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丶怕疼Sama(微微H)
“這里是哄睡電臺69號,我是新人哄睡師,怕疼Sama。擅長koujiao、道具、私語,請多關照?!?/br> 耳機里,短促細微的一聲電流音之后,真人上線。 “A~S~M~R~,by怕疼Sama?!?/br> “小jiejie,想聽什么?今天是我第一次喲,溫柔點,怕疼呢~~” 祁陸靠在松軟的椅子里,聽見對面有真人開口之后,才懶洋洋的掐出一根煙。 啪—— 房間一片漆黑,火苗幽幽抖動,只照亮了半邊臉,深沉陰鷙。 他含著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熏上來,迷了眼睛。 今晚點的這個哄睡師,聲音勉強可以,是能讓他有感覺有反應的那種,但最主要的是,新人干凈。 祁陸彈彈煙灰,單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下幾個字。 [我是男的] 另一邊,路一凌愣了一下,馬上改口:“小哥哥好?!?/br> 情色哄睡電臺是有分區的,男客人一般點女孩,女顧客偏好男生,倒也不是沒有串臺的,只是不多。 路一凌有點意外,自己第一次在女頻上崗,就碰到了同性。 “小哥哥想聽什么?” 他調試好收音設備,故意將聲線壓低,心里雖然有些波動,卻沒任何抵觸。 情色哄睡電臺價格高昂,對方點了他兩個小時,提前付款,他只要隨便敷衍敷衍過去就好。 更何況隔著一條網線,誰也看不到誰不是? 他問了一個最輕松的:“舔耳好嗎?” 祁陸懶洋洋的伸手敲了幾下鍵盤。 [私語] “私語?” “是喜歡我的聲音嗎?” “嗯……啊哈——” 路一凌咬著下唇,故意呻吟一聲,“哥哥,睡不著的話,睡我好不好?我才洗完澡,后面很軟,很熱?!?/br> 路一凌的聲音很特別,比一般男性的稍微清亮一些,像一杯清冽的果酒滑進咽喉。 但當他故意壓著嗓音的時候,會有一種從胸腔深處發出的嘶啞感,非常勾人性感。 祁陸夾著香煙的手抖了下,猛吸一口,伸手拉下褲子拉鏈,又敲了幾個字。 [有多軟?] “你,放進來試試?” “或者,我先用手指替你試試……” 耳機里響起一陣黏膩的水聲。 “手指被我舔濕了,你聽見了了?想讓我先放幾根進去?一根好不好?” “啊——” “好緊?!?/br> 一聲高昂的喘息響在耳邊,緊接的,是非常接近插入時發出的擬聲,噗嘰—— 祁陸聽見對方似滿足似嘆息,說緊。 手上的煙早就滅了,他放進嘴里咬了一下,有些食不知味。 胯下巨物高高翹起,祁陸握著抽動幾下,舒緩了些,卻并不爽快。 這是祁陸第一次點哄睡師,在大廳試聽點人的時候,只覺得這人聲線很棒,卻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對胃口。 寥寥幾句不入流的色情話,他就硬了。 可惜光聽聲音是遠遠不夠的。 祁陸閉上眼睛,想咬著這人的脖子,騎上他,捏著屁股掰開他的后xue,然后狠狠的插進他的身體,讓他叫得更大聲! 手指一彈,煙蒂被彈進了垃圾桶。 祁陸身體前傾,十根手指瞬間敲下幾個字,發了過去: [開攝像頭嗎?] 路一凌嘴角微微一抽,瞥了眼顯示屏上方新買的攝像頭,拒絕說:“攝像頭壞了,好可惜?!?/br> 哄睡電臺其實是可以開攝像頭,不用露臉,只要露一點皮rou,甚至都不需要露出敏感部位,就可以有純電臺好幾倍的收入。 聽說很多客人會要求開攝像頭,放在哄睡師的腿膝上,模擬膝枕。更有甚者,可以談好價格約好時間,真人上門服務。 但路一凌不想。 他只是來玩玩的,順便賺點零花錢。 祁陸沒有勉強。 [那繼續。] “ 小哥哥,你人真好?!甭芬涣枋肿鲎鞯泥皣@一聲,繼續工作。 “啊……嗯!我放了第二根進去,好漲?!?/br> “我下面的xiaoxue好小好緊,會不會吃不下你的大roubang?” “可是好癢啊……小哥哥,給我……進來cao我??!” “要對我溫柔一點,怕疼?!?/br> “前面也好硬啊,哼啊……呃……想蹭蹭,摸我……求求你?!?/br> “啊哈,嗯……好舒服,后xue里面被摩擦得好熱啊……” 聽著耳邊時而喑啞誘人、時而高昂喘息的呻吟,祁陸的雙手飛快的在電腦上寫了一個病毒腳本。 順著頁面投放過去。 過了一小會兒,接受反饋。 【KL市,C區,第九大道,73號】 祁陸的目光緩緩移動,慵懶的翹起二郎腿,手握住硬的發燙的roubang,上下擼動。 時間差不多快到了。 一束粘稠噴涌而出,濺在鍵盤上,祁陸閉著嘴噴出一口鼻息,瞇著眼往后靠去。 期間,路一凌壓著音量,說了足足倆個小時,祁陸一直不讓停,也不換別的項目。 他刷了好幾個重金禮物,金額足夠包下他一整晚,所以路一凌忍著說了許久,說到嗓子真的有些嘶啞了。 祁陸抽出一根新的香煙,沒有點燃,半叼在嘴里,慢慢悠悠敲過去幾個字。 [我明天晚上來找你?] “好的?!?/br> 路一凌閉了麥,狠狠灌下一壺溫水潤潤喉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去你媽的,可別再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