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yin刑二責 xue花吐欲露 泣酒落玉盤(驗刑 評一等yin臀 賞鞭xue 腫xue噴酒 指jian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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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以白皙臀面為底,鞭痕燭淚為筆的雪綻紅梅圖最終完成的時候,那支粗長的紅燭,已經幾乎燃盡了,站在最前觀刑的朝臣們人人有份,都得以親手在小皇帝的臀上留下了痕跡,個個十分滿足,而端木初兩瓣rou臀皆是零落鋪滿嫣紅的蠟液,連臀縫間的嫩xue也沒有被放過,當然了,端木初其實倒十分感激徑直滴蠟在他yinxuexue口處的刑部侍郎。催情藥的作用下,他的身體比平時更加敏感,guntang的燭淚滴落到屁股上,每一下都帶起不受控制的顫抖,那yin癢不止的saoxue,就更加是瀕臨高潮噴水的邊緣,若不是刑部侍郎將那蠟液滴在他xue眼,將一朵嬌嫩rou花滿滿地覆蓋上一層蠟殼,只怕端木初已經忍不住犯了忌。 紅燭燃盡,端木初跪撅在晾臀凳上,由下人們抬著,在人群中展覽了一大圈,這才晃晃悠悠被架回高臺之上。那里早就備好刑具,等著執行下一道yin刑呢。喻塵站在正中,抱臂瞧著端木初從晾臀凳上爬下來,從xue眼灌進去的清酒一直在肚子里搖晃,那鼓脹起來的小腹,經過了半晌功夫,不但沒見小,反而似隆起的越發大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將yin液也全都堵在了xue內的緣故。 端木初盡力保持著優雅的姿勢,高高地翹著屁股,四肢著地爬回喻塵腳邊,主動開口道,“yin奴已受yin刑一道,請訓誡師驗刑?!?/br> 喻塵倒真的上前仔仔細細將那肥臀驗看了一番,“臀rou細嫩白皙,著色清晰持久,鞭痕紅而不紫,皮膚腫而不破,紅梅遍布枝杈,無一處遺漏,此等yin臀,當為一等??少p?!彼﹂_了手里的蛇皮長鞭,鞭稍垂落地面,“便賞鞭xue三十吧。錄刑官好生記錄下來?!?/br> 一邊專門記錄端木初受刑過程的錄刑官連忙應是,運筆如飛,已是將喻塵所言,一字不落地記下,待陛下yin刑一畢,這記錄本還要補上陛下親口補述的受刑感受,修訂后下發民間各處,給民眾賞析學習的。這卻是后話暫且不提,只當下,端木初聽說要賞saoxue三十鞭,已是激動不已,連連謝賞不迭,更是主動伸手扒開了肥軟的臀瓣,若不是蠟殼蓋住了嫩xue,只怕那xue口也要不住張合地求賞了。 喻塵挑眉笑笑,知道端木初已徹底進入了發情期。隱瞞分化身份的yin蕩omega,長久得不到男精澆灌,本能中的yin性一直得不到釋放,積攢在身體中,一旦日久爆發,就將完全摧毀理智,催生出只識得roubang,日夜吸取jingye為食的yin獸。而現在,喻塵作為端木初的訓誡師,就必須要以更加羞恥的調教以及催yin的藥物,將堆積的信息素逐步引出,將之調教為守矩的yin奴。 看端木初做好了準備,長長的蛇鞭便兜風而下,巧妙地抽進臀縫之間,鞭稍在xue眼處重重一頓,逼出端木初一聲yin叫。連續幾鞭落下去,原本完整覆蓋住yinxuexue口的凝固蠟液就被撕開了口子,像是劃破牛rou凍一般,那裂口隨著鞭聲起落越來越明顯,喻塵顯然是刻意地掌控了落鞭的速度和力道,賞在yinxue上的三十下蛇鞭打完,剛剛好將那層嫣紅的蠟膜完整抽落而下,暴露出了內里rou花的模樣。 那嬌嫩的rou花經了一番鞭撻,不復粉嫩的顏色,反而是如方才的燭淚一樣的嫣紅,但和之前平整的蠟殼相比,除了顏色相仿之外,這yinxue褶皺處晶亮亮一層yin液,時而翕動張合,隱約露出深處sao紅xuerou,十分勾人。 “yinxue賞鞭三十已過。執行yin刑二責,xue花吐欲露,泣酒落玉盤?!背坦俑呗暢?。 端木初被從地上扶起來,送到了刑床上,先是在頸上繞了項圈扣于床頭,而后將雙手雙腳分別一一綁縛在四根支柱頂端,手上的還好,只是抬高手臂就能維持,可腳上的卻是高高吊起,直至挺翹肥臀完全懸空。喻塵先是上前按了按他小腹,直按得端木初哭叫起來,又摸了摸那嫣紅rouxue,確認無誤后,這才退開了兩步,依然是那根長長的蛇鞭,只這次卻不局限于打在屁股上saoxue上,第一鞭便是落在了胸前rutou之上。 “啊……一……謝…謝訓誡師調教yin奴……”喻塵每打一下,端木初就浪叫一聲,再報數謝賞。如此循環,等胸前rutou已腫至櫻桃般大小,大腿根也抽得紅痕遍布,喻塵才終于大發慈悲地,將鞭子重新轉向了端木初yin蕩不堪的rouxue口。 在那口saoxue上才剛剛只打了一鞭,端木初已經終于忍不住,“yin奴的saoxue…嗯啊…不行了……嗚嗚嗚…要噴水了……請,請允許yin奴……唔…要……讓yin奴的saoxue高潮吧……!求您……賞yin奴賤xue……!” 喻塵略皺了皺眉,揚手連抽了十鞭上去,本就紅腫的xue口在這疾風驟雨的鞭打之下,更是腫起老高。端木初哭叫得厲害,雙腿連小腹都是抽搐般抖個不住,只是未得訓誡師點頭,即使這般yin刑之下,依然將一口腫xue咬得死緊,不敢當真噴了一肚子yin液并清酒出來。 “準了?!?/br> 喻塵的兩個字,此刻于端木初如同神旨,話音還未落,原本瑟縮的嫣紅rou花便綻放開一個小口,時間仿佛有一瞬間的靜止,臺下眾人皆是眼睜睜地見那rou花綻開,連xuerou都被擠出,而后凝固的場景突然打碎,吊在半空的肥臀不經觸碰,臀rou自發痙攣,帶動整個雙臀一陣亂抖,緊接著,如同噴泉般的清澈水流,自那sao紅媚rou之間飛濺而出,刑床下擺好了圓形的白玉酒盤,那大股的清液飛射,最終全部落入玉盤之中,做了擴音雕刻的玉盤內立時叮叮咚咚響成一片,那清脆的聲響便似一首yin曲,聽得臺下人都是下腹發緊,口水直吞。 這第一次的噴射雖然持久,但并未將腹中酒液噴盡,喻塵揚手,一鞭抽在端木初屁股上,還留在那臀面上的紅梅圖,在剛才端木初主動掰開臀瓣求抽xue的時候,就毀得七七八八,這會兒喻塵再次落鞭,那紅梅朵朵剝落,很快就是一地斑駁,而端木初的sao臀之上,留下的就是整齊的鞭痕,腫痕一道壓著一道布滿肥嫩的臀rou,直將兩瓣臀rou全部渲染上了同yinxue一般的大紅色彩,而端木初已經在被蛇鞭打屁股的過程當中,又噴射了第二回。 第二次的噴水沒有初時劇烈,玉盤上奏響的yin曲舒緩了許多,反而更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yin巧之感。喻塵上前,死死向下按住端木初已經恢復平坦的小腹,另一手探進翻出的滑膩xuerou之間,三指齊動,一陣極快的cao弄,xue眼處噗嘰噗嘰的水聲不斷傳來,媚rou隨著指jian不住卷進翻出,喻塵飛快地插了那saoxue半晌,陡然一頓,抽出手指,只見剛才仿似已經噴盡了sao水的yinxue又是一陣張合抽搐,又一股水流飛射而出。 “yin奴又噴了…手指,好厲害……cao到saoxue噴水了…” 這一次不同先前,噴的幾乎都是端木初saoxue發情產的yin水,畢竟是還沒開苞的雛兒,雖是性yin,水量到底不像被cao慣了xue的yin奴般大,只淺淺射了兩股,就住了,只是腫xue依然是翕動不止,卻噴不出水來了。 端木初腰酸腿軟地從刑床上翻下來,浪叫得太過,連聲音都啞了,但還是努力地大聲唱刑請罰,“yin奴已受yin刑二責,請……請訓誡師驗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