得已然恍惚,略略失神,唇舌微張露出點殷紅舌尖,口涎沾得唇面濕潤。

    于是他抬手去,探指,好似溫柔作派,將嘴角濕潤蹭抹掉,卻還是沒半分要幫忙的意思,反倒抬腳再施加些力道,好讓木勢受迫,機關搗弄愈發盡興。

    ?

    十七尚存的那幾分理智,還能意識到身旁帝王威壓作用,也知他湊近來瞧。微微抬頷,眼眸確是相對了,但瞳仁卻做微張擴散狀,難以聚焦起來將人瞧個分明,更無力給予多少回應。

    濕潤薄唇泛著水光,翕合溢出細碎聲響,眉宇卻是略蹙起模樣,瞧著賞心悅目。

    他又將腰背挺起,呈露出流暢線條,青年原本過于單薄的身形近日來養起不少,按元帝之前的話說:如此瘦削,別人還當朕如何虧待了你。

    于是如今胸口便盈了層薄脂軟rou,乳粒早已因情動自發挺立,還有些晶瑩泛光模樣,正是帝王方才涂抹開的yin水。

    ?

    元帝失笑,目光再往馬背上瞧,已經分不清哪些是養護用得脂膏,哪些又是面前人溢出的汁水,也無需費心去想。原本撫在嘴角的指尖往下游移,勾勒出漂亮模樣,挪至主動呈送來的胸乳上,指節屈指捻住奶尖,不過信手把玩,掌舵似的揪弄起伏,邊又低斥一句,“小家伙果真貪心?!?/br>
    十七無從辯駁,便是默認模樣,這場景又好似是他主動傾身過去,迎合蹭弄指繭粗紋。挺立乳尖被揪著拽開拉長,更是知味似的腫脹,染上層yin靡深色。

    這廂動作cao縱起伏,牽扯全身,又使得粗勢肆虐侵占更是夸張,甬道層疊軟rou堪稱名器,被死物強行拓開抵進深處去,不知疲倦似的榨出汁水?!K究也只是死物,雖有些燙意,又刻畫成陽具模樣,卻也讓他嘗不出饜足。

    ?

    “十七這是受管教呢,還是領賞?”帝王言語隨口,仿佛是把玩胸乳上癮,又將那腫脹奶尖刻意擰弄,指腹搓著打磨戲弄,好似就當做韁繩制住正好。

    ?

    “是…受父皇管教?!币讘丫疗D難從干澀喉嗓擠出完整語句來,仿佛作答功課,不敢怠慢。

    ?

    元帝話語卻是隨意得多,只略揚了揚眉,笑道,“在帝王手中領罰,該送去天牢,懷玖可去瞧過?那邊多的是一輩子出不去的犯人?!?/br>
    他的聲線壓低好似刻意,頓了頓,才續說道,“懷玖這sao浪身子,怕是——”雖然沒將話語說透,這意猶未盡的可惜語氣,也夠十七腦補完后半句。

    ?

    易懷玖下意識瑟縮,xuerou也收縮壓迫柱身,反倒觸動什么似的更激起一陣轉動打顫,便也將他原本拼湊的話語搗得支離,“…不、不要,懷玖是——領爹爹的罰?!?/br>
    ?

    “這倒也是,含辛茹苦養育這么多年,卻養出這么個sao兒子來。是該罰?!f是兒子也不全然,爹爹瞧著這底下,怎么還多一張浪得流水的嘴?”元帝接下他話語說道,言語間盡是戲謔意味,在已然失神的十七聽來,又好似另一番意思。

    ?

    十七正因肆虐粗勢無力扭動著腰肢,好似掙扎,也仿佛迎合,不知饜足一般,耳畔話音拂來,讓他無從思考真假,只夠連聲應道,“前邊的小saoxue…也要爹爹管教?!?/br>
    放在平日,他臉皮薄,自然說不出這番話語來,元帝也知曉,一旦在情事里得了趣,或是想央得些什么,他便是如何荒yin都說得出口。

    ?

    至此,帝王也暫不理會,好似眼前人央求話語只是理所應當,而這整個身子,都化作玩物一般,只供自個肆意戲yin。

    把那乳尖作弄夠了,松開手時已然較先前又脹大許多,兩點艷紅點綴同樣泛著緋色的胸乳,格外奪目?!羰窃偬睃c什么裝飾,便更漂亮了,帝王琢磨著,倒也不著急敲定。

    于是再瞧一眼,想著該用玄鐵之流冷硬器物,還是細膩些的溫玉合適。

    他將視線收回改往下探,又隨著木馬顛簸動作,伸手去將那勃發rou具拎起,手指捋著擼動翻看個來回,就好似在市場挑選什么牲口一般,故意羞辱模樣哼笑出聲,“朕看是這渾身上下,都該好生受番管教?!?/br>
    ?

    話語一出,帝王便明顯能感受到掌心陽具發搐,好似快意累積到了極致,就因著隨口話語要泄出來一般。他嘖聲,稍施力將那出精口堵個嚴實,惹來委屈且帶著哭腔的呻吟討饒,也是句不成調。

    “既是管教,便要有受管教的模樣。小馬駒可準備好了?”

    這般說著,元帝便以另手掌心相撐,翻身上馬,力道巧妙相借,落身更是精妙穩妥。先再給些力道,好叫胯下木馬晃得再兇些,以應他口中管教一說。

    ?

    易懷玖尚沉淪在被當做尋常玩物戲耍似的言語間,沉甸rou囊無從發泄,精水被往回堵了一遭,快意便好似生生被攔斷止住,難耐嗚咽腔調,又迎來身后溫熱懷抱。

    元帝在他后邊落坐,重新恢復先前近貼姿勢,也比先前更近些。對方腰間沁出的熱汗,隔著身上里衣,連熱氣一塊可感。再將腳尖踩入蹬中,雖還未踏下,腰上力道已然馴服烈馬,足夠cao控。

    于是他低聲嘶啞,貼到懷中人耳畔去,“那——朕便親自動手了?!啊?/br>
    ?

    十七被這啞聲撩撥情欲,連脊柱一起蔓開酥癢,本就癱軟的腰身后仰靠進懷中,憑力撐穩,仿佛貪戀真切溫熱。低聲輕嗚間,頻率動靜完全由帝王cao控,更似在欲海無謂掙扎,漂泊無定。

    淋漓汁水被器物堵起,卻充沛豐盈,甚至沿雕紋脈絡漫溢出來,打濕油潤木質。駭人木勢抽插幅度本就夸張,又因內里媚rou將它纏得緊,加上紋理繁復雕琢,每次都似要牽帶出嫩rou來。

    過載快意讓他的眼神飄忽迷離,沉湎其中,屈從本能欲望,卻又總覺得——還差些什么。

    ?

    就在他思緒飄忽間,有輕叩聲傳來,然后是機關動作。

    元帝掌心本是撫著腰身的,如今在打開隱秘機巧之后,便挪到小腹位置去,這處本是平坦,如今好似時刻呈現微隆模樣,倒像是被那夸張木勢襯出形狀來。

    ?

    而原本掩在yinjing下邊的飽滿陰阜,除開剛開始時被指腹抹了一遭,便再無旁人觸碰,只靠言語羞辱,就已然被細密紋路磨得汁水亂淌。

    十七努力凝起視線往好似有動靜的下邊去瞧,就看著正對雌xue位置那處,原本合縫的木質接口往兩邊退開去,然后升起齒輪模樣,也好似水車,正抵在女xue窄縫間。

    ?

    元帝再一踏足蹬,便使得那齒輪隨著木勢抽插節奏,一起動起來。大半景致被肥厚外陰遮掩住,一節一節轉動,埋抵進初初熟透的xue里。

    那齒輪打磨得格外圓潤,足見精心,原本分明是硬物,卻泛濫春水一番浸泡,好似觸感都軟化起來。

    十七那口saoxue便好似被異物寸寸舔弄著一般。

    ?

    “這木料百年才能長半寸,一遇水便會軟化?!钡弁鹾眯脑谝慌越忉?,邊又低笑說道,“端王殿下果真是體恤民情,用自個的sao水澆灌水車?!?/br>
    十七聽著前半句尚是正經話語,猝不及防,被后半句臊得渾身熱燙,快意起伏顛簸間,他細聲斷續辯道,仿佛極力撇清那朝堂之上,帝王關系一般。

    “…不是端王,懷玖是——是爹爹的sao兒子?!?/br>
    ?

    這般辯駁聽得帝王心悅。

    木勢早已浸潤豐沛汁水,頂弄不知停歇。粗硬器物cao弄角度頻變,更將平坦小腹頂隆弧度來,又不時碾過敏感位置,似是苛責,直直先迫出一波小高潮,余韻累加起來。

    ?

    木馬形如孩童玩具,卻本是刑具,自是有別于尋常情趣之物,如今在帝王施力道作用下,更是可稱是故意欺負了。腰上發力就帶得木馬搖擺急促,粗勢動作更是叫承恩之人不知方向與力道,說是騁木馬,卻更好像騁懷中人一般。

    而那齒輪水車化作軟舌,舔弄yinxue帶來快感更是過載,足弓繃緊弧度腳趾蜷起,身下水聲yin靡浮于室間。

    帝王掌心再攏上胸乳,彈指輕撥奶尖,邊低聲在他耳畔說道,“若是懷玖表現得好,爹爹便送套暖玉環——給懷玖戴上止止sao,如何?”

    ?

    此言一出,他便明顯感受到懷中人身子繃緊發顫。先是粗勢周遭滲得yin水出,濕漉感分明,黏膩吹水沾染里褲。

    于是探過神識去察,那瘦削腿根緊繃幾抽便失了力氣。前邊性器白濁泄出,弄得一片臟污,又與雌xue潮噴汁水混在一塊,竟是同時三處都抵了高潮。

    ?

    帝王稱奇,“果真是yin蕩身子,這么想受賞?”

    ?

    ?  元帝沒等他回答,也知道懷中人在高潮過后已然失了力氣,連神智都似恍惚的。于是他輕笑出聲,慢悠語調繼續說道,“那暖玉——懷玖是知曉的。冬日溫在掌心,只需小巧一塊,便足夠通體舒泰,極是養人?!?/br>
    帝王的語調是平坦的,盡管在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場景下,他早便覺著胯下漲疼,卻也有足夠耐心。掌心本就覆在薄薄一層胸乳位置,要比起初承歡時豐盈些。于是揉弄出紅痕印記來,留不了多久,也正好抓緊時間欣賞一番yin靡模樣。

    他再用指腹捻上挺立奶尖,顏色艷紅漂亮,“因此那暖玉自然是傷不了人的,爹爹親手煉化的可喜歡?先從這奶尖開始——磨得細巧些,平日里穿衣倒也透不出來,懷玖只管安心?!?/br>
    這般說著,十七慢慢尋回些理智,將帝王話語聽聞入耳,反應仍是比尋常慢些。便由著指繭愈發往下邊摸索,撫過小腹,溫熱掌心按挲,后xue含著的木勢仿佛也使得平坦位置隆起些微弧度,看不清楚,但足夠他感知。

    再往下便是泄過身之后軟耷了的性器,萎靡模樣沾著精水白濁和濕膩脂膏化作的汁水,興許還有些他自個溢出的yin液。

    帝王繼續道,“這邊也該管教一番,陽精平日出得多了,不利修行,懷玖該是知曉這點的?!?/br>
    十七耳尖微動,下意識有些不好的預感,剛才那穿環言論便夠他發顫,但倘若只是相對鈍感的奶尖,對修行之人來說不算什么——他想,大概、興許、或者是這樣。倘若說到yinjing,易懷玖下意識顫了顫,抿起唇面,又探出舌尖來舔舔唇角,有些發渴意味,“……懷玖知道?!?/br>
    他低聲輕應,換來帝王夸贊似的笑意,輕灑在他耳畔。

    “那便——打磨個漂亮的玉環,套到根部,再把這邊小孔堵上可好?”元帝也與他一般壓低嗓音,抵著耳廓輕聲道,指腹挲上頂端窄孔位置,用圓潤指甲輕挲一遭,激得懷中人僵直片刻。

    有些太…過了,若只是套上環,他覺得尚且還能接受,但再——這個念頭一浮現便讓十七下意識咬住了舌尖,吃痛又抑下低聲,“兒臣有些怕…”

    易懷玖并不直言,也不全然是怕,他雖怕疼但也并非吃不了疼。只是未曾見過,也全然沒有這般概念,那處想來該是生得窄小的,如何堵上——于是這番欲言又止的意味卻也夠帝王聽懂,便是不太情愿的意思。

    元帝這便帶著哄勸意味安撫,手上動作輕緩擼弄taonong翻,夠他品出快意來,也顯然是不打算商量的意思,心思琢磨著該具體做成個什么模樣,才好應了‘賞’這一說,邊再往下邊探去。

    掩在性器和rou囊底下的這口xue,瞧著還生澀。是前些日子十七在寢殿里待著無趣,便往藏書閣跑了趟,拿著帝王印記借回幾疊擺在志怪那類的書來,里邊大多是游記之類,真假難辨,結果被他意外找出本夾著亂糟靈陣的。十七雖實則是個謹慎性子,卻也耐不住閑得無聊好奇過頭——多半試驗下來,都是瞎編無用,半點作用都沒起,他便也更不當回事,就當打發時間。再加上及時生了效,一般陣法只需倒施便能回復原本。

    卻沒成想,那個標著雌雄易體的——意外起了作用。準確來說,起了半數,這就尷尷尬尬,倒著來也沒法。

    元帝已然摸到雌xue位置,想起那日回寢殿里瞧見的那副模樣,便忍不住笑。倒也并非永久就如此了,只是這作用需得散一散,散個一年半載的,便自然消退了。倒也是個好機會,于是半哄半忽悠著,專門配置了藥湯調養一番,明著說是調養,實則是他那口陰xue生得實在意外,又窄得很,模樣漂亮但顯然沒法用,便用些溫和藥劑催一催。

    如今瞧來,木馬機關將雌xue舔弄開,帝王捻了捻沾來得滿手濕膩,也該是時候了。

    “這處——”元帝甫一開口,尾音慢吞拉長,故意存著些逗弄意味,也確實達到了效果。他輕拍了拍腿根軟rou位置,充作安撫意味。沒等著對方繼續說些什么,易懷玖便先畏懼起來。他邊想著前兩處…也都還在想象范圍內,這邊既是新生,不熟悉得很,想來便疼,于是試探開口,“這里是不是……沒地方?”

    帝王聽著他含混言語,探出一根手指抵上yinchun軟rou,撫弄把玩似的按揉兩下,才道,“懷玖都沒認真瞧過這邊,怎知沒地方?這倒也是朕的不對了,等尋著機會,便讓懷玖好好瞧瞧,如何?”嘴上是這般說,帝王心里早便有了籌謀,若是到時候得了趣,自然還有別的玩法,也一道暫且不提,怕是嚇著人。

    十七便也止了言語,生怕自己愈是多說,帝王心思便愈是難測。

    元帝也不追問迫他應答,只是專心弄著雌xue位置,先前服著藥湯時,不曾多褻玩此處,便是生怕自己多年定力毀于一旦了。如今把玩手感倒是奇特,順勢將懷中人身子整個撐起些方便動作。

    十七重心隨著他力道往上,雖是粗糙指腹挲著惹來情動難耐,但身下木馬消停如此,尚算好受,留足了喘息余地。這便有空留意身體本能快意,軟腰微擺,下意識逐著人手指動作方向將雌xue蹭過去,試著止一止無端起的癢。

    元帝也是有心逗他,故意將原本按揉汁水的手指撤開些微距離,yin液膩滑成絲牽開,又瞧著人無意識不知饜足模樣主動蹭上來汲取快意,這才探指暫時滿足他,搓弄送些快意去。易懷玖低喘著,細細溢出呻吟聲響,泛紅皮rou分明是又重新起了情欲。

    帝王拿手指玩弄夠了,也不繼續,而是慢悠說道,語焉不詳“這玩物好似還有些別的……,朕一時記不太清?!?/br>
    這便是要摸索試探番的意思,他撤回手指,也收了原本撐在腰臀位置的手掌。十七重心缺了力道支撐,重新壓嚴實將整根木勢吞咽下,突如其來力道傳至雙腿,便又將足蹬才踩下,讓木馬動作了個來回,激出呻吟聲。元帝瞧著他這副模樣,唇角拈笑,半點不像記不太清模樣,徑直抬掌夠到身后尾部位置,摸索尋至開關,半點預告也無,便旋擰半圈。

    咔噠聲響,帶來的機關動靜讓十七身體本能反應繃起。

    方才那木勢尺寸雖是粗碩,但不算長。通體花紋繁復,但總體而言,還是個中規中矩的擬真模樣。xuerou將它癡纏得緊。

    如今動靜響起,十七抿起唇面,舌尖舔上牙根位置,感受著那微帶溫燙意的木勢脫成幾節,抽枝似的再長長了寸余直搗到更深處去。

    新構成的部分則更是可怖模樣,好似向下綻開小巧蓮瓣一般,元帝踏上足蹬開啟動靜,那木勢便進出搗弄起來,每下動作都好似將汁水yin液往外刮,又恰巧精準碾上腺體軟rou位置。

    十七被這開合cao弄弄得乏了力氣,嗓音已然是啞的,喘不出聲來。胸口起伏鼻息加重,被搗得儼然渙了神。

    再加上前邊針對雌xue的那處機巧也是不知乏累。

    元帝在后方將他擁著,手臂攬在腰身,雖未明說,卻是將他的狀態時刻探知分明。

    帝王溫熱掌心撫慰隆起微弧好似愈發明顯了些的小腹,指節輕搭似在細數他身子邊界如何。

    便準確在十七再次瀕臨高潮前,將踩踏動作停住,木勢雖未收攏回原形,整個木馬動靜已然在帝王cao縱下歇止了。

    十七滿是恍惚模樣,被從高潮邊界領回,身上皮rou沾了汗濕膩滑,被帝王擁在懷中,含混喚著幾聲父皇、爹爹之類——

    “父皇在?!痹圻吺切蕾p他這派模樣,偏頭落吻在臉頰,如此哄著仿佛獎賞作派,邊又予他傳些靈力去,好讓歇歇力氣。

    十七也是本能討要溫存,仰臉湊去回了親吻。便由著帝王將他腰胯環穩,抱至胸前。從木勢上脫開那瞬,因著重力墜沉作用,又有器物形狀影響,內里腸rou被拖拽外翻,成片爛熟艷紅色澤極是漂亮。

    元帝心思飄忽半刻,喉嗓發干,轉瞬過念頭隱秘。

    十七被抱著妥帖安置到床褥上,微蹙眉宇這才舒展開,好似身心都信服托予在這雙有力臂彎上。

    元帝暫時沒有繼續別的動作,只是先用掌心覆上他眼眸,方才的失神恍惚還沒消散去,如今稍稍凝起些神光。十七眼前被這溫熱蓋攏,便無端覺著更安心些,下意識合了眼,睫毛輕掃。

    帝王將他這副模樣看得清楚,邊探知一番知是無礙,將他在綿軟床榻安置妥當。

    十七便正面躺著,后腰位置墊高,長腿半屈雙膝大張,使得剛經過木馬粗勢肆虐的后xue袒露無遺,沒能合攏,里邊靡紅色澤極是漂亮。yinjing再次興起之后還未發泄,勃起翹高。原本平滑會陰位置被新生半熟的雌xue取代,尚未多作戲弄,便已經濕潤yin靡。

    帝王目光審視夠了,才收回手,十七緩眨了眨眼睫,回過神恰好迎上視線。

    易懷玖也覺得發渴,方才的喘息呻吟耗費了太多力氣,雖然酸軟乏力已經被渡來的靈氣補充,但喉嚨干啞依舊。他還沒開口說話,帝王便取了杯水遞至唇邊。

    十七肩背倚著被褥,撐起的角度讓他飲水順利,于是小口啜著,將那精巧杯盞中的水喝盡了,還覺不足。

    “不宜貪多?!痹壅f道,訓誡意味不足,多是隨口提點,邊隨手將空杯擺至一旁去。

    十七輕應了聲是,喉嚨干渴緩和不少,便有余心抬眼,正撞上帝王褪去衣袍,露出常掩在寬松衫袍下的練實身材。他用視線摹畫流暢線條,傷疤深淺新舊不一,縱橫交錯,便給這挺拔身姿更添幾分難以描述、勾人沉淪的吸引。

    易懷玖能聽見自己咽下唾液的聲響,元帝自然也能。

    帝王挑起唇角,溢出笑意輕呵,分明什么也未說,卻足夠惹得十七臉頰發燙,臊得熱意延至耳根。

    明明并非頭回見到——

    易懷玖挪開視線,頗有些窘迫意味,便往下去,正好見著剛才騎在木馬上時,背后抵著的熱燙rou物勃發姿態。他盡量讓自己的羞赧不那么明顯,只舔了舔唇面潤濕,舌尖抵在齒列間。

    身子卻是比他面上神情反應更加誠實,后xue有些麻木無力翕張著,前邊雌xue卻好似感知到什么涌動情欲,收縮微顫,吐露出汁水,滴淌打濕身下墊著的絲織面料。

    帝王將他反應盡攬眼底,卻也不多戲弄,單邊屈膝壓上床面與他迫得近些,正好抵在十七一側的腿彎位置,順這方向用寬厚掌心扶上腰身,整個連帶墊著的枕頭一道拉近,位置調整合適。

    昂揚rou物抵上已然敞開任采擷模樣的后xue,元帝挺弄腰身,鞭笞拓開內里,猶有些緊致裹攏的觸感,但也因已經玩弄過一輪,相較先前幾回,自然順利不少。

    yinjing長驅直入捅弄到深處位置,十七溢出呻吟聲,呼吸便也加重些,后xue軟rou堆疊自發吮弄,卻也乏了些力氣,被那木勢作弄過了頭。

    元帝卻也不甚在意,抽插搗弄來回幾遭,心思琢磨著方才閃過的念頭,他素來果決,此刻卻添了幾分猶豫。便暫時擱置,掌心攏捏著汗津腰身,cao弄方向稍作調整,這些日子下來,帝王早對眼前這身子了如指掌,輕易尋至腺體軟rou。

    木勢掠奪自然不知停歇,卻也難對某處專注,如今rou物尋得了方向,便又帶來另一番快意滋味。

    十七這才從情欲滋味里掙脫不久,稍緩了緩神,便又被徑直刺激的累加快感牽帶著,重回到顛簸欲海間。身子隨元帝cao弄起伏,yinjing飽脹挺立,前端泌出透明前液,被帝王伸手隨意涂抹開,便是副晶瑩亮澤的漂亮模樣。

    他神思恍惚,突?;貞浧鸱讲诺弁蹩谥姓f道那些,本能好似懼怕模樣,身體跟著發顫瑟縮,后xue收緊吮咬住肆虐rou物。

    引得元帝低笑,松開把持yinjing,改在他軟臀上落一巴掌,五指松張著,力道也不刻意施加,卻也在白皙皮rou上留了道明顯紅痕,襯著格外清晰。

    “懷玖這是——在想什么好事?”帝王嗓音可以壓得低,故作遲疑詢問,便也將話音拉長些,明擺著促狹意味。

    十七抿起唇面刻意抑住嘴角,情欲擾得理智不清,便也更無從回答完整字句,本能作祟又不敢不答,只斷續道,“…在想父皇?!?/br>
    這回答討巧,足見剔透心思,便也夠讓帝王滿意,手指把玩過一遭臀rou軟乎,便擎上腿根位置輕挲。腰身頂弄力道不歇,徑直迫著最為敏感那處,卻也只專注后xuecao弄,余下雌xueyinjing便遭了冷落,愈發欲求起來。

    十七是被這頓結實cao弄送上高潮的,后xue涌出汁水澆灌rou冠,其余盡數被碩物卡扣繃緊xue口堵在里邊,前面性器射出精水稍顯稀薄,白濁濺開分別落在兩人小腹位置,也有少許濺到更遠處的。

    易懷玖失神喘息著,累計快意一并席卷,將他僅存理智沖垮,眼底濕潤,腰身更是顛得酸軟,只有好似不知疲倦只知道討歡邀寵的xue眼,依舊將尚未發泄的rou物吮含得緊。元帝也暫未撤出的意思,只是保持連接姿態,伸手去撫上額頭稍作安撫。

    直到易懷玖將氣息喘勻了,綿延悠長的高潮余韻斷續暫歇,元帝才將仍舊勃發的性器抽出。十七依舊乏著力氣,身下倚靠軟厚足夠讓他好好休息一陣,帝王便稍稍起身,胯下rou物昂揚,沾染汁水泛著光澤晶瑩,rou囊沉甸十足分量隨他動作微晃,柱身盤虬經絡駭人,卻也足夠勾得旁人垂涎。

    他居高臨下審視一般,更像是欣賞自己的杰作。

    青年模樣的男子仰躺在床榻上,額發凌亂,略狹雙眸含春帶水,眉間微蹙,眼梢飛紅見憐。他唇齒微張喘息著,呼出濕熱水霧汽來。下頷偏窄,并非標準的端正面貌,卻透出股難以形容,無法否認的風流漂亮來。修長脖頸處喉結無意識滾動,靠左側有一點痣點綴,帝王傾身落吻,銜上那處皮rou吮含著,留下明顯痕跡。

    他渾身皮膚也泛著層緋色好似更顯鮮活,沁出濕膩薄汗,身子抽得高挑卻也因此顯得纖瘦,仔細打量更像是勻稱。流暢線條隨他呼吸起伏,胸乳位置僅有薄脂堆積,虎口掌心從側旁攏上,往中央匯聚,才堪堪得以并起極淺的溝壑,元帝隨手揉弄下,指腹蹭過挺立奶尖,挲弄激起些顫栗便松了手。

    視線再往下探,更是一片yin靡荒唐景象,分不清是汁水還是脂膏軟化,黏膩盡數混雜,并著精水蹭亂。再次泄身的yinjing軟耷著偏向一側,使得尚未被采擷的花苞更赤裸袒露,但最吸引目光的還是那處淌著yin汁的xue。

    后xue剛經歷了過分玩弄,褶皺環肌被撐開拓平,便暫時難以恢復原狀。方才木勢吞吐間,rou壁癡纏細紋便好似將軟rou牽帶出去一般,又隨著捅弄盡數塞回。

    又經歷了被帝王攬收身抱起脫開,那瞬重力墜下作用,更使得內里腸rou外翻嫣紅。

    如今再被開合cao干過一遭,帝王神識威壓籠罩,使得十七倒似凡人一般,xue口漲麻松弛一時難以恢復。

    元帝坐至一旁,視線逡巡來回,便凝在那處微微外翻的疊坨xuerou,伸手去用指尖輕撫觸上片刻。

    十七早便察覺了目光,也感受到麻軟后xue暫合不攏,頗覺難堪。微蹙眉宇反而皺緊,呼吸雖調勻許多,本能作祟好似渴求更多撫慰,頭顱低垂壓在枕頭上,腿根仍是有些不住發顫。

    殿內滿盈著saoyin氣息,綿續高潮剛止,復又覆來的指尖溫度讓他有些失措,腸rou下意識翕合微顫,身子失控,便只能用指掌握攏攥緊什么布料,后知覺才發現那是帝王褪下的里衣,好似尋到一方浮木。

    帝王暗嘆新奇,只見那軟rou好似受驚一般,雖是徒勞無力卻也勾得心里酥癢難耐。

    方才荒謬念頭再次升起,他便心想著,這內里腸rou竟是流軟至此,怪不得夾吮起來回回絞得快意升騰,邊也瞧出眼前人難得一覽無遺的念頭心思,單手撈來窄腰收緊些,足夠臂力將十七擁進懷中,好讓腦袋垂靠抵在肩頭。

    看來便是兩人十足親昵模樣,帝王掌心撫著瘦削肩背突出脊骨,口中低哄安撫,“懷玖可知父皇在想什么?”

    雖然沒直接證據指向,其間暗示意味頗濃,足夠十七尚存理智解出謎題答案。此刻他雖已然倚在溫熱懷抱中,皮rou肌理接觸,手指卻仍將那衣衫攥得緊皺,稍作平復,張口欲答,又被帝王打斷。

    元帝再次開口說道,“若是十七不愿意,便就此歇息也好?!?/br>
    話語間并無半分逼迫意思,足夠讓人安心信服。十七顫了顫眼睫,本就也相信帝王手段分寸,再遲疑半晌,低聲只擠出斷續話語片段,“…懷玖想?!?/br>
    他沒講話音說盡,多少才存些主動開口的羞赧意思,引來元帝低笑,復又偏頭輕吻眼角,“十七該是信朕的?!?/br>
    帝王先取出一壇醇酒來,手背經絡分明骨rou勻稱,執壇口將濃烈酒香倒出,洇濕帕巾。再取白帕自小臂至手腕部分擦拭干凈,又細致拭抹手掌、指間縫隙,殿內滿溢酒氣與原本氣息混合,倒讓十七有些無端醺醺然。

    青年仍是正面與帝王相對,身形稍有偏倚,上半身抵在寬肩位置,雙膝分跨兩側,腰背壓下便使得軟臀撅高。

    從元帝那邊看去,能將后xue景致攬來大半,不夠完全瞧得分明。但這般用右手從他身下穿過,攬扣腰身,更能讓十七安心些。

    元帝神識探知過易懷玖身子確是無礙,才繼續動作。還縈著未散盡的酒香的手臂探下三分,有力指節夾擰疊褶嫩rou先做試探玩弄,引得十七剛盡量放松的身子又有些緊張起來,喘息加重。

    后邊麻木觸感牽引神經,隱約間,在元帝沒注意到的位置,前邊原本并不算完全熟透的雌xue又多沾染了幾分情動。

    十七選擇相信,盡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有點超出他的認知,耳畔還是帝王勸哄語氣,額頭汗濕黏著絲縷散發,亂糟糟的。他選擇只憑本能去換來親昵溫存,手臂環摟上帝王脖頸,愈貼近賴著汲取體溫。

    脫出小截的腸rou已然收不回攏,便只能由人拿捏把玩,卻也因沾著濕潤yin水和脂膏黏膩,而顯得格外滑,無從著力,垂在松張xue口外。

    十七細碎呻吟夾在粗重呼吸間,落在帝王耳畔。元帝揉捏了番,便覺出軟rou有多膩滑,好似驚懼不給觸碰一般,且不說忤逆圣意,更像是…有些可愛作派。

    夜還長著,帝王換了個施力方式,圓潤指甲挑開癱軟腸rou,兩指探至xue里邊稍許摸索,邊壓低嗓音沉道,“懷玖放松些,叫爹爹進去瞧瞧,可好?”

    平日里用rou物cao弄過許多回,感知自然不似手指靈敏,拓張時也不如如今這般細致。粗糙指腹分寸都摸索這番,才知道后xue腸道褶皺間盡是堆疊突起,若以品鑒靈器的標準劃分,這敏感身子被將養的,堪稱天階自不為過。

    再往深處去便已然是兩指極限,撤出時沾潤汁水,充分拓開之后自然半點猩紅也見不著,身子已然是準備充分模樣。

    酒水揮發盡了,堆疊嫩rou被摸索時只是兩指倒無不適,反而激起快意戰栗,也好似理智細弦被波動擾亂,十七放縱自己沉淪在情欲間,連思維都帶了幾分不講理的架勢。

    xuerou本是憑借本能去含吮著,卻又自然夾不穩當,挽留不住,輕而易舉便叫人撤開力道去,竟又牽引出黏膩銀絲拉長,元帝悠哉動作,將那yin液在指掌間抹均勻些,便聽得易懷玖懵懵腔調似帶委屈開口。

    好似方才那句話他半點也沒聽進去一般,或是左耳進右耳出,皺巴著神情,小聲斷續,明擺著不太清明,“十七含不住,爹爹是不是就不給十七……”

    這話語未盡,就惹得元帝失笑,還未開口,對方又話鋒一轉,自個說服了自己,“——父皇答應十七的,便一定要給?!?/br>
    這般才顯露出他掩飾的本性來,他前多半年歲里,都可稱是被嬌寵養大的。

    元帝方才還想訓誡番,故作冷心斥他,連怒氣也醞釀了半分,轉眼便被后續話語擾亂了念頭,心底倒生出幾分憐。帝王也不吝嗇勸哄寬慰,放緩了語氣,低道,“爹爹不騙十七?!敝愒捳Z,總有半句能讓人聽進去了。

    易懷玖這才滿意模樣,稍回復些力氣,便又將軟臀撅得高些,方便帝王審視動作,嗓音跟著身子一道軟和,好似耍嬌般慢吞拉長尾音腔調,“十七知道——”

    這便算安撫定了,元帝繼續動作,先將中間三指并起擠入后xue,左臂端得力道穩當,脫垂在外那小截軟rou便一道被塞回去。

    xue口由手指撐拓開,再加入小指并非難事,就此摸索著往里邊探去,帝王等著十七習慣一些,順勢再抵入拇指,就此五指攏著,分明骨節扣開xue眼,充足汁水潤滑妥帖。

    十七卻覺得澀,大抵是松軟xue口麻木之后帶來的感官錯亂,又或者是身體在臣服信任和警惕之間浮沉作祟。他喘息著,瞧不見身后是個怎樣荒yin光景,只能憑借感知,和帝王在耳畔輕聲勸慰,解釋一般的話語,被哄著放松。

    一旁未傾倒盡的烈酒香氣散在室內,和甜美yin液氣息混雜,一道飄開,盈滿鼻腔。

    眼前景象足夠讓帝王胯下rou物未經觸碰,便顫了顫,更加勃發模樣吐露前液。

    元帝見時機恰好,偏頭去含住細膩耳垂,化分叉蛇信廝磨,十七身子便因著酥麻癱軟,盡數交由眼前帝王把玩。

    他便趁這時候,力道繼續持穩,沉著動作,將手背最寬那處直接探入,迫使后xue將手掌整個咽下,幾乎吃到手腕處。

    痛意席卷,夾雜無端沖刷的快感一同交織在易懷玖渾噩頭腦里,方才他還低聲喚著疼,央求爹爹輕些、慢些,此刻疼到難忍了,反而將齒列緊咬合住,不肯多泄露分毫脆弱。

    這般姿態被帝王盡數看在眼里,他也知曉幼子心性,此番模樣便是真的疼了。于是元帝用另只手掌安撫上脊背,“朕慢些,若是不舒服,便說出來?!?/br>
    雖是得了允,十七也是緩了一陣,帝王持著動作沒再繼續,他才慢慢開口,“兒臣不怕…”

    話說如此,身體表現更為誠實,纖長手指圈在帝王肩上,卻始終緊緊攥著里衣,指甲在無意識間隔著薄軟面料在寬厚脊背上留下淺印。

    帝王并未開口出言點破,只是輕聲夸贊著,待他呼吸平穩些,這才五指嘗試張開。動作從容緩和,指腹粗紋勾弄腸壁刺激快意,如今便是個進退兩難光景,就算是元帝,也只能盡可能緩些舉動讓他適應。

    易懷玖遲遲從那席卷痛意里品察出些快感來,xue里雖是濕軟松麻,被滿掌探入還是過載。他從身邊人的呼吸節奏里汲取到幾分安穩,這便從喉嚨里囫圇溢出喘聲去,與自矜性子妥協。

    氣息灼燙撩人,灑在帝王頸側,遞至耳畔去傳遞無聲信號。

    元帝斂眸,瞧著發顫腿根因內里撐到極致難以合攏,只得任由作弄好似可憐模樣,確實討喜,xue口真切繃緊極致含著腕骨,卻仍翕動好似吞吐。整只手掌均埋入后xueyinrou里被自發纏緊,盡管失了力氣但本能仍是存著。

    嫣紅腸rou脫垂那段被塞回大半,仍由小截在外惹人遐思,膩滑汁水覆著一層,色澤漂亮。

    “不怕了,不怕了。朕在這里?!痹垌樦捳Z續道,動作幅度克制,也確實不愿讓他心生畏懼,只想十七嘗到更多快意滋味。

    帝王將這副親手打磨的身子內外都玩個通透,除去還在計劃中的那處,已然覺得心下滿足,指腹也是安撫似的按揉內里堆疊褶皺,邊探知懷中人狀況,試著尋到舒服處。

    這身子血脈熬到今日,龍蛇本yin,也是漸入了狀態,從疼痛中自發攫取更多快意,連那軟耷性器也隱然勃起了些。

    十七在帝王摸索時,不免溢出歡愉呻吟,身子好似已然知味,就想索求更多,便雜著喘息話語央道,“懷玖不怕,給爹爹玩?!?/br>
    不顧羞恥心主動邀寵也是難得,元帝自然大喜,rou具勃發更甚,明晃晃姿態挺立,十七偷借著臂彎掩飾瞄過去一眼,便覺得口舌干燥,喉結滾動吞咽唾液。

    如此貪吃念頭反應到身下xuerou收緊,水似的濕滑軟rou擠蹭在五指間,惹得帝王發笑。

    “這般不知足,——待會再喂你?!痹S諾話語換得十七癡似的應好,頭腦沉湎情欲,本能自然是信任。

    元帝就著這番模樣,將他sao甜汁水再擰榨出一波,指縫間滿是黏膩,引得rou壁癡纏,也知道它遭木勢性器兩三輪玩得過分,如今更是本能所致。

    隨后手臂開始小幅度插動,抽離稍遠些便又帶出艷紅媚rou,使得如何吮弄模樣都看得清楚,也是新奇,便綻似花瓣模樣覆著蜜汁。

    這般抽插幅度搗弄汁水碾出細沫來,yin靡聲響更是清晰,指節玩弄似的再屈起些,便隨著搗弄動作來回碾過腺體軟rou,挲磨過載快感。

    疼痛已經被盡數拋在腦后,只剩下高潮累積到巔峰邊界位置徘徊,便是綿延快意,腸壁再次自發攣緊好似哭出yin汁來一般。

    帝王玩弄盡了興,也見十七眼神迷離,含著泛濫春情,方才戰栗身子昭示已然又去了一回,這邊撤出指掌來。

    之前就有yin水滿溢,這下沒了阻塞,xue口大張不堪模樣,淅瀝淌出分泌汁液。易懷玖喘息難耐,胸膛起伏急促,顯然仍沉浸在方才過載快意中。

    帝王探著氣息和身子都是無礙模樣,瞧這模樣便也暫且不再作弄此處。寬掌盡是sao水沾染,不緊不慢,先攏上十七再次勃起的性器撫一遭,蹭抹開便往下去,再摸索到泛濫汁水。

    “這邊倒是饞嘴得很?!痹坌Φ?,邊只在厚軟外陰不緊不慢挲蹭把玩,等著十七回神。

    “原本朕想再留些時日,如今看來,好像是已然熟透了?!?/br>
    十七聞言,便下意識覺得心驚,也隱然帶著些期盼更是糾結,但又覺著還未準備好,他面上流露的緊張神情被帝王盡數看在眼里。

    元帝也不著急,只等他想明白了再作答。

    “那處…再過幾日再給父皇玩,好不好?”易懷玖貼在帝王耳側,灑下濕熱氣息,輕聲央道。

    帝王受得軟聲好似撒嬌般話語,唇角噙笑,卻是溫言接著話音問,好似誘哄一般,“十七說得是哪處?”

    十七一時頓住,縱然是近些日子承恩不斷,但要他說些什么,便全然不似在外邊那般伶俐,他咽了咽唾液,摟著脖頸的手臂收得緊些,含混道,“懷玖的小雌xue,過幾日——”

    “若要再過幾日,朕可得收些利錢?!钡弁鯇λ@般放軟模樣素來還是心軟的,這便盈著笑意,邊牽上指掌將他單手引至自己胯下雄碩rou具上,“那懷玖說說,眼下該如何補償?”

    易懷玖由著牽引,手心溫熱觸及性器,便被燙意震懾指尖發顫,又貪婪似的在蠱惑下將那柱身經絡攏握,舌尖舔舔唇角。

    元帝逗弄才兩句,也知他該是累倦,輕搖搖頭,便哄著十七在榻上跪趴著抬些腦袋,自己邁下床榻。

    易懷玖便好似被奪了什么珍寶一般,自然流露些委屈意思。

    帝王笑他貪,再道,“將嘴張開,朕賞你?!?/br>
    十七如是,且探出舌面來,豐盈口涎沾潤嘴角,下頷也張得有些泛酸,正迎著rou物勃發,雄性氣息盈在鼻尖。元帝掌心攏上yinjing,就著眼前人這副貪吃似的模樣,擼動幾下,便也不守著精關,白濁泄出盡數喂予十七唇舌。

    喉結滾動,易懷玖將濃精吞咽下,有些來不及吃的便濺在他臉頰上。十七把腦袋再往前湊些,含上泄身之后仍是顯著尺寸模樣的rou冠,舌尖細致將溝壑間余下精水都吸吮來。

    帝王頗有些無奈,也不惱,抬掌輕撫后頸,“吃別的時,倒不見你這般專注。

    ……

    于是一夜過后。

    十七犯著倦意懶呵,從困意間掙脫回神過來,身上掩著錦被。懷中擁著的衣衫氣息熟悉,縈著殿內淺淡熏香,正是他之前指掌攥緊的那件里衣。

    側榻尚留余溫,卻是不見人蹤影,易懷玖抹去心中油然升起的那縷悵然,抬眼眺向窗外。

    已然是過了一夜,天際魚肚泛白,霞光微露。

    帝王不在身側時,他靈力運轉雖比宮外府上修行慢些,但也有條不紊修養折騰半夜的疲懶身子。十七半撐起身,任憑散亂長發披垂傾瀉,再就近尋個發帶收束腦后,隨手扎起就是。

    殿內向來鮮少有侍從進來,便也清凈。

    腳步聲踏著軟毯鋪陳,也是熟悉的平穩節奏。

    帝王負手,后邊跟著——十七抬起腦袋,神色復雜,瞅著跟在他后邊半空懸浮著的木托盤,

    那托盤好似染了靈性,飄悠到桌案上,極是穩當的,里邊那白瓷碗湯汁半點未灑。

    易懷玖莫名被戳中逗樂,便忍不住露出笑意,也說不清在笑什么。只是在帝王佯怒瞥來視線時,他也沒收住,反而借著被衾掩飾,眉眼都笑開。

    元帝只好斂回視線,將那碗湯面端到十七邊上去,玉箸橫擺。

    易懷玖慢吞重新探出腦袋來,瞧著清湯寡面,半點配料也無,余光卻掠過帝王指尖,隱約沾著抹沒擦拭干凈的白。

    他端過碗,斟酌開動。

    …倒是,讓十七難得嘗出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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