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sao的學姐㈢
大一上半學期結束的時候,我回家過寒假,樂樂一早就準備去找她的男朋友,對此我有一點醋意。在整個假期里,樂樂姐不時的發我短信,告訴我她那天吃了什么,去哪里玩了,見她男盆友有多不容易之類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是我因為回到了蘇州,正所謂近鄉情怯,這里有曉曉,這曾讓我的情緒一度變得有些低落,對于樂樂姐的短信,我也少有幾次會認真的回復,多數時候只會發她一些‘嗯’、‘哦’的字句。 短暫的寒假結束之后,我回到南京,回到了河海。樂樂姐已經比我早幾天返校,讓我很意外的是,樂樂姐在我返校前一天得知我的行程后,居然親自到車站來接我。 剛過完年的南京天氣還是還是很冷的,當我下了火車出了車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很快發現了樂樂姐,在那凍得直跺腳,看到她的模樣,聯想到在假期中我對她的敷衍和心不在焉,突然心里充滿愧疚。我急忙向她迎了過去,在這過程中,她也看見了我,向我走來,當我們靠近的時候,兩人像一對情侶一樣擁抱在了一起,樂樂姐拍拍我的背:“新年快樂”,整個過程很自然,沒有絲毫的生澀,仿佛這個擁抱我倆排練過百上千次。 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我和樂樂姐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雖然汽車一路顛簸,可我們卻一刻也沒分開過。 當時我對我倆的關系一度很疑惑,甚至有那么一段時間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是第三者插足,可是樂樂和男友的關系被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受到任何影響。那時,我對我和樂樂的這幾件的情況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定位。十多年后的今天,再當回我想起那時的樂樂姐和我,我給了一個稱呼“臨時伴侶”…… 大一下學期開始后,可能由于一個假期的感情的沉淀,我們開始像一對真真的情侶一樣出現在了學校里,每天都形影不離,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一起校外吃她喜歡吃的麻辣燙,一起陪我去網吧陪我玩魔獸爭霸。在那段時間,我們也會像其他情侶一樣牽手、接吻,晚上兩人會逛到校園的人煙稀少的角落,熱烈的擁吻,隔著衣服撫摸對方的guntang的軀體,仿佛都想從對方身上尋找一絲溫暖,來驅散空氣的寒冷。 天氣回暖,褪下了臃腫的冬衣,身上的衣物越來越薄,我和樂樂依舊會在華燈初上后,像約定好的漫步到學校的教學樓后,小樹林里,去到一切空氣中流淌著荷爾蒙的地方,親吻、愛撫、撫摸。樂樂真的很瘦,臀部發育平平,胸部笑的也讓我很難感覺到本該的柔軟,身高也不算高,但是對于那時毫無性經驗的我來說,樂樂姐帶給我的一切,曾讓我深深的迷戀。 可是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在我們關系突飛猛進的這段時期,無論是我也好,樂樂姐也罷,都會刻意回避的提起關于她的男友、我的曉曉任何任何話題。從旁觀者的角度上來說,樂樂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個好女人,原因很明顯,她有男友,可是卻在我身上不斷索取她所需要的感覺,而我,在明知她有男友的情況下,也一次次的從她rou體上得到本應屬于她男友的那一份歡愉。是啊,我們倆都不是好人,每天都在做著傷害她男友的行為,說的再難聽的一點,我們就是一對jian夫yin婦??墒菍τ谀菚r的我和樂樂而言,沒有絲毫顧忌人理常倫。 大一結束,在我回蘇州的火車上,樂樂姐發我短信告訴我她暑假想留在學校打工,只此簡單的一句話,可我知道她想我陪她。所以一下火車,我又立馬買了一張幾天后返回南京的車票,并給樂樂姐發了一條短信:“我過幾天就過來,等我”。 那幾天的假期,無非是找幾個月沒見的朋友同學聚聚,敘敘舊,可是那段時間我完全心不在焉,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海里不斷交織出現的是樂樂姐和我暗戀的曉曉的身影,她們倆人的形象時而模糊、時而清晰,諷刺的是那時的她倆都并不屬于我,而我卻因為她倆的存在,對生活、對未來、對感情未來一度很迷茫。 迷茫歸迷茫,日子還得繼續過,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我毫不猶豫的登上了返回南京的火車。 樂樂姐一如半年前一樣,在我出站的時候,早早的在那等我了,這個熟悉的場景一度是我有點恍惚,六個月前的她也是一樣在惡劣的天氣中等著我的歸來,只是那次是嚴寒,這次是酷暑,望著她那張被曬的通紅的臉,那一刻,我幾乎一度釋然,反問自己一直以來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患得患失,至少我們能陪在彼此身邊二感到開心,就足夠了。 暑假里樂樂姐去奧體中心附近的一家廣告公司當學生工,工作的內容無非就是把一些廣告策劃錄入電腦,做成電子檔之類的東西,而我干脆去一家駕校報名,準備趁著兩個月的假期把駕照學出來。每天晚上相聚的時光是最快樂也是最期待的,我的人生的第一次就是就是發生在那段時間。過程無非是一次我們又如往常一樣,在校園中一個隱秘的角落里親熱,當時可能由于天氣炎熱,使得我倆那一次都特別燥熱難安,當我把前一刻還在撫摸她穿著rou色絲襪的長腿手,慢慢撩起裙擺探入她內褲邊緣的時候,樂樂姐一把抓住我我的那只手,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你想干嘛?流氓!” 我暈,之前她我摸鞭撻全身的時候怎么不說?稍微加了點強度就成流氓啦?當然這話嘴上可不能說。 “不是,就想檢查一下發育情況?!蔽倚Φ?。 “你少來”樂樂姐也被我逗笑了,在我那只正不停往里伸的手的手背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你當我是白癡啊”。 其實我們從第一學期寒假到現在將近六個月的親密互動中,無非就是親吻撫摸,從沒更進一步,但是要說我沒想過zuoai那絕對是扯淡,不過那時候的我畢竟沒有性經驗,再說那時大學里女孩子如果意外懷孕,那雙方當事人都要被學校吃處分,嚴重點的甚至會被開除的(那時的大學相對于現在還是很保守的),我當時膽小比較小,或者說有點優柔寡斷,所以每次和樂樂姐的親密只限于我親吻她,撫摸她,從未有其他舉動,而樂樂雖然生活中大大咧咧的,但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了平時的豪爽。她每次只會把雙手環住我的脖子,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我我對她的‘侵犯’中,再無其他進一步的動作。 就在我準備再親熱一會就回宿舍休息的時候,樂樂突然做出了一個使我感到很意外的舉動,她居然趁我不注意,隔著褲子突然一把抓住我勃起的小兄弟上面: “變大了唉。。?!闭f完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手上還故意稍微使勁地捏了幾下。 我去,那一刻我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奔向大腦,頭暈乎乎的,周圍的一切感覺都開始變得不真實,長這么大第一次被女孩子抓住把柄,毫無心理準備。樂樂的這個舉動讓我始料不及。當我回過神來,做出了決定: “你要再不放手,我會吃了你的!”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會受不了的,姐?!?。 “怎么吃?”樂樂應該感覺到了我逐漸加重的呼吸,可她并沒有打算就此打住,抓住我褲襠的手并未松開,反而時輕時重地有揉捏了幾下:“你會吃嗎,小弟弟”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面對樂樂姐的挑逗行為,我當時要是能冷靜下來撥開樂樂姐的手,那我就真得懷疑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了。 一把拉住樂樂姐的手,轉頭忘校外走去,那一刻腦海中的什么處分,什么開除,變得一文不值,瞬間都被我拋到就九霄云外,那時的我心里想的只有zuoai,得到她,得到樂樂姐,得到這個笑起來都會露著可愛可愛小虎牙的學姐,得到這個拿走了我初吻的學姐。樂樂姐也知道接下來即將會發生的事,也許今天晚上的一切的進展她早就有所準備,她對于我的舉動并沒有任何抗拒,只是任由我牽著她,走進了附近的一家旅館。 樂樂姐的表現并未如我預想中的那般緊張,從她用房卡開門進房,到脫衣洗澡,再到最后在床頭柜子下找到調節臺燈亮度的開關,她的熟練和自然讓我認定樂樂姐的真實經歷遠比我想象的豐富,至少在我這樣毫無經驗的處男面前,她絕對擔得起我加她的那一聲姐。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樂樂姐對于我們這種偷情的舉動感到緊張或后悔,從進門起的十幾分鐘時間里,她始終沒有和我說話,只是默默地洗完澡,然后鉆進了被窩,當我從浴室出來,躺在上床從背后緊張的抱住她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身體也在微微發抖,她的表現告訴我她也好不到哪去。 后來的過程我記得已經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我摸索著準備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下面很干,而我只會笨拙的一個勁的往里頂,交合處干澀的感覺似乎使她不舒服,而我也在這種緊張和下體傳來的干澀的摩擦感的刺激下,毫無征兆的射了出來,一部分射在她的陰部,更多的淌到了床單上,前后的過程幾乎只有1、2分鐘,樂樂姐見狀默默地起身,開始清理我留下的痕跡。 休息了一會,我的yinjing又有了反應,可就在一番溫存后當我再次想進入時,樂樂的下面還是干如荒漠,也許她的內心始終對這種背叛的行為有下意識顧慮和排斥,使得她始終進入不了狀態。在我不斷的撫摸親吻下,情況始終沒有起色,就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樂樂姐去浴室大了些沐浴露,抹在我倆的下面,這一次我很順利的進入了纖瘦的身體…… 隨著我后來的時光中,交往的女性以及zuoai次數得不斷增多,那一夜樂樂學姐穿上的樣子我早已忘卻,只記得第二天她叫我去買了一盒叫‘毓婷’的東西,才是我確定我曾在她身體內留下過我的氣息。那是我們唯一一次zuoai,可能出于后悔和自責,在那之后樂樂姐再也沒有做過那一晚的挑逗,而我也沒有提出過那種要求,雖然我們還是會牽手接吻,可是我知道那一晚后,樂樂姐對我的已經回不到以前那種無間的親密。 事實也正如我所想的,在樂樂姐鄰近畢業的最后一個學期,她為了準備考研而一頭扎進了圖書館,而我因為終于和我的暗戀對象確定了戀愛關系,我和樂樂的關系很突兀的戛然而止,我們還是會偶爾一起吃頓飯,聊聊天,但是也僅限于此,在未有其他。 在我大二結束的那年夏天,樂樂考上上海交大的研究生,我只是在畢業前夕的一天晚上,很正式請她吃了一頓花掉我一個月生活費的晚餐,我們邊吃邊聊,回憶那幾年的時光,至于接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我們選擇把它放在心底,或者,徹底遺忘吧… 在她離開后的時間里,唯一維系我們聯系的短信也慢慢的少了,直至我換了手機號,樂樂姐從我的身活中徹底消失,再無音訊。 畢業后我時常會和狗哥在網上的聊天中提起樂樂,他總是會很惋惜我和樂樂沒走到一起,對此我從未解釋過實情。 我對樂樂感情的由來我始終也不敢確定,可能是對于的當時她困難處境的一種同情,也可能因為在空虛迷惘的狀態下像從她身上得到安慰,也可能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但我知道那不是愛,我這輩子愛過的只有曉曉,即使和樂樂姐渡過了那一夜,但我依舊不認為愛和性可以混為一談。就好比說狗哥把他的第一次留在洗頭房的以為中年婦女生上,他也絕對不會仍定那是愛。 對于樂樂學姐,只有感激,或許。 再見 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