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紀念(慎)
“jiejie……的xiaoxue真緊,又熱又滑,舒服死了?!眗oubang的力道剛健有力,每一次插入都深得想要連小腹都戳穿,腸膜被那個粗硬的異物磨礪得又熱又痛,卻爽得像要融化,失控地使勁吮吸。 我說不出話來,血液在皮膚下沸騰,讓藏在旗袍下的性器也跟著充血到疼痛的程度,手指在堅硬的桌面上徒勞的刮撓,壓抑著去迎合,以及握住自己yinjing擼個痛快的沖動。 汗水黏濕了輕軟的旗袍,后背傳來一下一下尖銳的刺痛,大衛在咬我……我掙扎了一下,卻被困在桌子和青年身軀之間,躲都無處可躲,他躋身在我兩腿間,一邊粗暴干我,一邊不留情地咬我,每咬一下我都忍不住顫抖著絞緊后xue,結果就是讓他更興奮地插入,火熱roubang強硬頂開痙攣的軟rou,刺激強得令我眼前發黑。 我為了克制住呻吟,咬得手背手臂上全是深深的滲血牙印,好容易才吸口氣找到機會:“閉嘴……嗚……” 他故意似的狠撞我,角度刁鉆又狠辣,時不時就從前列腺摩擦過去,快感堆積在腰間,腸道里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可是jiejie胸太小了,”他捏住我左胸rutou捻動著,時不時還拉扯,擰得rutou紅腫疼痛,酸軟得讓人難受的電流從胸膛灌進后腦,我身體神經質地開始顫抖,汗水滲透全身,“多吸一吸會不會就變大了?” 不行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再被他干一會兒,只怕他喊我meimei我都會答應。 我抓住一旁圍觀的威克多,“口塞……快……” “這可是你自己要的?!?/br> 我拼命點頭,接著被一股蠻力扯拽得趴跪到地上,連屁股里也一下子輕松了。 我才緩了口氣,就聽見大衛吼了威克多的名字,兩個人似乎起了爭執,我聽不清,因為神智再度被插入后xue的roubang給轉移了注意力,下跪后兩腿被迫分開,大衛很輕易侵入進來。而后牙關被捏住,一根帶著濃烈性味的roubang填滿了口腔。 我:“唔唔……”我cao?你媽…… 我只是想要個口塞幫忙堵住聲音而已! “小心點,要是被牙齒碰疼了,我明天就把你閹割成真正的jiejie?!?/br> 威克多這么威脅了,我還真怕他會動手,只好努力張大嘴,用舌頭作為緩沖。好像又陷入那天一樣的境地,只不過這一次前后插入的人互換了。 刷新過一次的下限再次重現時,仿佛也沒那么難過了,加上大衛沒威克多那么粗暴,大約是前期教育得好,他總是不忘記用guitou摩擦我的前列腺,讓我總是保持著情欲高漲,我索性放開了,舌頭舔著,腸rou收縮,扭著腰迎合大衛的choucha,一邊握住自己興奮得流水的yinjing來回套揉,肆無忌憚地呻吟著,“唔嗯……嗯嗯……” “我cao,這個sao貨?!?/br> 我已經分不清這是誰的聲音了,上下兩張嘴都在貪婪地吮吸著,渴求著男人的jingye,腦漿仿佛都隨著高潮沸騰燒干,我覺得我已經不是人了,是yin獸,自得其樂地在縱欲深淵里越墮越深。 然而我覺得這樣還挺不錯的。 一場蠻干耗掉了那件旗袍60%的耐久,大衛心疼得要命,親手從我身上剝下去保存。聽說他還去找過喬安想借用縫紉包恢復耐久,然而縫紉包制作不易,都是留著恢復關鍵裝備耐久用的,自然被喬安拒絕了。 這件事喬安干得好。 因為大衛似乎還是過不去心理的坎,每次都非讓我穿女裝,他才肯從背后插入,而且對我胯下那鮮明的男性特征視而不見。 典型的自欺欺人的直男。 旗袍后來只穿了三次就報廢了,那以后大衛就沒再上過我。 游戲里的冬天持續時間不長,也就一個月左右,然后雪漸漸小了,冒險者們又可以外出探險。 喬安就計劃著上路,我們為了準備旅行的物資,又開始忙碌起來。 我也找到機會偷看那個卷軸,然而結果很是讓人失望……我一個字都看不懂,這個游戲里號稱有一百多個文明,因此也至少有一百多種文字語言,冒險者們和大部分npc都使用通用語、通用文字,但怪物們則大多使用此外的那些文字語言。 當然我也足夠聰明,趁著閑聊的機會問了問狗頭人的文字,還哄著大衛給我寫了幾個,然而那個文字的構造跟卷軸上的完全不同,我只好挑出幾個簡單的文字記下來,打算找機會再探聽。 喬安最近對我的態度幾乎是無視的,我也樂得輕松,我跟他兩個隊友都睡過了,面對這個唯一的局外人,心理壓力大得很。 雖然威克多有時候也會開玩笑地對他說,不如讓夜宵給你暖床,他總是笑笑,就將話題繞開了。 我也無所謂了,仔細想想,迄今為止我最大的作用的確就是性玩具,還指望男人對自己的飛機杯有多少感情和尊重?我只指望著在他們厭倦我之前,我能夠找到立足之地。比如40級就能進入的小城鎮。 因為大衛幾次加入,我的經驗條已經攢足了三分之一,而且因為持續聯系戰斗技巧,攻擊力也有所提升,再等開春出發打打怪物,應該就能到七級了。 想要變強,想要自立。 這個念頭空前絕后地強烈。 臨出發前,我想要將木屋和柵欄全部拆了,將原材料帶走,卻被大衛制止了,“拆了也只有原本的一半,不如留著,說不定什么時候還回來住?;蛘吡艚o其他玩家,也算是行善積德?!?/br> 我覺得有道理,就罷手了,威克多卻冷笑:“你是想要留著初夜紀念吧?” 大衛耳朵紅透了,“胡……胡說八道,我這是日行一善!” 兩個人吵著架往前走了,我站在喬安身邊沒話可說,也打算拔腿開溜,喬安卻將我叫住了,“大衛還是個小孩兒,不懂事,你已經是社會人了,應該知道其中輕重,一旦擺脫現在的困境,我們都會恢復原本的生活狀態,各不相干?!?/br> 我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怪我掰彎了大衛?又不是我掰著屁股求他上,“你怎么不怪他強迫我?他一個小孩兒,懂的花樣搞不好比你還多?!?/br> 我的挑釁如同射在冰壁上的利箭紛紛墜落,冰壁后頭的喬安毫發無傷,“因為你看起來就是一副很會勾引人的樣子?!?/br> 我心臟狠狠一縮,用力攥住拳頭,冷冷地笑起來,我說:“你狗眼真瞎?!?/br> 喬安的眼神突然銳利得像刀子,我以為他會狠狠教訓我,揍得我只剩血皮或者直接趕我走,但我不在乎了。 但他只是說:“這次我原諒你,不過沒有下次?!?/br> 然后將我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