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開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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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越過挺直立體的鼻梁,灑下一片暗影。這暗影與屋內粘稠的昏暗攪在一起,一同沉潛于玉體之上,情潮之中。 坦率裸露的rufang,尖端被愛撫得硬立挺翹,如同酥酪蛋糕上綴著的兩顆櫻桃,紅潤誘人得想讓人吞吃入腹。 大股大股的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從那條慢慢恢復成翕合狀態的小縫中噴流出來,下面兩瓣嬌嫩花唇一幅飽享了年輕rou體的酥軟模樣。 在剛才大開大合的最后沖刺中,姚良發出了小奶貓般的嬌吟,此時正不能接受地撇過了臉。 吊著個鐵杵的嚴屹耐心等待著身下人的綿長快感過去,他伸出手拂過他柔腴的皮膚,那皮膚白得透明,又軟得像是某種果實的表皮。這時候的姚良渾身上下沁出了香汗,折射著光,幾乎是看不見的,他在這美好得若有似無之間又眼波流轉,伸手撩開了自己濕得貼在臉頰上的黑發——于是這一個動作又讓他變回了染欲的天使。 被天使引誘的惡魔伸出帶繭的手指,捏了捏兩粒敏感的乳尖,又滑過rufang邊緣,平坦小腹,往下精準地尋到了兩瓣濕軟,于是開始捻弄起被自己干得嬌艷流水的花唇。嚴屹的面部線條簡潔凌厲,這樣乍一看倒像是在無情地檢查rou逼的使用情況一般。 姚良側過臉,羞紅地埋進蓬松的枕頭,另一個被男人伸長手臂拿過,用來墊在了姚良的腰下。 “干嘛……”他冷不丁被男人握住的腳背瞬間繃直了,然后又被男人拉著往兩邊分開。 嚴屹沒有回答,只是將人塌落的腰部抬起,并湊上前去吻他天生上翹的嘴角——而身下的昂揚就這樣順著一插到底。 剛才抵住rou花射進去的jingye全被排擠了出來,泄洪似地淌到枕頭上,白濁斑斑。有了枕頭的抬高,roubang便能夠插得更深,深得幾乎讓碩大的冠頭每一下都擦過宮口,卻欲擒故縱地不進去。 姚良因陡然開啟的下一次媾和而毫無防備地一顫,口中驚呼被早有預謀的男人用長舌悉數卷走,并與一同吮來的涎水被吞下至胃。 guntang灼人的蘑菇頭將小小宮口摩擦得又濕又癢,姚良難耐地開始扭動起蛇一般的纖細腰肢,可是男人的彎刀每次都故意引他瘙癢似的,就是偏倚著不cao到解癮的地方去。 男人抬起他的腿,頂著扁扁的rou花碾,又動手拍了一下姚良亂扭的屁股,嗓音是性感的低磁:“今天不能進去?!?/br> 姚良才初次承歡,以嚴屹超出常人的尺寸進入那個地方的疼痛可不是開玩笑的。 但是將他的欲望明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姚良簡直臊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為這無法抵抗的雙性人一cao就熟浪的yin蕩天性。 嚴屹盡根全入地進進出出,輕易就將人干得再次高潮。這是姚良第三次攀升至頂峰,男人卻依然在xuerou痙攣的時候狠狠貫穿著,不給他一口喘息的機會。 小逼里高溫又緊致,媚rou一層層地,像張開了無數有生命的小口,使勁吮吸著男根的每一寸筋rou。粗壯又紫黑的yinjing就在甬道里面聳動著,舒服快慰得一刻都不想拿出來。馬眼都爽得流出白濁的冠頭被微張小口的宮頸全方位按摩,囊袋每次都能“啪”地重重打在鼓起的濕灘rou戶上,世上已不可能有比這更為極樂的事。 顛簸沉浮,雙重的快感交織在一起,終于壓垮了姚良,他避無可避地,只有哭了出來,被他喜歡的年輕力壯的高大青年在床上cao哭了出來。 大滴大滴的眼淚斷線珍珠似地掉落,意識到的姚良馬上就想抬起手臂遮掩,卻被嚴屹一手桎梏。 “別哭?!彼f,下身同時狠狠一頂,以將女xue都要干爛的力度。 “嗚……”然而受到刺激的姚良根本包不住淚花,淚珠兒撲簌撲簌只管往下掉。 他將他手拉下,控制著他的食指,讓他自己揉捏起他自己的陰蒂。 自己揉上去的感覺和別人捻的滋味自然是完全不一樣的,姚良登時就呻吟出聲,甚至自己施力,用指腹碾過凸起的腫脹rou蒂。 嚴屹將玩得忘我的人扶起,好去舔走掛在他臉頰邊緣的咸淚。 于是被“自慰”到輕顫的陰蒂就因姿勢的改變而誤入了黑色叢林中。又粗又硬的陰毛扎著小rou蒂,不是指腹的溫柔揉捏,而是四面八方地輕輕扎刺。 “啊……恩啊……那、那里……癢……”剛剛在潸潸哭泣的人現在卻情不自禁地喟嘆,還不知羞地扭著兩瓣渾圓的小屁股往男人古銅色的身上貼得更緊,好讓硬卷的毛刮蹭他的“潮吹開關”。 嚴屹被他這樣無自覺的浪撩得不行,掐著姚良的細腰開始加速抽插。在他胡亂蠻力的活塞運動中,濕潤的宮口被戳刺了好幾次,最后嚴屹一個深深頂入,抵住了cao開小孔的宮頸開始噴精。男人積蓄已久的射精一股又一股,足足持續到二十多下,全打在滑嫩的宮頸處,直接將姚良射到了潮吹。 “不、不行……啊……不要唔……啊啊嗯啊……太,太多了……啊……”已經爽得連男人嚼著他乳尖吃都沒反應的姚良尤為可憐地哀求著,可身下的rou花卻像是終于開葷了般歡快地吐出一包包蜜汁。 待依舊留有很多力氣的嚴屹將兩人都清理完上床的時候,昏昏沉沉的姚良卻精光一現,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住男人給他掖被子的手腕,揚起一張被滋潤得越發俏色的小臉,略帶惴惴地問:“你是……屬什么的?” “兔?!眹酪俸唵位卮?,手上掖被子的動作沒有停下。 “……”姚良睜了睜貓眼,又眨了眨長睫毛,檀口微張,呆若木雞—— 自己竟然睡了一個比他小七歲的“弟弟”,更別提,被“弟弟”打屁股和cao哭什么的……啊啊啊啊啊!! 嚴屹掖好被子,轉身關了床頭的臺燈,將一個被吃干抹凈、空睜著眼依然自顧自沉浸在五味雜陳百感交集、悔不當初羞恥舒服(?)中的姚良摟進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