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拍戲,小奴隸主動koujiao,69式,咬陰蒂潮噴
傅長雪很快又接了第二部戲。 陸璨親自幫他選的,好的本子,好的導演,角色是個討喜的富家少爺,男四號。戲份不多,正好邊演邊學。 “我怎么會演富家少爺?!备甸L雪嘟著嘴抗議。 “不然呢?!标戣怖湫σ宦?,“讓你去演那個鬼片?” 青年眼珠子轉了轉,沒說話——他其實還真挺想演那個鬼片的,因為好玩,但他也知道陸璨不會同意。 “你想演什么我都能想辦法把你送進劇組,但這不代表你可以玩票,既然是感興趣的事情就要認真去做,”陸璨啪嗒一聲扣好行李箱,神色嚴肅,“國內的恐怖片很少有好的本子好的團隊,你有資本做選擇,更要懂得愛惜羽毛,知道嗎?” 他比傅長雪小一歲,比他的出身更優渥,比他的人生更一帆風順,但絕大多數傅長雪才是那個茫然的,單純的,無所適從的人,他自認有義務也有資格做傅長雪人生的引導者,甚至越俎代庖幫他做一些決定。 “我知道了?!备甸L雪認認真真地點頭,“我會好好演戲的?!?/br> 好在他家寶寶很懂事,也不抵觸這些,陸璨湊過去親了親青年的嘴唇,桃花瓣兒似的柔軟豐潤,是被他悉心嬌養出來的健康和嫵媚:“寶寶真乖,還記得我囑咐你的話嗎?” “記得!”傅長雪一板一眼地背誦,“早晚各給主人打一次電話;不許和別人住一間房;不許隨便加別人手機號,微信,微博,加之前要征得主人的同意;聚會不許喝酒;和任何人說話都要有經紀人陪著;演戲不許嬌氣,要能吃苦,但是被人欺負了要第一時間告訴主人?!?/br> 他背得幾乎一字不差,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微低下頭抿著嘴笑,耳尖粉潤。 “不錯?!标戣颤c點頭,把行李箱遞到傅長雪手里,又牽著他走到門口,一打開門就是事先等候在外面的經紀人任夢。 陸璀挑的人他自然是放心的,更何況他私底下也找這人談過,陸璨看著面前高挑干練的女性,神色認真:“人我交給你了?!?/br> 他也想陪傅長雪一起回國,但那樣的自由至少要等到他畢業之后才可以。 他也沒有把傅長雪送到機場,只是對著駛遠的汽車做了簡單的目送。 而他不知不覺中掛在心尖上的青年,眼里有不舍有難安,也有跳動如火苗的希望,仿佛已經把過往的黑暗燃燒成灰燼,倒是他自己,偶爾會被那勃勃生氣刺傷。 ...... 這部電影有那么點文藝青春片的意思,陸璨給傅長雪選的角色是個單純,又有點任性的富家雙性小公子,挑戰不算很大,因為傅長雪本身的性格就跟角色像了五六分,只是他自己沒感覺。 “挺好的苗子,是吧?”編劇一邊嗑瓜子一邊和導演閑聊,“演戲的雙兒本來就少,長成這樣的就更少了?!?/br> 越美麗的雙性越容易被收藏,不見天日的收藏。 “是有點兒靈氣?!睂а萜擦搜壅谛菹^一邊鼓著腮幫子吃零食一邊看前輩演戲的傅長雪,“就是不知道他能在這一行呆多久?!?/br> 他以為傅長雪是陸璀哪個親戚家的孩子,因為獨身才能跑來演戲,要是以后嫁人了可不好說,哪家人能放這么漂亮的雙兒在外面當拋頭露面的明星? 到了電影拍攝的后半段,傅長雪倒有點卡了。 后半部分富家少爺家里破產,從公子哥兒變成了必須打工掙錢才能繼續上大學的窮小子。 傅長雪吃過苦,但他沒有正兒八經過過窮日子,這幾年又被陸璀潤物細無聲地寵愛著,往那兒一杵不像是家里破產,像是小少爺和家里賭氣跑出來體驗人生。 下午卡了二十多條,導演教也教了,訓也訓了,效果甚微,他是不敢對傅長雪罵得太狠的,更何況這小孩兒也怪招人疼,大熱天的拍了兩個多小時,白白嫩嫩的臉都曬紅了,爬滿了汗,也不喊累,乖乖巧巧聽你訓話。 “今天這戲不拍了,你自己回去找找狀態?!睂а轃o法,沖他擺擺手。 傅長雪挺羞愧地嗯了一聲,垂著腦袋跟經紀人回去了。 “任姐,我是不是演得很差——”推開門,傅長雪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暗淡的眼眸也瞬間亮了起來,“主人!” 任夢體貼地退了出來,將門關好并鎖上。 “主人怎么突然過來了!”傅長雪撲到他懷里拱來拱去,“都沒有告訴我?!?/br> “給你個驚喜不好嗎?!标戣泊蚱鹁癖е?。 “......主人一定是又通宵畫畫了?!备甸L雪頓時嘟起嘴,“都有黑眼圈了?!?/br> 還好意思說他不會照顧自己,明明主人也不會。 青年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泥鰍似的一滑,從陸璨懷里滑下來,跪坐到地上。 “怎么了?” 陸璨只問了這一句就閉上了嘴巴,因為傅長雪已經用實際行動做出了回答。 他解開陸璨的褲子,把柔軟著的roubang放出來,又摸摸滑膩的柱身,試著將它含到嘴里。 陸璨心情不好或者有些累的時候他常常會跪著幫對方koujiao,等主人射到他嘴里或者射了他滿臉的時候心情就會好起來,或者老老實實去休息。 傅長雪用舌頭吮了吮飽滿的guitou,roubang受了刺激,迅速興奮起來。 “它很想你?!标戣裁嗣念^。 青年有些羞澀地仰起頭看了他一眼,水汪汪的眼睛情欲朦朧。 陸璨輕抽了口氣,按著他的頭往下壓:“好好含著?!?/br> 傅長雪自然不像開始的時候那么抵觸這件事了,甚至有時候還有點喜歡,他從讓陸璨舒服這件事中汲取愉悅感。 青年白閉上眼睛,用自己的嘴唇壓住roubang的側面,然后移動著唇瓣,在青筋凸起的各處仔細吮吻,然后又將它整個含進去。 陸璨原本微闔的眼睛又睜開,他看著跪在自己腿間的人,兩邊的腮幫子都被撐滿了,眉頭微微皺著大概是不太舒服,但是神色又很認真專注。 有點像小孩子在舔一塊過大而無從下嘴的棒棒糖。 偶爾傅長雪還會抬起頭看看陸璨的表情,大多數時候他會收到一個鼓勵的微笑,青年的眼角便閃動著興奮的神采,彎彎如弦月,更賣力地把嘴張到極限,碩大的guitou幾乎頂到咽喉處,舌尖勉強在這被擠滿的空間里舔弄著蘑菇頭濕潤的rou溝。 陸璨忍不住發出享受的低吟。 這樣反復taonong了幾十下,唇舌都已發了酸,roubang還是硬邦邦地杵在他嘴里,傅長雪甚至感覺它還脹大了一圈。 “為什么還不射......”他將東西吐出來,揉了揉發麻的兩頰。 “這就不行了?”陸璨笑了笑,拉著傅長雪起來往床上去。 “不行不行,”傅長雪大著膽子拒絕他,“今天不做,主人要好好休息?!彼X得陸璨恐怕不只是通宵了一天,神色真的有點疲憊。 陸璨自覺也沒這個精力,點了點頭繼續拉著他坐到床上:“今天不做到最后,教你個以前沒試過的姿勢?!?/br> 啊,怎,怎么還有新姿勢。 傅長雪頓時臉一紅,坐在床上哪里都覺得不自在。 陸璨一直屬于花樣比較多的那類,倒是他,好幾年下來還是臉皮薄,連騎乘都會臉紅得不像話。 陸璨有一次嘲笑他是小sao貨裝清純,被惱羞成怒的傅長雪一口咬在脖子上,最后被罰著灌了次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放心,不亂折騰你?!标戣部粗α诵?,手指圈主他的腳踝,然后沿著雪白秀美的小腿往上摸,緊并的足趾倏地收縮了一下,大腿也緊繃著靠攏,連根手根都插不進去。 陸璨動作一頓,直接撫上他的腰,從后面解開內衣的扣子,扯下,然后隔著單薄的襯衣輕輕撫弄著他飽滿圓潤的嬌乳,軟嫩的rutou在他的撫弄下很快挺翹起來,將衣服撐出兩個圓圓的小點。 “才摸了兩下小sao貨的奶頭就勃起了?!标戣灿檬种笂A了夾乳尖,引得青年吐出軟媚的呻吟。 “嗚,主人,”他卷著襯衣的下擺掀上去,露出雪白又嬌嫩的奶子,在光下透著脂玉似的柔澤,粉嫩的rutou純潔可愛,又被穿過的乳環添上幾分色情yin靡。 傅長雪一邊呻吟一遍夾緊了雙腿,但xue口卻依然yin水潺潺,絲絲縷縷蜜液涌出,潤濕了內褲。 陸璨緊接著又脫下他的褲襪,然后按著他躺下,沁涼的空氣竄過腿心,讓青年敏感地縮了縮身子。 他湊到傅長雪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青年臉上紅暈愈深,眼神飄來飄去無處著落,最后埋在他頸側點了點頭。 陸璨在床上躺好,然后傅長雪爬起來,轉過身趴在他身上,張開嘴將粗壯的roubang含了進去。 他的腿分開在陸璨的身體兩側,臀瓣也向兩邊分開,露出粉嫩嫩濕漉漉的花xue。 陸璨揉了揉兩團軟臀,鼻尖微微陷進臀縫里,嘴唇親了親大腿內側,又若有若無地觸碰著花唇的上端,對著嫩粉色的xue縫輕輕吹氣。傅長雪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舔舐roubang的動作都遲鈍起來。 “別偷懶?!标戣矐徒渌频钠艘话阉耐蝦ou,然后伸出舌頭在xue口舔弄,連花唇的間隙也不放過,舌尖耐心地撩開軟嫩的外皮,勾著蒂環把陰蒂拉出來,對著嬌嫩的蒂珠來回舔舐。 傅長雪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有些激動地扭動起腰臀,小腹不斷收縮著,情潮涌動。 沒多久,濕噠噠的rou瓣便瑟縮著張開,幾乎融化在陸璨的舌頭下,他又張開嘴把花唇整個含進嘴里,輕輕吸吮,舌尖試探著往xue縫里擠弄。 傅長雪被刺激得yin水直流,身子軟的幾乎趴在陸璨身上,臉貼著對方的小腹,涎液從大張的嘴角流出。 他勉強記起來一點自己的任務,酸軟的腮幫子努力收縮,吮弄著roubang。 這次一定要讓主人先泄出來。傅長雪在心里暗暗給自己鼓氣,舌頭卷著濕潤的guitou嘬弄,舌尖一下下頂著鈴口。 但是陸璨顯然比他要熟練得多,舌頭模擬著zuoai的動作在xue縫里抽插,把敏感的rou壁舔得瘋狂收縮,偶爾又慢慢抽出,卷向兩瓣花唇之間,挑逗覆蓋著一層晶瑩露水的艷麗rou瓣,等青年從鼻息里吐出抽泣似的輕哼時,他才含住那顆探頭探腦的小yin豆,咬住它的根部用力一吮,泛濫的yin水全被吸啜進去。 傅長雪嘴巴一松,粗長的roubang戳進喉管的深處,輕微地嘔吐感夾雜著窒息感,還有下體傳來的讓人神魂顛倒的快感,讓他陡然吐出一聲綿長的泣音,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從腫脹的陰蒂處傳來一絲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接著席卷全身,化作高潮的快感。 但即使是在他攀上高峰的時候,陸璨依然緊咬著花蒂不放,舌尖一下下刷著蒂頭,整個陰蒂被吸來舔去地嚼弄,腫成花生米大小,快感熱辣逼人,yin液如泉水淙淙,把大腿內側都淋濕了,還要不少淅淅瀝瀝落在了陸璨臉頰和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