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伺候豹子加被捉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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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雷德,你個壞小子!昨晚累死我了?!?/br> 埃文半睡半醒間伸直酸疼的手臂,讓血液貫通那股麻癢后,閉眼一摸, 攬住黑豹粗壯的脖頸,將軟滑的絨毛都蹭亂了開來。 雷德頭搭在他平時藏在軍裝下的綿軟胸脯,耳朵在手下蹂躪中本能地扇動,任由他蹂躪。 將困意蹭掉,埃文往墻上的掛表一看,時針指著6。軍隊嚴謹的生活習慣已經深入骨髓,況且搜救工作仍迫在眉睫,他得起來了。 給豹子擦擦眼睛,倒點漱口水讓他含著。埃文自顧自地涮起牙來。 齊腰的黑豹前掌一抬,搭在洗手臺,就和埃文差不多高了。它吐掉口中之物,低頭用舌頭接些水,兩三下便捯飭干凈了。 長長的尾巴尖動了動,它向上一躍,緩緩轉了一個圈,碩大的身軀縮在狹窄的洗手臺上。 青年的嘴巴鼓著,艷紅的唇被雪白的泡沫蓋住,稍微能窺探到內里一點蜜舌。它俯身在他胸肩處嗅來嗅去。 ——真像個索吻的小姑娘。 一大團陰影攏住了埃文。他抬眼一瞧它的黏人樣,眸中狡黠飛閃,墊腳仰頭在它嘴上印上一吻。 綠茶味在嘴間蔓延開來,黑豹嘴邊也沾染一團泡沫。 “嘻嘻,早安~” 雷德金眸中笑意微閃,還擊般把泡沫抹在他肩上。衣襟在蹭動間溜下一大半,圓潤的肩頭和姣好的胸部連成柔美的曲線,引誘著人剝落更多。 視線向下游走到將露未露的嫣紅一點,豹子感覺最近困擾的那股燥熱又潮汐似的涌了上來。 眼見它還欲往下,埃文抓住它頸間一團皮毛,將自己從暗黑處拔了出來。 “洗完就出去,乖乖的啊?!?/br> 趕了黑豹出去,又迅速淋了個澡,將水汽隔絕在門內,埃文擦著頭上的水珠,一看。 黑豹還躺在床上扒拉它的耳朵不停。 埃文將毛巾隨意甩在床上,止住直往他浴袍內鉆的大黑蟲,二指一夾,“耳朵癢癢了?” 黑豹以喉嚨一陣咕嚕咕嚕作為回答。 埃文一只腳折在臀下,側腰一坐,掀開薄薄一層耳皮查看。棉簽棒頭沿著耳蝸細致地向深處打著圈剮蹭,里面并沒有什么臟污,埃文猜它的濕耳朵單純只是癢了。 一邊弄完,依葫蘆畫瓢將另一邊也刮刮,順便用指節刮刮它的眉骨做下按摩。 豹子攤開前爪,枕在他的腿上,舒服得半瞇著眼。 “好了,快回去吧?!彼藕蚝昧怂?,埃文打開門,催著它回去。明明已經認了主,晚上卻總往他這邊跑。好像外出秘密會見包養的情婦似的。 看著黑豹優雅地踱步而去,埃文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不已。不過,真的是物似主人型,豹子好像也沾染了上將的氣質呢。 ······ 多架飛船沿著廣闊宇宙的數個方向搜尋了三天三夜。又從消息上聽聞發生了強烈風暴,持續的杳無音訊像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大家心里,艙室里唯有搜索器滴滴的回響。 “弗雷上將,有‘星王號’的航行軌跡了!” 顯示屏上顯示出胡亂的線條,在地圖的漆黑一點戛然而止。 “被風暴波及了?!备ダ鬃笫謸卧谧郎?,右手抓過普恩的遙控光標,點開那一點,折腰細看。 隔著一張椅子,埃文無異于被他抱在懷里。一股強烈的男性味道直直沖進他鼻腔。普恩心噗通噗通亂跳之間,忽的聞到細微的熟悉氣味,那是豹子雷德上常有的。 他們兩個一整天在一起,沾染上相互間的氣味,也沒什么不妥的吧? “埃文,通知所有艦隊,立即前往地圖上的方位?!鄙砩系臒岫纫搽S著命令抽離了去。 “是,上將!” ······ 出租屋靜悄悄的,一片翻動入侵過的痕跡,遠處熱鬧街市聲若蚊蠅。 普恩雙手交握抵在額頭,坐在藤椅上強制鎮靜下來。 下午確是第一次見那個女人,無冤無仇,聽他們的交談,很大概率是貪圖洛伊的美色。那傷害他的可能性就會降低很多。不過島上狀況還不明晰,還是得盡快行動。 洛伊德打了能量劑之后像吃了‘偉哥’一樣亢奮,下午做了幾次,加上那特殊的迷藥,肯定不會那么快醒來,普恩可不想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沾染了。 思考不過須臾之間,普恩將金發一挽,拿出剩余的那一支能量劑,注射到左臂三角肌之后,換上新的一套貼身作戰軟甲。預防萬一,又在身上多處綁上射擊槍。 一切準備完畢,他在床頭放上星際通用幣,轉身在窗臺上一踏一蹬,瞬間躍上了房頂。 燈光溫暖了暗黑海面,顯得平靜寧和,卻止不住底下的暗流涌動。 一架橄欖球型似的小型機艦從暗黑處憑空旋出,穩當當停在普恩面前。 這種作戰機器雖然容納性小,不能長途遠行,但飛行迅速、隱蔽性良好,實在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他深吸一口氣,盯著腕表上紅色的一點定位,決然一按啟動器。 遠方的黑幕,稍微殘存針扎般的一個血點,須臾又淹沒在暮夜之中。 ······ 水晶吊燈使奢華的寢室褶褶生輝。鮮紅厚重的床幔層層逶迤,拖延到繁復的地毯之上。 身披薄紗的艷婦撐首側臥,纖長柔荑輕晃高腳杯,微微抿了一口后,紅唇一張,“你說,他怎么還不醒?” 在她身側,赫然躺著一個面如冠玉的黑袍男子,不過確是擰眉斂目。 “可能下藥過重,藥效發揮還需些時間?!币粋€黑衣男子跪立在床腳,順從地垂下脖頸,恭敬地答道。 “唔~”酒液潤澤過紅唇,“把我的小可愛帶些過來?!?/br> “是!” 普恩擔憂、不安的臉龐一直在面前切來換去,洛伊德看著也不自覺皺起眉來。 “普恩,別怕?!彼麚嵘掀斩鞯念~頭,手上卻凌空穿透了幻像,摸到的是冰涼的一種觸感。 清醒的一刻,記憶瞬間回涌過來。洛伊德沒有立刻睜眼,控制著呼吸頻率,肌rou暗暗繃緊進入戒備狀態。 安置的地方倒是柔軟舒適,可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香薰,聞著讓人惡心。洛伊德極度想聞聞普恩身上清新的甜味緩沖下。 想起普恩,洛伊德倒是不擔心,兩人自有一套聯系的暗語,當時的手勢,他不可能看不見。 現在只要把信息傳達給他,逃出這里不成...... 啪,鞭子打在rou體上的聲響,以及男子痛苦的悶哼,驟然打斷了洛伊德的思路。 盡量不發出聲響,他偏頭瞇眼一看。 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赤裸裸地坐在復古雕刻的椅子上。左手被反綁在腦后,右手手腕和腳腕緊緊地吊高在一起。鞭痕在古銅色的肌膚上交錯,莫名有一種致命的美感,亦更加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感。 一條粗長的蛇尾巴從他股后扭轉著落到椅旁。返祖蛇族?!洛伊德細看,那尾巴被鞭子一打,越發掙扎扭轉著縮短了。 不,是真的蛇! 那男子咬緊牙關,冷汗涔涔,好像沖了水一般。 “這樣shuangma?”女人大笑著肆意地揮著皮鞭。 縱然看過無數血腥場面,但那女人臉上扭曲的笑意和做法,讓那股惡心更加強烈了。 ——變態的女人! 那剛才摸到的光滑觸感?適時腰間的被子隆起個小包,一條甲片黝黑光亮的大蟒壓著下腹蜿蜒而上,狠毒的小眼神絲絲絞著獵物,分叉的信子滋滋吞吐。 洛伊德安靜和它對視著,在它爬到胸膛處,猛然發出強烈的威壓。 蟒蛇轉瞬就像饜足似的軟了身子,順勢窩成一團,乖順地一動不動了。 洛伊德閉眼輕拍涼滑的鱗片,唔...他還是挺喜歡蛇的,前提是不是那種特殊的玩法。 床上男人發出動靜的時候,尤迦娜立馬就注意到了。她將皮鞭甩到一邊,優雅地踱了過去。身后的黑衣人利落地拾掇物品,抬走了那個男人。 寢室恢復了平靜。 “它到是聽你的話?!庇儒饶却党鲆魂嚰氻?,黑蟒搖搖扁窄的頭顱,望了她一眼,悠悠爬下了床。 洛伊德雙手枕在頭下,仰起下巴,輕浮地由下而上一寸寸打量她凹凸的身材,嘴角痞氣一勾,“你也會像它那樣,乖乖地聽我的話?!?/br> 對付這種女人,就得更加霸道又流氓,才能制住她。 尤迦娜一聽,果然花xue一縮,刺激地流出涓涓一股細流來。她宛若蛇般軟了身子,半撐在男人身上。 “下午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币贿呎f,手指柔柔圍著壯碩的胸肌撩著圈?!安灰莻€伴侶了嗎?” “男人,在女人面前,不就得做做樣子嘛?!甭逡恋买嚨厣焓忠粩?,將她牢牢箍在身前,一手沿著臉龐緩緩朝下滑去,細細揉著那一圈玉頸。 “別忘了,我也是女人?!?/br> “你不一樣,”洛伊德附耳低語,guntang鼻息盡數糾纏發間,“你夠辣,我想像剛才那樣,把你五花大綁,干得,下不了床?!?/br> 小劇場: 洛伊德:(頂著長短不一的瓶子對墻罰站)親愛的,我那是迫不得已才胡說八道...... 普恩:哼!好好頂著!不準動!一個都不能掉! 洛伊德:(roubang都可以把墻戳出一個洞了) 五一好忙啊。不管,還沒睡,過了12點,仍然還算是今天(5.3)。唔…粉絲是11,兩條腿,啥時候才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