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同一天的生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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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生活平淡中暗含著一些流動的曖昧。 其實很多事情同樣上一世也發生過,只是當時他什么都蒙在鼓里,所以鐵定不會多想。 但現在不同,他會發現秦博容在周末早晨上班前會上樓給睡懶覺的自己偷偷送早餐,順帶打量很多眼床上的他,又比如,正人君子的秦教授最近很愛逛商場,并且總是以人多為由摟上他的肩甚至牽會他的手…. 以上這些暗戳戳的舉動自然都逃不過永嘉的法眼 不過… 原來偷偷喜歡一個人都是可以在細節發現蹤跡的 永嘉很多時候會想道 大概是這輩子提前窺探了對方的心意,他會覺得繼父看他的眼神原來是這么熾熱,直白,帶著侵略性。 剛開始他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后來漸漸地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其實被一個帥哥惦記著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吧。 再后來.. 他開始享受秦博容充滿占有欲的目光打在他的皮膚上,像被太陽灼燒著,但是很溫暖,就像對方那雙炙熱中帶著些濕潤的手,總是讓天生缺乏父愛庇佑的永嘉感到無比安心。 他無法清楚定義自己對繼父的感情,但是他無法否認他心動了,他大概再也無法跟上一世一樣僅僅把秦博容當成一個長輩來看待了吧。 歸根結底,他和秦博容一樣 變態了.. 然而,永嘉的十八歲生日,也正是秦博容三十歲生日就要到了…… 最近大學里開始評職稱,秦博容更忙了,他不但要忙學術上的事,還時常有一些推不掉的應酬,無法,他只能給家里雇了個阿姨,代為照顧永嘉的衣食起居。 永嘉有推辭過,他在老家,mama教書也很忙,所以那些生活上的瑣碎他從小就能自己解決,實在不必要雇個保姆特地照顧他,再說他也不習慣其他人在家里 說是這么說,永嘉的推辭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小嘉,小嘉……” 永嘉一恍惚回過神來,面前站著前來告辭的王阿姨。 “唔,我剛才走神了,王阿姨你說什么?” “你這孩子,我剛才說晚飯都給你做好了,在廚房溫著呢,你待會直接端出來就可以吃了?!蓖醢⒁虩o奈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還有,秦先生早上說過今天他會盡量早些趕回來,還說會帶蛋糕,讓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胃。對了,生日快樂,小嘉!” “謝謝王阿姨?!?/br> 送走王阿姨后,永嘉從書包里掏出課本,認認真真把今天的作業完成,吃了王阿姨做好的晚飯后,他又在客廳看了會電視。 待時鐘的指針指向九點,他起身上了樓。 他沒有等,因為知道等不到那個提著蛋糕進門的人。 他在房間里有些神經質地來回踱著步。 怎么辦? 秦博容待會回來,就要重現上一世的事了。 永嘉覺得自己現在真真就像油鍋上的螞蟻。 他跟一只烏龜似的,一會縮進殼里想自己不如就趁現在奪門而出,等過了這一晚再說,一會又伸出尖尖的腦袋想橫豎都是要經歷的,不如照著劇情走下去,省得兩人現在這種不瘟不火的狀態,真是磨死個人! 天人交戰了好一會,永嘉泄氣地把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捂住頭。 橫豎都是被干,晚干不如早干得了! 不就是屁股開花么! 在時針偏向十二點的時候,樓下終于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來了! 已經洗白白立下軍令狀準備被干的某小只瞬間慫了 他很沒出息的躲進了自己的衣柜里,奈何衣柜太小,柜門壓根關不嚴實。 他聽到對方似乎在他的房門前駐足了很久,有拖鞋摩擦地板發出的細微聲 我去! 求知道要被干并且等待被干的少男的心理面積有多大??! 永嘉開始后悔自己沒能趁早逃離魔爪。 門被推來了。 男人似乎真的喝了很多酒,腳步有些不穩,搖搖晃晃的還不小心踢到了條椅子,躲在衣服堆里的永嘉心更緊了些。 大概看到房間里沒人,醉酒的秦博容呆呆地站在那里,左顧右盼一會,又木頭人似得戳在那里不動了 這形態莫名有些像那些被主人遺棄地大型犬類。 透過柜門縫,永嘉看到對方慢吞吞地坐在他的床上,然后慢鏡頭地拿起他疊放在枕頭上的衣服,湊近鼻尖深深地嗅起來 ···· 永嘉以前聽別人說,相愛的人之間總是容易分辨出對方的味道,那是一種稱之為荷爾蒙的東西,從人溫散發,然后傳入人心 應該是很喜歡吧 很喜歡對方,也喜歡對方身上的味道··· “嘉嘉” 永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衣柜里出來,走到對方面前的 只記得心怦怦跳地節奏,還有對方急且燥壓下來的唇舌 “唔”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秦博容的舉動絲毫沒有猶豫,砸下來的吻又重又狠。 現在的他和秦博容間還存在一個頭不止的身高差,所以他必須地惦著腳,仰著頭才能和對方接吻。 一方面秦博容像一頭發情的野獸,嗅到了獵物的芬芳,那帶著酒氣的舌頭抵開永嘉的唇,長驅直入,攪動著永嘉口腔里所有的零件,極盡可能地掠奪著,糾纏著。 “唔..不..不能呼吸了…” 永嘉覺得腦袋開始缺氧,他想把對方推開,但是男人的胳膊猶如銅墻鐵壁般地糾纏著他。 親了好一會后,他被男人帶到床上,上身穿的寬松的白T恤被卷高在肩頭,一雙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著,老男人對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親了又親,一遍遍地做出確認,仿佛不可置信身下就是他妄想多年的人。 “嘉嘉,寶貝···” 聽到對方喊自己寶貝,永嘉無法不聯想到相冊里的那行字,心跳不禁又快了些·· “秦··秦博容”他的手抓著秦博然肩頭的布料,緊緊的,像是推拒,又像是還迎。 頭腦漲熱的秦博容不住親吻著他的寶貝,看著永嘉一雙大而圓的眼睛水光波動地看著自己,卻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褲襠里漲疼難忍,平時使用過度的頭腦此時似乎罷工了,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zuoai。 他壓上了稚嫩的繼子,上頭仍是擒住對方濕噠噠的小嘴不放,一雙手則蠻橫地一把拽下對方褲子連同內褲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