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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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元緯剛進屋就被人攥著胳膊一把扔到床上。他摔在那厚厚的棉被上,疼到是不疼,就是有點兒火大。那始作俑者二話不說,把他摁在床上,手腳勤快地去解藍元緯的腰帶。 “越澤你他媽什么毛???!”眼見著褲子一瞬便被拉下去大半,藍元緯慌了神,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去揪越澤的頭發,這才把那個狗似得在自己身上又蹭又咬的家伙提開了來。 “我過節還不讓我吃點兒好的?”越澤理直氣壯地反問,搖了搖腦袋,掙開藍元緯的手。 “你過節?過什么節?” “父親節啊?!?/br> 藍元緯一聽便惱了,登時火冒三丈,抬腿就要去踹這個沒皮沒臉的流氓:“你他媽過個屁的父親節!” 越澤嬉皮笑臉,抬手接下他一記踢,握著藍元緯的一只腳就不撒手了:“怎么不過?別人見我還叫一聲蒼爸呢?!?/br> “你他媽個孫子!給老子放開!” “不放?!痹綕梢膊还芩{元緯炸了毛似得又蹬又踹,那褲子眼見著脫不下來,干脆兩手一用力,直接給扯得刺啦一聲裂開來,藍元緯光裸的臀就這么入了敵手。越澤兩手捧著那兩瓣兒臀,把那軟rou在手心里捏得變了形,生生捏出兩個通紅的手印烙在白皙的臀rou上。 “你他媽的輕點兒!”藍元緯被越澤摁在床上,當個面粉團兒似得又揉又捏。越澤的手勁兒大又不收斂著,捏的他屁股上疼得厲害,當下便嚷了起來。 “乖,叫聲爸爸來聽聽?”越澤手上動作不停,低頭用鼻尖兒蹭著藍元緯側臉,輕聲道。 藍元緯聞言又氣又惱,面上一紅:“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叫我爺爺還差不多!” 越澤噗嗤一聲笑出來:“那沒辦法了?!碑斚卤阏怂{元緯的護額把他兩只手腕捏在一起綁了個結實。越澤擠進藍元緯兩腿間,手指摸上那臀縫間隱秘的后xue。 “你給我解開!”藍元緯叫嚷著,一腳踹向越澤面門,被越澤一把接住,順勢架到了肩上。 越澤偏過頭在那腳踝上輕輕咬了一口,吮過踝骨的凸起,發出響亮地一聲。 “阿元你今天可真主動?!痹綕尚χ?,另一手伸進了藍元緯嘴里,手指捻著那軟舌在他嘴里攪動,引得藍元緯只能嗚嗚抗議,卻躲不開這肆無忌憚侵入的手指。粗糙帶繭的指頭磨過舌面,模仿著性器般抽動,不多時便把指頭上染滿了濕滑的唾液。越澤抽出指頭來,拉出一道涎水連成的線。藍元緯這才猛地吸了一口氣,咳嗽兩聲,眼間卻是噙了淚。 越澤伸手摸到那處入口,不由分說地插進一指。藍元緯感到自己后xue被撬開來,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屏住了呼吸,一張臉憋得更是紅了幾分。越澤看得胯下一熱,低頭去咬住了藍元緯的唇,舌頭攻城略地般鉆進藍元緯嘴里,卷住那躲閃的舌,又吮又舔,直吻得藍元緯頭皮發麻,差點兒背過氣去。末了,越澤咬咬那兩片軟rou,把藍元緯的唇在齒間磨研了一陣,才退開去。藍元緯氣喘不已,眼里更是帶著了瀲滟水光,瞳中的神卻散了幾分,一副迷蒙之態。 趁著藍元緯這失神之時,越澤猛地插進三根指頭,草草推送抽插了一番,權當擴張,便撤去了手指,解了褻褲,執著自己胯下熾熱的陽具,對準那翁張的小孔,一個挺身干了進去。硬得有些疼痛的roubang被窄小的rou壁緊緊包裹,暖熱的腸道絞得越澤舒爽至極,他從鼻間發出一聲嘆,便按捺不住地把藍元緯的兩腿都架到肩上,摟住那窄腰,挺動著下身,cao干了起來。沉甸甸的囊袋拍擊在藍元緯的xue口,沾著濕黏的唾液,發出的聲響yin靡不堪。 “??!……你……越澤!你停、停下!我不……不、??!”藍元緯期期艾艾地喊著。那粗硬的roubang磨得腸壁著了火一般,又疼又漲。只是這疼痛里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癢,像是什么東西在細細抓撓著神經。越澤這次興致十足,每每都是大cao大干,抽出到后xue堪堪咬住guitou,又猛地插進去。每當越澤深埋進藍元緯體內,他都覺得腹中器官都被撞得移了位似得,連帶著他的魂兒都快被干出去了。 越澤滿足地看著藍元緯眼中染上了些春色,紅了眼角,一地淚悄悄溢了出來,沿著眼角滑下去,消失在鬢發里。 “??!……不……不來了……唔、嗯!”藍元緯雖是被干得落了淚,嘴上說著告饒的話,那被捆著的兩手卻不知什么時候摸上了自己硬翹的陽具,難以自持地不住taonong著,弄得自己一手濕滑的yin液。 藍元緯這番情動不已的模樣,看得越澤腦子里被澆了鐵水似得熱得快化掉。越澤生生克制住自己猛地抽了出去,緩緩吐息幾次,這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倒是藍元緯被他這一退引得十分不滿,自顧自地用臀來磨蹭著他的胯下。 “你怎么……”藍元緯正到酣處,被他這一出鬧得十分焦急,皺了眉看著越澤。 越澤忍得艱難,卻還是克制不住那個作弄藍元緯的念頭。他居高臨下瞧著急切的藍元緯,痞氣十足地一笑:“我之前說什么來著?” “誰他媽管你說了什么!你快點……”藍元緯被他勾得兩眼泛紅,只迫切又難耐地瞪著越澤。 “乖,叫爸爸?!痹綕商蛱虼?,只覺得口干舌燥,卻仍舊執意要在這兒和藍元緯拉扯。 藍元緯到底還剩著點兒理智,覺得這話實在不成體統,罵道:“你他媽要點臉!” 越澤也不急,強裝著這一副無所謂的面孔,拿那粗硬roubang在入口處輕輕逗弄,眼看著那食髓知味的后xue吮進guitou便又抽了出來。如此幾番反復,只讓藍元緯覺得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只恨不得越澤快點兒全部干進才好。但對著越澤,藍元緯總是有點兒拉不下臉來,做那事兒可以,但說不行。對著越澤,藍元緯總覺得說什么都羞得厲害,每次都不肯說點兒什么,倒是越澤止不住地拿些粗魯字句損得他臉紅耳熱。這次這句尤甚,讓他叫一個比自己長不了兩歲的人爸爸,這話帶著種莫名其妙的yin邪感,簡直是不要臉到一種境界了。 “真不叫?”越澤輕輕咬著藍元緯的小腿,留下一圈咬痕,引得藍元緯蜷起了腳趾。 藍元緯后xue癢得厲害,又不甘示弱地不愿開口,只紅著眼睛瞪著越澤。讓越澤一時覺得這人有點兒像只兔子,尤其是他因難耐而那翁動的鼻翼,像極了那種怯生生的小東西。 “別怕嘛,就叫一聲,又不吃了你?!痹綕烧f著,伸手去摸藍元緯那紅得燙手的臉頰。 藍元緯擋開他的手,用兩只手掌捂住了臉頰,蓋了個嚴實。 這舉動讓越澤有點兒不悅,于是他兩手掰住藍元緯的臀,把兩個拇指插了進去,向著兩邊拉開去,露出那紅艷的xue口來。 “不叫的話,就干到你明天也下不來地哦。阿元,你自己掂量掂量?”越澤惡劣地威脅著,還不忘低頭咬一口藍元緯胸前挺立的乳首。 “唔!……別……”藍元緯被這下驚得一哆嗦,終于是猶猶豫豫地開了口,“爸、爸爸……” “阿元,大聲點兒?!痹綕捎痔蛱蛄硪贿叺膔utou,用舌尖撥弄著那小小的一點,“名字要叫全啊?!?/br> 藍元緯窘地嘴唇微顫,他咬咬唇,顯然內心掙扎了許久,才又開口道:“澤……爸爸……你進來……”這話一出口,藍元緯便覺得羞得不行,雖然兩手捂著臉,瞧不見表情,卻是連著脖頸胸口都給染上了一層粉。 越澤這才露齒一笑:“乖,阿元,爸爸疼你?!?/br> 他這才挺著那早硬得不行的陽具,用著全力猛地插進了藍元緯被拉開的后xue,饑渴已久的后xue又被填得滿滿當當,藍元緯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這聲帶著些投降的意味,是燙好的酒,淌過越澤的心里,醉人而濃烈。 “我也愛你,阿元?!痹綕晌侵{元緯手掌下露出的唇,悄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