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演出時被糙,臺下起哄(一發完)
吳佳的爺爺原來是開礦的,吳佳他爸就成了最早一批富二代。 老一輩的人艱苦樸素慣了,養兒子也以儉養德??嘀B大的吳佳他爸,又將吳佳爺爺的財富往上滾了幾番。 吳佳他爸想著自己小時候過得苦,對獨生子吳佳就格外溺愛。吳佳也不負眾望,成為市里數一數二的紈绔。 吳佳爺爺氣得拿拐杖打吳佳他爸,怪他把孩子養廢了。吳佳他爸卻振振有詞,說吳佳是個優質Alpha,遲早能成才。 吳佳不以為然,開了個地下酒吧,過的甚是浪蕩。 那天他照常在酒吧泡小Omega時,瞟到門口站了個探頭探腦的小孩,長得特對他胃口,五官艷麗,氣質卻很干凈,一看就是個雛。Beta、Omega,他上過不少,甚至有些漂亮的Alpha,他也會拐上床,但這么合心意的長相,這是頭一個。 來地下酒吧的,都是玩得開的人,這小孩明顯不是他們圈的人,怎么會來這。 他打發了身邊的小Omega,主動走過去搭訕,“小美人,找人?” 眼前的男人高大帥氣,但透著股邪氣,柳杉不愿和這種人扯上關系,防備地說,“隨便看看?!闭f完就毫不留戀的,走了。 看著他后頸的隔離貼,吳佳舔了舔嘴角,原來是個小o,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他招來酒吧保安,“去跟著他,把他信息給我查清楚?!?/br> 這么合胃口的小美人,光看他的臉,自己的jiba就蠢蠢欲動,吳佳點開通訊錄,隨便喊了個床伴過來。 口到一半的時候,手機響了,吳佳直接推開胯下的人,急切地點開消息:柳杉,H大地球物理學大二的學生。 床伴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卻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整顆心都掛到了那個小美人身上,還是個高材生,氣質就是不一樣。 這幾天,柳杉沒有再來酒吧,可吳佳的jiba一直想著柳杉。他悶悶不樂的喝著悶酒,朋友調侃他,“怎么,還有吳少拿不下的小o,你這信息素一放,幾個小o能不腿軟?!?/br> 吳佳心想也是,拿起外套,風風火火開車到了H大,把人給找了出來。 柳杉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記得他。那天在酒吧門口,前來搭訕的Alpha也不少,但他記不清那些人的長相,就這個Alpha外貌英俊邪氣,眼睛里的欲望不加掩飾,還沒放信息素,就讓自己害怕的想逃。 吳佳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人,不光臉長得漂亮,這身材也完全按他喜好來的,“包你一晚,多少錢?” 柳杉沒想到這個年代了,還有這么不尊重Omega的Alpha,憤怒、生氣、委屈等情緒,讓他臉色微微泛紅,“有病?!?/br> 眼瞧心上人又要走人,吳佳拉住人,直接報價,“50萬一晚?!?/br> 柳杉掙不開,冷著臉道,“你再不松開,我就報警,說你性sao擾Omega?!?/br> 如今性sao擾Omega,一旦定罪處罰很重。但吳佳完全不懼,他想小美人一定不知道他家的情況,“100萬?!?00萬一晚,明星都拿不到這個價,他想識相的就別拿喬了。 柳杉氣的眼眶發紅,吳佳卻覺得更漂亮了,直接摩挲起小美人的手腕?!澳氵@手腕夠細的?!?/br> 已經有不少人往這看了,柳杉一眼就看到了任昉,忍不住喊了一聲,“任學長?!?/br> 吳佳突然想起,任昉也是H大的,趁吳佳發愣的時候,小美人使勁甩開他的手,躲在任昉后面。 任昉還是那面癱臉,問吳佳,“你怎么在這?” 吳佳心道,這你還看不出來嗎,反問,“你和這小美人認識?” 柳杉聽到吳佳這么叫他,更加討厭他了,輕輕拽著任昉的衣角,“學長,你認識這人啊,他sao擾我?!?/br> 任昉把自己的衣角從柳杉手里拽出來,對著吳佳說,“我學弟,你快回去吧?!币膊缓土己?,直接走了。 看柳杉戀戀不舍地看著任昉的背影,吳佳算是明白了,這小美人暗戀任昉。 任昉是他酒吧樂隊的貝斯手,也是個優質Alpha,但這人冷得很,別管是Alpha、Beta、Omega,也別管男、是女,都不見他心動,人送外號任活佛。他和任昉關系還不錯,此時他卻恨不得當著任昉的面罵他一頓,小美人都送上門了,你還能無動于衷,你不上給我上啊。 吳佳想,一夜情不行,追到手再上床總行吧。結果柳杉壓根不給他機會,龜縮在學校里,躲著不見他。他去學校里面堵,柳杉就喊保安,一二來去,面子下的差不多了,他也不樂意熱臉去貼冷屁股。 欲求不滿,讓吳佳著急上火,嘴角長了個泡,一舔就疼。心里惡狠狠地想著,柳杉是不知道男人等急了能有多暴躁,到時候非cao得他合不攏腿。 損友支招,直接下藥,讓小Omega發情,到時候再冷淡的Omega都要求著他上。吳佳卻不樂意,這太傷一個優質Alpha的尊嚴,難道他的信息素不能讓小美人發情嗎,小美人越不情愿,他就越要讓小美人意識清醒的臣服在他胯下。 想了又想,他把注意打到任昉身上,小美人不是喜歡他嗎,任昉喊他來,他肯定來。 “你們樂隊,要不要換個主場?” 現在的主唱是個妖艷的小o,每次上臺,總能引來臺下一片尖叫,任昉不解,“好好的,為啥要換人?” “你不說他老sao擾你嗎?” “哪又怎樣?” 吳佳急了,“我是老板我說的算?!?/br> 任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天性涼薄,只管自己。 柳杉那邊,第一時間得到了任昉樂隊招主唱的消息。他雖然沒學過唱歌,但大家都說他唱歌還不錯,萬一他就選上了呢。他不知道,只要他去,他就一定會被選上。 但舍友卻不贊同,那種地下酒吧一向很亂,像柳杉這么漂亮的小o,去了肯定被人惦記上,就像一塊肥rou掉到狼堆里。 柳杉的態度很堅決,“你們知道我喜歡學長很久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接近他,我一定要試試?!?/br> 酒吧經理,早拿到柳杉的照片,就等著他上門了。 柳杉練了兩天,才在室友的陪伴下去面試。誰知道特別順利,都沒試唱就過了。 舍友的態度也軟化了,“現在地下酒吧待遇這么好嗎,四個小時演出費600,超時額外給加班費,我也有點想去了。我小時候學過架子鼓,你說他們缺不缺架子鼓?!?/br> 柳杉眉開眼笑,“等我去上班,幫你問問經理。今晚,我請客,你們想吃什么?” 吳佳也春風滿面,拿心上人一勾引,小美人就上鉤了。這周六,小美人來上班,搞個面具party,他非把這小美人給辦了。 地下酒吧一直很亂,經常有人看對眼,當著眾人面直接開干。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他提前打好抑制劑,貼好隔離貼,想著等唱完,還能約學長一起回學校。 柳杉想著第一天上班,提前去和樂隊磨合下。結果人到那的時候,一個樂隊成員都不在。 經理很殷勤,說今天是蒙面舞會的主題,遞給他一個黑色蕾絲眼罩面具。柳杉接過來,感覺這面具起不到太大的遮擋作用,還有點性感,直白地說,不像正經人戴的。但畢竟是工作,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他戴著面具,在后臺試唱,鼓手、鍵盤手、吉他手也陸陸續續來了,就是不見貝斯手任昉。樂隊成員紛紛和他打招呼,相互介紹了一下,接著敲定了今晚的演唱曲目。 缺一個貝斯手也不算大事,不會影響演出。只是柳杉心情有些低落,老老實實在臺上唱了兩首。 下面有客人看他是新來的主唱,還是個Omega,吹口哨、說些葷段子調戲他,他以為自己不搭理,這些人覺得沒意思就散了,誰知道這些人難得碰到個冷艷款的Omega,越挫越勇。還有人在舞臺最前面,拉過一個小o就又親又摸,讓柳杉很不自在,學長怎么會在這種地方演出呢。 想著想著,第三首歌曲的演唱開始,缺失的貝斯聲出現了。柳杉回頭看,就看到一個戴著狐貍全臉面具的男人抱著貝斯站在他斜后方,學長終于來了,他心情轉好,歌聲里都透著愉悅。 第三首歌是首歡快的情歌,有幾句歌詞十分露骨,臺下的人嗨到不行。還沒唱完,柳杉就被人拉到懷里,話筒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巨響。 一只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摸著他的腰線。他下意識要掙扎,扭頭發現抱他的人是任昉。被心上人抱著的喜悅沖暈了他的大腦,他呆楞在臺上,任男人的手在他皮膚上游走。 DJ及時切上了舞曲。強烈的鼓點,昏暗的燈光,喧嚷的人群,各式各樣的信息素,微苦帶咸的麝香味與令人迷亂的酒精味交纏在一起,這是眾人yin亂的宣泄地。 觀眾在臺下瘋狂起哄,有人直接往他們身上扔安全套。柳杉被任昉從后面抱著,正臉沖著臺下,那面具只能稍微遮著點眼睛,認識的人一眼就能識破他的身份。他試圖用手推開男人,卻怎么都推不開,反而更像欲拒還迎。 男人隔著隔離貼,親他后頸腺體,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人完全掌握,柳杉身子發軟,失去了大半力氣。男人的手已經摸索到胸前,玩著他小小得乳尖?!皩W長,不要這樣?!?/br> 后面的男人充耳不聞,一手按住他,一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真的害怕了,眼角銜著淚,“放開我。學長,你怎么了?!?/br> 柳杉雙手被反剪到后面,T恤成了束縛雙手的工具。 白色的內褲,被扔到臺下,不知道被誰揀去,“屁股好翹,干起來肯定爽?!薄把@么細,小心別晃斷了?!薄癱ao死他!”“摘了他面具,看看臉?!薄翱吹梦译u兒梆硬?!薄懊廊?,我包你?!薄?/br> 朦朧的燈光下,白皙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被眾人看到裸體的羞恥感,讓肌膚快速浮起一抹粉。柳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似是隨時都能哭暈過去。 男人這才揭下面具,不是任昉,是蓄謀已久的吳佳。 “是你!你這是強jian,松開我?!避浘d綿的聲音還帶nongnong的哭腔,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面前漂亮的小臉沾著淚痕,身子又白又軟,美得讓人發暈,吳佳恨不得馬上cao進他的身體里。 吳佳咬著他的嘴,舌頭伸進去追逐他的舌頭,柳杉被親的氣都喘不順。手指已經探到后xue,里面又緊又干澀,吳佳又開始覺得雛有點麻煩。下面的jiba早就起立了,吳佳恨不得直接撕下他的隔離貼,用信息素逼他發情。從前那么多人,也不是白上的,吳佳一點點給他擴張,找著他的敏感點。很快后xue就傳來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柳杉被弄得又疼又癢,身子直打顫。 吳佳抽出手指,jiba抵上xue口就往里插,從未有人染指過的后xue,又緊又濕,吳佳爽得jiba又大了一圈。 后面有強烈的異物感,柳杉搖著屁股想逃,卻引來臺下的調侃,“看這屁股扭得,讓你狠狠cao他呢?!薄罢鎠ao啊?!薄?/br>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眳羌烟蛑嫉亩?,jiba整根抽出頂入,柳杉被頂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直小聲哭泣,撞得狠了,連哭聲都被撞碎。 他的身體曲線罪惡又色情,表情卻還是那副清純小處女的樣子,吳佳恨不得把他調教成一個yin蕩的性愛娃娃。他抓住柳杉平坦的奶尖,用力往外拽,那點軟rou被抓的腫脹變形,紅艷艷的rutou從指縫中露出,最靠近舞臺的人,看的眼熱,直接捉過柳杉的一只腳,舔舐他繃直的腳趾。 “他是不是干起來超爽?!薄斑@小o太會扭了?!薄俺鰜碣u吧?!薄?/br> 柳杉尚存的一點理智,讓他忍不住掙脫,但吳佳壓制的太死,他完全沒法動,身子如同一片落葉,隨著男人的動作來回晃動。吳佳故意弄他敏感處,生理上的快感如浪潮般襲來,柳杉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只是自己連射都射不出來了。 吳佳將jingye全都送到柳杉體內,射了好一會。射完還不舍不得拔出來,非要在他體內攪和兩下。很快,他又硬了起來,柳杉是第一次,不僅cao,已經暈過去了。他便無心再給大家表演。拉上拉鏈,把人抱到自己的休息室,換著姿勢干這漂亮的小Omega。等柳杉醒來的時候,看見吳佳還在他身上起伏,心里委屈得要命,哭著問,“你還沒cao夠嗎?” 吳佳和小狗一樣,在他后頸腺體附近舔來舔去,這里好香,香得他想要咬一口。 柳杉怕吳佳標記他,邊哭邊求饒,“你cao也cao了,放了我吧?!?/br> 吳佳這才抬頭,舔了舔發癢的虎牙,“你這么爽的,我頭一次遇到,我想每天都cao你,你跟著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