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與正】(1)
【反與正】(L&039;El&039;Endroit) 作者:DasquedeRamis 29/6/11 &171;Est-ilvraiquej&039;aisouffert,n&039;est-ilpasvraiquejesouffre;etquecettesouffranceme griseparcequ&039;elleestcesoleiletbres,cettechaleuretcefroidquel&039;orès loin,toutaufonddel&039;air.&187; 「確實,我曾感到痛苦,但我現在不再痛苦了。我陶醉其中,因為這就是我 在空氣的深處、遙遠地感受到的日光與暗影、熱烈與冰冷?!?/br> 我瘋狂地懷念與陳佳度過的最后一個夜晚,那是最后一次我沒有充實她的身 體。 南部沿海城市的冬日并不寒冷,窗臺外的層層樹葉輕撫著路燈與月亮的光, 光照著她無暇的rou體,而我的身體則沉入黑暗的臥室。 她陶醉著,兩只手支在衣櫥上,背對著我,臀部在我的胯下不斷扭動,發出 挑逗的、意義不明的聲音。 是我渾身燥熱難耐,roubang在她的臀縫中抽動,只是隔著一層薄布。 我終于忍不住想脫下她的內褲,在濕熱的rouxue中放肆攪動,我想聽她笨拙的 、討好的、讓人無法忘記而我卻又忘記了的迷亂的呻吟。 但她說不可以。 一切yin靡戛然而止,「不可以?!?/br> 我深呼吸,在泛著月光的背上來回親吻,雙乳在手中滑動,rutou堅挺。 「不可以?!?/br> 那個冬日以后,多少個日夜,我在幻想中對這明顯的拒絕置之不理,用粉色 的絲巾在她纖細的雙腕間粗暴而細心地打結,讓她的從rufang到腰身與rou臀都淪為 供我泄欲的玩具。 送她上了機場大巴之后已是凌晨,我回到家中,掏出饑渴難耐的生殖器,對 著她留在我手機里的裸照盡情噴射。 那時我們相識五年——或許永遠也只會有這五年。 和她認識的第三年我迷戀上她,在學校里,她以課業繁重拒絕了我,卻轉身 和我的室友發展了戀情。 他們的關系持續到考試結束的夏天,對此我并不十分清楚。 畢業之后我幾乎不與同學聯系,半年后又離開了這個國家,一度十分寂寞。 我曾一身休閑正裝前往地下妓院,梳理了毛發,打了粉色絲巾,甚至往耳后 噴了一點A&F。 十四說我自卑,怕妓女也看不起自己,我不置可否。 矮小的中國男人接待了我,對著紫色的內室笑著喊了一聲:「是個中國帥哥!」 我略顯怯懦地問他該如何做,他調笑著問我是否是次來這種場所,又說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br> 他給我指了間臥室,妓女輪番來到我面前介紹自己的藝名。 初入顏色場所的緊張感頓無:這些女孩實在丑得妖艷。 我搭了夜班公交車回家,脫下衣服,松了口氣。 在那一切之前,陳佳純潔。 英語老師會嘲弄般地讓她回答男生回答不出的問題,她開口回答問題,那幾 個夜晚貪婪吸吮、舔舐我陽具的唇舌,吞吐我睪丸的色情的口,她發出在那個小 縣城的中學里可能是唯一的純正口音,也是最后那晚兩個人的身體糾纏不分時, 她問我:「你喜歡我sao么?」 那樣的聲音。 或許當時所有人都不會想到她次zuoai是和我,我不知道這「所有人」 之中包不包我和她自己。 但那時我對她沒有性幻想,沒有人會對穿著校服的英語課代表有性幻想。 但是比如晚自習下課之后,教學樓的背后偶爾會有踏過一雙黑色絲襪,那時 上身的校服就不是校服。 黑色絲襪走進垃圾房,惡臭和兩個男人在她的身上蔓延,撕扯開等待著被撕 扯開的、在升旗儀式上躍動的、頒獎臺上正襟危坐的、在班主任或者數學老師的 yinjing上起伏的藍色校服。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在垃圾桶旁邊沒有人想發出聲音,但是呻吟是例外,還有「噗滋噗滋」 的水聲。 五班的這位女孩不是所謂的「校妓」,她喜歡的是在晚自習時帶著幾個男同 學去鐘樓里群交,因為傳聞那里死過幾個學生,但沒有人是為了那種傳聞才去鐘 樓,而是為了和別人一起分享嫩得出水的班花。 一開始她的臉上總是掛著滿意的yin笑,躺在幾條臭烘烘的男式校褲和內褲上 放肆地叫喚,希望能吵醒樓下教導主任的jiba,好把自己批評教育一番。 但隨著五六根真jiba在年輕的yindao里輪番上陣,她有時也會懷疑自己低估了 男中學生的蓬勃性欲。 然而區別僅僅在于,一開始她做作的yin叫只是為了欣賞男孩們的滑稽模樣, 現在卻已經不受控制,胡亂呢喃著:「腰、腰要受不了了、我、我愛你?!?/br> 纖長的身體在汗液淋漓的雄性前爪中扭曲,微微隆起的潔白雙乳和破碎的黑 色絲襪上有著這么多人的jingye,也實在不知道她愛的是誰。 但英語課代表的校服就是校服,英語課代表的校服是脫不下來的。 她在我們所有人面前保持貞潔,我也在她面前保持貞節——除了初戀女友從 市里來我們學校,翻過墻來讓我玩弄她的巨乳,轉身又對我只是發泄而生氣;或 者之后和同年級的女生戀愛,我們在cao場中央舌吻,甜甜糯糯的雙唇,隨后又進 入她的另外一張嘴,夜跑的同學隱隱聽著她的浪叫聲還以為是在哭泣,第二天又 覺得校園歌手舞臺上白凈女孩的歌聲為什么這么熟悉。 再有就是和五班的那位,號稱只讓本班同學插入yindao,卻還不是被幾個老師 蒙上眼,身上也捆滿了繩子,逼里的水汩汩流淌浸濕了???。 聽誤入收發室的男生說,當時年級組長帶頭在那sao貨的屁眼里射了一發,之 后每個洞里就都流著jingye,只有蒙著的雙眼幸免。 我一直鄙視這種幼稚的部族主義,卻又私底下諂媚上級,簡直是最無恥的政 治。 在男廁所隔間里,我說服自己用武器與暴力扼住她的咽喉施加懲罰,但是卻 被她吸得落荒而逃,兩三天的存貨鋪滿了她精致的臉,像是擺出來的攤位似的。 她后來說她隨便洗把臉就去上課去了,但我也沒看到她出來。 這些都離無人的海灘十分遙遠。 我們迎著黃昏抵達小鎮,陳佳脫了鞋子在海水中像個孩子。 我叫她不要走太遠,她嫌我管得多,我又轉而擔心她在這樣的冬天感冒。 她回來后,手上拿著一個近乎完美的貝殼,我當時看到,只想到她的rufang, 前夜的rufang,今夜的rufang,當即把她攔在懷里,伸手小心地揉搓。 后來我再看波提切利,只覺得畫中的貝殼貧瘠。 如果不是天色已晚,水汽中透著冰涼,我愿意和她在海灘上zuoai,可能路過 散步的狗也會愿意加入。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但我們只是走進了路過的一家海鮮館,我伸過桌子撫摸她的手,聽隔壁桌的 黑人女服務員在講法語就搭了兩句話。 陳佳問我,服務員是不是以為我們是情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聽懂的,但還 是說是。 那天她有些醉了,回家之后我把她放在床上,嗅著她的體香,慢慢扯下她的 衣服,她好像沒什么反應。 我報復似的與她舌吻——卻也沒有什么好報復的,只是撕咬她的嘴唇,逼迫 她發出讓我性欲蓬發的聲音,吸吮她的舌頭,用力地將她的身體的一部分吸到我 的身體里。 我然后滿意了,褪去她的裙子和襪子,最后宛如儀式般解開她的胸罩,她突 然讓我蒙上她的眼。 陷入黑暗后,陳佳突然激烈地回應我,我和她翻弄著她的身體,抓弄她完美 的——完美的——rufang。 天晚上,她讓我輕一點揉,溫柔地揉,她說別人輕輕地揉就會有感覺, 為什么我不可以。 她后來回中部之后還和一個德國中年男人同床共枕,她問我為什么她愿意和 我相擁而不愿意和那個德國人。 后來我不再溫柔地揉,我也不是為了發泄,只是那太完美了,飽滿、堅韌、 挺拔,卻又柔軟,彷佛是為了召喚我的凌辱才有如此這般的存在。 堅硬小巧的rutousao弄我的掌心,更是撩動在我軀體中涌動的yin鬼。 她又摸索著起身,要坐在我上面,我跟她說過我耳垂敏感,她便聽話地挑逗 我,我的roubang直沖她濕透了的內褲,而她只不緊不慢地慢慢親吻我的上身,最后 把泛紅的臉頰埋在我雜亂的陰毛叢中,我的yinjing幾乎要爆炸。 我起身把她扔在床上,十指相扣按住她、親吻她;我空出一只手在抽屜里摸 索著避孕套,插入了她的渴求。 「嗯啊——」 陳佳放蕩地叫著,有些破了音,又開始咬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頭勾引我, 讓我干她,讓我干她的嘴,讓我干她的身體。 我幾乎失去意識,起身將她的一只腳含在嘴里,她叫得更大聲了,我愛爾蘭 室友的爸爸不可能沒有聽到。 或許是因為那是她初學zuoai,我沒有從后面cao過她。 這或許是遺憾。 后來我們一起去浴室洗澡,還撞見了我室友的爸爸。 陳佳淋著熱水,我從身后抱住她,她感覺到我的yinjing又有了硬度,顫抖著聲 音說自己流了一點血,有些害怕。 我便作罷。 回到臥室之后我給我朋友寫信,她看出對方是個女生,于是不開心,嘟囔著 說我法語口音難聽,我聽了有些不快。 后來我們回到床上,她讓我給她講講我看了什么書,我便簡單復述了一遍教 授介紹的塞拉斯,她面有喜色,覺得我不過如此,又消除了一點崇拜之情。 她反復自言自語,又似乎是有意要讓我聽見:「我們只是炮友而已?!?/br> 那幾天在床上我們放著的是什么歌,我不太記得了,但是她好像有記在自己 的備忘錄里。 我不可能知道那時放了什么歌,因為她不愿意再見我,甚至對我心生怨恨, 但我并不知道為什么。 她比我先回國。 我回國之后一次去她附近的學校,托人聯系她,她傳話說讓我滾得越遠越好。 我沒法不知趣,又覺得愿意一遍又一遍地受她辱罵。 我總是意yin自己插入濕漉漉的最后的夜晚,中學旁巨大的建筑工地空無一人 ,飄蕩著的不是逝者的靈魂而是破碎的幻想。 我最后的記憶,最初的記憶,我在教室里想靠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她讓開了 ;我掰開她的腿,看到她烏黑的陰毛;我彎下身給她系鞋帶;我贊美她的rufang, 她對我的贊美不屑,認為我一定對所有女孩都這么說;我給她畫拙劣的速寫;我 把她的裸體拍得像石膏靜物。 我沒有寄給她約定好的明信片。 陳佳走了之后,我沒能宣泄那份性欲。 渾濁的、稀薄的jingye不斷噴射出來、不斷流出來。 我想這就是性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