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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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meimei離去的背影,連俊有些不舍。 “別看了,等會又能見到了?!标惲植焕洳粺岬闹S刺了一句,接著轉身進了臥室。 連俊盡管覺得他說的話不中聽,但也沒在意,轉身關上房門,走到了沙發處坐下──陳林就在他的旁邊。 男人悠閑的給自己點了根煙,噴出一團煙霧。 “陳哥,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連俊在男人一再的‘要求’下,勉強改口叫他哥,如果他不叫的話,那麼另一個稱謂,更令他難以接受──老公。 “你有什麼主意嗎?”陳林想先聽聽他的想法。 連俊舔了舔嘴角,面帶嚴正,隱隱帶了幾分憤恨:“我是這麼想的?!彼晕⑼nD了一下,接著說道:“薛進太可恨了,我想你能不能派人做掉他?!?/br> 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驚,連俊覺得這話簡直不象自己能說出口的。 但出口後,才發現這句話分量太重,那可是一條人命,他後悔了,面上帶了幾絲不安。 陳林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向連俊──他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雖然有些夸張,但人命對他來說不值錢。 做掉哪個,一般都是他說了算,但連俊開口的話,令他很詫異,他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狠辣──不就是meimei被人糟蹋,他自己被人算計了嗎? 陳林畢竟是外人,連俊的心情,他很難體會,那份恨意和怒氣,足以讓他失去理智,但幸好連俊,并不是真的殘暴之人,而陳林也不是沖動之輩。 “你真想做掉他嗎?你要知道他的岳父,可是軍區司令?!标惲终f到了點子上。 他們雖然做的是黑道,但畢竟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他們屬於在人家的地盤上討生活,而司令有多大?在古代那就是個將軍。 如果他們真的殺了薛進,那後面的麻煩可就大了。 連俊吞咽著口水,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他舔了舔嘴角,煩躁的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陳林瞇了瞇眼睛,將頭仰靠在沙發上,斜斜的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怎麼辦?公事公辦,不是還有法律呢嗎?” 訴訟說來容易,但程序卻不簡單。 有的案子,由於太過‘復雜’,被拖了好幾年,最後過了訟訴時間,遂不了了之。 連羽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她和哥哥由幾個保鏢陪著,來到了一家律師事業無所,前臺的小姐見了他們,也沒問什麼,直接請他們到會議室等候。 其間,還有人熱切的送來茶水和果品。 今天早上,連俊說要帶她見律師,連羽有些吃驚,她有些弄不明白他們到這里的目的。 連俊見她似乎有些不安,側過頭來,柔聲安慰著:“小羽,呆會人家問你什麼,你照實回答就可以?!?/br> 連羽小聲應了,但她心里仍然緊張。 五分鍾過後,會議室的門開了,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很正式,西服領帶,領帶上別著精致的扣夾。 進門後,男人在兩人的對面坐下,將手中的記事薄攤在桌子上。 “你們好,我姓霍,你們可以叫我霍律師,我是承接陳林先生的委托來受理這個案件的,希望大家相處愉快?!闭f著他向連俊伸出了右手,同時朝小女孩扯了扯嘴角。 連俊輕握了他的指尖,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 但在兩手相交時,連俊心里有些不自在,盡管對方是個男人,但和陳林有了那層關系,對於同性的身體接觸,他本能排斥。 寒暄過後,男人打開記事薄,手握著鋼筆準備開始── “姓名,年齡,職業?!蹦腥嗣嫔珖乐?,十分公式化的問道。 連羽轉過臉去,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哥哥,在接收到對方鼓勵的眼神後,才開始輕聲細語的回答問題。 “連羽,14歲,在讀初中?!?/br> 男人低著頭在紙上唰唰的寫了幾筆,然後再次抬頭:“家庭住址和家庭狀況?!?/br> 連羽愣了一下,再次回過頭來看向哥哥──家庭住址?他們哪里還有家? 連俊看清了meimei目光中求救似的落寞,連忙代她回道:“我們暫時住在新奧花園?!?/br> 至於幾棟幾號連俊并不清楚。 律師揚起眉頭,認真的打量了兄妹二人:新奧花園嗎?陳林可是住在哪兒,而這個案子,也是對方點名讓自己親自處理的。 男人再次盯了連俊幾眼:長相清俊,秀色可餐。 霍律師抿了抿嘴角,促狹一笑:“我問你們戶口所在地?!?/br> 連俊頓時有些尷尬,不為別的,只因自己寒酸的身份:在城市里生活的人,骨子里總有些清高。 如同北京和上海人,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有些排外──他們認為其他地方的人,十分土氣,這和人們的生活消費水平有關。 誰不想往高處走呢,俗話說得好,天子腳下好乘涼,某些地域確實不一樣。 當然這也不排除,一些人,自感卑微,人懂得越多,發現自己越無知,而一個鄉下人,見識的越廣,越覺出自己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