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愁聞雨(鏡前doi/對鏡羞看師弟如何插屄,師弟吃醋故意讓情敵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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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懷冰雖然受了內傷,但已經被顧海涯治療得差不多了。他過了一個多時辰悠悠醒轉,看到床畔坐著杜之行,問道:“小師弟呢?” 杜之行道:“他還在和魔物纏斗” 宴懷冰起身,準備下床:“我去找他,他一個人肯定斗不過?!?/br> 他一下床,就雙腳發軟,杜之行忙忙用手將他扶住,責怪道:“你身子還沒好全,就別到處走了?!?/br> 宴懷冰運轉靈力,硬是支撐起了自己身體,他這才發現自己所在之處并非昨日歇息的客棧,心里大概明白了大半。 他對杜之行冷冷道:“放開我?!?/br> 杜之行忿忿不平:“你這么在意他做什么?他這種人就算死了也不會怎么樣?!?/br> 宴懷冰道:“我喜歡他?!?/br> 杜之行扣住他的手腕,沒有松開。他望著宴懷冰,因為妒意和怒火而面目猙獰:“你喜歡他,那我呢?我自幼便喜歡你,你怎么看不出來?”他見宴懷冰瞳孔收縮,一副驚詫的模樣,又冷笑:“他這么一個低賤的下流貨色,你若是和他在一起,必遭天下人摒棄,有辱皇室顏面?!?/br> 宴懷冰甩開他的手:“摒棄便摒棄罷?!彼崎_房門,看見其他弟子坐在廳堂里,想到針對顧海涯他們也有份,于是視而不見,冷臉往外走。 方弄晴叫住他:“大師兄?!?/br> 宴懷冰停住,只見她過來,往自己手里塞了一把傘:“外面下雨了?!?/br> 他神色稍稍緩和,望著她感激道:“多謝?!?/br> 他打開傘,果然雨下得極大,將他衣衫都弄濕了一大塊。但他著急著找顧海涯,于是不管不顧,快步在雨中往山上走。 因為下雨,路上沒有人,他走了一大段路,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冒雨行進,遂高聲喚道:“師弟!”那人一愣,朝他跑過來。 宴懷冰看清楚那人容貌,果然是顧海涯,他停在離自己三尺開外的地方,渾身上下都是雨水,抿著嘴唇看著自己。 他凌厲的輪廓被冰冷的雨水打濕,散發著清冷的氣息,但他的眼睛里好像凝結著一簇火焰,像隱忍著什么。 宴懷冰道:“你快過來,別淋雨了?!?/br> 顧海涯道:“無事,我身上有水,會把師兄衣服弄濕?!?/br> 宴懷冰靠近他,舉高傘把他也帶到傘下。他牽起顧海涯沾滿雨水的手,溫聲道:“你放心。我的衣服方才已經濕了不少,回去換就是了?!?/br> 他們走入客棧,宴懷冰找那店家再要了一間房,還囑咐他準備沐浴的熱水和換洗的衣物。二人走到房畔,宋致正好從屋內出來,看見顧海涯狼狽的模樣,心里幸災樂禍,但表面裝作關切道:“小師弟怎么了?” 顧海涯沒有回答,但宴懷冰以為他是在真心實意關心顧海涯,回道:“師弟把那魔物殺了,回來的時候正好下雨,就被淋成這樣了?!?/br> 宋致看著他:“原是如此?!彼l現大師兄身上也淋了一些雨,垂下的幾縷發絲和濃長的眼睫都被雨水洇濕,眼眸也泛著漪漪的淺青色,好似一湖春水,反而越發顯得他臉上顏色如水墨精心渲染一番,清麗無匹。微濕的衣物緊貼著他的腰肢,勾勒出一道風流曲線......但他尚未多看幾眼,只見那纖細的腰肢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他抬頭一看,顧海涯黑眸帶著寒意,冷冷看著他,隱約帶著威脅之意。 宴懷冰不解其意,仰頭看著顧海涯。顧海涯推開門道:“師兄我們進去?!?/br> 他一進屋,宴懷冰便拿著一張絲帕來給他擦拭臉上的雨水。顧海涯垂眼望著他,問:“師兄的傷好了沒有?!?/br> 宴懷冰道:“早已無礙?!彼褞煹艿哪槻粮蓛糁?,兩只手放在他臉邊,輕聲道:“我方才很擔心你,生怕你出事?!?/br> 顧海涯握住他的手,回道:“不會有事?!彼蜒鐟驯氖址诺阶约旱男目?,然后說:“我只要這里一想到師兄,就好像有了莫大的勇氣似的,想著即使是死,也要撐到臨死前看師兄一眼?!?/br> 宴懷冰臉微微發熱,沒想到師弟平日寡言少語,情話卻說得這么動人。 他卻不知道顧海涯說的是實話。 熱水送來,他二人盡褪了衣物,一同到浴桶里沐浴。 水淹到宴懷冰胸膛,他肌膚本就白皙,被水沾濕了越發顯得溫瑩如玉。他將發簪取下,散下一編青絲,整個人宛似一朵菡萏出于水面,美不勝收。 顧海涯被他容色所誘,一只手攬住他的腰肢,逼近他,但沒有吻他,只是盯著他的眼睛看。 宴懷冰被他專注的凝眸給看得雙頰微紅,一下子靠入了他的懷里。師弟抱住他輕輕吻他,從他的肩膀吻到脖頸,再吻到下頜,吻到唇。顧海涯吻得相當用力,貪婪地吮吸著心上人口中甘美的津液,一只帶著熱度的手在他身上揉捏,像是要把這一身霞骨雪肌給捏成春水。宴懷冰被他親得綿軟無力,最后只能趴在師弟有力的臂膀上微微喘氣。 浴桶里的水被他們的動作攪動,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清波,映出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曖昧旖旎。 等水微微有些涼了,顧海涯將他抱到軟榻上,吻他的乳尖。 宴懷冰垂著頭,兩只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看見師弟俯在他胸口,起初是以線條優美的薄唇觸碰那一粉嫩的小點,隨后將其連著乳暈含入口中,用舌尖輕舔。唇舌火熱的觸感裹著敏感的乳尖,讓他又酥又麻,宴懷冰鎖眉忍受,兩只搭在肩上的手輕輕撫上了顧海涯英秀的臉。 顧海涯忽然用力輕嘬了一下,嬌軟的乳尖瞬間變成紅艷艷的,硬挺在白皙的胸口上。 宴懷冰胸口上下起伏,不知何時起他的乳尖也變得如此敏感,稍微弄弄就引得他全身發熱,花xue潮濕。甚至還從小巧一粒變得櫻桃般大,一看便知是經常被人褻玩成這樣的。 顧海涯抱著他,又去吃另一枚rutou,他在這上面花的時間頗久了一些,宴懷冰的花xue早已蜜汁潺潺,急需撫慰。因性情羞怯,宴懷冰在房事上向來被動,他無意識合攏兩條修長的雙腿,絞著腿根,擠壓腿間欲求不滿的花阜。 顧海涯早發現了,只是裝作沒看見,他一邊吻著rutou,一邊用指尖輕輕拂過宴懷冰的腰肢,試圖勾起他身上更多的情欲來。 宴懷冰忍耐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住了,他彎起腿,用膝蓋去蹭顧海涯勃發的硬物。顧海涯可算吐出口中的乳尖,攬著他腰問:“師兄怎么了?” 宴懷冰咬了咬唇,低聲道:“下面好難受......師弟你快摸一摸?!?/br> 顧海涯往下一摸,摸到一手的濕滑。 他不知道師兄竟然能出這么多水。他把宴懷冰兩條腿分開,見他的陰阜豐腴光潤,如無瑕的美玉一般,兩邊腿根白到幾乎透明。中間那條細縫,仿佛如櫻桃迸裂,脂紅柔膩,兩片薄軟花唇緊緊閉合著,夾著一汪清亮的yin水。他將莖身往那兩片花唇之間塞,嵌在那脂紅縫隙中,將飽滿的陰阜壓得下陷,擠出來了一大片yin水。 連他原本干燥的莖身也染上了一層晶亮。 “好燙......”宴懷冰輕聲道。那根粗硬的rou棍散發著灼燒般的熱氣,貼著他嬌嫩的花唇傳來不可忽視的熱度。兩片花唇瑟縮著,被刺激得用力裹住莖身,撫慰上面鼓起的腫痛青筋?!☆櫤Q拈_始抵著那道嫩縫開始插磨,他輕輕蹭過鼓起的花蒂,用力往下壓,把它壓得下陷。一陣劇烈的酸脹感讓宴懷冰忍不住合攏腿,濕濡的花唇將男根夾得更緊。 顧海涯分開他的腿,繼續抽磨,重重碾過挺立的花蒂,又收回來,那小巧的花蒂被他來來回回玩得越發腫大,有如小指般粗細,從兩片花唇中挺起。那兩片粉嫩的花唇也被莖身上的青筋磨得通紅腫脹,被碾成爛熟的花泥陷在細縫里頭。 “嗯......哈......”宴懷冰低聲吟哦,他原本緊閉的花xue也開始動情地流淌出yin液,而且一縮一合地開闔著,吸附在粗大的男根上,渴望被插入。 腿間女花已經被磨得盡數綻放,散發著yin靡和甜膩的氣息,和粗碩的硬物交纏在一起,像溫熱嬌軟的唇,舔吻著硬物,在其上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顧海涯廝磨了一會兒,將雞蛋大小的guitou對準開闔滴水的女xue,緩緩推了進去。嬌小的女xue瞬間被他鼓脹的guitou給撐成一個圓圓的小口,一抽一抽地將他往里面吸,但又用濕滑的媚rou擠著他想讓他出去。顧海涯粗喘一聲,捏著宴懷冰的腰肢往下按,將男根一寸一寸往里頭擠?!皢?.....”宴懷冰闔目垂淚,他的xue口被撐到發白,一片酸軟之感沿著xue口擴散到他的小腹,他兩條長腿無力地磨蹭著床單,被蹭得染上一層淡淡的粉。 顧海涯插到yindao深處才停下,享受著柔膩嫩道的裹纏,又暖又緊。 他師兄這口xue不知怎么,不論cao多少次都緊致如處子,可偏偏里頭的媚rou又饑渴如蕩婦,歡歡喜喜地咬著他的男根諂媚吸吮,淺啜輕含。顧海涯被他吸得馬眼發酸,往外抽出yinjing,又頂了回去,緩緩cao開一圈一圈蠕動起伏的嫩rou,將褶皺撐平,虬結的青筋搔刮著嬌嫩的rou壁,將rou壁抵得抽搐,噴出濕滑的水液。 他反復幾次,沒能經受住這銷魂洞的勾引,挺動腰身悶頭苦干起來。 “啊......啊......太快了......”粗黑的孽根快速進出著柔嫩的腿心,搗入酸腫難耐的媚rou,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宴懷冰仰著頭,他原本耷拉在師弟身體兩邊的腿緩緩纏上對方前后挺動的腰身,兩只玉足在他身上亂蹭。師弟的男根極大,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碾過他的花心,帶來極致的快感。溫軟柔嫩的yindao被插得一下一下抽搐著,滲出潺潺的愛液,痙攣地裹緊了兇蠻插搗的rou刃。宴懷冰被他插得兩股戰戰,腿間rou花輕輕顫栗,他低吟道:“太快了......受不住了......哈啊......” “真的受不住了?” “嗯......” 顧海涯知道他又口是心非,捏著他的下頜往榻邊看:“師兄自己瞧瞧是不是受不住了?!?/br> 宴懷冰輕輕喘著氣,看了一眼那處,發現榻邊不遠處竟然有一面鏡子。 鏡子里的美人瑩白玉體被男人壓在身下,纖腰款擺,只要顧海涯向前一挺身,他就自個兒抬臀迎合,把粉白飽滿的陰阜送上去緊貼著對方滿布烏黑恥毛的下身,嬌嫩的花蕊一張一合,絞著腿心里兇猛進出的rou刃。他眉心雖然緊蹙著,一副吃痛的模樣,可卻是桃花上面,繡口張合,口中小舌若隱若現,顯然是被cao得陶醉無比,沉溺于其中了。 宴懷冰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副yin態,羞慚得無地自容,輕哼一聲將頭躲在師弟懷里。 顧海涯見他這副嬌羞的媚態,更想把他摟到懷中疼愛一番。他抱住宴懷冰纖薄的脊背,吻著他修長的脖頸,下身一送一抽,上翹的guitoujian干到yindao深處,研磨著敏感的花心和嬌嫩的宮口。宴懷冰被他磨得腰肢輕顫,兩條腿更死死地纏住顧海涯勁瘦的腰身,白嫩的軟臀一晃一晃,發出短促的呻吟來。 他的xiaoxue被捅得又酸又麻,汩汩流出溫熱的汁水,花心被柱身蹭著,不一會兒便花徑緊縮,從深處流淌出一汪粘稠的陰精。 顧海涯起了欺負他的心思,緩緩將男根抽出甬道,層層疊疊的媚rou不斷收縮挽留著粗硬的陽物,雪白的蚌rou也緊緊收合,但顧海涯毫不留戀地抽出來,只留兩片花唇空虛地翕合著,淌著盈盈的春水。 不知道師弟去哪兒了,等宴懷冰從高潮中緩過神來,他已不再在對方溫柔的懷抱里。他的下身酸癢難耐,空虛異常,好想要師弟進來......他只好扭著腰肢,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纏絞在一起,粉嫩的足尖輕輕在竹榻上刮蹭。 顧海涯終于回來,便看到他在床上扭動,意亂情迷。一對琉璃目橫生波瀾,仿佛融化為秋波,連綿不盡。 倒還真像一只吸食人精氣的艷妖。 他把宴懷冰抱到腿上,一只手環住他的腰身,讓他看向榻邊。 宴懷冰看了一眼,嚇了一跳,師弟竟然將那面鏡子搬到離榻三尺之內,他們每一處都在里面照得纖毫畢現,一清二楚。他掙扎著想要下榻,但纖細的腰身被師弟的手牢牢禁錮住,不能動分毫。顧海涯握著他的腰,將他面對著鏡子,溫熱的胸膛貼到他的脊背上。 宴懷冰偏過頭去,將視線移開。 顧海涯靠在他耳邊低問:“師兄不想看我怎么cao你的嗎?” 宴懷冰道:“不想?!?/br> 顧海涯威脅他:“那今天就到這里了。我們就寢罷?!?/br> 宴懷冰看著他:“你!......”他本想冷冷一瞪,但此刻他眼光帶水,眼角帶紅,這一瞪反而顯得風情萬種,媚態呈妍。 他猶疑片刻,只好答應道:“好?!?/br> 顧海涯將他雙腿分開,兩只手掰開他的陰阜,宴懷冰只看到鏡內那人玉莖翹立,腿間粉xue艷若桃花,兩片花唇和花蒂都被男根褻玩得豐厚腫大,如桃花瓣層層綻放。尤其是花蒂,腫得縮都縮不回去。而那xue眼和桃花蕊兒似的,越往里顏色越深、越艷,向內皺縮著,流出汩汩的花汁到師弟的腿上。 他的xiaoxue太yin蕩了,他竟然越看越動情,一片雪肌因為情欲暈出暖暖融融的粉。 師弟將他腰肢握起,他便看見自己臀部懸在一根昂揚粗大的性器上,那性器圓翹的guitou抵著他的xue口,蓄勢待發。 顧海涯低聲道:“師兄看清楚了?!敝灰娔蔷薮蟮膅uitou陷入嬌小的xue口,將其撐得發白,然后紫黑的柱身一截一截,緩緩沒入水光淋漓的濕紅花蕊中,把軟白的陰阜撐得更加高鼓。顧海涯頂到他柔軟的宮口,隨之深頂進去?!鞍?.....”宴懷冰緩聲慢吟,一只豐盈的雪臀在男人腿上輕輕扭動。顧海涯握住他的腰重重往下按,將rou冠埋到小巧的宮腔里,黑沉的精囊重重拍擊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水聲。 顧海涯捏著他的腰肢上下移動,宴懷冰的身子便被他帶著起落。粗大的yinjing進入、抽出,搗著花xue內里,次次插入宮口,頂弄宮腔,把一腔軟膩媚rou搗得水流滋滋。他被cao得渾身嬌軟難支,香汗淋漓,顧海涯都差點沒能握緊他的腰身。 宴懷冰淚眼朦朧望著鏡子,只見那美人冰雪肌,芙蓉面,端的是一番云雨春色。他的下體仿佛一枝秣艷的牡丹,被搗出淋漓不盡的花汁出來,流在兩人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 他被深深一頂,zigong抽搐一陣,潑下更多清透的液體,竟已是被插到高潮了。 嬌軟的媚rou因為高潮痙攣著吸著顧海涯的馬眼,他忍著射精的欲望,將男根抽出,把宴懷冰轉過身對著自己,分開他的雙腿,再次順著溫熱的yin液,將guntang粗長的男根插入抽搐不止的嫩紅窄xue中。 他兩只手緊緊扣住宴懷冰的臀部,十根修長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軟嫩雪白的臀rou中,壓出十道紅痕,宴懷冰忍痛喘息,眼角不停淌下淚水。他的zigong和yindao因為剛剛高潮過,敏感至極,顧海涯一插入便激起媚rou連綿不絕的顫抖,爽痛到極致。卻沒想到那粗碩的yinjing毫不憐香惜玉,在嬌嫩無比的緊窄花徑中前后抽撞,擠出褶皺中粘稠的愛液,頂撞花心。 顧海涯忽然托起他兩瓣雪臀,站了起來。宴懷冰驚喘一聲,他害怕自己從顧海涯身上掉下去,兩條長腿纏上他的腰身,纖細的小腿在他身后交疊,沒想到反而使得男根入得更深,把zigong撐得滿滿的。 他腳背一下繃緊,連著足踝和小腿迤邐出一道纖長柔美的直線?!皕igong好脹......” 顧海涯托著他的臀,他師兄上身憊懶無力,手臂勾了他脖頸,身放輕,骨似醉,似絲蘿般軟軟攀附著自己。 但宴懷冰忽然一下背后冰涼,原來是顧海涯將他貼到鏡上頂弄,每一下鞭辟入里,將他干到失神。青年身軀燥熱,如逼烈日??社R子又寒意凜冽,冷氣入髓。他一陣兒熱一陣兒冷,如登極樂,如下黃泉,竟分不清是醒是夢。 魂魄都迷離起來了,暈失在情與欲中。 顧海涯卻聽到門外有人說話,他六識既明,將那低低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杜之行和宋致經過門外,杜之行道:“都怪你給我出的餿主意,師兄以后不會理我了?!?/br> 宋致回答:“誰知道大師兄真放不下他。我勸師兄你還是放棄對大師兄的念想罷?!?/br> 杜之行說:“我不甘心,我幼時與他同讀一書堂,后來陪他到這里修道。怎么偏偏就是顧海涯?” 他講著講著,忽然聽到房內傳來怪異之聲,似乎是床榻劇烈晃動的嘎吱聲和rou體拍打的水聲。 他朝思暮想的師兄的聲音響起:“不要了師弟......真的受不住了......嗚......” 杜之行乍一聽還未曾聽出端倪,他只覺得師兄聲音比往日沙啞柔軟幾分。宋致常去那些風月場地,聽出宴懷冰雖然在抗拒,不比妓子放蕩,但按捺住的尾音婉轉又嬌媚,仿佛帶著柔軟的鉤子,將聽者的情欲勾起。 反而比直白的浪聲更引人想入非非。 他們又聽到顧海涯道:“要不要射給你?!?/br> 宴懷冰喘氣道:“射進來......” 杜之行終于意識到他們二人在做什么,恨得雙目赤紅,拂袖而去。宋致連忙跟上,看見他一掌劈碎了房內的桌子。 “顧海涯!……”他握緊拳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