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劍(耳光,言語調戲揉腰,跪地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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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恒靠在床上,有些郁悶。 他看著自己的命劍嘆氣:“你說你,名字那么好聽,怎么就用不了天地靈氣升級呢!” 飲紅劍擺了擺,似乎不想理會他的嘮叨,自己跳到了一邊。 “嘿!”齊恒氣得翻了個白眼,還要說話的時候,卻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齊恒抬眼一望,是五星劍士齊祿。 齊祿雖然姓齊,卻不算是他的親人,而是齊家這個小庶族的嫡幼子的堂弟。 齊恒很客氣地問他:“有事?” 齊祿嗤笑一聲,說道:“在你爺爺我面前也敢擺這種譜?這個月的月錢呢,交上來?!?/br> “打劫打到主家身上來了?”齊恒怔了一下。 齊祿輕笑一聲,左手放出一道銀光,輕而易舉地把齊恒壓在床上,輕佻地對著他的臉拍了拍:“你雖然是主家人,可早就被主家放棄了,我是五星劍士,只要不打死你,怎么玩你家里都不會管的,要你的月錢又算什么?看在你是主家人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留給你一兩銀子?!?/br> 齊恒掙不開他,生生受了這幾巴掌,不疼,只是其中羞辱的意味讓他有些惱怒。 可他只是一個一星劍士,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他估計只是個小蚯蚓。 于是他乖順地扯出一個笑:“我有眼無珠,惹您生氣了?!?/br> “交錢?!饼R祿見他服軟,放開了他。 齊恒指指床頭柜:“您請,留一點錢夠我用就成?!?/br> “切?!饼R祿哼了一聲,掏了幾塊銀子出去,看了看他,又給他多留了一點銀兩:“賞你的?!?/br> “您拿了錢就走么?”看著他要走,齊恒靠著床輕聲問。 “怎么?有事?”齊祿微微抬了抬眼皮看著他。 “我剛才不懂事,冒犯哥哥了?!饼R恒輕笑著站起來,乖巧地扶了齊祿一把:“哥哥若無事,我給您敬杯茶,您歇歇腳再走?!?/br> 他身上仿佛帶著一點香氣,掠到齊祿身側,聲音溫雅緩和,有些冰涼的手指輕輕搭在齊祿身上,齊祿原本打算掙開他,他卻看著齊祿的眼色又怯生生地笑了一下,乖順又可憐,齊祿想著他剛才有些冷的手指,順著他的力道坐在椅子上:“你身子不好?” “從小就是?!饼R恒低頭回了他的話,笑著為他倒了一杯茶:“我從主家帶來的,哥哥嘗嘗?!?/br> 話是這樣說,他卻俯身跪在了地上,邊替齊恒捶著腿邊說:“小時候吃了藥不見好,又始終是一星劍士,漸漸藥也不配吃了。驚著哥哥了嗎?” 他一口一個哥哥,又親熱又恭敬。 齊祿突然覺得懷里的銀子有點燙手。 他伸出手,循著那股淡淡的香氣按住了少年的發:“你沒試過和命劍溝通嗎?” “試過,只是沒有用?!饼R恒嘆了口氣,把臉靠著齊祿的腿輕聲哀懇:“哥哥能多來看看我嗎?主家人都嫌棄我廢物,沒人樂意和我說話……” 齊祿的手輕輕一顫,垂頭看著這個跪在他身側的少年郎,用手托起他的下巴:“你這么漂亮,身份又貴重,不至于吧?” “再漂亮,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罷了?!饼R恒自嘲地笑了一聲:“我畢竟是個一星劍士?!?/br> 齊祿用手指摸過他的唇瓣,輕輕按上那雙薄薄的唇,那張俊秀的臉上,還帶著一點紅痕。 齊恒抬起眼望著他,眼睫毛微微顫動,仿若誰在眼里投了細碎星辰。忽而他眼里溢出一絲失落的神色:“是……我的茶不好,您不愿意喝嗎?” 他像一只可憐的小獸,伏在他身下祈求庇護。 齊祿突然不敢再看下去,怕那個人迷惑了自己的心智,為了掩飾一瞬間的心動,他下意識的拿起了茶杯一飲而盡。 “茶不是這樣喝的?!鄙倌暄劾锖龆行┙器?,將他的右手拿到自己手里輕輕的揉按:“我幫哥哥喝好嗎?” 不待他回應,少年人就已經起身,倒了一杯茶,右手托著茶杯舉到了他唇邊,身子將傾未傾地落在他懷里:“我沒有什么依仗,哥哥疼我便將我當個玩物吧?!?/br> 他攬住齊祿的腰,那人仿佛一剎那僵硬了,耳垂都紅了起來。 他朝著他的耳垂吹氣:“哥哥饒了我今天不敬吧,齊恒知錯了?!?/br> 齊祿機械地張開嘴,機械地又喝了一杯茶。 少年人清亮的笑聲響在耳邊,伸出修長的手指為他擦去了唇邊的水跡。 齊祿突然有些怨恨主家人。 這個少年如此乖巧懂事,他們竟舍得那樣殘忍的對待他。 明明只要稍微軟和一些,他就能溫柔乖巧地對你笑啊…… 他才想到拿了他的錢,心里像針扎一樣疼。 他匆匆地站起身來,說道:“我……我我我先走了?!闭f罷慌不擇路地跑向門口,還絆了一跤,有些狼狽地扔出一張銀票甩到他身上:“……我,我原諒你了?!?/br> “哥哥慢些走,仔細摔著?!鄙倌耆哉驹谧肋?,笑著應了一聲。 齊祿不敢回頭,奪路而逃。 “色厲內荏?!饼R恒拿起銀票,跳回床上,嫌棄地咂咂嘴。 “你可以把他搞成爐鼎升級?!币粋€清冷的聲音響起。 ? 齊恒疑惑地抬起頭。 “看什么看,你不是天天抱怨我不能升級嗎?”飲紅劍跳到他面前:“快去把他搞成爐鼎!老子攢了那么多靈氣,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