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落地窗前放置游戲1(蒙眼束縛暴露)
付博堯在這個空房間里布置了些許機關,正對落地窗的方向有四個嵌在墻上的鐵環,鐵環上有寬皮帶,可以將人以大字型張開固定。天花板上吊下來兩根鐵鏈,末端有扣帶,可以把人的雙腳吊起來。 付博堯一指,遼軒豪就主動走到墻邊,張開雙臂讓付博堯固定自己。 遼軒豪剛被固定,就發現自己正對面的風景不太對…… “這、這不是別墅后邊的院子嗎?!”遼軒豪掙扎了一下,那皮帶十分堅韌他根本掙不開! “是,說不定會有人來呢?!备恫﹫蛐χf。 遼軒豪狠狠搖頭:“別……我不想被別人看到……” “看到又怎樣?我說過要跟你玩一票大的,還是說你想今晚穿著真空風衣跟我到外邊兜風?” 遼軒豪看著付博堯的惡魔笑臉:“那我還是在你家吧……” 付博堯滿意地點點頭,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黑色眼罩。 “戴上這個,除非遇到多管閑事的,否則也不會有人把你當成被綁架的受害人?!备恫﹫蛘f著,給遼軒豪戴上了眼罩。 陷入黑暗中的遼軒豪身體更加敏感了,他不自覺地將眼睛的感覺轉移到皮膚和耳朵上,總覺得窗外有人盯著他似的。 付博堯搬來一只木凳子,放在遼軒豪面前,一邊出聲提醒:“我要把你的腿抬起來,分開吊高,你自己主動些。我沒那么殘忍,所以給你屁股下墊個凳子?!?/br> 遼軒豪嘿嘿笑道:“謝謝……” 所以這到底還算不算折磨?付博堯無奈地想著,抓起遼軒豪的腳踝。 突然被人抓住且半身懸空,遼軒豪誒誒地叫了兩聲,直到屁股沾到椅面才放下懸著的心。 付博堯關上防止被人窺探的鍍膜玻璃窗,拉上窗簾,在一旁坐下,欣賞了一會兒遼軒豪的丑態之后就離開了房間。 此時只剩下遼軒豪一人,他有些不安地扭動一下被固定的腳,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要被這樣放多久的遼軒豪,決定先睡一覺。 付博堯收拾完東西,給秘書打電話詢問行程安排以及準備交接資料,忙完回房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剛打開門,就聽到遼軒豪的鼾聲…… “……”付博堯腦中控制理智的那塊區域被視覺傳來的感官炸彈一下子轟了個粉碎。沉默三秒后,付博堯噴發出一聲怒喝:“你他媽的給我起來!” 放置游戲還能這么玩的嗎?!還是說自己給這臭小子的懲罰太輕松了?! 遼軒豪驚叫著醒來,還沒緩過神來,屁股下的凳子就被猛地抽離! “啊??!好痛!我手要斷了??!”遼軒豪背靠緊墻壁,試圖依靠背部與墻壁的摩擦阻力來防止全身的重量被壓在腳踝和手腕上。 付博堯嘖嘖咂舌,把凳子塞回去。 “啊……哈啊……回來了……媽呀,真的會死人的啊……!”遼軒豪呼呼地喘氣,轉頭向付博堯所在的方向求饒:“博堯我錯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睡著的!昨晚……昨晚做噩夢了一晚上沒睡……” 付博堯踱到行李箱前,一邊翻找一邊問:“夢到什么了?” “啊……阿田變成女人……以及,我meimei……不能說……不能說……”遼軒豪不是個迷信的人,但他在關于家人的事情上十分謹慎,生怕一個失言就一語成讖。 付博堯拿著工具回到遼軒豪身邊,撫摸著他的臉頰安慰他:“安心吧,夢是相反的,我夢到過好幾次我爸媽,希望他們沒事,結果,夢就是夢,從來沒有實現過?!?/br> “抱歉……你別提這事了?!边|軒豪愧疚地說。他能理解付博堯的心思,因為他也有珍愛的家人,雖然不喜歡那個家庭環境,但他真心愛著自己的meimei,愿意為她洗心革面,也愿意為她鋌而走險。 付博堯垂頭笑了一聲。他知道遼軒豪已經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對他人的折磨權當是還債,不再特別抗拒。 他給遼軒豪上了那些刑具,rutou上的電擊貼片、睪丸上的跳蛋。單獨留下那根尿道電擊棒,付博堯不確定能不能給受傷的遼軒豪進行第二次電擊尿道。 遼軒豪的性器顫顫巍巍挺立起來。付博堯隱約聽到咕啾咕啾的聲音,他蹲下身,湊近遼軒豪的下體,那聲音是直腸蠕動擠壓藥膏和空氣而發出的,遼軒豪不斷地放松又收緊自己的xuerou,似乎是過于興奮的表現。 “博堯……”遼軒豪輕聲呼喚突然沒動靜的付博堯。 “有什么感覺直接說出來。我想聽?!备恫﹫蚧剡^神,抬頭對遼軒豪說。 “嗯……”遼軒豪點頭:“有點興奮……” “看出來了。沒事,釋放你自己的欲望吧?!备恫﹫蛭⑿χf。 “可以開始電我了嗎?”遼軒豪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男根最開頭的小孔里也溢出一滴半透明的液體。 “變態……”付博堯笑罵,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兩個小玩具的開關。 “唔唔!”遼軒豪坐在凳子上扭動身軀,興奮地仰頭呻吟。 付博堯刻意刷拉一聲拉開窗簾,遼軒豪聽到聲音,羞中生惱,不爽地閉上了嘴。 “怎么不叫了?”付博堯好笑地問。 “害羞……”遼軒豪越來越放得開,這些折磨于他而言好似成了情趣游戲。但他還是接受不了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下暴露自己的身軀,也無法接受更慘烈的折騰。 “你說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付博堯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求助于遼軒豪。 遼軒豪呵呵地笑著,回答了付博堯的問題:“反正我覺得你不可能愛上我,博堯你是個善良人,不然現在我早就斷腿斷手了。找我過來玩就是想要尋個開心,對吧?道歉倒不是主要的。還有……你是有施虐欲?治不治隨你,不過就你的脾氣來說,不治療你自己都很難接受你自己?!?/br> 放在數天前,付博堯可能會因為遼軒豪看透自己而惱怒,否認遼軒豪的分析,但現在,他覺得遼軒豪說的有條理,把話攤開來說,心情會莫名舒爽些。 “沒錯,我有施虐欲,之前一直靠練武打拳來發泄,也沒想過要打人。你這家伙是個例外?!?/br> “你對我真的沒有半點好感?”遼軒豪試探著問。 付博堯沉默著低下頭。隨著跟遼軒豪接觸越深,付博堯不得不承認遼軒豪身上的優點:他坦率、講義氣、感恩心也很重。但是缺乏對外人的責任感和對金錢的合法期盼,也是他不可否認甚至無法糾正的缺陷。 說不清遼軒豪這人是優大于缺還是正相反?付博堯痛恨遼軒豪曾經的行為,以致于到如今一想起以前被欺負過的陰影,心里的施虐惡魔就開始焦躁不安。 “博堯,你在看我嗎?”遼軒豪啞著嗓子小聲問。 付博堯抬起頭,看著遼軒豪的臉。付博堯突然有點奇怪,都是男人,且這家伙現在是自己的性奴,為什么……自己卻不敢看他的下半身?那高高昂揚的男性器官顫抖著貼上小腹,微微地向右偏斜,整根漲得紫紅。很性感,但付博堯不愿看,不是討厭,或許是……羞澀? “能不能……那個……一直看著我?” 付博堯短暫愣怔,隨即因為這句過于奇怪的請求而笑出聲:“你這是什么瑪麗蘇劇本里的臺詞?是你嗎?豪公舉?” 遼軒豪的臉色有些難看,羞澀有微怒也有,甚至認為剛才那句話的確有些好笑因此抿了抿嘴,他整理好情緒,對付博堯解釋:“你看著我的時候……我,很安心的……我這又看不到東西,周圍也很安靜……記、記得在你辦公樓下……” 付博堯明了:“你怕黑怕安靜?” 遼軒豪輕輕點頭。 付博堯覺得這是個欺負遼軒豪的好辦法,卻聽遼軒豪主動請求:“別、別讓我玩那種在黑暗的地方的游戲……行么?” “你這人真是仗著別人好說話就得寸進尺?!备恫﹫蛘f著,拿起遙控加大了電流。 “唔唔!”遼軒豪仰頭呻吟,修長的脖頸上那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性感又可愛。付博堯忍不住走近他,伸出手撫摸他的喉結。 “呵呵……別,癢……”遼軒豪垂下頭,笑著拒絕。 付博堯想起行李箱里有根雞毛,于是拿出來,輕輕搔遼軒豪的面頰。 “哈哈哈……這是什么……?”遼軒豪笑著偏過頭,性器因為這種捉弄而更加昂揚。 “怕癢嗎?聽說怕癢的人很孝順,你恰巧是個例外?!备恫﹫蛐χf。 “如果、我有對我很好的爸媽,我也不會這樣……”遼軒豪一邊笑一邊躲避那根羽毛的攻擊,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到,付博堯左右開弓打得他措手不及。 “再給你機會的話,你還會去搶劫勒索嗎?”付博堯問。 遼軒豪咬了咬牙,搖頭表示:“要說我性格是天生的,愛財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那我根本不可能改變什么,可能以后沒錢了還會選擇走捷徑。不過至少……會是個義賊之類的。呵呵……” 付博堯抓住遼軒豪的腳踝,用雞毛撓他的腳底板。 “你倒是會給自己貼金!” “哈哈哈哈……博堯!不要!好癢……哈哈哈哈……媽呀……”遼軒豪笑得肚子疼,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軀體,那根不容忽視的roubang搖搖晃晃地軟下來。 玩夠了,付博堯把雞毛往遼軒豪馬眼里一插,坐回床上看遼軒豪喘氣。 “哈啊……哈啊……”遼軒豪笑得臉色漲紅,渾身發顫,他挪了挪屁股,調整好姿勢,舔了舔發干的嘴唇。 “博堯……我口渴……”遼軒豪求道。 “語氣給我客氣點?!备恫﹫蚶淅涞卣f。 遼軒豪垂頭,沉默數秒才憋出羞恥的話:“主、主人……奴才能喝水么?” “尿喝不喝?”付博堯故意逗他。 “咦……”遼軒豪一臉嫌棄毫不掩飾地在臉上暈開。 “放心,我剛才喝了很多水?!备恫﹫蛘讨@家伙看不見,放肆地笑著,語氣卻依舊冰冷。 這回遼軒豪竟沒有再堅持抵觸,他點頭:“那……也行……” 付博堯捂著嘴,對遼軒豪說了句我去多喝點水,就離開了房間。 房門大開,阿三哥躡手躡腳地進來了。遼軒豪嘆了口氣,許久沒聽到付博堯的腳步聲,卻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博堯?”遼軒豪試著呼喚付博堯,但是沒人答應。 “博堯!”遼軒豪放大了音量,依舊沒人答應。 遼軒豪慌了,他掙動皮帶,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嗚咽,很快就收住了聲,繼續大聲呼喚付博堯:“博堯你在哪兒!博堯……!” 阿三哥也真是個壞家伙,它一聲不吭蹲在遼軒豪面前直勾勾盯著他,左右甩著尾巴,兩只后腿蹭了蹭,屁股微微地撅起。 付博堯拿著工具回來,見阿三哥這個姿態,心里大叫不好,幾步上去擋住了阿三哥的視線,一把撈起阿三哥將它送到門外。 “嗷嗚~”阿三哥在門外不滿地嚎叫。 “博堯……”遼軒豪雙臂肌rou一緊,無奈被死死綁住,無法擁抱趕來的人。 “怎么了?”付博堯轉身問。 “有眼睛盯著我……” 付博堯聽出了遼軒豪聲音里的哭腔,他噗嗤一笑,捏著遼軒豪馬眼上的羽毛輕輕將之拔出,對遼軒豪說:“是阿三哥進來了,讓你亂動,他看到你jiba上插的羽毛晃來晃去還以為是玩具,剛想撓你呢?!?/br> 遼軒豪驚得汗都冒出來了:“別!別玩這種……!” 付博堯哈哈笑著,放低遼軒豪的身體,把準備好的道具送進遼軒豪嘴里。 “唔……”被guitou塞滿嘴的遼軒豪皺了皺眉,一開始他是對于真的要喝尿而有點排斥,后來卻是…… 他發現令他羞恥到極點的感官,被付博堯這幾日的調教給激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