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眼前一片漆黑,腦子也無比混亂,身體被束縛著,動彈不得。很熱,情欲在韓樂施身體里四處沖撞。 他的yinjing硬挺粗壯,沒有束縛,暴露在空氣中。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穿衣服,只是無意識地發出呻吟。沒一會兒,yinjing被人握住了,韓樂施敏感地繃緊了肌rou,掙扎了一下,發現手腳似乎都被鐵鏈銬著,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了一點金屬碰撞的聲音。 濕軟的觸感,從根部到頂部,韓樂施能察覺到這是人的舌頭,他隱隱想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也明白了那個人大概是誰。 許離染。 “樂施……”見他似乎清醒了一點兒,許離染一邊握著他的yinjing為他疏解,一邊說:“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說完,又癡迷地看了他一眼。這個令他朝思暮想的人被困在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躺在大床上,手腳被縛,一點戰斗力都沒有了?,F在,他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無論他對他做什么,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瘋子……”韓樂施混亂的腦子里只能想到這個詞。 許離染輕笑了一下,并沒在意他含混的那兩個字,專心做自己的事情。他沒給人koujiao過,將yinjing周圍舔濕了,便含住guitou慢慢往里送。他不著急,一方面可以給自己適應的時間,另一方面也可以折磨折磨韓樂施。果然,在藥力的作用下,韓樂施全身泛紅,思維無法聚攏,只是被情欲折磨的額頭泛起了細汗。咽喉是一道關卡,而且因為韓樂施那東西實在太大,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整根吞下,極限就是忍著反射性嘔吐的沖動將這玩意兒吞到了喉口。 他用手握著吞不下的部分,嘴被撐大到了極限。韓樂施完全沒有了平時應對他時那冷漠又游刃有余的樣子,只是隱忍地仰著頭,偶爾發出粗重的喘息。他越是這樣,許離染便越覺得他性感。逐漸的,他自己也明白了一點門道,喉嚨也沒有那么敏感了,這又硬又熱的東西強勢占領著他口腔里每一寸空間,讓他難受又滿足。 yinjing上沾滿了他亮晶晶的津液,感覺差不多了,他將這東西吐出來,從小腹向上吮吻著韓樂施的身體,最終埋在他胸前,舔咬著他的rutou,惡作劇似的用力吸了幾下。他知道,韓樂施這里很敏感,果然,就這幾下,讓韓樂施溢出幾聲破碎的呻吟。 他準備的很充分,雖然為自己擴張和潤滑很羞恥,但一想到與他結合,許離染更多的感到興奮。他兩腿分開,扶住他的yinjing對準xue口,小心翼翼往里吞。 他對自己還是有些過于自信,只是剛剛進去一個頭部就讓他咬著牙有些受不了。哪怕潤滑過了,那里還是那么緊,本來不該是zuoai的地方,硬要結合,剛開始的難受是必須要經歷的。許離染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從小就堅信,只要他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如果沒有得到,那就是想要的愿望不夠強烈。他看著韓樂施,韓樂施蒙著眼睛的布條還沒解開,看樣子他也不好受。許離染狠了狠心,強迫自己容納這根巨物。 他是個聰明的人,活塞運動就那么點兒技巧,從剛開始的淺淺抽插到最后終于全部吞下,他全身都出了汗,但也第一次有了實感,終于得到了這個人,這是最近的距離了。他甚至覺得小腹有些漲,能清晰的感受到韓樂施性器的形狀和熱度,他們緊緊連接在一起。 許離染自發動起來,剛開始毫無快感可言,只是覺得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慢慢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身體里有一處特別敏感,每每被性器劃過,都能帶給他異樣但又十分強烈的快感。他摸索出了味道,就動的更賣力起來,適應之后的滋味是無比美妙的,他沒有體驗過,覺得新奇又有些驚喜。 “樂施……樂施……”他一邊動作一邊無意識地喊著韓樂施的名字,臉上布滿情潮。 韓樂施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覺得性器被緊緊包裹著,高溫的人體吞吐著他,緩解了他因藥物而高漲的情欲??旄泻秃诎荡蛩榱怂睦碇?,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地,耳朵嗡嗡作響,甚至有一種在夢里的感覺,非常不真實。胸前又被濕熱的口腔含住,酥酥麻麻的,這個人沒輕沒重,甚至弄的他有點疼。韓樂施幾次想推開他,最后都徒勞地發現手動不了。他實在不適應陷入被動的境地,但他無可奈何,只能被動地在這情潮里浮沉。yinjing被吞吐著,第一次射精感很快到來,他仰起頭,茫然地任由自己射在這具身體里。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就是一場夢的時間,他猛然睜開眼睛,看到了刺眼的光。 白熾燈就在他頭頂。 理智回籠,他終于理清發生了什么。動了動手腳,果然,仍被束縛著。這像是一間地下室,估計也是在監獄的某個地方,具體哪里不好判斷。這地方設施還挺全,關著他的房間布置的像是臥室,沒有窗戶,右邊有一扇磨砂玻璃門,應該是浴室。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他有些想自嘲,想到昏迷之前居然還希望沈澤能來救自己,真是…… 不可否認,他對沈澤確實很不一樣。 韓樂施看了看周圍,他全身都赤裸著,被困在床上,所能接觸到的地方沒有一絲能利用的東西。許離染了解他,知道他會利用一切掙脫他的束縛,所以就讓他什么都碰不到。韓樂施瞇著眼睛看頭頂刺眼的光,接受現實之后心情也沉靜下來。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么長久地與許離染糾纏,要么被他殺掉……這個人或許是個偏執狂,沒有什么干不出來的事。 正想著,他突然聽到門外有了點動靜,于是又快速把眼睛閉上了。皮鞋著地的聲音很清脆,也很有特點。韓樂施知道,許離染來了。 許離染臉色有些不好,身體的不適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慢慢走近韓樂施,坐在床邊,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臉頰。 輪廓分明,依然那么英俊。此刻沒有了藥力,哪怕在睡著,許離染卻似乎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冷漠。他湊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想到今天的事,又不甘心地加深了這個吻,越來越用力,直到嘗到血腥的味道,直到韓樂施被他吻醒過來。 他沒有掙扎,反而異常溫順。許離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反正他也沒穿衣服,許離染直接將手放在他胸膛上,揉捏著他的rutou。 這兩個小東西昨天剛被蹂躪過,這會兒比平常都要敏感的多。韓樂施只覺得這人下手沒輕重,搞得他又麻又疼。不過他的境地實在被動,也沒有反抗的余地,只好任他去了。 本來是許離染只是打算給他一個普通的吻,結果吻著吻著就吻出了情欲。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扔在地上,從口袋里拿出潤滑劑,跨坐在韓樂施身上,將這東西一部分抹在他yinjing上,一部分草草送進后xue里,就這么緩緩吞了進去。 經過昨夜,后xue還算松軟,只是有些紅腫,更加敏感了。他吞下這根東西,就以這個姿勢坐在韓樂施身上,不動了。好一會兒,他看著韓樂施,不明含義地噙著笑:“我今天不高興,你知道為什么嗎?” 韓樂施本來不想理他,但如果要想知道外界的信息,不開口是不行的。于是他很配合地問:“為什么?” 許離染沒有立刻回答他,抬腰動作起來。他身材很好,腰細腿長,皮膚也很白,后xue又緊又燙,緊緊吸咬著他的性器。好像故意似的,許離染表情yin蕩,一邊吞吐一邊呻吟,眼睛看著他,嘴里也喊著他的名字,說些yin詞浪語。 韓樂施腦子里想著他未回答的話,看著他陶醉的樣子,默然無語。 面對不喜歡的人,反而更不容易射,因為心理上沒那么敏感。不知道做了多久,饒是許離染體力好也有些支撐不住,他已經射了兩次,韓樂施還是沒有結束的意思。他較勁兒似的更賣力吞吐,揉著他的兩個rutou刺激他射精。rou體交合的聲音回蕩在室內,yin靡又香艷。潤滑劑早就化成了水,兩個人身下體液交織,韓樂施身上還有許離染射出的jingye,混亂泥濘。 終于,韓樂施像是快到了,配合著他向上頂了幾下,就想要抽出在他體外射精。但許離染沒給他這個機會,那些guntang的液體深深射在了他身體里,他像是贏得了勝利,終于滿足地趴在韓樂施身上。 喘息逐漸平復,韓樂施問:“為什么?” “你還記得呢……看來不夠投入?!痹S離染從他身上下來,光著身子往浴室走。他一點都不遮掩,于是沒了阻礙的jingye便從他后xue里滑出來,順著腿根往下流,色情又香艷。 雖然許離染一直都很囂張,但之前韓樂施還是有一定的主動權的。這會兒他連自由都沒有,又被許離染這么對待,耐心早就磨了個七七八八,眉頭深深蹙起來。 許離染洗完了澡,光著身子坐在離床有一定距離的軟椅上,點了根煙,喜怒難辨地看著他。 “挺搶手的,韓樂施?!蓖鲁鰜淼臒熿F飄散開來,地下室本就沒有通風的地方,一瞬間被這煙味兒占滿。許離染又深深吸了一口,像是平復住了情緒,這才壓著聲音告訴他:“你知道嗎?沈澤的爺爺居然來了監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