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忘記我吧學長
靈活柔軟的舌頭纏繞在指頭上,曖昧而微妙地廝磨著,讓人恍惚有種正在被取悅的快感。 酥麻從學長舔舐的地方一路蔓延到手臂,我呼吸更加沉重了,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哼聲,任憑他拉著我濕潤的手指,慢慢伸到身后,頂進了火熱的rou孔。 我垂下頭抵在沙發的真皮坐墊上,低聲呻吟著,這個姿勢讓頭的位置放得很低,血液逆流,大腦又有點渾渾噩噩。也只有這樣,才可以盡量地感受官能的刺激。頂進身體里的異物感一開始總是讓人難以適應,漸漸地卻會變成十分甜美的接觸。 耳邊傳來濕潤而guntang的舔舐感,是學長的舌頭,仿佛要令耳廓融化般的熱度和低啞的聲音讓我頭腦里昏昏沉沉:“自己動手?!?/br> 我不情不愿,敷衍地哼了聲,手指動了動,奇妙的觸感從身體深處升騰起來,耳邊的舔舐漸漸滑到了頸側,突突跳動的頸動脈被男人的舌頭來回品嘗一般掃舔,總有種他正在考量從什么地方下口的錯覺。 讓人又興奮又戰栗。 然而學長卻突然離開了,單手撐著沙發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看露在外頭形狀猙獰的性器的話,上下都衣冠楚楚,眼神近似冷冽,讓我后背升起針刺般的細微痛感。 “快點?!彼徽f不做,不知道為什么讓我覺得加倍的羞恥。 一想到趴跪在沙發,手指還含在roudong里的姿勢被他看在眼里,我久違地生出了“不如死了算了”的憤怒,又使勁咬了咬嘴唇壓下去,閉上眼睛不看眼前的黑色皮質沙發墊,顫顫巍巍地抽動著手指。 只要拼命逃避、拼命忘記就可以了,只要專心享受rou欲的快感就可以了。 哪怕是自己的手指,帶著紋路的指腹摩挲著潮熱而柔軟的黏膜時,依然會帶來強烈的刺激,勉強的動作漸漸變成了主動的追逐,一根手指不夠,又再加一根。 我呼吸也漸漸急促而火熱,下意識擺動著腰身,迎合手指的動作,手指則賣力得近似粗暴地抽插,甚至帶出了細微的水聲,摩擦感爽利舒服,卻始終有所欠缺。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近似嗚咽地哀求:“嗚……不夠……學長……” 身后響起布料摩擦的窸窣聲,依照慣例他很快就會插進來,這期待讓我全身都火熱得顫抖,yinjing硬得快要爆炸,我喘息著繼續叫他:“學長,快進來……” 他終于進來了。 粗壯的兇器不容分說強制侵入,不管多少次都避免不了的疼痛,火辣辣如同無數銼刀在脆弱黏膜上切割,讓我倒抽口氣,嗓子仿佛遏制住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因為一直光著,后背有些發涼,這讓屁股里的火熱存在更加鮮明。他用緩慢的動作勻速插入,我疼得受不了,兩條腿都開始打顫,身子也開始往下墜。 他只扣住我的胯部,猛地往后一拽,那東西徹底插了進來。又痛又爽的刺激太過強烈,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嗚嗯啊啊啊——” 回過神的時候看見眼前的沙發皮上濕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眼淚還是口水。失控得連咬牙閉嘴都做不到,我羞恥得全身發熱,再往下垂頭卻看見沙發上另一灘白色的濁液。 我有點呆滯,又有點逃避現實,僵住了不知所措。 屁股里那東西后撤了一點,又狠狠往里捅,本來就高潮到敏感的腸rou哆嗦著承受了粗魯對待,鈍痛得難受,連帶著腰和膝蓋也跟著顫抖,我無力地垮下肩膀,緊皺眉頭呻吟,“嗯……別……” “別什么別,咬這么緊,還能被插到射,詠業,你越來越yin蕩了?!?/br> 學長的嗓音還是很冷,同時飽含惡意,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抽插的時候仿佛能聽見黏膩水聲。每頂一次我就克制不住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動靜讓我實在沒臉反駁,只好惡狠狠收緊肌rou。 結果換來他更粗魯的頂撞,強硬粗楞的roubang捅開密合緊縮的黏膜,讓我清晰地感受到宛如神經末梢被guntang硬物壓住摩擦的痛楚。 我手指緊緊摳著沙發厚實粗糙的外皮,終于忍不住哀求他,輕一點、饒了我、好大好硬要被干死了……毫無節cao的話語變著花樣地泉涌。 宮泰銘這個變態卻也變著花樣地干我,從沙發到書桌,從浴室到床,我叫到最后嗓子都啞了,煙熏火燎地疼。腿也因為長時間大張扯得筋疼,被過度使用的后xue麻木得只感受得到鈍痛,腫得不用摸都能察覺。 昏過去再醒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一次醒來時,欣喜地發現總算完事了,我正被學長抱著懷里,安安靜靜躺在床上。 他難得沒有做別的,只是輕輕撫摸我的后腦。 我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終于找到了機會提重要的事,“對了,威克多他們讓我幫忙跟你說一聲,他們手里有深淵圣典上卷,想和你談談?!?/br> 沒動靜。 我抬頭,對上他陰冷無光的黑色眼眸,后背又有點發涼。怎么回事?不是嘿咻了這么一通發泄嗎,為啥還是不高興? 我想了想,又討好摟住他的腰,“學長別生氣,我不是故意提別的男人……但這事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 他的手從我后腦滑到脖子上,我不知道為什么生出了有生命危險的預感,后半句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所以,你是為我好?” 我賣力點頭,只恨沒尾巴搖給他看。 宮泰銘卻只是冷冷看著我,收回了手,說實話被人抱著還挺舒服的,我稍稍有點惋惜。 他說:“蕭詠業,你根本沒有心?!?/br> 然后穿上衣服走了。 臨走前我焦急扯著他的衣角,“學長,那個……圣典的事?” 他笑了笑,笑容又冷又譏誚,“我的人早跟他們聯絡上了?!?/br> 我覺得有點失落,受了這么多罪,結果連個簡單的傳話任務都做不好,我活著還有什么用? 張大腿給人提供性快感么? 可是從學長的反應來看,充氣娃娃都比我做得好。 我已經學會了遇到不愉快的事盡量不去想,負面的情緒就當做不存在就好了,不管它就會消失了。 可是有時候好像……不,應該說最近越來越難做到了。 比如現在就覺得又冤枉又憋屈,還很憤怒。 我不是不明白學長為什么不高興,但是,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宮泰銘說他喜歡我,就必須要求我喜歡他么? 那他那些女朋友也喜歡他,怎么沒見他都喜歡回去?怎么輪到他自己了,就不許我不喜歡嗎? 我已經盡力了。 我慢慢穿上衣服,想要走出臥室門,才走了兩步就覺得膝蓋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不知道為什么抖得厲害,只好努力蜷縮起身體,深呼吸著抑制顫抖。 我本來以為我也想被人愛,被人珍重,但現在看來,不過是葉公好龍而已。 大概是從小習慣了被惡意與冷漠對待,真正被人所喜愛時,反而只覺得不堪重負,只想要敬而遠之。不敞開心扉就不會被傷害,不接受就不會被拋棄,不開始動心就不會傷心。 所以被學長的感情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想要消失。 想要消失。 想要消失。 “夜宵……夜宵……不要哭……” 我一開始以為是幻覺,漸漸地才發現真的有個細細的嗓音在叫我。 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才發現一只巴掌大的小土狗前肢扒拉著我的膝蓋,仰著頭努力叫著。 我吸吸鼻子,兩手將它抱起來,“旺財?旺財你會說話了?誰送你來的?” 小土狗嗷嗷兩聲,側頭舔舔我的手指,這才說:“我自己來的,夜宵,你救了我,我是來報答你的?!?/br> 我瞪大眼睛看它,原來這小狗是游戲里的隱藏任務嗎?完全沒收到過提示,也不知道有什么獎勵? “好啊,你要怎么報答我?” 旺財說:“夜宵,你的心愿是什么?” 那還用說?脫離游戲??! 小土狗慚愧低頭,連尾巴也不搖了,“抱歉,這個,我做不到……” 想想也是。 那估計也不能讓時光倒流,讓我回到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了。 旺財眨巴眼:“但是,我可以幫你離開這里,然后忘記發生過的事。只要不記得,也就跟沒發生過一樣了吧?”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仔細想想又搖頭,“我一個人忘記有什么用……自欺欺人……” 旺財卻說了句讓我差點狂喜的話:“不是你一個人,我可以讓關于一件事的所有記憶消失,也就是沒有人會記得?!?/br> 我輕輕撫摸旺財的腦袋,“請讓我忘記我跟男人睡過的事?!?/br> 旺財又舔舔我的手指,“那就如你所愿?!?/br> 我看著周圍漸漸模糊的景象,內心感到無比輕松快意。 再見了,忘記我吧,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