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第五章
一. 蘇州城最負盛名的青樓院里鶯歌燕舞,今夜花魁撫琴,前來賞樂的人絡繹不絕,三五成伴的說笑,或是臂彎上挽著妙曼可人,只有駕馬趕來的陶澄一身濃郁的低氣壓,臉面上黑的嚇人,門口接待的小廝哪里敢怠慢,一邊忙著將人往里請,一邊擺手傳話,“陶家大少爺來了,快好生招待著!” 陶家是蘇州城里富甲一方的商賈大戶,當年陶老爺娶親可謂大手筆,誰人不羨慕那位備受寵愛的夫人?可惜夫人產子時不幸過世,傳聞連那剛出生的孩子也夭折在襁褓中。 只是傳聞,陶澄早在好幾年前就意外知道原來他還有一個哥哥,原來他并不是陶家的大少爺,可既然是陶家人人閉口的秘密,那他就全當不知,繼續過他大少爺的日子,讀書習武,與胞弟陶澈一起受教于父親的生意之道,也算瀟灑自在。 但眼下,陶澄只想盡快找到那個被陶家當成棄子、被他娘當成貨品而賣到青樓院里的兄長,周圍盡是喧鬧的笑語聲,吵的陶澄頭疼的要命,還有人沒點眼力見兒的湊上來討巧,又被他兇巴巴的眼神嚇走,陶澄捉住侍奉小廝的衣襟,大聲吼,“去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 管事的人一路小跑過來,見陶澄一臉不耐,忙問,“公子何事?” 陶澄問,“今日,大約日落前后,是不是有一位叫做輕陌的男人被賣進來?” 管事的為難道,“今日確是新進了好十幾個可人兒,不知公子具體...” 陶澄搶白道,“年紀與我相仿,穿一身粗麻布料,面嫩,骨架纖細,喜好刺繡,右邊眼角有一顆淡色的淚痣?!?/br> 管事的一琢磨,心想,“你及弱冠,咱們青樓哪里會要年紀這么大的小倌?”到底不敢說,只猶豫道,“這...個個可人兒都生的好看,我也沒大仔細看哪個有淚痣...” “頸子上有一道兩寸長的傷疤?!碧粘蔚恼Z氣已然不善。 管事的一捶手心,“有了!”他今日驗貨時,還特意為這道傷疤跟賣家爭了半晌,省了二十個金元寶,印象頗深,可他“有”完就心涼了半截,這這這,這難道是買到了陶大少爺的人? 管事的小心翼翼道,“公子尋他何事?可是要贖人?” 自然是要贖人,可贖了之后呢?帶回陶府?藏進別院?若是被他娘知道,那就不止是連番的說教,一哭二鬧拿命威脅也未必不可能。 陶澄煩躁至極,在心里念著陶輕陌的名字,罵了好幾句也不解氣,催到,“勞煩先帶我去看看他?!?/br> 管事的別無他法,只求陶澄是找錯了地方,又暗暗揣測,平日里也不是沒見過來贖人的,哪一個不是歡天喜地的?這個倒是好,兇神惡煞活像是來尋仇的。 兩人一道往青樓旁院走去,七拐八繞的快到地方時,遇見了剛剛洗完身子的可人們,管事攔住他們,瞧了一圈沒瞧見陶輕陌,有些奇怪,問領頭的侍女,“怎么還缺一個人?” 侍女回道,“那人長得漂亮乖巧,誰知道脾氣頗倔,這不是惹嬤嬤生氣了么,還在澡堂里被訓誡呢?!?/br> 管事的臉色大變,暗道不妙,果然一轉腦袋就看見陶大少爺要砍人的表情,“別急別急,說是訓誡,也就嘴上訓訓,不會懲戒的!” 陶澄哪還管他怎么說,立刻就朝著不遠處的小院奔去,管事緊追在后面,等氣喘吁吁的跑進澡堂里一看,差點兒要跪下求爺爺告奶奶。 只見陶輕陌赤身裸體的趴伏在地上,長發披散,被嬤嬤一手抓著,被迫仰起潮紅的一張臉蛋,嘴唇死死咬住,似乎強忍著呻吟不肯屈服,果真一副頗倔的模樣。 和陶澄一起開口,管事的大嚷,“你在做什么!” 嬤嬤也被突然闖入的兩人駭了一跳,她還半蹲在地上,莫名道,“這個可人不聽話,喂了幾口媚藥調教調教?!?/br> 管事兒的一臉慘不忍睹,還不知道要怎么倒霉,“還不快放開他!” 青樓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媚藥,形形色色的比花市里賣的花種類還多,而專管調教的嬤嬤更是隨身攜帶,調教不服?來一點媚藥,要人求饒不能。 陶澄氣到無言,一面大步走去,一面脫了外衫,嬤嬤這才瞧見來人是陶家大少爺,頓時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趕忙松手起身,連連后退。 陶輕陌沒摔到地上去,摔進了陶澄的懷抱里,他眼角緋紅,一雙眼睛蓄滿了淚水,模模糊糊的看清抱住他的人后,眼淚就爬了滿臉,顫著血跡斑斑的唇喃喃的喚,“少爺,少爺...” 管事的急得團團轉,一巴掌呼在嬤嬤身上,“解藥呢,趕緊給小公子解了!” 嬤嬤著急忙慌,“對,對,解藥,有解藥...”說著在身上到處摸,摸出來好些香囊瓶罐,手一抖,全掉在地上摔了個精光,嬤嬤抓著管事的求救,“碎了,怎么辦,沒、沒有解藥了?!?/br> 陶澄用外衫把人胡亂裹好,手心下的身體熱燙的像要燒著,他怒罵了一聲,抱起陶輕陌,沖著管事的不給一點兒好臉色,“還不快去給我騰間房出來!” 二. 青樓院的湖岸邊??恐漠嬼痴攘斯苁?,他引著陶澄上船,又去幫忙燃亮燈籠和燭火,“這比上房還要寬敞安靜,陶大少爺您就...” 話未說完便被陶澄打斷,“嘴巴閉嚴實,跟你下面的人都好好交待一聲?!?/br> 管事的連聲答應,眼瞧著再待下去就是討罵,悻悻的拍拍衣角轉身帶上門,長吁短嘆的下船叮囑嬤嬤侍女去了。 房間里燭火跳躍,一時間安靜的只余陶輕陌的喘息聲。 他剛一被放進大紅的錦被上,就難耐的把自己團成一團,連腦漿都燒的沸騰起來,全身猶如浸在蒸鍋中,煎熬又焦躁,下身直挺挺飽脹起來的陽物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撫摸發泄,就連后面那個難以啟齒的xue口,也想要被什么東西搗弄一番才罷休。 錦被清涼舒適,陶輕陌抓在上面來回的蹭動,不出幾下就把那件寬松的外衫蹭的凌亂,赤裸的身體盡數落盡陶澄的眼里,他就站在床邊,手緊緊握成拳,一瞬不瞬的盯著胡亂扭動的人,過了小半晌,他才開口,“輕陌,你知道我是誰么?” 陶輕陌已經被情欲逼迫到不顧羞恥,一手摸在身下自瀆,另一手奮力的朝陶澄伸去,捉了幾下才捉到陶澄的衣角,輕陌壓抑著呻吟喚到,“少爺...” 少爺?陶澄在心里輕笑,也是的,自打他記事起,這個哥哥就和陶家的傭人生活在一起,住在位置曬不到多少陽光的、最為偏僻的旁院里,整日與那些半徐老娘待在一處,甚至,連傭人都可以進出的主院,輕陌都不被允許踏足半步。也和下人一樣,管他叫大少爺,管陶澈叫二少爺,畢恭畢敬。 陶澄瞧了瞧捉在衣角的手,心緒不明,隨后蹲下身,手指要碰不碰的觸在輕陌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傷疤,是這段細嫩脖頸上的一處瑕疵,陶澄又問,“還有呢?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陶輕陌連搖頭都快做不到,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自瀆上,強烈的快意侵蝕著他的意識,滿腦袋只剩下“想要出精”這個念頭,“啊...啊嗯...要...”輕陌吐息灼熱,下一瞬就在與陶澄的四目相對中繃緊了身子到達高潮,“??!啊哈...” 膻腥味散在空氣中,瑩白纖瘦的身子細細的顫抖,似乎真的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待好幾股jingye胡亂的噴在胸口、衣衫上后,輕陌便一動不動的癱軟在了錦被里,只悶悶的涌出大片的淚水。 陶澄壓著心火,摸在傷疤上的手移到臉蛋上,不甚耐心的隨意擦抹,染了滿手的潮濕,他半是嘲諷半是憤憤的嗤笑道,“穿針引線的女人活做的上手,有那時間怎么不用來習武?” 陶輕陌還沉浸在泄身的余韻中,可惜媚藥使得瘙癢侵入到每一寸骨rou之間,讓他食髄滋味一般還想要更多的發泄,輕陌睜著朦朧的淚眼,嘴唇顫動,“我...我癢...” 陶澄眼神黑沉,他站起身,褪盡了衣裳跪到床鋪里,又撈著輕陌翻了個身,要他大敞著雙腿躺在自己身下,“以前你拿著小樹枝都能跟我比劃上兩招,眼下怎么混到這種鬼樣子?” 身體被觸碰讓輕陌舒爽的呻吟,即使姿勢如此難堪,也讓他奮力的收緊了雙腿纏在陶澄的腰上,“少爺...??!啊哈...我...”才射過的rou根倏然被捉到了手心里,黏糊糊的yin水聲響在這方床幃間,聽的陶澄心火旺盛,明明身下這個人要年長自己兩歲,可身條整整要小自己一圈,許是總不見陽光,身子被大紅的錦被和散亂的黑發一襯,更是瑩潤白皙。 陶澄深深呼吸一口,松開被他擼的重新豎起來的rou根,一雙手肆意的在輕陌身上揉捏,一點兒力道沒收,手指過處盡是嫣紅的印子,惹來一聲連著一聲動情的哼叫,輕陌軟綿綿的揮動雙手,好不容易捉到了陶澄的手指就不肯松開,“少爺...我...后面...嗚嗚...” 還是太難以啟齒,陶輕陌顫抖著急切的哭腔又咬住唇,只把腰肢奮力的往上挺,想讓屁股能蹭在炙熱勃勃的那根陽物上,陶澄被他撩撥的血脈噴張,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壓在枕邊,“輕陌,你真是可憐可恨?!闭f罷歪過頭,一口咬在輕陌的脖子上,將那道傷疤含在唇齒之間。 三. 陶輕陌啞著嗓子長長的哀叫,手腕掙動了幾瞬卻仍被牢牢的按住,脖子上那道經年的傷痕被一下下舔弄,舌尖滾過皮膚的溫度讓輕陌受不住的顫動,他嗚咽著求饒,“嗯啊...不...不行...” 動作看起來十分親昵,一顆腦袋拱在肩窩里蹭來蹭去,可陶澄卻沒有這樣旖旎的心思,反而因著輕陌的祈求,將唇舌換成了牙齒咬上去,登時惹來身下這人更為劇烈的喘息和掙扎。 下身陽物已經脹痛到不能不管,陶澄又吮了一口,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稍微撐起些身子,看到那片白皙的脖頸上果然泌出了幾縷鮮血,“又弄疼你了,熟悉么?” 一雙眼睛里盈滿了淚水,陶輕陌抽息著鼻子去看他,也不答,只奮力的抬起雙腿勾在陶澄的身上,腰肢也扭動的歡暢,仿佛是這處青樓院里最為浪蕩的小倌在獻媚,“快些...做完...” 肌膚相貼處盡是灼人的溫度,陶澄也如被灼傷了一般,他猛然失笑一聲,捏住輕陌的臉蛋兇狠道,“快些做完?然后呢?又要不聲不響的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再躲到哪個角落里繼續發霉腐爛么?” 陶輕陌被捏的紅唇嘟起,他微微睜大了眼睛,眼淚便越加洶涌的濕了滿臉,陶澄見他啜喏著似要說話,終于好心的松了手,手指揉在輕陌的臉頰上,連語氣也不自覺的溫柔了許多,“要說什么?” 一雙手都纏到了陶澄的脖子上,輕陌張口,他想要說的話實在太多了,卻攤上這么糟糕的重遇,情欲把他心里的千萬言語焚燒殆盡,只留下難堪的“cao我”兩字,那便cao吧,輕陌想,反正這也是他無數個夜里不切實際的幻想,眼下卻要美夢成真,至少是件開心的事情。 “陶澄...”輕陌默念,手腳奮力的收緊,讓他完全壓覆在自己的身上,隨后一口灼熱的吐息噴在陶澄的耳邊,輕陌說,“求你了...cao我...” 陶澄再沒什么耐心,他猛的直起身子,心下堵著一口氣使得他動作毫無溫柔可言,握住陶輕陌的大腿壓到兩邊,迫使他門戶大開,后xue因著媚藥的催情已經泥濘不堪,xue口的褶皺也在陶澄的眼神里瑟縮的更加劇烈,輕陌彎過一條胳膊橫在臉上,遮住了眼睛,他催到,“快些進來...” 從未經情事的xuerou被飽滿的陽物撐開,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輕陌死死咬著唇急促的喘息,陶澄只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便又緊盯回那個柔軟的小洞,看著它一點點被撐的渾圓,把自己勃勃的陽物吞吃進去,又從邊緣擠出些黏滑的汁水。 yin亂至極,陶澄唯有這個想法,他緩慢而堅定cao進最深處,被層層媚rou裹吮的銷魂欲仙,手往交合處摸了一圈,還好沒有見血,可再看身下的人,陷在錦被里顫的十分可憐,唇瓣又染上了新的血珠。 “輕陌...還好么?”陶澄將他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一邊在心里自嘲自己猶如神志錯亂,一邊撥開輕陌的胳膊,露出的臉蛋上已然掛著失神的表情,陶澄隨手拿過一件不知道誰的小衣,把他潮乎乎的眼淚都擦掉,“以前弄疼弄傷你了,你都不哭的,怎么四年過去了,變的這么愛哭?” 陶輕陌漸漸回過神,從嗓子里細細的泄出些呻吟,他只聽見了兩句話尾巴,心里就涌出成片的悲傷,他抬起手扒在陶澄的肩膀上,喃喃著傾訴想念,“是我,太...太想你了...” 陶澄愣了一瞬,又輕笑起來,不甚相信的反問道,“是么?” 陶輕陌嗚咽著點頭,身體被撐滿的感覺太過明顯,炙熱粗長的一根貫穿在后xue里,脹的他再多哪怕一分一毫都無法承受,偏偏還不等他完全適應好,那根陽物就開始慢慢的抽弄起來,拉扯著腸rou摩擦出一片淋漓的快意,直讓輕陌驚恐的哀叫出聲,“??!啊...慢點...嗚嗚...” 媚藥還在身體里作祟,哪怕如水滴一般的快感也會被放大成翻涌的海浪,陶澄才盡根抽出,輕陌就無法抑制的被拋到了浪尖上,rou根才射過不久,只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狠狠的彈動了幾下,小口里冒出些亂七八糟的汁水,沒能出精,后xue里卻是一陣陣痙攣,媚rou擁擠成一團劇烈的抽搐,傾泄出成片的yin水將xue口浸的一片汪澤。 陶澄沒想到他會這么敏感,安撫著揉了一把后便直起身掐緊了他的腰肢,不顧輕陌還沉浸在高潮中,揮舞著roubang就cao回后xue中,破開擰絞著的媚rou直取深處,被吮的都有些發疼,陶澄仰起頭嘶氣,緩了緩心神,開始大刀闊斧的cao干起來。 “??!啊哈...陶澄...”陶輕陌承受不住的哀叫,呻吟里帶著濃郁的哭腔,他感覺自己被拋在高高的云端,既是驚懼又是飄忽,上一波高潮還侵襲在全身,下一瞬就被連綿的快感沖擊到更高的巔峰去,陶澄看他如此不禁事,一張小臉哭的臟兮兮的,連嘴角都掛著晶亮的口水,心情終于是好上了一些,“輕陌,舒服么?” 陶輕陌胡亂揮動著雙手,奮力的想要捉住陶澄,“??!救我...唔??!太深了...嗚嗚...陶澄...陶澄...”他被頂撞的整個身子都在亂顫,上半身已經歪到床邊去了,再不出幾下就能被cao到床外去,陶澄被他喚的有些心軟,騰出一手牽過他,“弄的你舒不舒服?嗯?” 輕陌被拽著手腕拉起身,軟的像沒了骨頭一樣跌進陶澄的懷里,上坐的姿勢讓roubangcao的尤其深,輕陌啞著哭腔驚喘,喉結亂跳,討饒的埋首在陶澄的頸窩里,“??!我,我好舒服...輕一點...唔啊...” 兩只手無力的抱在陶澄的肩背上,隨著roubang從下至上的cao干一晃一晃,晃不到兩下就掉下來,又被陶澄撈起來搭回肩膀上,“抱著我,不然不cao你了?!痹捳f的威脅滿滿,可語氣里帶著一些笑意,陶澄沒用什么花樣,只用著蠻力,怎么爽怎么往這個小洞里面cao,抽插間帶出的yin液將兩人腿根染的濕透。 陶澄見輕陌乖巧的抱緊自己,心下的愉悅又多了幾分,他一手攬著輕陌的腰肢,一手揉捏在那團白軟的臀rou上,手指摸到黏糊糊的一片,頓時涌起壞心思,“這么濕,是怪媚藥催情,還是怪你太浪?” 輕陌被cao的又快要高潮,rou根憋漲成了熟透的顏色,甩動在兩人的小腹上啪啪作響,yin水四濺,他崩潰的搖著頭,腰肢情不自禁的配合著扭動搖擺,“怪我...嗚...怪我太...啊??!” 答案出乎意料,陶澄被他惹的莞爾,cao弄的力道像是要弄死輕陌一般,rou根頂上來時就握著輕陌的臀rou往下按,cao的滿房間里盡是yin靡不堪的聲響,陶澄爽的直嘆息,將人又擁緊了幾分,一垂眸,就瞧見兩團顫出rou浪的白團子,幾乎要晃花他的眼。 “?。?!啊哈...受不了!要...又要...”陶輕陌漸漸繃緊了腰肢,眉心緊蹙,手還來不及伸到下面去握住rou根,就被強烈的高潮拋到了九霄之外,脖頸上那處還掛著斑駁血跡的傷痕又被含進了口中,正逢xuerou被碾著sao心cao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上下都是不堪承受的刺激,讓輕陌毫無辦法的被卷入磅礴的情潮中。 頭一回體會被cao射的快感,輕陌沉浸在高潮中久久落不下來,媚rou縮的特別緊,擰絞的陶澄也再堅持不住,又朝著高熱的內里重重cao干了幾下后,抵在深處盡數噴發。 本是一場不甚愉悅的情事,陶澄想,做到眼下卻又有些愉悅,他仍舊埋首在輕陌的頸間,一面享受出精的余韻,一面輕輕舔弄在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待懷里的人慢慢不再顫抖才松了口,以溫溫柔柔的幾下啄吻作為收場。 四. 輕陌累的喘息不止,周身蝕骨的焦躁終于緩歇下來,身子經歷了極樂,反襯的心里愈加悲傷。 他還癱軟在陶澄的懷里,他輕輕喚到,“陶澄...” 陶澄沒做聲,慢慢將陽物抽離出來,隨后攬著輕陌一并躺倒進錦被里,又撥開一縷黏在他唇角的頭發,這才問到,“嗯?好些了么?” 余韻漸退,輕陌仿若大夢初醒,手還貼在陶澄的胸口,手心里傳來一下一下真實而有力的跳動,讓他哭濕的眼睛又潤了一層薄霧,“陶澄...我...” 陶澄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下文,索性松開懷抱,同樣是一言不發,自顧的撐起身下床去了。 “要走了么?”輕陌想,“是要走了吧?!彼种缸皆诒幻嫔?,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團,不回身也不開口,緊閉著眼睛,心里泛濫的難堪和哀傷都變作眼淚,從顫抖的長睫間不斷涌出。 女人活,可憐可恨,發霉腐爛。 比起四年前最后那一句“心眼如針尖”,陶輕陌已經分不清到底哪一句最能讓他心如刀絞了,卻也怨不得陶澄,說起來,都是他自找的。 傳來“吱呀”一道聲響,陶輕陌想,“是走了?!彼兜羲械牧?,終于忍不住哭喘出聲,臉蛋蹭了蹭埋進被子里,讓嗚咽的啜泣更顯沉悶。 正是難受到全身都在疼痛中煎熬時,身子又被一雙手撈著翻了個個兒,陶澄的臉重新出現在輕陌眼前,他皺著眉問,“怎么又哭起來了,說你愛哭,你還真愛哭么?!?/br> 輕陌怔怔的抽噎,眼淚落的止不住,嗓子里還時不時竄上來幾個小小的哭嗝,他含糊道,“你不是...走了么?” 陶澄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以為是我走了才哭成這樣?”說著又拿過那件小衣,動作輕柔的給他擦臉蛋。 輕陌無法回答,他錯開眼神,模模糊糊的瞧見木窗開了條巴掌大的縫兒,有絲綢飄飛般的月色漏進來,讓他后知后覺那一聲“吱呀”原來是開窗而已。 輕陌抿著唇,鼻子還抽抽搭搭的,他伸手接過小衣抱在胸前,不管怎么樣,能遮住一些是一些,昔日好友分道揚鑣,四年后重遇青樓,卻是于畫舫里巫山云雨,更甚的是,好友豈止主仆,好友還都是男兒身,想來就算是民間艷本里也找不出比這更刺激的。 陶輕陌很想掀開被子鉆進去,他一張口,嗡聲嗡氣的,“你還不走么?” 這和“快些做完”招呼相應,陶澄沒動怒,只彎了彎唇角,“不走。這么好的機會,容我慢慢拷問你?!?/br> 輕陌被他的皮笑rou不笑嚇的心肝顫,手往被子角摸去,想要找個藏身之處。 “冷?”陶澄瞧見了他的小動作。 冷不冷輕陌都趕忙點了頭。 陶澄便彎身從地上拿起自己的長衫蓋到他身上,“先將就一下,我去找塊手巾幫你擦擦,擦干凈了再進被窩?!?/br> 好歹不再是光溜溜,輕陌看著陶澄在房內轉了一圈后又開門出去,頓時百感交集的捂住臉,手心下的表情格外糾結,心緒也亂成一團。 他不走??墒撬絾??拷問什么?總不會是要拷問刺繡的針法。陶輕陌低低的哀鳴,聽起來苦悶,卻藏不住那一絲雀躍。 從未想過會有一日黃粱美夢能成真,他千百個日夜所念的人與他親密如此,即便今夜之后會如何,來日又將要付出什么代價,輕陌想,他都認。 陶澄很快回來,手里拿著一疊長巾,他解開外衫,先將自己雙腿間擦拭干凈,期間抬起腦袋對輕陌笑,“不怪媚藥催情,怪你身子太浪,嗯?” 陶輕陌裝聾作啞,強忍著腰肢的酸軟撐起身,對著陶澄伸手,“給我一條,我自己來吧?!?/br> 陶澄湊過來,捉住他的手腕壓回到床上,“不亂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br> “不疼?!陛p陌趕忙躲,又怎么躲的開,被陶澄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只能垂著眼神喃喃道,“這會兒不疼...以前,以前也不疼?!?/br> 在燭火映照下,那道橫在脖頸左前側的傷疤扭曲著,細嫩的皮膚也在傷痕邊緣處細細的繃緊糾結,陶澄皺起眉,不久前才被他親口新添上去的牙印還清晰可見,即使已經不再冒血珠了,也讓他心里生滿了后悔。 輕陌又被放倒進床鋪里,他都來不及再出聲,便被撈起一條腿掛在了陶澄的肩膀上,輕陌羞恥的閉上眼,本是抱在胸前的小衣被捂到了臉上,后又發覺是否有些矯情,猶猶豫豫間只感覺下身被仔細的擦拭,沒能聽見陶澄半點動靜。 輕陌撤開半邊小衣,只露出兩只眼睛,眼神因著哭的太多而墜滿了水汽,他望著陶澄陷在暗影里的半張臉,磕巴道,“你...怎么,知道我...我被...” “知道你手無縛雞之力被賣到青樓院來,跑都跑不了?” 陡然不善的語氣讓陶輕陌禁不住的瑟縮了一下,再看陶澄,整張臉都陷到暗處去了,叫輕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好啜喏著解釋,“再過幾日就是乞巧節,嬤嬤們侍女們都在幾個主院里幫忙,我一人本是在偏院中晾曬衣裳,猛的脖子一痛就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就是在那個澡堂里被熱水澆身,不多時,就見你來了?!?/br> 腿被放回到床鋪里,黏膩的不適感也消退了不少,輕陌又低低了道謝,巴巴的期盼著陶澄能說些什么。 俗話都言“春宵苦短”,眼下輕陌算是深有同感,哪怕一躺一坐,相對無言,他也祈求天際不再翻出魚肚白,天地永遠陷在黑夜之中,管他百姓黎民,蒼生萬物,輕陌只想要眼前這個人。 陶澄抬起手,掀開錦被把輕陌罩進去,一面掖被角,一面道,“我若是沒來,你如何?”動作溫柔,語氣依然不善。 陶輕陌怔愣一瞬,心道這是開始拷問了,他張張口,倒是想要反問一句“為何看了傷疤就這樣不悅?” 也是,如何能愉悅,從五歲起的友誼,歷經十年磨難都堅固不摧,卻因著這一道意外的傷疤,即使同住在陶府里,即使隔著幾個院落,兩人都在之后的四年里將“形同陌路”詮釋的淋漓盡致。 若是陶澄沒來,輕陌瞪著雕花木的床頂幻想了一番,手上也不閑著,偷偷摸摸的從被子邊探出一小截手指,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捉在了陶澄的外衫上,這才用一把沙啞的嗓音說到,“許是暫且屈服,后面再想辦法逃跑,許是,估摸是,大約是...是不會自盡的?!?/br> 輕陌硬著頭皮和陶澄對視,心里猜測這一道題目他回答正確了沒有。 陶澄卻說,“捉著我做什么?怕我跑了?” 陶輕陌哽住,眼神有些對視不下去,手上反而捉的更加用力,將外衫攥出了擰巴巴的褶子。 “我若是想跑,你捉的住么?”語氣里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 輕陌終于放松了些許,示弱道,“少爺厲害?!?/br> 卻不曉得怎么就又得罪了這人,陶輕陌聽他冷冰冰的一句“為何刺繡”后,強打起泄欲之后慵懶的精神,奮力答題。 為何刺繡的言下之意應是,為何不再習武。陶輕陌琢磨了小片刻,道,“為了賺點盤纏?!?/br> 陶澄哽住。 這他是知道的,他曾在夜市里見過輕陌,穿著粗布麻衣坐在一個小小矮矮的,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方板凳上,擠在兩個推車小攤之間,面前的地上放著一席蘆葦桿編的蓋簾,就是家里包餃子時放餃子的席簾,蓋簾上再有幾帕手帕,各自繡著些什么圖案。 可他從未上前瞧過,遠遠見了就遠遠繞開,若是人多繁鬧時走到近處才發現,那也立刻收回目光,全當看不見。 四年前,那時他十六歲,輕陌十八歲,在最是珍貴的時光里,他們的關系糟糕透頂,他們想方設法的避開對方,對彼此視而不見。 陶輕陌見陶澄沉著一張臉,手里攥的越發使勁兒,他補充道,“我實在太窮了,苦力活做不來,恰好丫鬟里有幾個會刺繡的,我便跟著學了學,刺繡費時,就沒空習武了?!?/br> 也不算謊話,輕陌想,他確實很窮,刺繡確實費時,希望這題能順利過關,再追問下去的話,他乏累的神志就快支撐不住,萬一嘴巴一溜說出藏在心坎兒里的話,估摸著手里的衣裳就真的要捉不住了。 五. 陶澄似是嘆息了一口,他反手摸到輕陌的拳頭,拍了拍,“松開?!?/br> 輕陌不大情愿,甚至想把另一只空閑的手也捉上去,他感覺自己與無賴皮沒什么區別,“天,天朝大牢內的審訊都沒有這么簡單...你這就拷問結束了嗎?” 陶澄被惹的輕笑,“嫌不夠?還想讓我給你上十大酷刑么?”說著就不容拒絕的把輕陌的手撥開,“接下來你有何打算,還想回去陶府么?” 輕陌沉吟,不用十大酷刑,你一走,就夠我死過去了。 他又把手捉回去,不依不饒的樣子令陶澄有些心軟和心疼,和之前求著“快些做完”的好似不是同一個人,輕陌說,“我其實...約摸能猜出來是誰...”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話至此已經足夠,輕陌又道,“既然這樣,我再回去了也不會有好日子過?!?/br> 陶澄默默,“好像你以前就有好日子過一樣”,只問,“那作何打算?” “流浪吧,流浪街頭,橋底洞口,山野寺廟,深巷旮旯,總歸有能...” “不若捅我一刀,我好送你進天牢?!碧粘梧托Φ?。 陶輕陌自知理虧,憋了兩下仍是沒憋住,也笑出了雀躍的一聲,“我沒有打算,且看船到橋頭吧?!?/br> 陶澄不置可否,又一次把輕陌的拳頭撥開,緊接著又一次被捉住,他有些無奈,“只是去倒杯水?!?/br> 陶輕陌這才松了手,羞赧的不知所措,他往錦被里縮了縮,卻讓剛剛就涌起的不妙之感越發來襲洶涌,才被滿足的情欲卷土重來,肆意蔓延,只是再幾個眨眼之間就將輕陌全然吞噬掉。 陶澄端著茶杯回來時,一眼便發覺了異樣,“輕陌?” “我...啊嗯...”全身都熱燙起來,輕陌大口的喘息,掙開被子,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霎時清涼了些許,他急切的想貼近陶澄,胡亂揮手間打翻了那杯水,茶杯掉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幾圈,撞在桌腳才停下來,輕陌的聲音也想被茶水潑了一般濕潤,“我...不太妙...” 陶澄撈住鉆進懷里的人,還有閑心調侃,“嗯,我也不太妙,硬不起來了?!?/br> 輕陌唔唔啊啊的不依,滾在陶澄胸口的腦袋就要往下蹭去,“那我...就,就要笑話你了...” 話音才落,輕陌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被陶澄抱到了半開的窗戶前,兩條腿軟的站不太住,歪歪斜斜的還要伏在窗沿邊,腰肢上有一雙手牢牢的握著,有些癢,輕陌其實頗為怕癢的,可翻騰的情欲將癢意也催化為了快感,只要皮膚相貼,就是舒適。 硬不起來的性器抵在輕陌的臀縫里流氓兮兮的蹭動,黃粱美夢再續,讓輕陌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陶澄低下頭在他耳邊輕吹,“抬起眼看看窗外?!?/br> 輕陌依言抬眸,入眼是月色下波光粼粼的一大片湖水,湖盡頭那邊矗立著燈火通明的八角高樓,他知道那就是青樓院,今夜若不是陶澄出現,也許來日他就是在那座樓中的某一間屋內,委身于哪一個陌生的嫖客,哀默心死。 幸好,雖說被出賣,但也因禍得福,輕陌感受著陶澄的懷抱,還有那根說是硬不起來,此時卻威脅滿滿的陽物,輕陌仰起頭,差些撞到陶澄的鼻子,他弱弱的懟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陶澄甚為悠哉,微微俯下身,騰出手將輕陌汩汩冒水的性器捉進手心里,“都是男人,誰騙誰?” 輕陌被摸的身子直往下墜,舒爽的呻吟都要飄到湖面上去,他抑制不住做出抽送的動作,腰肢前前后后的扭動,白軟的屁股就一下下撞在身后那根耀武揚威的性器上,撞進臀縫里,sao浪的好像迫不及待想把它吞吃進去。 確實迫不及待,輕陌雙手扒在窗沿,手指尖因著用力而泛出奶白色,他在哼叫里拼湊出祈求,“陶澄...進來...” 陶澄心下頗是愉悅,手上不停歇的擼動出咕嘰咕嘰的yin水聲,嘴上逗弄道,“還不夠浪,自己掰開臀rou,把想要挨cao的地方露出來?!?/br> 輕陌簡直不敢置信,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四年未見,多少個春秋足以改變一個人,又或者,在床笫之間,陶澄這個正人君子就是喜好這一口,喜好yin話連篇罷。 輕陌強忍著羞恥,想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端得住的角色,就拿前番親熱來說,勾到人身上求cao的不也是平日里規規矩矩的小侍仆么,輕陌奮力的站穩腳,雙手一邊一個握住自己的屁股rou,分開,抖著唇羞恥至極的催到,“陶澄...” 陶澄眼里盈滿了笑意,獎勵似的啄吻了一下輕陌的發頂,隨后揮舞著roubang就朝那個還濕潤著的xue口cao干進去,那么小的一個洞,居然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吞吃進去,邊緣又泌出些汁水,不知道是新磨出來的,還是之前殘留的又被擠弄出來。 輕陌再站不住,雙手又扒回到窗沿邊,前后都被照顧到的爽快讓他十分不禁事,身后陶澄還沒cao上幾下,輕陌就咬著唇渾身痙攣,xuerou夾吮著炙熱勃勃的roubang射的酣暢淋漓,心跳都響在耳邊,激動的一塌糊涂。 陶澄失笑,貼心的埋在深處小幅度的頂撞,也是被擰絞的銷魂萬分,他等著輕陌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語氣溫柔的可謂是在誘哄,“瞧見青樓了么?” 輕陌胡亂的“唔”了幾聲,四肢百骸都浸透出綿密的酸楚感,又聽陶澄說,“輕陌,你就暫且留在青樓里吧?!?/br> 嗯?什么意思? 可惜輕陌來不及細想,腦袋里還都像是煙火綻放后的煙霧彌漫,而身后陶澄重新挺動起來,一次次長驅直入,破開柔嫩的xuerou碾壓上肥厚又多汁的sao心,才歷高潮的身子幾乎承受不了這么多快感,把輕陌逼迫的連聲哀叫。 “??!慢些...唔??!陶澄...嗚嗚...”眼淚也混著幾縷來不及吞下去的口水掛在下巴上,輕陌幾乎要被頂撞到窗沿外邊去,若是有誰泛舟過來,尋著這痛苦又爽極的呻吟聲就能瞧見一處活春宮,輕陌無法抑制的朝后配合著扭動腰肢,射過后軟下的性器浸泡在yin水里,隨著cao干胡亂甩動,汁液四濺,把人家的窗邊木欄都染的濕淋淋。 陶澄又用著將兩人合二為一的力道狠狠cao弄了好幾十下后,才擁著被插的可憐兮兮的輕陌停歇下來,他伸手握住輕陌的右手腕,抬起來,慢慢比劃了幾招舞劍的動作,“還記得么?” 眼淚又涌出來,卻不是因為翻天的快意,而是發覺心里經年之久珍藏的回憶,并不只是他一人煢煢的回憶,輕陌鼻尖泛酸,又奮力的揮動起胳膊,可惜動作好比擦窗戶,輕陌啞著嗓音破涕為笑道,“我...我記得啊?!?/br> 陶澄沒再看他的軟綿綿毫無力道的瞎胡鬧,手從手腕摸到了手背,又嵌進指縫之間,陶澄攬著輕陌禁錮在胸前,一面緩緩的cao弄,一面問到,“是記得我這樣教過你,還是記得這些招式?” “我都記得...全部都...”言語被呻吟打斷,輕陌在兇狠的交合中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許是氣氛變得微妙,變得曖昧,這一場情事做了很久都沒有結束,輕陌哭喘著在窗邊又被cao到射出來,等暈暈乎乎的緩過勁兒,發覺自己又被放倒進了茶桌上,雙腿搭在陶澄的肩膀上被cao的一翹一翹,滿屋子都是皮rou撞擊的聲響,輕陌嗚嗚的求饒,不多時又被拋到九霄之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卻還沒有要夠,仿佛吃了春藥的人是他一般,抱著輕陌又踩回床鋪里,從后面提著輕陌軟到沒了骨頭的腰肢一下一下cao的兇神惡煞,輕陌塌腰撅屁股,一雙大腿顫的要跪不住,眼神也是爽極的渙散開去,最終連陶澄什么時候出的精都不知道,痛痛快快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