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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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高的尹星茂完全像只癱軟地醉蝦,謝壁石肩扛老板的胳膊,手搭在他腰側發力,一拖一拐將人帶至最近的欣欣酒店。他們也是這兒的老熟客了,前臺替他們登記時詢問是否需要幫忙,謝壁石婉拒道,“我來就好?!?/br> 也不知有意無意,謝壁石站立在前,身形恰好擋住前臺的視線。他將醉酒后的尹總遮擋七八,尹總也一直配合著低垂頭顱,任憑他挪動。 尹星茂難得酒后沾了些任性,長胳膊長腿毫無征兆的向上揮打,把謝壁石的半框金絲眼鏡拍落。前臺見他行動不便,替他撿回眼鏡,謝壁石抿抿嘴角,似是在笑,“謝謝?!?/br> 他生的英朗,身長近一米九,西裝下是常年鍛煉養出的肌rou。平日里與人保持距離慣了,染上幾分生人勿近的警示。抽出只手接過眼鏡,別在胸前口袋外懸掛,謝壁石忙將尹星茂復位,免得他向前傾倒。 離得近了,謝壁石再無法遮擋,前臺這才看清他扶著的那位——微醺之下半闔雙眸,淚痣著墨二三,過朱過赤的薄唇在水墨上落戶,方才打了謝壁石的手蠢蠢欲動著扯開領帶,一副不甚舒適的模樣。 沒給她多看兩眼的機會,謝壁石便扶著尹星茂一步三晃的離開。他們“幾”字型迂回前進,前臺盯著他們的背影,總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那位醉酒的先生,上周才來過欣欣酒店。當時好像和兩位超模一道,今兒怎么換成個男人了。 沾到床的尹星茂如魚得水,禁錮著、妨礙他呼吸的領帶也在此時解開,尹星茂立刻將領帶朝天扔去,領帶沒被拋出多遠,剛好砸在雙人床中央。剛剛照顧他的時間段里尹星茂都沒表現出要吐的欲望,謝壁石保險起見,將垃圾桶挪至尹星茂靠近的床沿。他去浴缸放水,將礙事的西裝脫下掛上,內里是件貼身白衫。他挽起袖子,開始放水。 房屋中滿身酒味的尹星茂似乎不太舒服,晚上擼串吃的油腥太多,再加上托大跟謝壁石拼的是白酒,現在胃里一片翻江倒海。他大腦不甚清醒,聽到浴室傳來嘩嘩水聲,磨砂玻璃透著隱隱人形,潛意識里尹星茂以為自己又是照常約會,強忍著不適盤腿靠墻坐著。 他約了誰來著……總不至于是那位母閻王吧,尹星茂記得自己上周……大概是上周?才跟她見過面,兩人心照不宣刀劍過招,把尹星茂累得夠惡心,應該不至于這么快再約。 那是誰啊……算了,先睡會。反正只可能是對方有求于他,就算他睡著了也不打緊。 調好水溫后,謝壁石拿了條毛巾邊擦手邊走出浴室。尹星茂靠在床頭睡著了,二人身上燒烤味、酒味混在在一起,實在不怎么好聞,難得機會,謝壁石下了很大的心理建設,抖著手替尹星茂解開衣扣。喜歡的人與他相距不過鼻息,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吸時傳來的熱浪,他盯著尹星茂的睫毛有些走神。尹星茂的相貌實屬人中翹楚,一等一的獵人,得天獨厚、令人心馳神往甘愿臣服的統領者。太多人在尹星茂這里翻了車,他必須足夠小心,稍有差池一切努力皆會成為泡影。 醉后的人驀然半開眼簾,極其熟練的伸手握住那正在解他衣扣的手,緊握于掌心,捧向上——低頭親吻謝壁石的指尖。還覺得不夠,尹星茂輕啟牙關,在那指蓋上輕噬,來回摩擦牙尖。 “你今晚上……很好看,寶貝。謝謝你愿意來陪我?!?/br> 尹星茂看不清面前替他寬衣解帶的是誰,他覺得很熟悉,自然而然卸下心防。謝壁石苦守整晚的忍耐因他的舉動毀于一旦,他腦海中緊繃的弦迸裂炸開,全去他媽的——他現在就要尹星茂。 要唇齒相依,要魚水之歡,要生生世世將他禁錮在自己懷中。 再不要看他游戲人間。 原先在尹星茂口中叼含著的手指反客為主,攪弄起他的牙關。尹星茂不是沒碰見過野的浪的,眼前這位像是想同他較量一番,他很享受伴侶的這份主動,于是順從的張開了嘴,任食指刮過他的口腔。舌頭主動附上手指,迎合手指,主動圈成卷舌形狀,模仿性著勾引。尹星茂并非全然被動,在配合對方手上動作時,他的手已經攬上謝壁石的腰肢。他原先單腿支撐著,如今為了配合,順勢仰頭承歡。謝壁石被咬了,濃墨重彩的一記,在他情緒邊緣拆了口子,如潮般奔涌而出。謝壁石哪還管的上尹星茂以退為進的技巧,他將手指抽出,與心上人緊緊相擁,唇齒依偎。 他的經驗明顯遠遠少于尹星茂,雖處于進攻方,在尹星茂口中肆意攪動的同時沒能控制好呼吸節奏。他氣喘吁吁之時,尹星茂氣定神閑,帶著笑意的望著他,幾分玩味的嗤笑。謝壁石被激得又想再度侵入他的口腔,將他口中津液全部掠奪,將他的一切吞噬。還沒等兩唇相貼,謝壁石親在了尹星茂的食指上。二人唇間僅有一指作界,尹星茂沒用太大力氣,他只是輕輕將謝壁石推開——之后反客為主,謝壁石醉在他眸海之中,隨著尹星茂前進的動作而后退,僅以雙臂支撐著身體,使自己未完全躺下。 主客顛倒,尹星茂居上。他比謝壁石多了幾倍的耐心,比起接吻這種激烈的靈與rou的碰撞,尹星茂明顯更在乎性伴侶的感受。他親吻著謝壁石的脖頸,手指在對方領口動作,拉扯或寬衣解帶皆可,多多少少會分走謝壁石的注意力。他親吻著謝壁石的耳垂,將它含在口中細致吮吸,如在品嘗葡萄卻不讓它破壞般小心。尹星茂的動作并不冒失,他抬起謝壁石的大腿,將其擱在自己腰上——如果對方懂得,這時無須他指引,對方會將雙腿主動盤上,遇到更浪的,可能還會主動欺身,同他私處暗示性碰撞。不過眼前這位顯然沒這份經驗,尹星茂只好重新攻占對方的口腔,并適時停止進攻,引導謝壁石控制呼吸。 幾次三番后,謝壁石學會了接吻時如何自控。他沒有尹星茂那么多講究,手把上對方的腰便將人按在身下——這是今晚尹星茂第一次被完完全全摁躺在床上,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位新歡過于主動,而且勁兒實在有點大。 謝壁石哪知道尹星茂現在在想什么。他像只餓久的狼崽子,終于叼住了心馳神往的rou,只想一次性將它吞吃入腹。 謝壁石伸手去解尹星茂的褲子,尹星茂這次沒被動承受。他瞪了謝壁石一眼,眸中哪還有半分醉意。尹星茂因他這一眼動作卡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身后起了薄汗。如果現在尹星茂清醒了,這一切都太難解釋,他該怎么圓過去。 哪想尹星茂只是因主權被覬覦而下意識的威脅,他本人并沒有酒醒,只是面上看起來不太高興。尹星茂自己脫著自己的褲子,謝壁石在此時靠近一點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推開。他有點委屈,不知道怎么把尹星茂給得罪了,哪知道尹星茂只是單純的感覺被冒犯了而不爽。謝壁石手腳無處安放,只好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尹星茂剛被他親得性起,性器半硬著,劍拔弩張的展示它那傲人尺寸。深色yinjing上能看見青筋,曾給予無數女性巔峰體驗的二哥,此時就在他的眼前。尹星茂的氣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快,他朝謝壁石勾勾手指,“過來?!?/br> 此時的謝壁石哪還有什么理智,他再度將尹星茂壓在身下,同他交吻。一吻告終,也不知誰的銀絲掛在二人之間,纏綿非常。 謝壁石握住尹星茂的性器,掌側的繭壞心思的擠壓著guitou。他滿心讓尹星茂舒服,遂使出平常自慰的功夫替尹星茂擼著性器。 “你做的、啊……你做得很好,很不錯?!?/br> 尹星茂被他的蠻力taonong,開始了與以往不同的享受。他伸手摸著謝壁石的頭發,指尖隱隱發力,回饋著自身情動。謝壁石雙手齊齊發動,撫慰著yinjing的柱身,他張口將guitou含了下去。此前謝壁石并未替人koujiao過,牙齒冷不丁磕上guitou,把尹星茂咬得叫痛。謝壁石卻沒有就此收斂,他以牙壁刮擦著guitou,舌尖抵著口兒摩擦,甚至幾度將嫩rou擠進那道口子,反客為主。他沾了些自己的唾液,雙手顛著捏著兩顆沉沉卵蛋,將子孫袋按摩得舒爽,讓尹星茂分神,不由自主的岔開雙腿,任他胡作非為。尹星茂并不是被動的性格,給予謝壁石的自由也極為有限,koujiao帶給他極尚體驗,但是過于生疏的koujiao技術時常讓他的寶貝像是被澆了盆冷水。尹星茂提著謝壁石的頭發,強迫他停止koujiao。他向上指引著謝壁石回到唇齒相偎的體位,重新與人交吻,yinjing也自覺的去找對方的yinxue。 哪想手與yinjing同時尋找,沒找到預想中的yin洞,反而摸到了什么東西。還沒等尹星茂分析那是什么,他便被入侵的舌頭吸引著回到接吻戰場。 謝壁石同他性器相貼,手箍住二人非同常人尺寸的性器開始taonong。他自己的jiba并不老實,在冠狀溝頂弄摩擦還嫌不夠,對準兩顆卵蛋之間的區域開始頂cao。尹星茂被撞得一聲聲呻吟脫口而出,他疑惑的看著這位性伴侶,哪想此時被人惡意叼住了rutou。 媽的,見過野的,沒見過這么野的。男人的rutou本就小,被他精準叼住不松口,跟狗似的。 “疼疼疼??!你輕點,輕點啊……” 此時謝壁石又用guitou去擦他的guitou,手將二人的guitou抓在同處,即使聳動也不能離開桎梏。尹星茂被taonong得舒服,剛剛還經歷過被爆咬rutou的痛苦,一時也就沒去繼續思考剛剛頂著自己蛋蛋的是個什么東西。 如果不是擔心第二天不好解釋,謝壁石現在一定會把尹星茂變成自己的人。但是現在還不行,他只能蹭蹭。guitou連著幾次在股溝間大幅度摩擦,還頂著菊xue幾次,眼見著就要塞進去一點了,謝壁石又強行挪胯離開很遠的距離。他復用卵蛋去蹭尹星茂的guitou,手收緊,將對方的性器包裹在人為造成的洞里摩擦。二人下體皆滋出不少液體,讓手上動作經常打滑。尹星茂被照顧得很舒服,幾次挺著jiba去找那銷魂窟,結果只有一次才觸碰到旱道的口,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便被謝壁石重重捏著guitou擠壓。他有些惱火,這一晚上遇到一堆破事,還找不到地方,剛有點脾氣,被謝壁石把著冠狀溝的圈開始抖動手掌。 “啊啊啊啊啊、你這……這跟誰學的,舒服?!?/br> 連帶著對方抵著他會陰摩擦都忘記計較了。 最終謝壁石伏在他身上,二人以交媾的姿勢親密接觸,性器重重摩擦,給對方帶來足量快感后方才射精。謝壁石原先準備放好的水全部涼透,他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又放了一缸溫水。跟尹星茂泡澡時又沒忍住,用著不至于留下痕跡的力道,同尹星茂再次親密接觸,把yinjing蹭得破皮才罷休。 “難喝……” 二人終于換上干凈衣物,準備睡覺。此時尹星茂口中喃喃著什么。 謝壁石俯身,想聽清尹星茂說的話。尹星茂翻了個身,還抱起了一團被料。謝壁石小心挪動,不讓尹星茂再被迫移動。 “橘子泡紅茶水,難喝……” 確認無誤,尹星茂說得確實是一句抱怨。謝壁石幾乎是強制將那歡呼雀躍的心臟按回胸腔,他用一種虔誠的語氣,死死盯著尹星茂。 “你記得?” 謝壁石渾然不覺自己的聲音已經啞到難以辨認,他只是機械的重復了一遍,“你記得嗎?” 他記得,他一定記得。 他有機會,他絕對能完成……他能送他回家了。 睡熟的尹星茂并沒有察覺到身邊異樣,過度疲乏讓他陷入了香甜的睡眠,十分安心。 謝壁石躺在他身側,蜷縮身體,占據小小一隅。他看著尹星茂的睡顏,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再看一會……再看一會,他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