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痿瘋批登場
奧勒是個戰爭犯之子,是競技場的地獄守門犬,也是個陽痿,從懂事起他從未知道過性愛是什么滋味,雖然尺寸不小但永遠軟趴趴的roubang連灑尿都會弄得他滿手都是 才從競技場下來的奧勒渾身鮮血和細小的rou塊兒,他喜歡在敵人無還手之力時親手將對方撕裂,手指插進rou里的感覺、溫熱的鮮血噴灑在臉上的感覺,好像唯有這些才能讓他發泄心中的郁氣……才能讓他感到自己還有知覺 “奧勒,主人說今晚會給你安排個全羅馬最好的妓女,這是獎勵,好好享受享受”進來傳達消息的仆人站得很遠,他知道奧勒和其他所有角斗士都不一樣,他是個真正的野獸 “替我回復不用,多給我安排幾場競技賽就行了”奧勒拿毛巾緩緩擦拭著血污,淡金色短發配上精致的五官-張揚又致命的野獸 “你該知道為什么不給你安排競技賽,你今天完全沒必要這樣做!不僅是今天還有之前的無數場,你像個殺戮的瘋子!地獄的守門犬!你簡直讓主人蒙羞!” 奧勒輕笑“呵,這不是他想要的嗎?角斗士不就是這樣嗎?” “主人認為你該用正常的方式發泄發xiele,而不是像野獸一樣把競技場弄得滿場血rou,如果你學不會當一個人那就只有死亡了”說完對上角斗士戾氣的雙眼,一下就全身發冷雙腿條件反射的向后挪動 奧勒扯開嘴角,笑容殘忍又藐視“孬種,快滾回你的窩里發抖,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對你能不能像個人一樣” 仆人連忙跌撞著轉身離開“話我已經帶到了,上個女人都這么麻煩,嘁” 奧勒在原地坐著,吐出口血水一腳將旁邊的凳子踹飛,凳子撞到墻上被碰得粉碎,飛濺的木片從他臉頰劃過留下一道細細的傷痕,手掌滿不在乎的隨意一抹嗤笑一聲“嘁,哪個婊子敢接我的活兒”說完就將自己手上的鮮血舔入口中 --- 露西亞是個可憐的姑娘,還沒到普通人懂事的年紀父母就相繼離世,只為她留下了一間連雨都遮不住的破爛小屋和一個嗷嗷待哺的弟弟 露西亞也是個幸運的姑娘,她有一雙翠綠清澈的大眼睛、精致的五官和一頭濃密的褐色卷發,美麗的仿佛神的寵兒 街坊們都說她早晚會成為哪個貴族老爺的愛寵,走過的街道少年們總是喜歡吹著口哨用下流的語氣在她面前討論她可悲又yin蕩的未來就仿佛自己真的看到了一樣 露西亞最終還是在某個餓的睡不著的寒冷夜晚把自己給賣了,賣身錢買了黑面包和奢侈的果醬,沒有任何紀念意義,“真是個廉價的婊子”她想著自嘲的笑笑 不過看著弟弟第一次吃到果醬的笑臉,她又覺得當個婊子挺好的,最起碼張張腿就能讓自己和弟弟活下去 就這樣從雛妓到花魁,不管是大腹便便的貴族老爺、紳士虛偽的大人們還是急色下流的商人都是她的入幕之賓,也都從未為她停留太久 “你這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真讓我倒胃口”“我為你花了多少錢!你就不能態度好點嗎?!”“真可惜了這副美麗的身體,配了個麻木的靈魂”嫖客們最后一次光顧總會說著差不多的話,露西亞想 可真不該對廉價的婊子要求太多 今晚老鴇親自找上了露西亞,從她眼角無數的皺褶露西亞知道這次對方肯定是塊大肥rou,聽到她威脅的話語露西亞知道了這次可不是什么好做的活兒 直到被帶著來到城西的角斗士訓練場,在昏暗的長廊走著,她終于明白了,暴躁殘酷的角斗士,該死!他們不是喜歡找很多廉價耐用的站街女一起使用 來發泄過剩的精力嗎?那該死的老女人不會用我賣了十個人的價錢吧! 正想著就被帶到了一個陰暗的房間前,仆人并不準備給她介紹一下或是幫她敲敲門,轉身就離開了,就像慢一步就尸骨無存了似的 露西亞努力定定心神,沒事的只要做好這一單,彌補了之前直接在床上氣走元老院執政官的錯誤,向老鴇表示出自己真的有在努力改好的態度,今后就會好過很多 不就是角斗士嗎,對著張死魚臉再美麗的身體也挑不起多少欲望吧 露西亞想著就敲了敲房門 沒有反應?奇怪 難道是等太久睡著了? 想趕快做完這單回家還能趕上弟弟起床吻的露西亞直接就拉開了房門 “誰給你的膽子!低賤的女人!滾出去??!” 面對兇狠的語言,冰冷的眼神,野獸一樣結實又讓人畏懼的身體 露西亞被嚇得腦子都轉不動了 “你在挑釁我嗎?婊子”見露西亞還站著不走,奧勒幾個健步走到她面前,將近1米9的身高壓迫感十足 一把掐上露西亞纖細雪白的脖子抵在墻上“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狠戾的眼眸中是真正的殺意 露西亞除了14歲差點被餓死把自己給賣了,這是人生唯二次接近死亡 不,這次更近,露西亞覺得 努力吸著氣,翠綠色的大眼漫上點點濕意,盡力抬起雙手摸索到男人胯下,這是她6年妓女生活唯一能想到的求生方法 終于摸到了胯下roubang的雙手趕緊動作起來,努力討好著沉睡的巨物……可它卻一點蘇醒的痕跡都沒有 “你……”露西亞艱難開口,可卻只能吐出一個字,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事情早已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奧勒覺得自己早該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掐死!至少在她摸向自己之前,可看著對方嬌美的臉龐手指始終下不了最后的力 明明無能的身體卻對美麗的女人依然抱有愛慕 真是可笑 微微松了松手就要給露西亞致命的最后一下,在那美麗的嘴唇吐出侮辱性話語之前,奧勒想著 露西亞敏感又迅速的乘間隙努力喊出“我幫您!無論怎么做!”感覺到脖子上的手不再下壓 趕緊繼續爭取“會讓它舒服的!相信我” 胯下的手不再在roubang上動作,抬起摸上角斗士鋒利又精致的臉龐“您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嗎?”誘導著說 “你很缺錢嗎?婊子”奧勒依然緊繃著臉,手放在露西亞脖頸上依然未放下 “不!我愛您!看著您在競技場英勇的身姿我就深深愛上了您,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里”其實表演沒有想象中那么難 露西亞忽然覺得 如果她能親眼看一下這位煞神在競技場的表現,哪怕就一眼,她也不可能說出這么離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