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溫存(H,花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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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令人發瘋的快感終于平復下來,杜承影已經額發全濕,衣衫凌亂,一副被蹂躪到失神的模樣。兩人身上都被汗液,jingye糊的一塌糊涂,兩具guntang的身體卻還是緊挨在一處,對方熱燙的體溫透過衣物傳來,好像血rou都交融到一起。 許源半跪半趴在杜承影身上,懶散無力的往上磨蹭,把頭挨在他汗濕的脖頸旁。鼻尖嗅著熟悉溫和的氣息,卻還是不滿足,伸出舌頭去舔他光滑細膩的皮膚,嘗到微澀的汗液。 他唇舌一路向上游走,含住舔弄過杜承影發紅發燙的耳廓,終于情不自禁的按住他的肩膀,舌尖舔上他朱紅的唇瓣。 許源舌尖施力,撬開杜承影本不牢固的齒關,與他唇舌相交,溫柔纏綿至極。一只手從他肩上向下滑去,繞過繩結,隔著襯衫捻弄他凸起的乳首。 杜承影的呻吟從兩人唇齒相依間溢出,他被蒙住視線許久,習慣了在黑暗中只通過觸覺去感受對方,此時已經完全沉迷于這情意綿綿的濕吻中,guntang的血液涌進腦海,燒的他頭暈目眩,不知東西南北。 極盡親密糾纏的一吻結束,許源終于舍得從他身上下來,順帶解開了遮擋杜承影目光的領帶。 雖然窗外天色已經漆黑,室內的燈光卻分外明亮,乍一見光,杜承影從一片模糊淚意中恢復視線。他癡迷的注視許源高潮后泛著紅暈的慵懶神情,十分可惜錯過主人難得的表情,不禁浮想他高潮時會露出如何的動人神色。 許源見他回神,湊近輕笑道,“我真想就這么把你放一晚上?!彼滩蛔≡谛睦锘孟?,讓杜承影插著按摩棒,困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被一直刺激前列腺卻不能疏解性器,一整晚在快感和煎熬中呻吟。 早上起來會看到他jingye流滿西褲,還是睪丸飽脹卻因為無法勃起發泄不得?許源被自己的幻想引得心潮起伏,興奮起來,又顧及著杜承影剛接受調教,還是循序漸進為好。 杜承影被他一句話弄的心里七上八下,既恐懼又有點隱秘的期待,不知該如何回答。還未開口,許源已經開始解他身上的繩結,他不禁感到一陣微妙的失望。 許源修長有力的手指在他身上肆意動作,撩撥著他高潮后敏感的身體,麻繩的束縛感逐漸被剝離,杜承影終于能放下雙腿。但因為實在撐得太久,一活動就從骨頭里泛出酸麻。 許源熱燙的掌心撫上他的大腿,熱力帶著電流一般,隨著掌心的按壓,手指的揉捏按摩流竄進四肢百骸。 “好點了嗎?”許源手往里伸,揉按他在扶手上硌了許久的膝彎。 “嗯?!倍懦杏爸挥帽且艋卮?。被許源這樣親密溫柔的撫弄,不知為何讓他有些不自在。他能坦然面對或尖銳或洶涌的刺激,卻為肌膚相親的溫存感到赧然。 許源收起繩子,又從杜承影大衣口袋摸出鑰匙,給他解了鎖,讓他飽受摧殘的小兄弟出來透口氣。 說是小兄弟,但一褪開籠子就膨脹出可觀的尺寸,也不知道都射了兩次,為什么還這么有精神。許源在他rou莖上擼動兩下,安撫他今天還沒得到照顧的莖身?!氨锏暮萘??射兩次還不夠?” 杜承影頓時臉熱,感覺心頭的血都涌到臉上去了,下體卻誠實的跳動兩下,好像在肯定許源的問話。 許源只輕彈了他guitou一下,就松開手,不去理會他勃發的欲望。 面前之人眉目俊秀,眼含水光,面上卻一派鎮定,被折騰了一通也無損他的矜持和氣質。 而他身上衣著卻已經皺的不能看,襯衫和西褲都帶著凌亂的折痕汗濕在皮膚上,面料上凝固著斑駁的精斑。雖然看上去有些被蹂躪后的脆弱美感,但許源其實更欣賞杜承影從容優雅的風度。一時想要破壞他這種端莊的氣質,一時又想要呵護這難得的雍容。 他按耐不住的解開杜承影的襯衫,把他從臟亂的衣物中剝出來。光滑白皙的皮膚上交錯著一道道繩索留下的泛紅勒痕,看的許源眼熱起來,這熱意點燃心火,一路又燒到小腹。 雖然已經情動,許源動作卻有條不紊,慢條斯理的也解起自己的馬甲襯衫,向杜承影展示出他‘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好身材來。 他天生骨架高大,寬肩窄腰,雖然沒怎么去過健身房,但因為工作需求,給自然地理雜志供稿,經常天南地北的跑,平日也堅持運動,練出一副結實的肌rou。身材勻稱,六塊腹肌肌理分明,引來杜承影毫不掩飾的打量。 等到他脫下褲子,連內褲也一并扒下,對面之人目光簡直凝成實質。杜承影可算如愿瞧見剛進過他嘴里,被他盡心服侍的器物了。他在心里比較一番,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粗細方面略輸一籌。 許源的yinjing已經半硬,紅潤飽滿的guitou翹起,莖身也是干凈的rou紅色,看的杜承影下身一陣脹痛。 “去浴室?!痹S源撿起腳邊的衣物搭在沙發扶手上,趁著靠近杜承影,在他嘴唇上嗑了一口,沒等他反應就赤腳離開。 杜承影盯著他赤裸的背影,脊骨流暢的曲線,不由感慨男色惑人。他雖然有被支配的渴望,以前卻未想過當一個完全的承受者,如今有這樣一位超凡的主人,才甘愿臣服在許源身下。 被主人占有,被擁抱,以往完全沒有過的想法如今卻占據心神。想要和許源有最親密的連接,不敢像普通男性那樣去占有對方,那么就渴望被對方完全侵入,用最深的結合滿足自己最深切的饑渴。 他不再深想,也快步走向浴室。許源已經站在淋浴房中,調好水溫,打開花灑。 見杜承影過來,他勾勾手,示意門口之人也站進來。兩個大男人站定,顯得淋浴間狹窄不少,許源輕推一把杜承影的胸口,把他按到墻上。 杜承影背靠上冰涼的瓷磚,不由渾身打一個激靈。身前被熱水沖刷,身后卻涼意沁人。正冷熱交加下,yinjing又被許源忽然握住,忍不住呻吟出聲,背后的瓷磚不知被室溫還是體溫也燜熱了。 許源就著水流的潤滑,手法嫻熟的taonong他。今天屢遭忽視的莖身終于揚眉吐氣,脹硬勃發的吐露著前液。 沒弄幾下,杜承影已經有些腿軟,光滑的瓷磚根本無法借力,他的腰背止不住的往下塌。 知道杜承影已經敏感的不行,手指輕柔的撫弄也會化作磨人的快感,許源松開手,任由他翹挺的yinjing打在小腹上。伸手轉動花灑頭,把出水調成強力的按摩式。 調整好適合的出水力度,許源又握住他硬挺的rou根,另一只手拿著花灑,對準他柔軟嫩紅的guitou。 強力的水流沖刷在guitou上,杜承影簡直感覺要瘋。要害卻被許源把著,絲毫逃脫不得。許源甚至還微調角度,讓細密卻有力的水流激打進馬眼。杜承影頓時感到一道電流順著脊柱流竄,全身酥軟,rou莖卻硬到極致,馬眼張合幾下,噴射出一股股乳白的jingye,和清澈的水流混合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