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性欲強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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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長的雖然不算歪瓜裂棗,但絕對和周正搭不上邊,只要稍微動了邪念,那模樣十足的流氓。 連俊被他的話噎的半晌無語,只能忍受對方目光下流的在自己身體上游弋。 逡巡了片刻,陳林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連俊跟在監獄時,有所不同了,那小模樣水靈了不少,尤其是穿上時裝後,更填了幾分風姿。 如果不知道他的老底,很可能會被誤以為是家境不錯的‘公子哥’。 陳林輕哼了一聲,聽上去有些不屑,但其實并沒有那個意思,甚至還帶了幾絲滿足,他伸出手,抬高對方的下巴。 陳林比連俊高出一個頭,連俊仰視的角度有些大,似乎不舒服。 “你說你,人家讓你喝個酒,你都不肯,擺什麼臭架子?惹我不痛快,你會有什麼好果子吃?”陳林話語森冷,手指在下巴上磨蹭著。 連俊被他的話激怒了,還有他的動作,也讓他很難過。 他是個男人,陳林動作十分輕佻,明顯侮辱了他的自尊──連俊運了幾次氣,想說什麼,但只是張了張嘴。 陳林挑了挑眉,定定的看著他:“想說什麼就說?!?/br> 連俊別過頭去,躊躇著開了口:“我不是擺臭架子,我是不怎麼會喝?!?/br> 其實連俊想說些更嚴厲的話──他也不是牛郎,沒義務陪酒,但話在舌頭上打了幾轉,終究是沒了音兒,就像陳林說的,惹惱他,對他絲毫沒好處。 陳林瞇起了眼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他帶他去的場合雖然不多,但也有宴會應酬,他曾看過他品嘗紅酒,怎麼就不太能喝了呢? 其實連俊只是對紅酒很好奇,所以才淺淺的嘗試了一次,味道還不錯,所以他對它并不排斥,平時他對煙酒敬謝不敏。 “是嗎?這麼說你是娘們了?”陳林惡意挑釁。 “你……”連俊很想破口大罵,但骨子里他是怕陳林的,所以只能狠狠的剜著陳林那張可惡的嘴臉。 陳林陰惻惻的一笑,伸出右手不輕不重的甩了他一耳光。 連俊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他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青年捂住被打的左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目光里有不忿,有憎恨,更多的是質疑和悲哀。 “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是吧?”陳林嘿嘿一笑。 “我告訴你,你剛才的目光就很有問題,我是誰?我是你男人,你那樣眼神看著,是什麼意思?”陳林說著,伸出手來狠狠捏住了連俊的下巴。 這次和上次很不相同,陳林用了手勁,連俊只感覺到一陣疼痛,面龐不得不抬起。 “怎麼看我呢?信不信我把你這雙漂亮的眼睛挖出來?!标惲挚跉鈵毫?,但并沒想真的對連俊怎麼樣。 可聽到對方耳中,只覺得一陣惡寒。 連俊聞著對方純雄性的氣息,說不出的作嘔:自己究竟惹了什麼人?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不管陳林的真實意愿如何,他的話對連俊來說,產生很不良的效果。 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青年斂下自己的火氣,幾乎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陳林雖說不甚滿意,但也沒有為難他。 隨手松開連俊的下巴,陳林淡淡的交待著:“去洗澡,然後到床上等我?!?/br> 說完後,也不管對方如何反應,轉身走向房門,直到關門的聲音傳來,連俊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軀,隨即身子順著墻壁,瑟瑟滑落。 他半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將手狠狠插入自己的發間,表情十分痛苦:meimei的事兒沒著落,而自己又擺脫不了這個惡人。 此時連俊有些後悔,後悔不該答應陳林的條件。 陳林左手拿了瓶紅酒,右手提了兩只高腳杯,將它們放在床頭柜上,然後坐在床邊,悠閑的倒出醇香的酒水。 這個酒吧最出名的便是這里的紅酒,切不說年代如何,起碼味道不錯。 這家酒吧的主人自己擁有一家酒莊,每年都要釀制一些紅酒和白酒,有些送人有些就拿到自己的店里銷售。 陳林倒完酒,拿起杯子,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些東西不是價格貴就一定好,如果能享受物美價廉的好貨品,也令人愉悅,比如說連俊,雖然做了他的情人,但平時很檢點。 吃穿用也不挑剔,錢花的也少,關鍵是人干凈,這點讓他很放心。 以前陳林曾經包養過MB,什麼叫MB,說穿了就MONEY BOY,俗話叫牛郎,模樣不錯,活也好,但用不了多久,他就心生厭惡。 這些久經風月的人,大都一張市儈嘴臉,即使裝乖巧,也裝的令人厭煩。 陳林將酒只喝了少許,便站起了身,他動作麻利的脫掉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而後走進浴室。 連俊正在洗頭,偶然間瞥見他進來。 赤裸的上身,沒有一絲贅rou,臂膀結實,而小腹處黑毛林立,隱約能看到八塊肌,那圓潤的形狀,摸起來卻十分堅硬。 浴室內的白紙燈光,自身而下,流瀉在男人的身上,形成一股動態美感。 連俊只看了陳林的上半身,刻意忽略他的下半身,那兒雖然也壯美非常,但身為男性的他,卻無心欣賞。 陳林拉開半掩著的浴簾,跨進淋浴間。 酒吧并非專業賓館,所以淋浴間有些窄小,連俊陡然感覺到空間的逼仄,他不自在的往里挪了挪,手臂幾乎碰到了墻壁。 噴頭是固定在墻上的,所以花灑的位置不變,水流的方向也一致。 “你給我洗洗?!标惲值穆曇舨淮?,但在嘩嘩的水聲中,連俊聽得很真切,他隨即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給他洗?那一件很糟糕的事,可他沒有選擇。 連俊換了個位置,讓陳林站在花灑下,同時拿過一旁的沐浴液,小心的給他往身上涂,弄了半天,也只在上半身活動。 陳林有些不耐了:“下面呢,下面洗的干凈點?!?/br> 連俊手上的動作一僵,心中暗暗叫苦,但仍沒有反抗,手掌不情愿的往下游移,末了終於穿過濃密的陰毛,來到男人的私處。 陳林男子氣很重,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這表現在下體處很明顯:那里不僅男根粗長,卵蛋也肥大。 每天清晨是陳林體味最重的時刻,只要他不蓋被子,下體的腥臊之氣,便會若有似無的黏在鼻端。 連俊每每和他同寢,都十分苦惱。 還有他的胡茬,每天都要刮,否則第二天黑黑一層,幾乎蓋住了半天臉,反觀連俊,即使幾天不處理下巴,也沒人看得出來。 再來就是他的包皮──準確的說是包皮垢。 連俊手心處掬了點清水,胡亂的搓洗著陳林的那一根,馬虎的態度,立刻惹來了對方的不滿。 “guitou,guitou那洗干凈點?!标惲滞屏怂话?。 連俊咬了咬牙沒吱聲,用手翻開陳林的包皮,在guitou處的溝槽那兒,果然看到一層灰白的污物。 連俊很想吐,他覺得陳林太臟了。 他在農場時,那的洗浴條件不好,并且人多嘴雜,陳林很收斂的自己清洗身體,連俊對他的身體并未深入了解,如今處的更久,睡在一處,洗在一處,他哪里都見識過了,才發現一個問題──以前兩人在農場性交時,這東西豈不是都弄到自己的身體里? 想想連俊就惡心,愈發厭惡跟他性交,但這是陳林的錯嗎? 其實陳林并沒有什麼病,只是性欲太強,身體的雄性激素分泌過多,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