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幸運觀眾(微H,憋尿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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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深海,大部分附近的住戶或經常路過的行人都以為它是一家普通的酒店。實際上,深海的上層確實是對外開放的商務酒店,表面毫無破綻,而把一切隱秘都掩藏在地下。 深海的地下一層一半是對賓客開放的演藝酒吧,一半是提供特殊服務的會員制會所,地下二層則是大型包廂和演出廳。 隔音良好的電梯門一打開,舞臺上表演者高亢的歌喉通過音響傳入許源的耳畔,他牽過杜承影,從嘈雜的人群身后經過,七拐八拐,來到比洗手間還要偏的安全通道旁。 和普通安全通道別無二致的白色金屬門緊閉著,杜承影掏出門禁卡,對準門把手下方不起眼的感應器,“滴——”的一聲清響過后,許源轉動把手,兩人一同進入到真正的深海俱樂部。 門口,臉熟的保安盡職的登記著人員信息。他自然也對許源和杜承影甚是眼熟,但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兩人一同進來,一方還扣著另一方的手腕,一副再相熟不過的樣子。 登記完信息,兩人各取了一只全無花紋的白色全臉面具,戴好后徑直走向下二層的電梯。 許源預定了七點半在F廳演出的繩藝表演。他倆正是在同地不同時的另一場表演中初次見面,雖然許源的搭訕貌似不太成功,但還算是頗有紀念意義。 繩藝表演多在小型廳演出,使觀眾和表演者的距離能夠較為接近。走進小廳,舞臺周圍三面環繞著幾排座位,最前一排幾乎挨著舞臺邊緣。 許源選購的坐次正是最前排正對著表演者的兩個連號座位??斓窖莩鰰r間,舞臺上空空如也,觀眾卻幾乎坐滿了三分之二。 屁股終于又挨上坐墊,杜承影松了口氣,一路上他沒走幾步就喚醒了膀胱,重新陷入想要一泄如注的憋脹感中,用極大的毅力才克制住夾腿的欲望。 聚光燈冷暗的燈光全部打向舞臺中央,憑借著黑暗的掩護,杜承影翹起一條腿,微微調整位置,把快要失禁的rou具夾在腿間。 避免了失禁的風險,他放松許多,眼見時間快到,不禁期待起接下來的演出。 隨著音樂響起,舞臺側后方走出兩名表演者,一位高大挺拔,身著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黑色警察制服,腳蹬馬靴,黑底白扣的皮革腰帶勾勒出勁腰長腿。 他頭戴著皮革制的同色八角警察帽,冷色的燈光下銀白的警徽閃閃發亮。帽檐的陰影下卻并非或俊美或冷硬的五官,而是黑底古銅色鑲邊的朋克防毒面具。全臉只露出兩只眼睛,卻也隱藏在陰影中模糊不清。 另一位則稍矮一些,但更加壯實,穿著樸素的藍色囚服外套和囚褲,剃著板寸,戴著半臉的皮革面罩,也只露出雙眼。 不知為何,杜承影總覺得包裹嚴實的高個表演者分外眼熟,但他實在沒有精力去深究。許源不安分的手已經摸到他的大腿上,熱燙的掌心從膝蓋撫摩到腿根,熱力隔著褲子滲透進皮膚,引起杜承影一陣陣顫栗。 杜承影忍不住放下翹起的腿,躲開許源帶著魔力的觸摸。剛一動作,疲勞的膀胱括約肌就開始抗議,充盈的膀胱中水液又一通翻騰,努力的找尋著出口,憋的杜承影渾身打顫,眼眶泛紅。 許源這次卻仿佛是好心,guntang的溫度從腿根忽的挪移到性器,許源隔著褲子按揉起杜承影的yinjing。 得到敬愛又心愛之人時隔許久的撫慰,兩周未曾疏解的欲望頓時高漲起來,杜承影的小腹隨著yinjing的膨脹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酸痛和快感交織,讓他腦海中一團漿糊。 許源修長有力的手指從柱身揉捏到guitou,杜承影的鈴口擠出一絲水液,不知是尿液還是前列腺液,在內褲上暈開一塊濕斑。 勃起后,尿道內外括約肌收縮,杜承影總算完全脫離瀕臨失禁的境地,一邊享受許源徐緩規律的愛撫,一邊關注臺上的表演。 舞臺上,獄警裝扮的繩縛師正動作優雅的將扮演囚犯的模特吊在半空中。憑借吊環,模特被懸空束縛著,一條腿蜷曲,一條腿伸展著,擺出一個緊繃有張力的姿勢。 杜承影卻總是沒法把注意力集中在模特身上,而是不由自主的眼神黏到繩縛師身上。技藝嫻熟的繩縛師動作優雅卻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搭配著帥氣瀟灑的著裝,確實無比吸引觀眾的眼球。 但杜承影卻越看心里越古怪,他不由偏頭去看身旁還在幫他手yin之人,白色的面具足以遮擋對方的全部面貌,但他確信,就算有面具遮擋,他也能一眼認出許源。 不論是依靠玄虛的感覺還是靠辨認熟悉的體型、姿態。他本來對自己的認知毫不猶疑,現在卻甚感荒謬,但是不管怎么看他都覺得臺上的繩縛師分明就是許源。 又看了看身旁顯得一派平和沉穩的白色面具青年,懷著八分肯定,兩分懷疑,杜承影把目光重新轉回臺上。 身份存疑的繩縛師把模特從半空中放下,解開紛繁的繩結,然后一把扯開他藍色的囚服外套,露出里面精壯的蜜色肌rou。 模特的外套下并沒有其他衣物,他從容的展示著自己健美的肌rou和宛若紋身一般繁復的勒痕。這回,繩縛師把他用跪立的姿勢綁起,用囚服外套蒙住他的頭。從靴筒里抽出一條散鞭,毫無規律的抽打起他赤裸的身軀。 繩縛師手腕抖動,細穗的鞭稍凌亂的劃過模特的胸口,手臂和腰腹。模特的身體隨著鞭笞一下下彈動抽搐。 舞臺上,音樂越來越激昂,繩縛師的動作也越來越迅速,杜承影仿佛隱約聽到模特低沉急促的喘息透過外套傳出。 終于高昂的曲調回落,繩縛師收起鞭子,解開模特身上的束縛,二人齊身鞠躬,卻沒有立即走下舞臺。 “感謝大家的觀看,接下來,我們將選擇一名幸運觀眾,上臺來配合獄警先生的表演,有興趣的觀眾還請舉起手來?!蹦L匚『裰氐纳ひ繇樦捦矀鬟f到音響,又清晰的傳到全部觀眾的耳朵里。 來看表演的還是有頗為膽大的觀眾,杜承影隱約聽見“選我,選我”的呼聲。自覺和自己沒有太大關系,偏坐在座位上紋絲未動,只閉上眼感受許源溫和的愛撫??旄形催_到射精閾值,卻連綿不斷,使人沉迷。 杜承影在忽輕忽重的揉弄下,排泄欲仿佛也化作了酥麻的快感,原本難耐的脹痛在多巴胺的分泌下,刺激感超過痛感,灼燒的情欲從下腹蔓延開來。 “感謝大家的積極配合!那么就請7號觀眾到臺上來?!?/br> 杜承影猛的睜開眼睛,心頭一跳,從置身云端的輕盈感中回落下來,扭頭去看椅背上的編號,果然他沒有記錯,就是七號。怎么會無緣無故叫他上臺?杜承影下意識看向許源,只見他收回辛勤工作半天的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正慌亂之人上臺。 杜承影哪能就范,他完全沒有當眾被捆綁的興趣,就算有,也只是想想罷了。 “這是懲罰的一部分?!甭牭皆S源的解釋,杜承影一下泄氣,百般躊躇,最后還是聽話的站起身來,稀里糊涂的當了這硬按在他頭上的幸運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