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心/各懷心思/王宗越老大哥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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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堯掰正李京的臉,李京眼里藏不住的驚恐和委屈,讓他心軟。 李京身材不算健壯,這腰似乎王宗堯一只手就能摟住,在他知道了李京身體的異樣后,才終于了解李京為什么百般的遮掩自己,這是想要正常生活的人都會做出來的反應,只是現在李京身處的環境實在堪憂,他捏捏李京的手,李京手依舊冰涼涼的,夏天握著,還挺舒服,王宗堯道:“這次是我做的不對,我會補償你的,以后也沒人會欺負你了?!?/br> 李京根本不信王宗堯的補償,他身體害怕的戰栗,等著王宗堯拿著手機走了,他雙腿一軟,脊背靠著墻滑下,腦袋埋進膝蓋里,想哭又不敢,他真的將自己身體讓別人看了,不知道接下來他要面對的什么,或許是路人的指指點點和嘲笑,他真心覺得現在呼吸一口氣,心臟都疼的發緊,他快要被逼死了..... 李京渾渾噩噩的回到宿舍,他平常就是面癱,現在除了嘴唇發白一些,和往日并沒有什么不同,他瞥眼睛看了宿舍床的一眼。 周甲和吳蘇的還沒回來,他坐在椅子上,翻開書頁假裝看書,卻一頁也看不進去,王宗堯會對吳蘇說么,吳蘇和周甲即便看到了王宗堯手機的照片,還會打消扒他褲子的念頭么。 王宗堯這邊,他們三個人坐在草地角落上,吳蘇伸頭就要看王宗堯拍的李京雞雞照片,王宗堯將手機扔給他們,吳蘇和周甲看到手機的照片,光線不是很好,但是該拍清楚的都清楚,吳蘇瞪眼看清楚了,緩緩道:“真沒想到,那基佬jiba還不小,就是不知道硬不硬的起來?!?/br> 王宗堯瞇了瞇眼,聲音冷然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基佬的?” 吳蘇指指周甲,“他說的?!?/br> 周甲狠狠的瞪了一眼吳蘇,訕訕一笑,“我這不也是隨便猜的嘛....” 王宗堯對著周甲勾勾手指,說道,“你們宿舍的人對李京如何?” 周甲眼珠子轉的滴溜溜賊快,剛才他看王宗堯從小黑屋出來的時候就不對勁兒了,既然沒有讓他們兩個去奚落李京一番,誰也不知道王宗堯讓李京脫褲子拍照的時候在小黑屋子發生了什么事兒。 他這一想就不對勁兒,李京皮膚算是他們班上皮膚比較白的了,這模樣也是生的好,他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兒,正值青春期,荷爾蒙火氣旺盛的年紀,在軍校憋一個月肯定受不了,這李京當個女人用用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爽到就行,王宗堯肯定不會對李京莫名其妙的生偏袒之情,加上他眼尖的發現,王宗堯從小黑屋出來的時候,褲子是皺皺巴巴的,明顯也脫下去過了。 周甲猜測,說不定王宗堯在里面上了李京呢,畢竟他們兩個人不可能什么事兒也不做,在小黑屋待上近半個小時。 周甲斟酌了一下,組織語言道:“宿舍人對他都還挺好的啊,” 王宗堯問道:“沒人欺負他么?” “還真沒?!敝芗渍f,然后他又道:“本來咋們宿舍八個人,平常也就聊天,相互扒褲子,只不過李京不配合,吳蘇這個呆頭鵝才和他打起來了?!?/br> 王宗堯聽了一笑,周甲直覺得那笑瘆人,他知道王宗堯肯定沒有表面的隨和,面前的人長得帥,壞起來也肯定很徹底,這整李京可是說整就整,也不用像他們一樣,做了壞事兒瞻前顧后,還要顧及班長的訓斥和學校的規章制度。 王宗堯捏捏周甲脖子,一字一句說道:“以后在宿舍,你要替我看著他,不準有人再扒他褲子,打他的主意?!?/br> 周甲顫巍巍的問:“為什么???” “因為他現在是我的人?!?/br> 周甲聽到這句話,秒懂,這太子爺是看上了李京,在護短呢。 吳蘇在一旁拿著手機開始玩兒游戲了,很明顯沒有聽見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周甲踢了一腳吳蘇的屁股,說道:“將手機給王哥,你想被班長發現啊?!?/br> 吳蘇這小子真像周甲說的一樣,是個完全憨傻的呆頭鵝,他聽話的將手機給了王宗堯,王宗堯住的宿舍才能夠放手機,還不會被搜查,所以放在那里是最安全的。 王宗堯說道,“時候不早了,難得周日,我要回家一趟,先走了啊?!?/br> 周甲揮手,“王哥你慢走?!?/br> 吳蘇站起來,揉揉自己的屁股,直到王宗堯走的夠遠了,他才嘟囔道:“你一腳可真重,眼里就你王哥了是不?!?/br> 周甲對吳蘇翻了個白眼,從他面前走過,道:“我在他面前裝孫子,都比和你這個呆頭鵝相處的舒服?!?/br> 吳蘇臉憋得通紅,他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這周甲還是那個從小玩兒到大的好盆友不,這王宗堯只是比他家里有錢了些,值得周甲這么低聲下氣么,他憤憤不平,也只能哼哧哼哧的跟在吳蘇身后。 他們兩個到了食堂,周甲將自己沒吃完的rou放在吳蘇碗里的時候,吳蘇又笑的眼睛都彎起來了。 軍校大門口有值日放哨的士兵,并不是任何人都能隨意進出的,王宗堯將通行證遞給了看守,看守朝他敬禮一下,便開了鐵閘門。 門口已經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下來給王宗堯拉開門。 王宗堯說道:“張叔,我哥在家么?” “大少爺今天晚上才回來,太太和王總都在家?!?/br> “我爸媽也在家啊?!蓖踝趫蚱沧?,他滿了十八歲,老媽就瘋狂催促他交女朋友,導致他都害怕回家了。 王叔笑道:“小少爺,你上軍校一個月,都沒回去看看他們,這次回去,太太肯定很高興?!?/br> 王宗堯手上有通行證,他是想什么時候回家都可以,反正他家也在京城,只是他不想,這次他突然的給王叔打電話叫他來接人,也是想見見他哥,他有事兒求他哥。 王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王宗越,今年二十五,年輕有為的精英企業家。能夠用錢擺平的事兒,在這里都不是事兒。 王宗堯為了等他哥,也只得先回家一趟,他也得回去看看爸媽,將他們哄一哄,哄得高興了,說不定也會站在他這邊。王叔開著車,緩緩的在一棟大門口停下來,王宗堯一個月沒回家,這種在院子的花又換了一個品種,他媽愛去找逛街購物,他爸退休之后就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院子的花總能變著花樣換。 王宗堯順著小石板路進了屋子,老遠的看見保姆對他做了個輕聲的手勢,他父母正在午睡呢。 王宗堯會意,他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進自己臥室洗了個澡。 浴室里,溫熱的水從他頭淋到腳,他閉上眼睛,腦子就閃過李京小白兔似地眼神,他知道了李京是雙性人的身份,心中除了短暫的震驚,剩下的就是滿滿的好奇,李京待在八個人睡得宿舍也太不安全了,他必須想個辦法讓李京住個單人宿舍,而他不可能去對軍校那方說這種話,所以他必須要找個不認識李京的人,找個暗度陳倉的方式,讓李京換地方住。 王家人的晚餐,一對夫妻和兩個兒子,圍坐在長桌上,保姆在廚房忙碌著打掃廚房,王mama手上的動作沒停,只給王宗堯夾菜,道,“兒子,多吃點兒,部隊沒好菜吧,你看你都餓瘦了?!?/br> 王太太寵愛孩子沒底線,王宗越和王宗堯從小都在蜜糖罐里長大,從小衣來張口,飯來伸手,過著錦衣玉食的太子爺生活,可是這兩兄弟,個個都沒被寵壞,反而成了高干家庭的標榜,這兩個孩子學習成績優秀,文明禮貌,討人喜歡,長大后又是一表人才,羨煞那些養了飯桶兒子的家庭。 “媽,我這菜碗里都沒吃完呢,你再夾菜我哥都吃醋了?!蓖踝趫蛘f道。 李珍秀手上動作沒停,一臉不悅,“你哥再忙都還會抽空回家看看我和你爸,一家人吃個飯什么的,就你上了軍校,明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就能到家,你愣是一個月不回來,你讓我該咋想啊?!?/br> 王宗堯笑笑,“媽,這不是學校規定么,沒有特殊情況,不能隨便離校?!?/br> “我看你就是心里沒記著我,不然你哪有什么忙活的,再忙能忙過你哥啊?!?/br> 王宗堯苦著臉朝他哥看了一眼,他哥眉色都沒動的繼續吃菜,他老爸也是默不作聲,他老婆教訓兒子的時候,他向來是不多嘴。王宗堯吃完老媽給他夾的菜,閉著耳朵等她媽教訓到晚上九點,父母都睡覺了,他上二樓敲了他哥的房間。 他腆著臉進了屋,他哥正準備洗洗睡了,王宗堯說道:“哥,我這次回家主要來找你的?!?/br> 王宗越腳步停下來,也坐下來,他道:“什么事兒?!?/br> “就是想問你借點兒錢?!?/br> 王宗越看了他弟弟一眼,“錢我可以借你,只是你現在在軍校,也沒處花,你要是不想在軍校干了,我可以讓你出來,直接跟著我學做生意,也少讓媽嘮叨你?!?/br> “不,哥?!蓖踝趫蜻B連擺手,“我還沒想從軍校出去呢,只是我在軍校認識了一個朋友,他身體有些特殊,然后不適合和別人住一起,我這不就像讓他住個單獨宿舍么,我當時住單獨宿舍,是因為額外交了幾十萬,他看他能搞到名額不,我宿舍對面的房間還是空著的,你看他能不能住進去?” 王宗越比王宗堯大了七八歲,做了商人,精明的很,他眼睛很毒,王宗堯能對他爸媽撒嬌,對大哥撒嬌也沒用,他吞吞口水,強硬對上他哥的視線。 王宗越聲調加重:“爸送你去軍校,一方面是你自己想要去,另一方面是咋們家也得有個人和上層攀上關系,你要是能得到個軍功章,然后獲得點兒榮譽是最好的了,但是我不希望你進學校就是為了玩兒男人,搞紈绔弟子的那一套?!?/br> “哥,我哪能啊?!蓖踝趫蛭?,“我這次是真的做好事兒,咋們班上那個同學真不適合和群體相處,我想幫他一把?!?/br> 王宗越起身,反正他警告的話只說這一次就夠了,他弟弟也不是傻蛋,王家不缺那幾十萬,他拿了睡衣,“錢我轉你賬戶上,但是你以后必須每個星期回家一趟?!?/br> 王宗堯高興一笑,他自動忽視了王宗越后面說的話,道了謝就走了。 周日晚上,宿舍九點查寢,李京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他今天太累了,心情忐忑,導致忘了吃晚餐。 睡在他上鋪的周甲,聽到這聲音,頭伸下來,悄聲道:“李京,你沒吃飯啊?!?/br> 李京聽到周甲話,脊柱都冒冷汗,吳蘇和周甲,加上王宗堯,這三個人攪得李京生活不安寧,他徹底沒了好印象,只悶聲不說話。 周甲瞧見李京又是幅這悶葫蘆脾氣,他抓抓腦袋,翻身下床,從吳蘇餐盒里摸出來一個饅頭,放李京的床頭柜上,“這是吳蘇晚上從食堂拿的,你先吃著?!?/br> 睡在一個宿舍的人,到底都是同學戰友,互幫互助是舉手之勞。周甲很是看得開,李京是和吳蘇打的架,他和李京無冤無仇,而且李京還給他洗了一個月的背心和襪子,這饅頭也是應該的。 宿舍靜悄悄的,他們軍校的訓練強度很大,該睡的人都睡得和死豬一樣。 李京肚子餓的受不住,他揉揉餓扁的肚子,想到那白面饅頭,口水就直流,終于是忍不住,拿了饅頭就著水吃下肚子。他接受同學幫助的時候都是如此膽戰心驚,李京心里唾棄自己,如果他真的是個正常人,那么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 李京吃飽了,再次躺回床上睡覺,他覺得自己來這軍校,是不是做錯了,他該直接去退學,找份搬磚的工作,一個人生活,將自己的秘密藏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