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檢yin亂紀實1
我是出身于一個老知識分子家庭的乖男生,從小比較保守,以至到初中聽同齡男孩子開一些有色的玩笑還臉紅??墒巧细咧泻蟮娜雽W體檢給我上了終生難忘的一課。 我初中在××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學的附中,也是區重點。所以學校對體檢這樣的事還挺重視的。初中畢業還算小孩子,畢業體檢時雖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場,沒大毛病就行,以免影響升學率。 入了高中,學校生怕收了有問題的學生,就要求醫生嚴查。我們的體檢和大學生的入學體檢同期進行。這所大學還屬于準軍事院校,可想而知體檢要求的嚴格程度了。 事前老師還特別囑咐頭天晚上要洗澡,換上干凈內衣。我依囑而行。當時是9月初,北京的天氣還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條平口的寬松短內褲,外套藍色長褲。我知道體檢肯定要脫褲子,平口短褲可以不太露。 體檢當天早上不能吃飯,上午先到大學的校醫院抽血。體檢中的各項化驗、胸透、B超、心電圖均在那進行。下午男女生分開,5人一組到校醫院旁邊的一個教學樓。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樓一個大教室檢查;內科、外科,男生在二樓左邊,女生在二樓右邊。 體檢的前部分就不多敘述了,我們一組5個人因其中一個同學遲到,老師給我們安排在了最后。當我們一進二樓左邊的這間教室,我就愣了,這里就像澡堂的更衣室。 這是一間較大的普通教室。里邊靠窗戶隔了一排小間,共5間,就像展會的那種隔斷,只是多了一條半高的布簾正好遮住視線。小間占了教室的一半寬度。 我從布簾的下面空當可以看見每間里面都有一雙赤裸的小腿和一雙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 小間的外面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著兩張會議室用老式長木椅,上面都放著衣服。一張椅子前面正有幾個年齡比我們大的學生(可能是大學新生)在穿衣服,還有幾個學生正在一套體重計旁圍著,測體重和身高。測身高體重的幾個學生均是一絲不掛,還推推搡搡開著玩笑。 隨著他們的推搡,下面的生殖器自由的晃蕩。他們的陰毛都已經很濃密了,有一個的毛甚至已經長到了肚臍下邊。在他們圍著的體重計旁一個穿白大褂的正在記錄。 我正看的心中發緊,突然一個略顯粗重但是明顯的女聲傳來:“你們幾個同學到這邊來,把體檢表交給我,到那張椅子邊把衣服脫了!” 我嚇了一跳,我怎么也沒想到會有女人在場!我轉頭望去,一個中年女護士向我們走來。這個護士大約40多歲,挺豐滿。她從我們幾個人的手里收走了體檢表,指著已經空了的一張椅子又說:“你們是今天最后一組了,快抓緊時間把衣服脫了!都脫光!” 我們幾個互相看看吐吐舌頭,不情愿地向長椅走去。他們4個看上去也挺不情愿,因為誰也沒想到會有女的在場,就連平時最愛講這方面玩笑的小齊、小喬(我們初中就是同學)也猶猶豫豫的。在女護士的一再嚴厲催促下他們還是都脫光了,但兩手還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 女護士看著他們笑:“瞧你們幾個孩子還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們大了。 再說我們醫生護士見得多了,誰稀罕看你們幾個毛孩子??爝^來測體重!“我猶猶豫豫一直就沒脫短褲,聽見是先測體重,就想測體重還要脫光干嗎,就沒再脫,跟著他們走過去。 正在這時就聽小喬叫起來:“怎么還是女的!”我這才看見體重計旁還坐著一個女護士,她把頭發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還看不出來。這個護士比前一個年輕些,約有三十五、六歲,但是要漂亮的多。當時不禁多看了幾眼,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能記得他的長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張曼玉。 這時年長的護士看見我還穿著短褲就說:“你怎么還不脫?!” 我說:“短褲才幾兩重,干嗎要脫???” “這是規定,等一下檢查你還是要脫?!?/br> (后來我看過有關體檢規定的書籍,果然上面說男性體檢測體重和身高時必須裸體,而女性則可以穿乳罩和三角褲?!瓦@么不公平??。?/br> 我說:“檢查時再脫也不遲?!?/br> 年輕的護士笑笑說:“他不脫就不脫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闭f著看了年長的護士一眼。后來我才明白他這一笑一看的含義。但是當時并沒在意。 年長的護士給我們測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們5個人里都算高的。連老護士也不得不說:“這小伙子還真不錯?!蔽艺f:“當然了!” “那給我當女婿吧?!蹦贻p護士和我那幾個同學哄笑起來。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感覺一直燒到耳根子。老護士笑得更厲害了“這孩子真可愛?!?/br> 可是嘴里說可愛,后來卻給我使壞。 年輕護士給我們測體重和身高。測身高時還用手摸摸我的臉。我身高168厘米,體重56公斤,也還算標準。接著還用皮尺量了胸圍、腰圍、臀圍、腿長、臂長、大腿圍、小腿圍、上臂圍、下臂圍……上上下下量了個遍。 護士給他們量時都很快,給我量就左拽右拽。量大腿和臀圍時還故意碰、摸我的雞雞和蛋蛋??匆娢业哪樇t一陣白一陣想往后躲又躲不開的害羞樣,她就得意的樂。 我們這兒量完了,前面一組已穿好衣服走了。這時小間里的體檢也結束了。 在我們之前量體重的那幾個男生先后走出來。從最里間走出的男生臉紅紅的。 年長的護士分配我們進小間檢查。我本來排第一個,在外面也是第一個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對前面一組的分法,我應分在最外面一間。但這次她卻先把那4個同學分好,最后帶我進了最里面的一間。 我一進去就明白了這是老護士誠心耍我。原來這最后一間里面是由一位年輕的女大夫檢查。她帶了一個大口罩,沒戴帽子,梳了一個馬尾辮??瓷先ゾ投?、六歲。 老護士一進去就對女醫生小聲說:“這孩子特害羞,在外邊短褲也不好意思脫,我就給你帶來了?!鞭D過頭又對我笑著說:“這回看你脫不脫。我跟你說,這個醫生可年輕,大學剛畢業,他喜歡看你?!?/br> 女醫生聽了就給老護士一拳:“你這個沒正經的?!闭f著自己也笑起來。 我聽他們說笑,渾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醫生看著老護士走出去,回頭看見我一臉汗,微笑著掏出幾張紙巾遞給我說:“別緊張,給醫生看見裸體用不著害羞,就像去理發一樣,理發師傅給你理發是在為你服務,我也是為你服務。還有男醫生也給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學時體檢就是男大夫給我做的B超。我們大學畢業實習,男生照樣和我們女生一起到婦產科實習?!彪S著女醫生的細細低語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女醫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說“我們開始吧。你坐下?!彼钢懊娴牡首?。 我坐下來。 “坐直?!彼_始用手摸我的脖子兩側。 “把雙手放在頭上?!蔽艺兆?。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檢查腋下的同時讓我手臂換成自然下垂狀,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癢。接著她開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會兒疼一會兒麻一會兒癢,暫時忘記了裸體的羞澀。 女醫生開始測我的脈搏和血壓,她說:“你看你緊張的,脈搏還是快,血壓也高,我給你按摩了這么久也沒全恢復。這怎么辦?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復查了?!?/br> 我低著頭沒說話。 “你站起來,把凳子搬開做10個下蹲運動?!?/br> 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個下蹲運動。她又測了我的脈搏。 “轉過身,站直了?!彼龔奈业牟弊娱_始摸起,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來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這是因為你肩膀有些溜。單肩背書包總愛聳著肩,習慣造成的。脊椎還沒問題。以后要注意不要單肩背書包,換個雙肩背吧?!蔽掖饝?。 女醫生開始從腰部順著脊椎繼續往下摸,邊摸邊往下褪我的短褲。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點期待的時刻終于要到來了。女醫生緩慢的但是很堅決的往下褪我的短褲,短褲的松緊帶在我的yinjing根部掛住停頓了一下,然后就迅速地滑下去。 女醫生抓住了短褲的松緊帶,“把腳抬起來!”我依次抬起左右腳,短褲終于被脫掉了。我感到我的脈搏又加快了,臉也熱起來,但心里直覺得發緊。短褲被脫掉后好長時間沒聽見醫生講話,也沒感覺她摸我,因為我還背對著她,不知她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回頭看。 過了有兩分鐘才聽見醫生說:“兩腳分開一點,向前彎腰?!?/br> “用手撐住前面的凳子!”我照做了,同時感覺到她的觸摸。我這時才明白剛才她是在帶橡膠手套。她用帶手套的雙手分開我的臀部,我感覺到了流動的空氣對我肛門的刺激。我這個姿勢保持了有兩三分鐘,不知她在看什么。 “改用肘部撐凳子,屁股蹶起來?!蔽业念^更低,屁股更高,后面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 女醫生用兩手的拇指使勁分開我肛門外緣的皮膚,我感到了一點點疼痛。 “你大便時流過血嗎?” “偶爾有?!?/br> “你有一個外痔和輕微的肛裂。應注意飲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后再到醫院仔細檢查一下。站直吧,轉過身來!” 我終于正面全裸地面對年輕的女醫生了。我看到了女醫生眼睛里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我知道我的yinjing比較小,陰毛也長得很少,只在yinjing根部有一小撮。 和同學一起洗澡時他們看見了就叫我“一撮毛”(中有一個土匪外號叫“一撮毛”)。 “來,站在這個臺子上?!彼钢鴻z查床邊的一個約25公分高的木臺。站在臺子上后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醫生的臉一樣高了,她就更容易檢查。 我由于害羞,小雞雞緊縮著,yinjing只有一個拇指的一個骨節大小,被包皮包裹著。女醫生先雙手扶住我的髖部仔細觀察我的下身;我閉上了雙眼。因為看著她的長發總在提醒我,我是赤身裸體站在一個年輕女人面前。 我后來看過一本有關前蘇聯KGB的書,訓練特工時就有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并由異性惡意評論身體的課程。因為被敵方俘獲,肯定會被扒光衣服審訊。據心理學家研究,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會感到羞恥,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打擊,更容易屈從和就范。我當時面對女醫生就有很強的屈從心理。 “你有過遺精嗎?”女醫生的問話又一次提醒了我的處境。愣了一下,才緩過勁兒來回答:“有過?!?/br> “間隔多長時間?” “不一定,有時兩星期,有時一個多月?!?/br> “有過手yin嗎?” “沒有?!?/br> “真的沒有?我不信?!?/br> “就是沒有嘛!” “沒有就沒有唄,看吧你急的?!北灰晃慌繂栠@些,真讓人受不了。 她左手不動,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輕輕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后將包皮向yinjing根部推,想讓guitou露出來。 “你勃起時guitou可以露出來嗎?” “什么叫勃起?” “你真不懂啊,就是它變硬、變大的時候?!彼ь^瞪了我一眼。 “我沒注意?!?/br> “你的包皮有些長,這么推疼嗎?”她繼續慢慢將包皮往下推。 “有點兒疼?!?/br> “那我今天不給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醫院去看,最好將包皮切了。不然以后會影響你的婚姻?!?/br> “醫生,您結婚了嗎?”我問。 “你問這干什么?”她也讓我問愣了。 “沒結婚怎么知道這些?” “我是醫生呀,你這個孩子?!?/br>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br> “我比你大10歲多,你們也就是16歲吧?!逼鋵嵨疫€差幾天沒滿15歲,我無話可說。我看到她的耳朵有點紅了。 她開始用雙手一起摸我的蛋蛋(yinnang)。 “你還是緊張,這兒縮得這么緊,我都沒辦法檢查?!彼呎f還邊不停地按摩我的yinnang,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你坐到檢查臺上吧?!?/br> 我坐在了檢查臺的邊上,她用一只小錘敲我的膝關節,我的小腿隨著她的敲擊一抬一抬的。 “躺下吧?!蔽夜夤獾奶稍跈z查臺上,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綿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關節,一只手抓住我的膝關節,曲、伸、左搖、右晃,先左腿后右腿。然后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著又用小錘敲了我的腳,用一只筆桿劃我的腳心。 這些檢查完了,她才脫下了橡膠手套。 這時外面我的幾個同學已檢查完了,叫我快點。我也以為檢查完了呢,就要起來??舍t生說:“別動,還沒完呢?!闭f著拿起了聽診器。 我聽見那個年長的護士說:“你們幾個先出去,外面等著他?!蔽业耐瑢W說:“我們先走了,不等你了??!” 女醫生開始給我聽心臟,左右上下,還用一把尺子量、做記號,又折騰了半天。還重新測了脈搏和血壓?!澳忝}搏72算正常了,可血壓90/ 140還是高。你等通知復查吧?!?/br> 這時,那兩個護士沒事了,全進來看我。尤其那個年輕一點的,一進來就用眼睛盯著我的下身,“這回還是讓我看見了吧?!?/br> 我用手捂住雞雞說:“你變態!” “別逗他了,我還沒查完呢?!迸t生把她倆推了出去。 女醫生開始檢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雙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從肋骨以下到恥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會兒壓,一會兒按,一會兒敲,開始感到特別癢,后來感到很舒服。 在這段時間我才有心仔細端詳她的長相:她的頭發很黑梳理得很整齊,額前有幾縷劉海兒;眉毛挺寬,而且也是黑黑的,雖然沒有修飾過但上下兩邊的眉毛全齊齊地向著中心長,眉心不亂;由于帶著口罩,看不見嘴和鼻子,但從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屬于比較高的;耳邊也有一縷頭發,耳朵被口罩勒著,我看到她左耳后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膚特別細膩,有點半透明狀。 “醫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說出了聲。 “起來吧,檢查完了。你剛才說什么?” 我又臉紅了?!搬t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連您的臉都沒看全?!?/br> 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來你總覺有些吃虧,等以后有機會讓你賺回來?!蔽铱粗哪?,鼻梁是直直的,緊閉的嘴唇也是成一條水平直線,平靜時給人一種堅毅的美感;微笑時嘴角微微翹起又給人一種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夠了沒有,快去穿好衣服,回來拿體檢表?!?/br> 我先穿上內褲,然后走出去。 我穿好衣服回來,她對我說:“你血壓有些高,yinnang緊縮沒辦法查。檢查表不給你了,等復查完再說吧?!?/br> “復查還是您嗎?” “你希望是我,還是不是我?”她笑著問。 我感到我的問題真蠢,把自己裝了進去。 “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醫生就好?!?/br> 她大笑,她笑起來更美了。 我的體檢結束了。你想有這樣的體檢經歷嗎? 體檢結束大約一周以后一個周六,早上課間cao時班主任通知我說下午體檢復查,全年級共5個人,三點半鐘校門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飯剛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師叫我聽電話。我很奇怪,因為上了高中后還沒人往學校給我來過電話。 我拿起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你是路××同學吧,我是吳××?!?/br> 我說:“我不認識你呀?!?/br> “你這個小孩真夠嗆,我是給你體檢的吳醫生?!?/br> “噢,吳醫生您好!您上次沒告訴我您的名字,沒聽出來,對不起!” “別客氣了,你接到體檢復查的通知了吧!你下午五點半直接到校醫院五層509房間找我?!?/br> “老師通知三點半集合集體去?!?/br> “你不用管其他人,找個理由自己單獨過來,但不要說我直接給你打了電話。 聽懂了嗎?“ “聽明白了?!?/br> “其他事情見面再講。我上次不是說要讓你賺回來嗎?你可不要錯過機會?!?/br>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說的“賺回來”我真沒有印象,但還是準備按吳醫生的囑咐辦。 周六下午沒課,我編了個理由說是要找老同學的哥哥辦事,自己先走了。我們班復查的就我一個。因為到校時間不長,新生之間不是一個班的還都不認識,所以也不愿一起走。 我在下午五點半準時來到了校醫院的五層。這第五層是在原來四層樓的樓頂上后加的。下面四層是中間走廊兩邊房間,這第五層走廊在北面,只南面有房間。 在房間的門上均掛著牌子,我一看原來都是醫院管理機構的辦公室。509在走廊的最東邊,門上的牌字寫著,還有一張打印的紙“非請莫入”。我敲了兩下門。 “請進?!币粋€清脆的女聲回應。 我推門進屋,第一個感覺就是整潔明亮。 “你是附中的××同學吧。吳醫生她剛來電話說讓你稍等,她馬上就回來?!?/br> 一個戴眼鏡、長著圓圓臉的女孩從對面窗前的辦公桌旁邊說邊站起來。 這個房間比一般筒子樓房間的進深要長,門正好在房間寬度的中間。南面窗下偏東一點,面對面放兩張辦公桌,桌上只有一個電話、一個筆筒、一本攤開的書。女孩原先就坐在攤開的書前。 “你坐呀,先喝杯水?!彼沽艘槐旁谒雷訉γ娴淖雷由?。 我在對面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們認識一下,我叫陳×?!彼斐鍪?,我們隔著桌子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軟軟的、涼涼的還有些濕??瓷先ニ悄欠N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靜靜的女孩兒,我沒想到她還挺大方。 “我是從護士??飘厴I剛分配來的,到校醫院才一個月?!?/br> 我聽她講話的同時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的墻壁是新粉刷的,東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邊就在女孩兒的座位后面還連著一個門,原來還有陽臺,所以房間很亮。房間里靠西邊放著兩張單人床,南邊這張鋪著白色床單,被子疊得像豆腐塊兒,像是軍人的床鋪;北邊的一張鋪著淡綠色的床單,枕頭放在疊好的被子上,蓋著淺色的花絲巾。 由于進深長,放了兩張床、南邊留著進出陽臺的通道、在北邊還放下了一個柜子。東邊一進門的角落有一個洗手盆,上面有水龍頭,下面鋪了一米五見方的白瓷磚地面;東面的窗前有一張運病人的平推車,推車與水池間是一個老式書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雜物;平推車離我近的這邊還有一個放物品的醫用小推車,上面的東西用白紗布蓋著好像是醫用消毒鍋之類。 “吳醫生跟我說起過你,她對你印象特好?!迸?,噢——不!應該叫女護士,見我不說話就又對我說。 “是嗎,我和吳醫生也只是體檢才認識。為什么對我印象好?”想起體檢我又臉紅了。 “她說你特老實,說像你這樣的男孩兒不多?!彼f著臉也紅了。我猜想吳醫生準吧我體檢時的情況跟她講了。 “哼,吳醫生在背后講我的糗事?!?/br> “誰講你的糗事啦?”正好吳醫生手托著一個血壓計推門進來了。我們一起笑起來。 “看樣子你們聊得不錯,那等會兒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蔽覜]明白吳醫生是什么意思,可陳護士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們又扯了幾句閑話。吳醫生看看手表說:“快六點了,先給你復查血壓吧?!?/br> 她招呼小陳護士:“小陳,你來給他量血壓,多練一次是一次?!毙£惪戳宋乙谎垡娢覜]反對就搬了椅子坐過來。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聽診器給我量血壓。 看著她戴聽診器的樣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兒玩游戲。她見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沒有停下來,反復量了三次。 “75/ 115完全正常。吳大夫,您再復測一遍吧?!?/br> “我不查了,他本來就沒事,上次就是太激動?!闭f著又笑起來。 吳醫生在我們量血壓的時候從我坐的位置后面搬出一個落地的醫用檢查燈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電源,并把室內的電燈打開。九月份的天開始變短,過了六點就迅速地暗下來。原來沒覺得,一開燈頓時感到亮了很多。小陳把東面的窗簾拉上了。南面因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cao場,不會有視覺干擾,窗簾不用拉。 我看著她們忙乎,還不知我又要“大難臨頭”了。 吳醫生站在床前招呼我:“過來把小孩兒,這回還不好意思脫褲子嗎?”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復查生殖器,她們的這些準備工作全是為了檢查。而且看樣子小陳也知道我要查生殖器。我看著吳醫生沒馬上回答,看了看小陳后說:“她也在場?” “她是護士,你怕什么?” “我上次就說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醫生在場,護士也不行?!?/br> 小陳的臉紅了?!皡轻t生,我還是先到隔壁坐一會兒吧?!?/br> “都下班了,隔壁哪兒還有人。要不按咱倆商量的方式辦?” “那你先跟小路商量一下,我先出去?!闭f著就往外走。 吳醫生叫住她,給她一串鑰匙:“你先到我的辦公室坐會兒,好了我給你電話?!?/br> 我也不知她們有什么密謀,只好不說話。小陳接了鑰匙出去了。 “現在來吧?!彼诹舜策吷?。 “我有兩天沒洗澡了,我忘了今天還要查這地方。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復查的事?!?/br> “沒關系,你這小孩子還能有多臟?別找理由了,快過來吧。先把外面的長褲脫了?!?/br> 我只好開始松開褲腰帶,把長褲脫下放在椅子上。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我穿了一條比較緊的三角內褲,生殖器部位鼓鼓的。 “把內褲脫到膝關節以下?!彼钍降卣f。同時打開了醫用落地燈。 我把內褲緩緩的褪下一直推到膝關節以下。內褲比較緊,脫到膝蓋以下也不會自己往下滑。北京的天氣已經開始涼了,我上身里面穿跨欄背心,外面罩了一件長袖襯衫,下擺正好好遮住yinjing。 吳醫生把我的襯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臍,然后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蓋以上,肚臍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屋內燈光本來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燈,把我的生殖器照得亮堂堂,我的陰毛都在反光。 雖說有了上次體檢的經歷,而且仍是由吳醫生檢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 但是還是感覺怪怪的,心里發緊。特別是吳醫生這次沒穿白大褂,上身穿雞心領的白T恤;下身是剛好到膝蓋的藍裙子??粗臉幼游腋械叫睦飦y亂的,一股熱流直從丹田往下走,我趕緊轉移視線往窗外看。 她像上次體檢時一樣用一只手扶住我的髖部,可另一只手沒再摸我的yinjing,而是撫摸我的小腹。 “你的皮膚真不錯,又白又細像女孩?!?/br> “哎喲,好癢!”我感到很癢就往后躲。由于內褲箍著小腿,我只往后蹭了一點。吳醫生反應挺快,以為我會摔倒。原來扶我髖部的手迅速一伸一拉,按著我的屁股把我拉回來。結果她拉我的力比我躲得力還大,一下子我幾乎撲到她身上。 這回她是坐在床上,由于床比椅子矮一些,我的生殖器只比她的臉低一點點。 我一撲,她的嘴就在我yinjing上面一點的小腹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真壞!”她順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眼睛瞪著我,可臉上明顯在笑。 “還不是您又咯吱我,又拉我。還怪我???還打我!”我是真有些不高興。 “行,行,行。我向你道歉!”說著,用手開始摸我的yinnang。我這才注意到,她這次沒戴橡膠手套。 “把腿再分開一點?!?/br> 因短褲沒全脫掉,大腿要想再分開就要將膝蓋彎曲并向外翻。這我才明白為什么要把內褲褪到膝蓋以下——是為了便于再將大腿分得更開。我這么個姿勢保持了有3分鐘。 “這次挺好,全可以摸清楚。沒什么問題,是完全健康的男子漢?!彼f著手卻沒有停下,一直在揉我的睪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漲漲的,不由得開始有了反應,yinjing一跳一跳的。吳醫生感覺到了,立刻停了手。說:“先別急,等一下有你表現的機會。先把內褲拉上吧?!闭f完就站起身去洗手。 我聽吳醫生的話中有話。我穿好內褲后不安地問:“您說等一下還要干什么?” “小路,我看你是一個好孩子,肯定心地善良,樂于助人。我想求你幫幫小陳護士?!?/br> “我能幫她什么?” “是這樣,小陳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有很多護理工作還不大熟練。直說吧,就是對男性患者特殊部位的護理還有畏難情緒,而且技術不熟練。前一個星期,有一個大學男生小腹長了一個癤子,就長在yinjing根部左上方約一公分的地方。醫生看完后讓她處理一下??尚£惻滦?。本來應該先把周圍的陰毛剃掉或剪掉,再用碘酒或其他消毒液仔細消毒,然后上藥、包扎。如果已經出膿,還應該排膿。 “可小陳一聽說是在那么個地方就不大好意思,那個男同學見小陳年輕也不愿叫她處理。小陳就把藥膏抹在紗布上給了人家一些膠布讓男同學自己處理。結果癤子惡化了,差點出大事兒。院長知道后把小陳狠批了一頓,還險些給處分?!?/br> “那我又能幫她什么?”我有些裝糊涂。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請你,不!求你,給小陳當一回模特?!?/br> “給她當模特?!” “就是讓她看看你,鍛煉鍛煉她的承受能力,同時熟悉一下對男患者的護理?!?/br> “我憑什么讓她看我光身子?體檢讓您看我就覺得夠虧的了。但那是體檢沒辦法。憑白無故的給她看,我不干!” “不讓你白給她看。等你做完模特,我們倆人請你到‘老莫’吃西餐。這你不就賺回來啦!” “這就是您說了好幾回的‘賺回來’呀?還不是我更吃虧!我做模特你們飽得是眼福,練的是技術,可吃飯飽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碼事?;ハ嗟窒涣?。 我不干?!?/br> “你這個小孩鬼精靈,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你會這樣。唉,看來只有我來替她還賬了?!?/br> “您怎么還?” “我也讓你看看我,這總行了吧?” “讓我看您?怎么看?” “就是我也脫了……”她的臉有點紅了。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答應不答應趕緊說,別讓我反悔?!?/br> 我又停了一會兒,憋紅了臉說:“您看了我兩遍了,本來就該還我帳;我不要您替她還賬。我,我,我也要看她?!?/br> 她想了一下說:“現在這個機會確實難得,那我讓她回來商量一下?!?/br> 吳醫生給小陳護士打電話?!靶÷坊就?,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三種方案,”“你自己要花些學費,”“機會不要錯過,”“老院長的那頓批你忘啦?!?/br> “你先回來再商量吧?!?/br> 我自己感覺到通過這次體檢,我變“壞”了。吳醫生的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覺得光身子讓她們看看也沒關系,我其實并沒失去什么。我知道小陳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換條件,但內心深處卻盼望著奇跡出現。我幻想著小陳和吳醫生不穿衣服的樣子,心中燥熱起來。 我把長褲穿好,小陳就回來了。我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脫掉了原來的粉紅上衣和白色七分褲,換上了白色護士服。她一掃剛見面時的開朗大方,回來后一直沒正面看我。 經過吳醫生和她的竊竊私語,又經過我的討價還價,奇跡真的發生了??磥碓洪L的批評對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確實熱愛護士工作并且特別想干好。 最后我們達成如下協議:我按照她們的要求做模特,絕對服從她們的指揮,不能再講條件。完成后她們讓我看她們的身體:吳醫生裸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許穿貼身內褲;小陳裸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許穿一件貼身小背心。我可以讓她們做她們讓我做過的動作,但觸摸要得到容許才能實施,否則她們有權中斷這次交易。 好戲正式開場了。 她們倆人商量了一下,把兩把椅子并排靠在辦公桌旁,又將醫用落地燈放在椅子中間,還從床底下抽出一個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擺在椅子對面。然后將放有醫療器材的小推車拉過來擺在椅子邊。一切準備妥當后她倆坐在椅子上,開始對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對她們脫掉所有的衣服,順序是 1、脫鞋和襪子,換上為我準備的一雙賓館用的那種拖鞋; 2、脫襯衣,放在床上; 3、脫長褲,脫完后要站直停頓一會兒; 4、將內褲脫至膝蓋以下,再站直停頓一會兒; 5、脫背心; 6、最后脫掉已在膝蓋以下的短褲。 吳醫生說這么做是為了鍛煉小陳的承受能力,敢于面對裸體的男性患者。 在我脫衣服的過程中我看見小陳的臉一直紅紅的,想看又不敢長時間盯著看,眼睛躲躲閃閃的。而吳醫生則主要盯著小陳,提醒她注意看。而我簡直就像在進行一場脫衣舞表演。 我終于一絲不掛地站在兩位女士面前了,這一刻我真有些后悔,前一次體檢時的那種讓人心中發緊的屈從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動向他們走近了兩步,離她們只有30公分的距離,我的腳和她們的腳都碰到一起了。吳醫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yinnang,并用左手把我往小陳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對小陳。 “給男性做生殖器檢查先要觀察陰毛,小路是屬于剛開始發育的青少年階段,陰毛先從yinjing跟部長起,隨年齡增長陰毛會一直長到肚臍,甚至和胸毛連在一起。 然后檢查yinjing,但今天我們先檢查yinnang。男性的yinnang是很嬌貴的器官,特別怕碰撞,而且對身體的內外因素的影響反應也特別明感。比如熱了、累了它就會松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煥發的時候就緊縮?!?/br> 吳醫生還真懂。她一邊講著一邊要小陳也來摸我的yinnang。邊摸邊介紹精索、睪丸、附睪。當小陳的手碰到我的時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們都沒帶手套,小陳的手還是涼涼的、濕濕的,而且特別輕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陳的手摸了有兩三分鐘,越來越重,一直沒有停。我感覺yinjing開始有反應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吳醫生看出來了就說:“下面開始檢查yinjing吧?!毙£愡@才反應過來趕快收回了手。 吳醫生把著小陳的手,讓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夾住我yinjing的中后部,用右手的同樣三指夾住yinjing的前端。 “yinjing檢查要將包皮推下去露出guitou,一直到冠狀溝。輕一點,噢!先停下。 小陳你把消毒水拿過來,還有鑷子和脫脂棉?!靶£悘呐赃叺男⊥栖嚿夏昧艘恢谎b透明液體的瓶子打開,又擺好了鑷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狀的脫脂棉放在旁邊。 “小路,你的yinjing包皮有些長,包皮還從沒推上去過。我兩次都沒給你推就是當時沒準備消毒用具。推上去后,會有些疼但這是必須做的。今天不做以后也要做。包皮下面會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br> 這次是吳醫生抓住我yinjing,一點一點地將包皮推上去。我神經很緊張,怕疼。 但結果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疼,只是因為guitou第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敏感罷了。 隨著guitou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彌散開來。我臉紅了,但身上直發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質,發酵后會有臭味,這是正常的。以后洗澡要注意自己將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陳,你用雙氧水給他擦擦?!?/br> 小陳用鑷子夾了幾個棉球,在一個瓶子里站了一些液體,往我的yinjing上擦。 雙氧水挺涼弄得我一機靈,猛吸一口氣半天沒喘過來,引得吳醫生大笑。 小陳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經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鑷子夾著棉球給我擦。先從尿道口擦起,圍著尿道口轉幾圈,擦到guitou上方;又換一個棉球再擦一遍,并擴大到整個guitou。第三個棉球把前兩遍擦過的地方又擦一遍后開始擦冠狀溝。就這樣逐漸往下,換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個yinjing。 我感覺擦guitou上部和冠狀溝時最刺激,yinjing不由得挺了起來。她們倆都發現了可誰也沒說話。吳醫生只是微微笑著,小陳臉紅紅的,只是用專著的工作加以掩飾。 終于消毒完畢,小陳用手將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擼了一下。我的yinjing已經接近水平,如果再進行下去肯定要暴漲。兩位女士看著我的雄姿半天沒說話,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部位。 還是吳醫生先說話:“小陳,你看見吧,小路興奮后yinnang就緊縮了,這是為什么今天我要先檢查yinnang的原因。下面咱們準備檢查肛門吧,去把手套拿來?!?/br> “為什么還要檢查肛門,肛門男的和女的還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剛才已經說好的,你必須服從我們的要求?!?/br> “你們這是無理要求!” “男性有一個叫前列腺的器官,長在尿道和膀胱的連接部,只有從肛門才摸得到,我要讓小陳體會一下?!泵鎸λ@個醫生,我無言以對。 “對男性患者的肛門指檢我也沒有實踐過,今天這么一個好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彼钟谜{侃的口氣說——誠心氣我。我看見小陳偷偷笑了。 她們倆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膠手套,重新調整了燈光,把一張椅子轉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