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h,sp,吊起來鞭xue
依言科技和戀音游戲最新合作研發的一款全息性愛游戲問世了。 當下科技發達,全息游戲技術已經非常成熟,戀音游戲公司正是這方面的領頭羊。另外,這個時代性開放程度遠遠超于從前。成人市場這方面一直炙手可熱,情趣用品、色情影業、真人服務……這方面的蛋糕早已被各大公司瓜分殆盡。 但還沒有人把全息游戲和色情服務這兩者聯系起來。 沈白音和姜謹言打算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兩家最近的合作項目就是研發這款游戲。依言提供科技,戀音設計游戲,經過團隊數年努力,終于開發出這款游戲,一上市就風靡全球。 身為兩家公司的總裁,他們也會親身體驗一番。他們擁有最高等的游戲艙,與游戲產生精神鏈接,能保證百分百的同步反應,還不對現實身體造成任何真正損傷。 當然,調低感觀同步的數值也是可以的,這個全看個人。 新玩家登錄游戲,首先就是選擇性別:男,女,雙性。游戲需要實名制,所以必須按照真實性別填寫,十八歲以下未成年禁止玩這款游戲。 選定性別后,就會再詢問玩家是同性戀,異性戀或者雙性戀。性向選擇完畢,游戲又會詢問玩家是攻方,受方又或是0.5。屬性也設定完畢后,就會進入更深入的性癖調查。 等初始調查完畢,之后游戲就會給玩家推薦相應的玩法,匹配相同癖好的玩家。玩家可以選擇獨自和npc玩耍,或者隨機匹配陌生人進行一場你情我愿的性愛,又或是綁定現實情侶、配偶,進入游戲體驗不同場景的玩法。 沈白音當然是一開始就和姜謹言綁定了配偶關系的。他兩是幕后老板,號一開始就滿級,解鎖所有場景地圖玩法,不需要和普通玩家一樣一個個開發升級。 拿到游戲艙的第一天,姜謹言就和沈白音就體驗了一下。 * 由于初始設定性癖時選擇了bdsm,且是承受方。沈白音一進入游戲,就發現自己正被赤身裸體綁在一張刑訊椅上,雙手雙腿分開架在扶手兩側,后xue暴露在空氣中泛著涼意。 腦海中彈出任務背景和任務信息。 【你是一個被抓到的間諜,敵人想要從你身上問出保險箱密碼。密碼是6666。你的任務:撐過六小時刑訊,不透露密碼?!?/br> 游戲跟現實時間流蘇六比一,六小時也就是現實中的一小時。但在游戲里,他要實實在在地挨過一夜。 沈白音正思索著,軍靴步入密室的聲音傳來。身著軍裝的俊美男人踏了進來,腰間別著一根鞭子。 是姜謹言。 他的身份設定是負責刑訊間諜的軍官,任務是十二小時內從間諜嘴中撬出密碼。 ?!?/br> 游戲開始了。 姜謹言緩步走到沈白音面前,嗓音低沉地問:“密碼是多少?” 沈白音當然不可能回答,游戲剛開始就結束有什么意思。他脾氣也倔,決心一定要撐過這場游戲,成為勝利者,那是打死都不能說出口。 姜謹言有本事,就把他打服。 美麗青年意料之中地沒有說話,姜謹言瞇了瞇眼,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 感觀同步是百分百,沈白音立刻就紅了臉,火辣辣的疼痛。 他仍是閉口不言。 兩個耳光而已,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姜謹言停下抽耳光的舉動,墻上陳列者一堆刑具,電棍,皮鞭,竹板……應有盡有。他一樣都沒動,直接拉開自己的拉鏈,放出自己的大家伙。 roubang彈出來,明晃晃地擺在眼前。沈白音暗道,這是不打算拷問,直接cao他么? 很快,劇痛傳來,他被卸了下巴,牙齒無法閉合。沈白音面色一白,roubang就塞進嘴里,姜謹言揪著他的頭發,逼迫他進行koujiao。 仗著游戲里造成的身體傷害不會對現實有影響,姜謹言內心的暴戾被放大了。 換成平時,沈白音主動替姜謹言koujiao也沒什么。但現在他的身份是寧死不屈的間諜,主動koujiao會崩人設導致游戲直接失敗,這么被卸掉下巴被迫koujiao才是正常的。頭發被男人的大掌扯著,兩顆囊袋不斷撞在剛挨過巴掌的臉頰上,嘴里的roubang抵到深喉,讓沈白音腮幫子疼。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全身被五花大綁,只能在男人胯下受辱。 半小時后,男人射在他嘴里,才慢悠悠地把roubang拔出來,替他把下巴合上。沈白音立刻把嘴里的jingye吐出來,姜謹言倒是沒阻止,只是在他吐完后又給了他一記耳光算作懲罰。 “密碼是什么?”姜謹言又問。 沈白音不言。 姜謹言挑眉。他知道他家音音是硬骨頭,他也很想知道,音音的極限在哪里。 于是剛塞進上面那張嘴巴的roubang又塞進了下面那張嘴里。 “??!”沈白音痛喊。沒有經過任何擴展,潤滑,就這么直接吞進姜謹言的尺寸……果然是只有游戲里才能做到了。 現實這么來非得撕裂不可,可游戲里的身體更加柔韌耐玩。 沈白音被綁得無法動彈,雙腿大張著,眼睜睜看著姜謹言胯下那根巨物cao著自己被迫露出的后xue。緊致的甬道被狠狠擠開,手腳都不受控制,敞開的rouxue更是被一根大roubang完全掌控,任它在體內翻來覆去,來去自如,xiaoxue內壁被摩擦得熱燙,灌進去的jingye卻是涼的。 沈白音仰著頭,雙眸失神地承受著男人的大力撻伐,很快就被cao得發出咕嘰水聲,朱唇吐出喘息。姜謹言按著椅背律動身體,悠然欣賞交合處的美景,聽著青年低啞動人的喘息。 保持著被綁的姿勢被cao了一個半小時,沈白音差點被干得昏死過去。他全身肌rou都酸,xiaoxue更是酸軟,姜謹言才大發慈悲地拔出roubang,xue口紅rou裹著白液,yin靡不堪。 姜謹言問:“還不說么?” 沈白音沒那么容易認輸。這才哪到哪,一樣刑具都沒上,就這么被cao服也太可笑了。 姜謹言也就意思意思問一下,他還有很多花樣。 姜謹言按了一個按鈕,沈白音總算換了個姿勢。手腳上的繩子被解開,沈白音仍舊軟得沒力氣動彈。那刑椅自動組合變換,很快變成一張刑桌,讓沈白音呈直角趴在桌上,腰肢用金屬固定,雙腳被綁在桌腿上,雙手伸直鎖在兩個桌角。 雪白的屁股翹起,剛被cao得發紅的xiaoxue還翕張著。姜謹言絲毫不憐香惜玉,繼續按下一個按鈕。 兩只金屬機械手從桌里升了出來,調準好角度,一左一右地拍打起青年的屁股。 “啪!” “??!” 機械的力道可比人的巴掌要冷硬多了,且毫不留情,每一下力道都精準至極,輕易就把白皙的皮膚給拍得嫩紅。每打一下,沈白音都要悶哼一聲,雙手攥緊,死死咬住唇瓣。 機器打人太疼了…… 姜謹言坐在椅子上淡淡注視著沈白音的屁股被機器手一掌掌打紅:“你說出密碼,我立刻停止?!?/br> 沈白音咬死了不出聲,哪怕屁股已經被打得紅腫。 姜謹言就也一直沒停,冷眼旁觀他挨打。 機器手打了八十多下,原本白皙挺翹的屁股已經guntang爛紅,被打得徹底熟透。沈白音眼眶里含著淚,可沒有哭,也一直沒大聲喊叫。 當然也沒有說出密碼的意思。 就在沈白音以為屁股就要被打出血時,下一個機械巴掌并沒有落下來。 姜謹言按了暫停鍵。 “真像個熟透的桃子?!苯斞宰哌^來,拍了拍沈白音紅腫不堪的兩瓣屁股,又伸出兩根手指在他xue里攪弄。 后xue里的異樣感讓沈白音難堪,更難忍的是臀上的疼痛,與裹挾在其中的爽感。 “??!”猝不及防的,后xue又被貫穿。沈白音這回手腳又被固定在桌子上,連掙扎都不行,除了趴在桌上挨cao別無他法。 姜謹言站在桌邊,掐著沈白音的腰肢狠命cao他,即便面對的是個傷痕累累的紅屁股,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地繼續摧殘。囊袋打在屁股上撞擊出“啪啪”的聲響,不亞于又一次折磨。沈白音額頭落下汗水,只覺得臀峰處嬌嫩的皮都要被擦破了,xue里的玩意兒卻還不放過他。 姜謹言這次只抽插了一百下,沒射,讓那口被cao紅的xue更軟爛了,嬌嫩得再經不起一絲觸碰。 然后,他殘忍地抽出了自己的鞭子—— “啊啊啊?。。?!” 刑房里充斥著青年的慘叫,被cao翻的后xue里還含著男人的jingye,剛占有他的人無情地揮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在剛狠狠疼愛過的xue口。 挨完cao后再被鞭xue是沈白音最受不了的。沈白音挨了幾下抽打就哽咽出聲:“饒了我……” “我不希望你這張嘴說出密碼意外的任何無用的話。多一句廢話,下面這張嘴多挨一下?!苯斞月龡l斯理道,又是一下鞭子落在外翻的xuerou上。 沈白音不敢再求饒,可實在是痛,哭聲根本止不住,慘叫也不能停歇。 姜謹言聽了沒有絲毫動容,仿佛趴在桌上受刑的青年不是他的愛人,而是一名真正的間諜。 他只是個負責刑訊的軍官。 沈白音是真的痛極了,也是真的哭慘了,可依然沒有服輸的意思——他也是真的爽翻了。 還沒有到極限,沈白音不會輕易認輸。 落在xue上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狠厲,姜謹言抽了二十下,成功讓xuerou高高鼓脹起來,爛紅的顏色跟紅通通的臀rou沒什么區別。 姜謹言輕嘆著丟了鞭子:“這么倔?!?/br> ——如果以為他是心疼了想要放過沈白音,那可就大錯特錯。 再換個姿勢受審而已。 此時游戲時間已經過去四小時。前兩個小時沈白音被綁在椅子上被迫koujiao和挨cao,中間兩個小時被綁在桌子上打屁股、鞭后xue、挨cao,最后兩小時…… 他被吊了起來。 沈白音身體朝天懸空,四肢都被鎖住吊在天花板上,輕微搖晃的失重感令他不安。姜謹言按著他的腰,把自己的陽具硬生生擠入腫脹的后xue里。 青年的xiaoxue被鞭子抽腫,哪里容得下這么個大家伙的入侵,拼命想把它擠出去,大家伙卻發了狠似的野蠻進入。整根沒進去的時候,沈白音也痛得發出一聲凄喊。 這還不夠,姜謹言并不顧忌他是否難受,直接蠻橫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讓沈白音疼得身體顫抖,xuerou收縮,夾得姜謹言更加舒服。 極致的痛,每一次被入侵都痛不欲生。 可這樣粗暴疼痛的性愛,也帶給沈白音前所未有的無上快感。 現實中姜謹言是不會在沈白音受傷時還胡鬧的,游戲里就毫無顧忌了。只要游戲結束,身上所有痕跡都會消失,不會有后遺癥。 只要沈白音剛適應疼痛,開始享受被cao弄的快感,姜謹言就會退出去,狠狠又賞他那口rouxue幾鞭子,抽到腫大紅亮了再cao進來,重復讓沈白音體驗這種痛感。 也是難以言喻的爽感。 刑房里交疊著兩人的喘息。鎖鏈搖晃間,姜謹言站在原地,按著沈白音腰的手稍微一松,沈白音就會自動蕩過來,用xue口吞下他的巨物。如此幾個來回,沈白音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姜謹言玩夠了,才會連貫地cao弄他幾十下,還得不時抽出來打幾鞭。 可憐那rouxue被打得糜爛軟媚,還要承受roubang的欺凌。 姜謹言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沈白音的痛苦上,而沈白音痛并快樂著。 在性癖正常的人們眼里,他們或許像一對變態。那又如何?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雙方樂在其中,誰也干涉不了。 調查報告顯示,這游戲里多的是性癖奇奇怪怪的人們。有人戀足,有人嗜好虐腹,有人愛被凌辱,有人喜歡輪jian……游戲可以滿足人們所有奇奇怪怪、難以啟齒的癖好,這也是如此火爆的原因。 這里唯一不能滿足的就是戀童,搞黃色也是要講法律道德的。姜謹言和沈白音在設計游戲時一致排除這個選項。 言歸正傳,沈白音被這么折磨,哭得什么話都說了出來,但一旦涉及密碼,就立刻保持清醒,絕口不提。這么久都撐過來的,他不可能前功盡棄。 倒計時十五分鐘,姜謹言最后抽了幾下紅艷艷的rouxue,見沈白音抽噎著,手都被勒紅了,卻還是沒有松口的意向,哭笑不得。 進游戲前他們打賭誰贏誰輸,音音說他一定會贏,沒想到真就這么倔。 人都哭成這樣,還打死不說出密碼。 姜謹言放棄審訊,扔了鞭子,吻去青年的淚水,專心cao干起沈白音。 “別哭了,間諜先生,你哭得我都要叛變了?!?/br> 行了,不審了。 他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