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禁攝

    我迅速關掉手機，把手機鎖回去，開始幫老師清點名單，同時把韋德一的手機揣進自己衣服里面，藏了又藏不讓人看見。鎮定自若的地在辦公室數著，直到班主任過來，我匯報完就回到了班上。

    我坐著感覺渾身不自在，像是有一千雙眼睛在看我，其實只有一雙，我知道韋德一肯定一直不時地看著我。

    我的確很想揍他一頓，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要是真的對他怎么樣，弟弟也會知道的，我沒法解釋交差，可能我跟弟弟之間的關系會更遠吧，不知道他要怎么在我弟弟面前說我。

    果然一下課，他就鬼鬼祟祟過來了，非要叫我出去，去走廊上說話。

    既然他都這么主動了，我也沒辦法，就出去聽他說了。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呢？你咋樣??？”他也有點心虛地問我。

    “你覺得呢？你說我現在咋樣??？”我反問他。

    “你這么說，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彼鍪稚弦豢?。

    “那我問你，你跟我弟弟現在是什么關系??？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看著他的眼睛說。

    “就從這學期上英語班開始，我之前跟他不是一個班的，我早就開始注意他了，覺得他挺乖挺可愛的。然后這學期不就跟他一個班了嗎，我就跟他聊起來了唄，試探了好久才發現他也是gay，然后他也挺激動的，我就跟他在一起了?！表f德一說。

    我看著他眼睛，他也不像是在說謊，他也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撒謊。

    “那你們做那些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又問。

    “就一兩周前吧…大概是…”

    “所以你從那時候不跟我一起，就是因為這個嗎？”我說。

    “嗯……”我看著他低下頭。心里既安慰有難過。安慰是因為至少他對我弟弟很認真，搞得期間沒去找別人繼續亂搞，難過是因為，我就真的被拋棄了。

    “所以…那個…”他低著頭也沒看我，只是自己喃喃自語：“我也一直想找個機會告訴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說好，這種情況，又是個小孩子…我也怕你瞎想，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啥，我們之后不會再做那事了，我知道?！蔽艺f得斬釘截鐵。

    “嗯……那我們現在，還算朋友嗎？”他像個可憐的小狗，把我盯著。

    “算吧，不然怎么辦。那你現在是我弟弟男朋友吧？”

    “是的?！彼f。

    “cao，以后zuoai必須戴套，你把我弟弟第一次都毀了?！蔽液薜醚腊W癢。

    “那不也是我第一次嗎？我也獻身了啊，你怎么總針對我啊，我還沒懷疑你弟弟是不是第一次呢?！彼€很委屈，看我沒事了，又開始了二皮臉。

    “韋德一，你真的……”我話還沒說完上課鈴就響了，我搖搖頭回到班上。

    課間cao的時候我也沒去，我揣著它的手機，鬼鬼祟祟跑進了廁所里，環視了一圈沒人之后才把手機掏出來，打開一點聲音，打開了剛才沒看完的一個視頻：

    鏡頭晃來晃去，終于對準了半跪在地上的弟弟，弟弟兩只手握著韋德一的jiba，用手輕輕擼著。

    “含著?！表f德一說。弟弟張大了小嘴，勉強含住了guitou，韋德一就開始像畜生一樣的，一只手按著弟弟的頭就往他嘴里送，直到弟弟再也含不住了，才嗆著口水吐出來。

    “哥哥太大了…”弟弟握著jiba說。

    “沒事，多練習幾次，就能吃進去了，再含著?！表f德一說。

    視頻結束了，我又打開了接下來的一個：

    韋德一使勁擼著自己jiba，弟弟張著嘴用舌頭舔著他的guitou。

    “啊……啊…快到了…含著幫我口…”韋德一說著就把jiba塞進了弟弟的嘴里，弟弟閉著眼睛前前后后被韋德一當成飛機杯一樣使用著，然后視頻里韋德一“啊啊”地嘶吼著，往前頂了好幾下，弟弟也開始皺著眉頭，嘴巴慢慢鼓了起來。

    韋德一緩慢抽出jiba的時候，一股白色的jingye從弟弟嘴邊流了出去，韋德一用手指刮起來，連同手指一起插進弟弟嘴里。

    “咽下去?！?/br>
    弟弟居然很聽話地睜大眼睛看著韋德一，喉嚨上下滾動著，吸溜了一下。

    “把嘴張開，我看看?！表f德一伸手拖著弟弟下巴，弟弟像是看牙科醫生一樣，聽話地“啊”地長大了嘴巴。

    “全吃了啊，真乖?！表f德一拍拍他的小臉。

    我一下關掉手機，開始發呆，但自己下面又硬起來了。心里感覺很復雜，但不知道從何說起了。他居然還拍了視頻，他到底想干嘛，留下紀念還是將來好威脅弟弟？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接受，我本來想全部刪掉的，可我又覺得這件事需要我再想一下，再說怎么處理。揣著手機惴惴不安從隔間里走了出去。

    我正在想事情，突然感覺前面有人，猛地一抬頭就看到王世豪正靠在墻壁上抽著煙。我心里猛然一驚，他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

    他吐了一口云霧出來說：“班長也看片啊?！碧撝劬γ橹?。

    我一時間不知道咋說，無數條信息在我腦中碰撞。你怎么不去做課間cao？你居然還抽煙？你頭發怎么又多了一點黃毛？而且你這不是校服褲子吧？我一時間懵了，也不知道該不該解釋我不是在廁所偷偷看黃片打飛機，我看著他想了半天，只說了一句：“哦你好?！?/br>
    我趕緊快步離開廁所，一直在教室坐到打鈴，王世豪一下在我旁邊坐下，湊過來輕聲說了一句：“發我點片?！?/br>
    我不知道咋回答他，只是很懵，看他也沒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我就惴惴不安地聽課了。

    不知道為啥我腦子里一直有這件事，我甚至用韋德一的手機登陸了我的qq，從班級群里找到他去加他，可快一周過去了，他也沒加我，這就讓我很懵，我也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為了嘲諷我，我也不知道我去加別人干嘛，終于找到加大帥b的機會了？可能這就是直男吧，搞不懂到底在想什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可能是真的每周至少一次翻出去上通宵的網，寢室門半夜被打開，然后他人跑了，總害我半夜起來關門。

    這幾天里，我也找機會，把他手機里的視頻看完了，也研究了他qq聊天記錄的人時間線，確實，韋德一沒騙我，時間都對得上，連視頻的儲存時間也是?？粗曨l里的地點不像是在學?；蛘邉e的地方，猜是在補習班的衛生間吧。真是會玩，仔細看著聊天記錄更生氣，黃暴得我都要報警了，基本都是在聊sao，我真的沒眼看下去，簡直不敢相信我那么純真的弟弟也會說句這些話。

    轉眼又到了周五最后一節體育課，我依然只有表演固定項目，跟韋德一圍著cao場走圈圈。聊了些班上的八卦，他就開始說正題了：“那…我這周還能去你家嗎？”

    我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想說話，只是伸手過去就開始掐他嬉皮笑臉的臉。

    “哈哈?！彼次曳磻€算是正常又開始說：“你弟弟挺乖的哈，我還有點想他?！?/br>
    “我不許你來，你就真的不來嗎？那我想讓你跟我弟弟分手行不行?！?/br>
    “哈哈不行。真的，你弟弟好聽話哦，又乖，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又嫩…”他說得越來越不對勁了。我伸手就開始擰他耳朵：“cao你再說我弄死你，你別說了行不行，這是在學校呢！”

    “那不在學校就能說了哦?！彼珠_始二皮臉，我不想接話。

    “反正你上次看都看了，誒，說老實話，我們就探討一下，你什么感覺？”他做出一副學術探討的樣子。

    “什么什么感覺，我不想說?！?/br>
    “你怎么不想說，我看你是想射，我們做完你硬了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偷偷去打飛機了，刺激吧？看著弟弟被cao?！表f德一賤賤地說。

    我伸手又假裝要打他，不過他的確說到我的點上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自己親弟弟被cao，看著弟弟背著我偷情，居然這么刺激。我正想著那晚上的畫面，韋德一快步繞到我側邊，用手又一刮我頂起的校褲說：“你硬了?！?/br>
    他朝我壞笑了一下，那個笑像是看透了一切。我知道他知道了，從包里把他的手機遞給他了。

    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生氣，反而很驚喜，二皮臉地問我：“cao，哈哈，你拿我手機了？媽的濫用職權，翻我手機了吧，你是不是都看了？”

    我點了一下頭，他好像很興奮一樣拍著我肩膀：“咋樣??？刺激嗎？”

    “以后不許拍我弟了，萬一流出去被其他人看到怎么辦。你要真的喜歡他，就把這些刪了?！蔽艺f得義正詞嚴。

    “好好好，你是對的，聽你的，可你還沒回答我呢，刺不刺激?！彼闷惹械难凵窨粗?。

    “滾一邊去?！蔽覜]忍住笑著說。

    “說說，有沒有看著我拍的視頻打飛機？”他繼續窮追不舍。

    “再說我就生氣了哈?！蔽覈烂C到。

    “好好好，最后一個問題，你喜不喜歡你弟弟？”他眼睛死盯著我，我一下感覺氣氛很凝固。

    這簡直跟上周弟弟問我的問題如出一轍，我不知道韋德一期待的是什么答案，感覺這一道是送命題，所以之前那些問題都是鋪墊嗎？他到底想表達什么，我不知所措就說：“我不是喜歡我弟弟，我很愛他，我希望他一直幸福平安，就是這樣的。不管他喜歡男生女生，我也都希望跟他在一起的人對他很好?！?/br>
    韋德一若有所思地點了一下頭說：“你丫真的很鬼，你說話好圓滑啊，好假，那我就跟你說我想的吧，跟你說實話，我不想拐彎抹角，你弟弟我的確很喜歡，我也很想cao他，并且我也會對他負責對他好。同時，我拍下來這些，也是因為我覺得很刺激，看自己拍的片，像是另外一個人在看自己跟他zuoai一樣，那晚上我是主動給你看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嗎？我不是在試探你，我覺得當著別人面zuoai很刺激，但不是隨便找個人給他看，我想給你看，你是他哥哥，我覺得當著哥哥的面cao弟弟，真的很刺激。而且嘉軒不知情，也不知道你知道他是gay，挑弄蒙在鼓里的他，我覺得很刺激。我知道你也很爽，當他哥哥這么多年，有這么一個正太弟弟在身邊，你都沒絲毫幻想過他的身體嗎？沒有幻想過他跟別人zuoai的樣子嗎？”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我的確被他看穿了，他說的也都是我不敢說也不敢想的實話，我腦子里總有個底線在那里束縛著我自己，告訴我自己傳統是怎么樣的。我只是不敢承認自己心中的欲望罷了，只是個虛有其表的人，不敢做敢當的偽君子罷了。

    我點了一下頭，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好，我知道。但對我弟弟，我真的從來沒想過，我甚至沒想過他會長大…我總覺得他會以這種小朋友的姿態一直生活下去。唉，其實我都不敢想這些，我現在才意識到，他也只是個比我小兩三歲的人罷了，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我看著太陽一點一點地西沉。

    “又是周末了啊?！蔽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