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流水落花春去也(受自絕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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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流水落花春去也(受自絕 慎入) 蓮花煙火在暗夜中綻放的一剎那,楊懷英正在陪著剛為他誕下一名公主的嬪妃。一聽見熟悉的煙花聲,那聲音,響徹云霄,正是自己當初送給連逸的三支煙花令。算起來,這是最后一支了。第一支,在他登基為帝的那一夜,他召他去,說要做他的男妃。第二支,在他封后的那一夜,他讓他陪他,讓皇后獨守空房。 楊懷英毫不猶豫地起身,葉芙頃刻間落了淚,她拉住楊懷英的手腕,“皇上,您答應過我的,您說今晚會陪著臣妾,給臣妾講故事的?!?/br> “葉芙,放手?!?/br> 葉芙看著剛剛還和顏悅色地為自己念書的人,一眨眼變得冷厲嚴肅,乍然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讓她覺得陌生極了。 葉芙放了手,看著楊懷英的離去的背影,眷戀又無奈,一種深深的絕望感席卷了她,女子趴在床上,抱著剛剛楊懷英拿過的那本書,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那本書上,終是沒有了楊懷英的體溫。 荷花宮地處高處,百溪淙淙潺潺而繞。一淺水塘處,一襲月白白袍的連逸坐在扇形亭亭頂上,對月飲酒。清酒灣灣,人影寂寂。 楊懷英一襲青灰色長袍,只身一人躍上一座重檐八角亭亭頂,朝連逸飛去。 連逸不錯眼珠地盯著他的身影,那雙翦水秋瞳卻是萬般的迷醉。 這個人,踏月而來,美如神只。 楊懷英停在連逸的跟前,如鴻而立,他負手,俯視著連逸,靜默不語。 連逸飲了一口酒,起身,雙手摟住楊懷英的脖頸,用唇輕輕地噙住楊懷英的唇,將自己口中的清酒渡了過去。 楊懷英的喉結滑動了一下,聲音煞是好聽。 “今夜月色這樣美,不知道,我又打擾了你和哪位美人的好事了?!边B逸美麗的眼睛狡黠地看著楊懷英,將手中的酒囊放進楊懷英的手里?!盎噬?,臣妾愿意彌補你哦,你今晚,對連逸做什么,我都不會抗你?,F在,讓臣妾為你跳支舞助興吧?!?/br> “這么說,你找我來,是無事了?!?/br> 楊懷英甚是英俊的臉上無喜無怒,孤絕得像是一幅山水水墨畫,籠罩在流云飛霧間的一方絕頂,站得太高,仿佛能看得很遠很遠,殊不知,竟是茫茫一片。 他的身上,蒼涼、孤絕、睿智,讓人無法靠近,卻又有一種止不住對他心動的魔力。 連逸癡迷地看著他的容顏,眼睛如一汪春水,內有綿綿不絕的情意。 “楊大哥…” 連逸的呼喚,讓楊懷英眸光顫動,如漣漪般緩緩擴散開去,用一種柔情包裹著懷里的連逸。 這樣的眼神讓連逸越發地情動不已,“楊大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找你無事,只是思你如狂,你會像以前那樣,懲罰我么?” 楊懷英知他對自己的情意,心里也甚為情動,“會,我現在還怒著吶,你看著辦?!?/br> 連逸的唇角輕輕上揚,聽他沒有自稱朕,而是“我”,連逸就知道,楊懷英見著他,心里也甚是歡喜的。 他一歡喜,連逸便更覺歡喜了。 本是清雅脫塵謫仙般的人物,一笑間,傾國又傾城。 楊懷英摸摸他的臉,輕輕地,“連逸,你真美?!?/br> 連逸雙頰飛染一抹暈紅,睫羽撲閃,眼睛忽垂忽抬,偷偷地偷瞧著楊懷英。 這副欲看還羞的姿態,無意間地輕輕敲打進楊懷英的心扉。 楊懷英勾住連逸的腰身,把他整個地摑進了懷里,俯身親吻起來。 以月為幕,以夜為景,茫茫天地間,私密得仿佛只有他們,相擁相吻,天荒地老。 連逸被吻得動情萬分,似要化成水,繞他而流。 一吻畢,蛛絲般的涎水流連在兩人分開的唇齒間,月色下,晶瑩閃爍。 楊懷英又在連逸的唇上吮吸了一口,低喃,“逸兒,我想要你了?!?/br> 連逸噙笑退出楊懷英的懷里,“懷英哥哥,我想再為你跳一支舞,我知道,你很喜歡的?!边B逸說著,坐下脫了鞋,露出白皙的一雙甚是好看的腳。 那雙腳,比一般男子的都嬌小一些,其實,連逸的全身上下,都很纖細,是真真如仙子般輕盈動人的身姿。 從楊懷英買下十歲的連逸,任他怎么請了多少大夫,請了多少的大廚給他滋補身體,連逸的身子,都不能成長如平常男子般的體格了。好在,有楊懷英親自授他武功,外有他結識的許多武林豪杰教他武功,連逸并不弱。 而曾經,這個看起來羸弱的的男子,是楊懷英南征北戰的左膀右臂,是百萬雄師的統帥。 連逸赤著雙腳,展臂飛進一片荷塘間。他單腳立在一朵尖尖的碧白花苞上,如蜻蜓立荷。彈指間,見他腳下緩緩地,一片,一片,一片地,那朵花苞綻開了。 古有閉月羞花的美人,今有花為美人一展顏。 月光似為連逸披上了薄薄的一層紗衣。為他染上了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氣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連逸赤腳在花蕊間輕盈地舞動,如神仙宮闕仙池中的荷花仙子,在銀色的月光下,翩翩起舞。偶然間的一個眼神相對,楊懷英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吸去了。 正是迷醉間,美人一個凌波微步,踏水而行,又立于另一朵荷花上了。光潔如玉的腳叼水一撩,一個悠長的舞步旋轉,水花落化成顆顆晶瑩剔透的明珠,隨著連逸的轉動而盤旋而上,匯聚在他的頭頂上方。美人仰著脖頸,雙手高舉,美指如蘭,飄飄蕩蕩,宛如搖曳在水波中,柔婉動人極了,水珠也緩緩地散而復聚,隨著連逸手指的舞動,搖曳生花,恰是一朵水化荷花。 連逸閉著眼睛,鼻翼輕輕地翕動… 楊懷英猛然間呼吸一窒,沒有理由的,楊懷英篤定,那雙手捧著的水荷花,是香的,香濃似酒,會讓人長醉不醒的罷! 連逸忽地收了雙手,一個飛身,伸出軟軟的紅舌,輕舔了那朵花的一片花瓣,在他收攏舌頭的頃刻間,花消若蒙蒙春雨,眨眼間消散了。這時,連逸看著楊懷英,笑著眨了一只眼睛,舌頭流連在水潤的唇間。 楊懷英斂了斂鷹隼般的眼眸,仰頭飲了一口酒。 連逸忽地往后一倒,如醉臥般側躺在一團團的荷葉間,用手捻住白袍底端的一根絲線,倏地朝著遠處的一朵荷花擲去,栓住了那朵花。手指如撥弦般一挑,水如簾子般彈出水面,高高懸掛,旋即如珠簾般往下墜落。又是一個繩花,圈住了緊挨著的一朵荷花,手指間的勾剔相連,水落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旋律氣勢更強了幾分。絲弦繞花,水簾起起伏伏,水聲跌跌宕宕,一池的花繞完,斜躺在碧荷間的連逸也變得赤條條的了,碧色襯著他的一身如玉般的肌膚,顯得越發地潤澤動人了。 連逸起身,左手牽動手中的絲線,右手手掌一個翻轉,掌中多了一把水形成的飛刀,他閉著眼睛,右手手指輕輕地一動,飛刀擲出,割斷荷桿,發出空靈而清越的聲音。同剛才連成曲子的水聲不同,連逸每擲出一刀,聲聲悅耳間,有片刻的靜謐,動中有靜,靜中有動,越顯空靈。 一陣如水滴竹筒,竹筒敲石般的聲音響過后,連逸一點足下的荷葉,水波蕩漾。一個飛身而起,一大片的荷花若被蛛絲織成的雪白毯子。連逸接著一個轉身,荷花如一面白墻豎起的同時,無數條水簾從水中沖起,直聳夜空。 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白茫茫的一片,只有疑似從九天之處落下的銀河,漫布整個荷花宮。水霧霏微,清清涼涼輕輕地撲打在面上身上,絲絲入膚,聲聲入人心脾。水霧彌朦間,隨著水簾的落幕,可見一美人身披荷花織成的衣裳,赤腳踏在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上,緩緩飛撲下來。四周的水簾,水勢漸弱,猶如大大小小的透明珠子迸濺而落。 楊懷英望著站在水面上的,身著一襲潔白荷花衣裳的,朦朦朧朧的身影,恍覺是神仙妃子落在了凡間。 盈盈碧水間,綽約仙子立。 楊懷英掌心朝著荷塘,一個翻掌,一條水橋延伸到了他的腳下。他踏薄水而行,風度翩翩,君子如玉,舉世無雙。 連逸身著一身荷花纏繞的衣裙,在水面噴起來的朵朵水花上,跳躍旋轉,舞步翩翩,如水上飄行的飛鳥,翩然滑落到楊懷英的懷里。 他口中噙了一株荷花,望著楊懷英,用手執起口中的花,緩緩地遮掩住自己的臉。 似乎是獻花的動作,楊懷英看著他的眼神,并沒有去拿那朵花。 連逸笑著又將花放到自己的唇邊,伸出一截潤紅的舌頭,沿著雪白的花瓣從花蒂舔到了花尖兒。 他眼波流轉,眉目含情。 連逸用唇噙住一片花瓣,頭一個微揚,青絲紛灑,縷縷散落肩頭。 他優雅地嚼碎唇中的花瓣,咕嚕一聲咽下??粗鴹顟延⒌难劬?,嫣然一笑。 他把荷花湊到楊懷英的唇邊,微微地踮起腳來,朝著荷花吹了一口氣。 楊懷英只覺芳香撲鼻,醉人心扉。 他將連逸摟住,讓他到達和自己一樣的高度。兩人的唇之間,僅僅只隔了一朵荷花。 潔白無瑕的花瓣襯著連逸紅潤的肌膚,幽幽靈秀的雙眸。 這樣的美人,即使抱在懷里,也恍若夢幻。 美人如花隔云端。 楊懷英承認,連逸很美,很是讓他心動的。 連逸只是笑看著他,頷首咬了一口花蕊,一口,一口嚼了起來。 楊懷英忽覺自己的心都被他“咬”了一口,吞進了他的肚子里。這令他又是心癢,又是難耐,又是焦躁。 他自覺自己很少有這樣失控的情緒。 楊懷英的眸色深沉了幾分,這個妖孽,他真恨不得生吞了他才好了。 楊懷英剛要俯身下去親他,不料被連逸扯開他的手,逃了開去。 連逸雙臂展開,猶如生了一對翅膀,要乘風歸去。 他展臂的瞬間,水中顆顆水珠迸濺而出,又如顆顆鮫珠般紛紛灑灑地散落進朵朵相連的荷葉間,似珍珠落進了玉盤里。 水中忽地蹦出一條橙紅金魚來,連逸接住他,隨著魚兒的蹦噠而旋轉著,有顆顆的水珠如露珠般凝結在那身飄動的白裙上,在月色下散出粼粼的銀光。 連逸見魚兒實在缺水得緊,仰頭接住了幾滴水,對著魚兒翕張的嘴,將口中的水渡給了它。 一魚一人正在大眼瞪小眼間,連逸被楊懷英一巴掌直接打落進了荷塘里。 連逸從水中冒出頭來,捂著臉,不解地看著楊懷英,眼中含著薄怒,眼眶卻是發紅的。 楊懷英冷著一張臉,英氣逼人的俊臉此刻散發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冰寒之氣,十里之內,寒霜飛霰。 楊懷英擰起水中的連逸,將他一把甩進了四個太監站立的重檐八角亭亭子里。 連逸摔趴在地,爬起來看見亭中的四人,眼中殺氣畢露。 “靜,鞭子?!?/br> 靜雙手奉上虎毛鞭子。 看見那根鞭子,連逸的眼眶中霎時水光瀲滟。 “你…又要打我么?” “連逸,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再殺人?!?/br> 連逸聞聲顫了一下。 “寧,扒光他?!?/br> 寧有些遲疑地應了,走上前去,亮出匕首,只刀光粼粼間,連逸便光溜溜地坐在殘花敗蕊間,周身濕漉漉的樣子,楚楚可憐。 可在場的五人,沒有一個是可憐他的。 他們都見識過這人的心狠手辣。 他是男妃,卻是宮中唯一一個,沒人敢伺候的主兒。 楊懷英曾經賜給他的人,都被他殺死了。而無論楊懷英用怎樣的手段折辱過他,他都是當時奄奄一息,過后變本加厲。 曾經,連逸經常在宮中行刺殺人,那些所有見過他不堪樣子的人,都悄無聲息地被殺害了。后來,也不知楊懷英用了什么法子,才令他乖乖地不敢再犯了。 “寧,鋪床?!?/br> “是?!?/br> 寧鋪上一張白荷花花紋的毯子,而閉著眼睛,他都能猜到這個人待會兒能把白色染成一大片的血色。 楊懷英做這種事情一般不會讓人見血,可連逸這個人,總是例外的。 他對這個人,特別地狠,亦格外地…… 寧剛把床鋪好,連逸就沖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頸,兩指朝著他瞪大的雙眼插去。 寧只覺周身汗毛倒豎,從腳底蔓延到發梢,遍體生寒,眼前兩團不斷放大的rou球急逼眼前,他緊閉雙眼,預想中的痛卻并未襲來。 他睜開眼睛,連逸已被一掌打翻在地,口中噴出一口濃艷的鮮血。 連逸看著楊懷英,啐出一口血,“我不要他們看著?!?/br> “你是我的人,他們都不重要?!?/br> 楊懷英語畢,一掌吸出荷塘的水來。在掌心里緩緩凍結成冰,化成一根略微細而長的rou刃,若透明的玉勢一般。 連逸一驚,忙不迭地向后退去。 “過來?!彼恼Z氣平靜,卻如手中的冰刃一般釋放著一股股的寒氣。 連逸小心翼翼地從毯子上爬到楊懷英的腳下,扯著他的袍子下擺。 楊懷英特別喜歡連逸既恐懼又乖順的樣子,坐下忍不住把他抱進懷里親了親,讓他乖乖地趴在自己的腿上。 連逸趴在楊懷英的一條腿上,雙手撐著地,臀部高高翹著,兩條腿被楊懷英的另一條腿壓著。 有四個人在旁邊看著,連逸怎么都覺得恥辱難當,他剛扭了扭腰身,楊懷英就在眼前晃動的白花花圓潤潤的臀上拍了兩巴掌。 “楊大哥,哥哥,你饒了我吧?!边B逸低著頭,用只有兩人能聽見聲音弱弱祈求。 “不行,你不聽話,就該受罰?!?/br> 楊懷英說著,將手中的冰刃抵在了他的xue口。 “啊啊啊……” 脆弱的地方猝然遭受寒冰,連逸難受得抽搐起來。雙腿被壓著無法逃離,也不敢真的全力反抗,他只好直起身子來,伸手抱住楊懷英。 “哥哥,我好難受!” “你難受,你戳瞎別人的眼睛,別人就不難受了?”。 “我不要他們看,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啊,哥哥?!?/br> “逸兒,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br> 連逸被蠱惑了似的,失神地看著楊懷英,即使冰刃在他的xue里一寸寸地忽進忽出地蠕動,他也渾然不覺了。 他癡癡地道:“嗯,我是你的?!?/br> “逸兒,你真乖?!?/br> 楊懷英看著懷里的美人,眉蹙若罥煙裊裊,眸子水光粼粼,點點含情。紅艷欲滴的姣好丹唇間,微微露出皓齒。微蜷的紅舌隨著呼吸和呻吟而時卷時舒。 楊懷英低頭,噙住連逸白皙柔潤的耳朵,“逸兒,你很難受嗎?” 連逸望著他,想答又不敢答,只是不似一開始的倔強,嗚嗚地出著聲兒。 “安,你過來?!?/br> “是?!?/br> 安是四個太監中,長相最為出眾,存在感也最為微忽的一個。 他長相清秀,秀雅玲瓏,一如他的稱號一般,是個安安靜靜的啞巴。 和其他伺候他的三人不同,這個人任何時候都是斯文地垂著眉眼。 楊懷英低頭吻著連逸,把他抱在懷里,背緊貼在自己的懷里,兩腿朝著寧張開,露出腿間的那軟趴趴的男根來。 看見連逸朝著他射過來的眸光,寧驚得急急后退了幾步。 安覺得自己一生都忘不掉這樣的眼神。憂傷里帶著決絕,決絕里是不顧一切的毀滅。 連逸忽地一掌打開楊懷英,跳進了池塘里,久久才從水中冒出來,立在一團隨著清風搖曳的荷葉上,手中多了一個正在掉落的白玉瓷瓶兒。 “連逸,你吃了什么?” “哥哥,你過來?!?/br> 楊懷英心底沒來由地一陣心悸。他飛身過去,將連逸抱住,踏水而行,又掠過亭子,將人帶進了連逸的臥房。 楊懷英想把連逸放在床上,連逸卻緊緊地扣住他的脖頸,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 “逸兒,這里沒有旁人了,說話,你剛剛吃了什么?” “哥哥,你很擔心我?” “啪!”楊懷英甩了他一個耳光?!罢f?!?/br> “毒藥,六個個時辰后就會發作的毒藥?!?/br> “……斷腸草?” “嗯?!?/br> 楊懷英渾身脫力地坐下,他知道,這種毒,一旦服下,便無藥可醫。 連逸從背后抱住楊懷英,唇在他的側臉親著,“哥哥,你別難過。我是心甘情愿的?!?/br> “連逸!”楊懷英咬牙切齒,“你為何這么做,我不想你死,你明知我不想你死。我早就說過,別當我的什么男妃,是你自己硬要的,現在,又在我面前尋死,你是想報復我么?” “報復?哥哥,我說過,你是我的恩人,我的命,我的一切,包括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我本就命不久矣的,只是想最后能安安靜靜地死在你的懷里,都不可以嗎?” 連逸當初練功走火入魔,卻依舊一意孤行地練了下去,莫挽風早就告訴過楊懷英,連逸的壽命,過不了三十的。 其實,他還可以活五六年的。 “傻逸兒…”楊懷英親吻著連逸,“你怎么和曾經一樣傻?!?/br> “哥哥…我們做吧……” “……好?!?/br> 楊懷英從連逸的臉一路吻下去,直到腹下。他忽地伸手捂住連逸的玉莖,張口含了進去。連逸呻吟著拒絕,“…嗯……不要..哥……” 楊懷英捉住他的雙手,用舌頭在頂端繞了一圈。 “哈??!嗚嗚..不要啊....” 楊懷英舔弄著連逸從頂端冒出的點點jingye,看著他的眼睛里噙著情動不已的淚水。 他抬頭吞下口中的jingye。 連逸的眼淚無聲地從臉上滑落,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傻逸兒,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br> “…不是的,哥哥,那個..好臟的。你不要這樣?!?/br> 楊懷英的心臟顫了顫,他覺得那個臟,卻從來在他面前笑著咽下去…… “我的逸兒不臟,我喜歡你,喜歡你的一切?!?/br> 因為,你是那樣的顧著我,我都知道的。 楊懷英伸手揾著連逸的淚痕,連逸拉著楊懷英的手,“哥哥,有你這句話,連逸此生都無憾了?!?/br> “逸兒..” 楊懷英一邊吻著連逸,一邊用手揉搓著連逸的玉莖。他時不時地用大拇指的指肚摩裟著玉莖頂端的小孔,偶爾用整個手掌包裹住他的玉莖,輕攏,慢捻,揉搓,上下有節奏地擼動著,忽快忽慢…… “...呃....啊.....”連逸從鼻腔里哼出一把能溢出水兒來的嗓音。 楊懷英在連逸的耳邊哈氣,“逸兒,你叫得我都硬了,哥哥快忍不住了....” “..哈...啊啊啊….嗯..唔…嗚嗚……” 楊懷英每在連逸的耳邊說出一個字,吐納出的氣息就讓連逸渾身扭動一下。 赤條條的姣美身軀就像是被熱氣盤旋過耳輪,渾身像是無力的提線木偶似的突然回旋般地跳動起來了。 聲音更是媚人得令楊懷英心肝兒發癢。 “….哦.....逸兒,我忍不住了……” “嗯…進來....哥哥..cao我……” 理智的弦轟然崩斷。 楊懷英昂揚的rou刃一鼓作氣地插入連逸的菊xue里。 疼痛在兩個人的身體里蔓延,細細地疼進心里時,無止無盡,一片蒼涼。 連逸瞪大雙眼,眸中含情脈脈,“哥哥,痛……” 楊懷英親親他的眼睛,“逸兒,我也好痛……” 連逸伸手緊緊地抱住楊懷英,赤裸著感受彼此間的體溫和心跳,相擁良久,靜默不語。 半晌,待連逸適應,楊懷英把人抱進懷里坐著,鉗住連逸的腰身,深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 插了百來下,楊懷英將連逸的雙腿扳得更開,“逸兒,低頭?!?/br> 連逸低頭看去,腿間的那物直挺挺地挺立著,囊袋鼓鼓囊囊的,蓄勢待發。 連逸紅著臉別過眼去,閉著眼,額頭輕抵在楊懷英的額頭上。 “逸兒,我cao得你很舒服,是嗎?” 連逸伸出舌頭舔著楊懷英的臉,“嗯…舒服..好舒服啊……” 楊懷英捧著連逸的臉,“逸兒,看著我的眼睛?!?/br> 連逸紅著臉,濕漉漉的眼光在柔柔弱弱虛虛軟軟中碰上楊懷英深邃睿智的眼睛時,情意更濃了幾分…… “逸兒,你自己來動,愿意嗎?” 連逸明亮的眸子,流光溢彩,他點了點頭。 連逸雙手扣住勾住楊懷英的脖頸,正腳下蓄力。 “等一下?!睏顟延⑸焓纸庀逻B逸頭上的白色發帶,一手握住連逸腿間的昂揚,“逸兒,我們到時一起射?!?/br> 連逸的眸光霎時如漣漪般盈盈閃爍,垂著頭,皓齒輕輕地咬住下唇,“哥哥,你饒了我,好不好?” “逸兒…”楊懷英捏捏連逸漂亮的鼻頭,“你就是輕易忍不住,忍忍吧?!?/br> 楊懷英說話間,已經將連逸的玉莖連著囊袋都捆住了,還扎了個好看的結。 連逸瞥眼看去,別扭地動了動。 楊懷英拍了一下連逸圓潤的臀丘,“別亂動?!?/br> “..哥哥…”連逸的眸光似涵了盈盈的秋水,清透又憂傷,“你..是不是想打我?” 回想他們之間為數不多的魚水之歡,楊懷英總是次次都在暴力中將自己的欲望釋放得淋漓盡致。 “哥哥,你想打就打吧,我是….心甘情愿的?!?/br> “逸兒,別哭,哥哥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會……” 楊懷英說著,唇從連逸的唇瓣流連至脖頸,噙住連逸正哽咽著的喉結,用舌頭舔著,一會兒用舌頭舔著圈兒,一會兒故意地頂著那處的凸起。 連逸仰著脖頸,迎合著楊懷英,毫不介意地將自己的脆弱之處送給眼前的這個人。 連逸張著口,口中吐納出細細好聽的鶯鶯黃鸝般的悅耳之音,讓楊懷英頓時愈加地血脈噴張。 楊懷英輕輕拍了拍連逸的屁股,手感極是滑嫩,“動。逸兒,我真恨不得立刻干死你了才好?!?/br> 連逸攀著楊懷英上下動了起來,“哥哥,那你就干死我好了…哈啊……” 連逸被楊懷英故意地頂撞了一下。 楊懷英極是喜歡看連逸被自己cao得媚態橫生的樣子。 連逸自己動了許久,飄逸的長發如潑墨般的飄飄灑灑,本就濕透的長發,隨著他的律動而肆意地分成了一縷一縷的,蜿蜒地攀附在連逸動人的肌理間,似給他赤裸的身子添了絲朦朧的紗,更讓人心動不已。 “哥哥…”連逸喊得情意綿綿又氣若游絲,“我動不了了….” 楊懷英看著連逸胸膛處被自己吻得殷紅透亮的兩顆小巧可愛的紅豆,眸光流連在連逸布滿了紅痕的脖頸、鎖骨、胸膛、腹側和腰胯間,雙手流連在連逸的小腹間,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一根rou刃的形狀,隔著肌膚去碰到自己的小弟,楊懷英看著連逸的目光,愈發不由自主地憐惜起來。摸著那處隆起的手指,亦很是輕柔,當真地似在撫摸著一個寶貝。 “逸兒..”楊懷英憐惜地看著微微失神卻很是柔媚的連逸,“你給我生個寶寶來?!?/br> 連逸看著楊懷英癡迷的眼神,登時急了起來,紅著兔子般玲瓏純情的眼睛,嗚咽道:“....哥哥…..對不起……逸兒生不出來....逸兒生不了……” 楊懷英心疼地扣住連逸,“逸兒愿意生嗎?” “愿意?!?/br> “那我就cao得你生出來,好不好?” 連逸看著楊懷英,迷迷糊糊地,又全然的信任,他點點頭,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如羽扇般的長睫一撲一撲的,“…好……” 楊懷英將連逸高高舉起,rou刃拔出嫩xue時,發出一聲悶響。 楊懷英哂笑一聲,“逸兒,你把哥哥咬得真緊呢?!?/br> 連逸本就緋紅的臉色愈發紅艷起來。 連逸背坐在楊懷英的懷里,眸光因不能直接看到楊懷英那張絕美英俊的臉,霎時覺著有些許的慌張和混亂。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楊懷英把連逸的臉扳過來,給了他一個綿長而熱情的吻。 一吻畢,看著眸光迷離的、光圈點點、情意綿綿的連逸,楊懷英柔情款款地望著他,“逸兒,別怕,我在,哥哥在……” 望著楊懷英深情似海的眼睛,連逸情動地說出了直接的愛語,“哥哥,連逸愛你,好愛你……” 楊懷英眸光閃爍,抱著連逸,在連逸的頭頂輕輕地落下一吻。 楊懷英看不見的地方,連逸的眼淚脆弱地從眼中滾落而出。 終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連逸閉上眼睛,任眼淚肆意地滑落,悄然無聲。 “逸兒,哥哥要cao你了…” 連逸低頭“嗯”出一聲兒,楊懷英便鉗住連逸的纖腰,九淺一深地插弄了起來。 連逸漸漸地被楊懷英帶入了云雨之界,時而是綿綿細雨般的柔弱,時而急雨紛紛,時而狂風驟雨…… “啊…啊啊啊……哥哥,饒了逸兒吧,逸兒不行了…那里好痛……” “嗚嗚嗚…哥哥行行好,讓逸兒先射了吧,逸兒真的受不住了……” “…嗯嗯……啊……哥哥,逸兒要死了…要死了……” “…哥哥….饒了逸兒…逸兒想射…逸兒真的想射了,哥哥你還要多久……” “啊…嗚嗚……唔唔……求求你..哥哥…讓我射…讓我射啊……” “嗚嗚…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楊懷英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連逸,聽著他被自己cao干得只能叫哥哥時,心中煞是滿足,一陣疾風暴雨般地狂cao過后,楊懷英在爆發之際,扯開了連逸玉莖上的束縛。 “啊啊啊啊……” 兩人齊齊地噴薄而出,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霧中,緊緊相擁,一起癱軟般地倒在床上。 情欲漸漸散去,連逸翻過身,擁住楊懷英, 眼睛明亮地看著他,“哥哥,你真美?!?/br> 楊懷英伸手撫摸著連逸的臉,“逸兒才當真的是個美人?!?/br> 連逸拉住楊懷英撫摸過自己的那只手,輕輕地摩裟著他的手指,“那么,是哥哥眼里最美的嗎?” 連逸望著楊懷英,眸光誠摯,脈脈情深。 楊懷英對望著那雙漂亮的眸子,靜默片刻,“是的,逸兒是我見過的,無論男女,最美的一個?!?/br> 連逸聞言,并未會心一笑,他只是苦澀地揚起自己的唇角,“哥哥,逸兒就算當真是你見過的最美的一個,也不是你心中最美的那個,對嗎?因為…我不是你的心儀之人?!?/br> “逸兒,別問了?!?/br> “哥哥,你就稍稍地放縱我最后一次,好么,我對哥哥,還有好多的好奇,好多好多的話……” 楊懷英聽出了連逸的言外之意。 “逸兒,你說吧,想說什么,我都聽著?!?/br> 連逸把楊懷英的一只手用雙手捧住,貼在自己的胸膛處,“哥哥,一直以來,我都不在意別人怎么看我,輕賤、下賤或是惡心,我都沒有在乎過,我只知道,當初,若不是哥哥救下我,我或許一直是雜耍團供人取樂的賺錢工具,又或許,被覬覦我美色的人買去……哥哥對我很好,教我讀書識字,學得一身的武藝,強大到我足以主宰自己的命運??墒恰?/br> 連逸把楊懷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哥哥,我的心被你緊緊地攥住了,哪里都去不了了?!?/br> “逸兒,你何苦這么傻?!?/br> “哥哥,你總這么說我。我覺得自己不傻,只是對你一往情深,癡心一片,無怨無悔?!?/br> 楊懷英愛憐地輕撫著連逸的長發,“我倒是不曾想過,逸兒是個這么通透之人?!?/br> “哥哥高看我了,比起通透,逸兒不及你的萬分之一的?!?/br> 楊懷英見他說得是肺腑之言,只無奈地輕輕嘆息一聲。 “哥哥,你知我對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么?” “不知?!?/br> “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連逸緩緩地靠近楊懷英,“哥哥抱住了從蓮花燈上摔下來的我。也許與你而言,是不值一提的舉手之勞。如果你可以想象,從我有記憶以來,只有不斷的打罵。我第一次被你抱在懷里時,才知道……原來,這世間,也是有溫暖存在的呀,這么這么地溫暖,我的身體和心靈都融化了一般。哥哥,我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溫暖。溫暖的體溫,溫暖的聲音。我以為自己會一直體會不到冷暖,辨不清冬夏,你讓我一顆麻木的心,突然間地活了過來。我也是第一次聽,那么溫柔的聲音,讓我覺得身上所有的痛被治愈了一樣,好舒服,好安全……” “逸兒,逸兒,逸兒……” 楊懷英用力地摟住連逸。 他第一次發覺自己對連逸并不夠好,卻已經沒有時間彌補了。 連逸也用力地回抱著楊懷英,實在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了,才弱弱地,“哥哥,你勒疼我了?!?/br> 楊懷英松了松手,雙手捧著連逸的臉,“對不起……” “哥哥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永遠都不用,能遇見你,愛你,是我人生里最莫大的幸福,我已經知足了,哥哥?!?/br> 兩人相貼著相望著,一時靜默無言。 他們相談到天明,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欞爬進來,照到兩個人的身上時,兩人都被罩在了暖光里。 這種陽光,并不刺眼,灑在人的身上,透入肌膚里,格外溫暖。 連逸覺得很舒服,因為最愛的人在自己的身邊,而他,在最愛的人的懷里,有他,有陽光,一切都剛剛好。 楊懷英覺得自己的心很冷,冷得陽光怎么都照不進那個冰冷的角落。 楊懷英忽然看見連逸唇角微微地上翹,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微微淡黃的光,出水芙蓉般的清麗絕倫的容顏,眼睛里揉著陽光,流光飛舞,似珍珠似露珠,整個人給他的感覺,好似一支芙蓉露凝香。這樣的美,溫柔得似水,平靜了歲月,溫柔了人心…… “逸兒,你好美……” “哥哥,吻我?!?/br> 楊懷英噙住連逸的嘴唇,溫柔地吮吸著,輕輕柔柔地卻又似要把人都舔進肚子里去。 “哥哥…” 連逸的聲音弱弱的,風輕輕一吹,就能散得了無痕跡似的。 “逸兒,哥哥在,你說……”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你愛的人,我會祝福你們的,我希望你……幸?!纭纭?/br> 連逸緊攥著的手漸漸地松開了。 楊懷英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直到周身都沒了那種熟悉的體溫和香氣…… 逸兒,我的愛,早就散了,久到我已經覺得那仿佛是好幾世,我早是一個無情人。 愛,一旦愛了,便似覆水難再收。 斷了,也似游絲縈繞,總在心里的一個角落,纏纏綿綿地刺痛著,永無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