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表演結束(H,失禁,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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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杜承影感到一瞬間的拉扯,微硬的布料滑過他濕熱的皮膚,又帶起他潮濕的額發。他感到頭頂和面上一片涼意,眼前突兀的亮起來,眼睛被光線刺激的模糊發白。他心臟停滯一下,又瘋狂的鼓動著快要從喉嚨跳出來,根本沒有意識到西褲上已經暈開一塊濕斑。 杜承影感到強烈的嘔吐欲望,并非是生理的不適,而是頭套被扯下的恐懼和憤怒激起了身體的反應。 他垂著頭不敢往臺下看,也不敢看向身旁的繩縛師,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受到這樣的對待,一時完全失去理智,鼻頭酸軟,眼里堆積的淚水忍不住順著鼻翼滑落。 高大的繩縛師從背后攬住他的腰腹,他臉上的朋克防毒面具被主人隨意的扔在地上,淡色的薄唇湊在杜承影耳邊,“別怕,看臺下?!?/br> 理智被熟悉的嗓音拉回,杜承影這才注意到表演臺下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沒有滿場觀眾的竊竊私語,更沒有窺探他身份面貌的起哄聲。 搖晃的燈光仿佛也安靜下來,不再迷亂晃眼,只靜靜的打在相擁的二人身上。 身后溫熱的體溫和環抱的手臂讓杜承影狂亂的心跳重新平復下去,他拾回散亂的理智,抬起朦朧的淚眼,向下望去。 臺下,所有座位空無一人,除了一個,8號座位。 幾刻鐘前與他緊挨的鄰座,熟悉的身影仍然閑適的靠坐在椅背上,只是毫無特點的白色面具已經被取下,露出原本的英俊面貌。見他的視線投下來,這位頑固不離場的觀眾還朝臺上自然的揮了揮手。 杜承影不知道許源使了什么招數清場,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心頭的百般滋味,既氣惱又放松,好像被最親近信賴之人推下懸崖,又在還沒來得及痛苦絕望時就被牢牢接住。 就算他平時的涵養極好,這時也無比想把許源按倒暴打一頓。 他顧不上下身一片黏膩的濕意,努力扭頭向后看去。疲勞到極點的括約肌一經松懈就完全罷工,滴答的尿液正匯成小股順著大腿往下流。 身后之人察覺到他的急切,聽話的收回手臂,轉到他身前。果然,一張和臺下之人完全一致的臉暴露在杜承影眼前,還露出一個令他火大的微笑。杜承影心里又氣又急。既惱怒于許源的過分行為,又急切的想要他的安撫和疼愛來平息后怕。 眼前之人仿佛能聽到他的心聲一般,一把摘掉警帽和手套,又隨意的丟到地上,貼近杜承影的身體,輕巧的為他摘下口塞。接著一手扶在他的臉側,湊上去與他接吻,一手滑到他下身,拉開完全被尿液浸濕而滑膩的褲鏈,伸進去摸索他還在淅淅瀝瀝淌出清液的性器。 杜承影被扯下頭套的瞬間,就被驚嚇的失禁了,內褲上的濕斑擴大到邊緣,甚至浸透一層面料,染濕了外褲。本來只是控制不住的滴出幾滴尿液,但神經緊繃又松懈,一縮一張間,酸痛的膀胱括約肌徹底罷工,只是由于憋的太久,yinjing有些脹硬,尿水才沒有大股的滋射而出,只小股小股的順著尿道從精口流出。 面料柔軟的內褲自然無法兜住尿液,蜿蜒的液體順著腿根一路向下,少部分淌到杜承影的鞋里,浸濕襪子,而大部分已經流到地上,在地面堆積起一小灘水液。 熱燙的尿液順著大腿流淌,體內的熱量流失,杜承影忍不住打了一個尿顫。許源溫熱的手掌已經握住他還在排尿的性器,技巧嫻熟的揉弄起來。 上方,兩人還在極其親密的唇舌交纏,許源靈活的舌頭吮吸著杜承影的舌根,把他親的全身發軟,頭暈目眩。下方,又肆意的褻弄著他憋脹許久的rou莖和雙丸。 杜承影的尿流在手指的捏弄下斷斷續續,就著尿液的潤滑,許源用拇指在他guitou上打圈磨蹭,不時抵在他敞開的精口,還用指尖輕輕向里扣弄。 已經排出一部分液體,杜承影的膀胱不再激烈的抗議,伴隨著些許憋脹感的taonong,不知為何讓他更加興奮,很快就硬的發疼,尿道內外括約肌都隨著勃起而閉合。 他被刺激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用力偏頭拒絕許源的親吻。許源見狀,放開他被親的紅腫的嘴唇,空閑的手從泛紅汗濕的臉頰上移開,順著胸口滑下,按在他緊繃痙攣的腰腹上。 另一只手也從柱身向下移,抓住兩只渾圓飽滿的囊袋輕輕揉弄。沒有了口塞或唇舌的束縛,杜承影顫抖的呻吟從喉間泄出。被汗液和尿液打濕的衣物黏膩的粘在身上,隨著液體的蒸發帶走體表的溫度。但被yuhuo侵蝕理智的杜承影根本感覺不到熱度下降,下腹脹痛的熱意抓住他全部的神智,一切意識都隨著許源手中的動作起伏。 “主人,我要射了?!倍懦杏吧硢〉耐鲁鲈谖枧_上的第一句話。他還沒忘記是因為什么,才換來今天‘殘酷’的懲罰。 許源知道今天的‘節目’已經幾乎超過杜承影的承受范圍,這會兒正極力想安撫他的情緒,自然飛快的允許。一邊輕吻杜承影的耳廓,一邊快速的taonong他勃動的rou莖,在他抽搐噴射的同時,手指輕搓他馬眼下方的凹陷,延長他射精的快感。 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從精口射出,許源幾乎按不住他跳動的性器,被滑膩的濃精噴了滿手。 許源扶住杜承影癱軟下去、完全靠繩索支撐的身體,按動開關,把吊環放下來。單手解開吊環上的繩結,半撐半抱住懷中的還散發高熱的軀體,靈巧的抽出繩索,又解開一個個繩結,把杜承影從緊密的束縛中釋放出來。 高潮的余韻平復,欲望的熱潮褪去,杜承影的感官逐漸恢復,手臂、肩膀、膝蓋,應該說全身的肌rou都酸痛不已,膀胱殘余的酸脹和尿意也一并襲來。 這些還勉強可以忍耐,而黏膩潮濕的布料摩擦著皮膚,令杜承影實在無法忍受。他等著許源完全解開繩子,就直起身來。背后溫暖的rou體不再貼合,冷空氣順著縫隙鉆進他的衣物,體表的汗液蒸發,使他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許源可沒打算讓他自己走,側身攬過他的肩胛和腿彎,一把將他抱起,踏進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邊緣泛光的門框。兩人的身體一同消失在門后,憑空出現的門框也跟著消失不見。 不算大的表演廳此時顯得格外空曠。場內唯一的觀眾站起身來,施施然的整理自己的著裝,抹平褶皺,重新戴好面具,推開正門離場。 “過得愉快嗎?你的同伴可是提前兩周就預定包場為你準備驚喜?!盕廳門口盡職的門衛問道。 “非常愉快?!辈淮嬖诘娜嘶卮?。許源也向門衛點頭示意。 神明和幻影并肩走向電梯,往樓上的酒店去找他真正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