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playh,筆筒
沈白音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還是斯斯文文、清清冷冷的男神范兒。唯有臉上不正常的紅暈、緊緊攥起的手指與額頭沁出的細汗昭示他此刻正處于極致的情潮中。 沈白音趴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死死克制住呻吟,只敢小聲喘著,免得被外頭的人聽見。其實辦公室隔音很好,但免不了心理作用。 褲子堆在皮鞋上,筆直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后xue中不斷吞吐著一根rou紅色巨龍。 姜謹言僅僅是解了皮帶,褲子褪到膝蓋處。他插弄了一會兒,脫下沈白音的西裝外套,將襯衫推高,露出青年纖細雪白的腰肢:“再翹高點?!?/br> 沈白音當沒聽見,姜謹言挑眉,一邊兇猛cao干一邊大力扇打臀瓣,漫不經意地威脅:“我不保證外面的人不會聽到?!?/br> 沈白音咬唇,這是工作場合。雖然門鎖了,可走廊上人來人往,萬一聽到里面的動靜…… 那他就社會性死亡了。 他不情不愿地抬高屁股,后臀上翹,腰窩深陷,彎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姜謹言勾唇,停止抽打,雙手用力掰開臀瓣,將努力容納他陽物的xiaoxue瞧得更加清楚透徹。 xuerou在男人的視線注視下不安地翕張,顏色還很粉嫩,含著他的roubang,倒是很乖巧。 就是它的主人今天不怎么乖。 想把他cao爛。 用后入位讓雙方都高潮一次后,姜謹言退出去命令:“翻身?!?/br> 沈白音改成仰躺在辦公室上的姿勢,這樣就和姜謹言面對面。 姜謹言拽著沈白音的腿根繼續從正面cao干,襯衫被推到胸上,露出昨日鞭打后還腫脹著的雙乳。姜謹言一手撥弄著紅通通的乳粒,一手扯起領帶,如扯著韁繩,在沈白音身上盡情馳騁,偶爾低下來吮吸一口挺立的紅櫻,又或者扯過領帶跟他接吻。 “呃唔!” 沈白音被撞得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朦朧視線里只能看到姜謹言的臉——他幾乎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果不是身下的陽具正蠻橫地干著自己,姜謹言的神情跟辦公時沒什么區別。 往好了想,姜謹言辦公很認真,所以他干自己時也很認真。 沈白音閉上眼,伸出一只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自己被cao的模樣。 等安全套都用過三個以后,辦公室內持續了一下午的啪啪聲才停下。沈白音面色潮紅,渾身大汗淋漓,xue口已經被cao軟了,顏色也紅潤。 “離下班時間還有二十分鐘?!苯斞钥戳搜凼直?,“你可以選擇現在提上褲子,做回體面的沈總。又或者趴在桌上當只筆筒,含著鋼筆直到下班,我會考慮讓你晚上少受些苦?!?/br> 沈白音一言難盡:“姜總,做個人很難嗎?” 姜謹言為什么總喜歡給他這些變態的選擇題? “不難,就是覺得對沈總來說,當只畜生挺好的?!苯斞晕⑿?。 沈白音神色冰冷地趴了下去。 他很想剛,但想了想還是慫。情境里姜謹言要真狠起來,他明天又得請一天假。 姜謹言繼續挑戰他的底線:“自己掰開?!?/br> 沈白音忍了忍,自己伸手,背到身后掰開臀瓣。后xue含了一下午巨物,此刻還有很明顯的小洞。姜謹言輕而易舉地就把一根鋼筆塞了進去。 沈白音正要松手,姜謹言就道:“繼續掰著?!?/br> 然后迅速插入第二支鋼筆。 沈白音冷聲:“你到底要幾支?” “沈總,我的筆筒里一共放了八支筆?!苯斞月龡l斯理道,“不全部插進去怎么配當個筆筒呢?” “……” 后xue里的鋼筆一支支在增多,很快全部放了進去。被干了一下午的腸道很滑,鋼筆總是掉出來一截,又被姜謹言拽著筆帽重重插回去。 姜謹言涼涼地威脅道:“掉一支當你前功盡棄?!?/br> 沈白音只得夾緊后xue,含著八支鋼筆趴在辦公桌上,臉都紅得厲害。 尤其是姜謹言插完鋼筆后完全忽略他,繼續盯著電腦屏幕。 時間變得格外煎熬,沈白音只想快點熬到下班。 沈白音把臉埋在臂彎里,耳根紅透,只能聽得到安靜的辦公室里偶爾傳來鼠標點擊與鍵盤敲打聲。屁股上的涼意與后xue里插著的異物感格外明顯。 時針指向下午五點。 沈白音總算等到那聲赦免。 “下班了。筆筒先生,現在允許你做回人?!?/br> 后xue里的鋼筆被一根根撤走,沈白音穿好褲子和外套,面無表情地望著他:“我是來角色扮演的?” 一下午又是秘書又是筆筒,姜謹言挺會玩。 姜謹言微微一笑,語氣愉悅。 “音音,你一邊冷著臉一邊對我說的話全部照做的樣子真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