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摸摸她的頭,你甚至可以做她的主人(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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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初次偷嘗禁果,但是男人得到的快意總是要比女人多,橫沖直撞帶給男人的是快感,帶給女人的就是痛苦了。陳躍抽送得林漫不停地在身下起伏,雙腿被他架在聳動的腰兩側,隨著有力的抽動無力夾緊滑落下來。陳躍看她確實難受,腳背繃的筆直,額上冷汗不停,嘖的一聲停下來,又開始揉搓她的雙乳和身下稚嫩,等身下透明的水溢出的越來越多,才又開始狠力抽插。 林漫咬著貝齒,感覺晃動了很久,xue里都磨的熱辣辣的,都麻木了,才聽見壓在身上的人傳來悶哼的一聲,甬道里隨即被射進了一股溫熱的液體。他停了片刻抽出了自己的那根東西,林漫想漫長的折磨終于結束了,她微撐起上半身看自己下半身,兩條細腿根上都是青紫印子,整個恥部都被磨的很紅,恥毛上還yin亂的濺著男人留下的濁白稠液,最嚴重的是她的xiaoxue,水嫩的花唇被磨的腫大艷紅,里面的小縫隨著呼吸夾不住的往外吐出帶著血絲的清液和jingye混合的濁液。 大敞的腿酸疼的沒有力氣合攏,她忍著不適才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抽了幾張茶幾上的紙巾就開始擦拭,她整個人現在都非常的難受,陳躍起身去倒水了,她想趁機快點離開回家,想想眼淚又委屈的掉下來,過程里他甚至都沒有吻過她?! ∷D難的扣上胸衣正在套薄薄的針織衫,這個時候陳躍回來了,下半身套著寬松的家居褲,上半身裸著有力的腹肌,兩條很深的人魚線往下延伸微露出恥毛。他端著兩杯水,看到了林漫著急的在套衣服也沒管,直接大喇喇的坐在林漫坐的旁邊,端起一杯水微仰著頭咕隆喝水。 半晌側目,遞給了林漫一杯,帶著抹意味不明的笑,“剛才你流了好多,補點水,我怕你脫水了”林漫躲開,著急收拾,“很晚了,我要回家” “你這樣出去,誰都知道你被男人cao了”他抬起她低垂的頭,凝視:“還是說,你本來就是打算含著我的jingye出去,想讓你爸媽知道被我cao了” “我沒有”林漫無力的打開他的手,有些生氣的啞著嗓子回復,“那我睡哪里?”她咬著下唇,沒好氣的望著他,想看他怎么回復的。 陳躍把頭埋在她胸前,把她才套上的衣服推上去,邊含吮著她嫩紅的rutou,含糊的泄出聲,“就睡這,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你可以給你家里打電話了?!?/br> 林漫難耐的發出一聲嬌喘,手摸著身上人汗濕微卷的頭發,“啊...那你快起來,要洗衣服,不然我明天沒穿的了” 在林漫的一聲驚呼中,陳躍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她嚇得雙手抱緊他的肩背,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耳廓旁噴薄,“晚點洗,不急” 然后把她抱去了臥室,之后免不了又折騰了一場。 她裹著被子,蜷在一側,累得沉睡不醒。陳躍倒是沒什么睡意,靠在床頭,思緒繁雜。沉睡中的人緊閉著眼瞼,面容恬靜,垂落在肩頭和軟枕上的縷縷發絲都顯得人柔軟可親,倒是比她醒著時那副清媚的臉更讓人憐愛些。 他撇開了頭,沒有再看,他之前確實為了發泄自己的情緒和林漫做了,其實內心可能還是仗著‘她的話,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拒絕’這種心理,她總是圍著他轉,太煩了,一廂情愿的感情感動了自己,有時對對方來說卻是一種困擾。他沒有她想的那么好,也有陰暗的想法,是個普通人。 他一直是認為水到渠成剛剛好的感情就很好,青梅竹馬的顧雪嵐互相一起長大,他不知道別人說的愛情是什么,他也從來不想花過多的時間在追尋什么真愛,沉溺于激烈碰撞的愛情中,但他知道顧雪嵐是對他來說特別的女孩子,似兄妹家人,知根知底能夠信任,和她在一起安心也能心無旁騖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這是喜歡,那他是喜歡她的。而且世間轟轟烈烈的愛情也只是多存在于話本中,柴米油鹽醬醋茶最后都會消磨成親情,所以他覺得顧雪嵐挺好的,是他理想中能夠牽手走到最后的人,一起努力,最后組建個普通的家庭,細水流長的生活,雖然看似平凡,但這種感情往往是能維系最長久的,如果途中需要一點調味料調劑,也是能夠培養的。 而林漫這種女孩一看你就能預知在一起后有無數的麻煩驚擾你平靜的生活,不安分的臉,自我包袱重的性格。他在還沒開始,就已經心理拒絕掉麻煩的苗頭了,他只希望對方在他的拒絕下能夠對他敬謝不敏。 他和顧雪嵐在一起后,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變化,在感情上他們都很清楚他們是不會有什么對對方過于激烈的反映了,像戀人一樣,水到渠成,在該做什么事的時候做什么事。當他們有稍微過近一點的接觸,顧雪嵐會相當害羞尷尬,心理上的不適應,還是轉換不了以前親友的身份,但他其實內心來說也不會感到挫敗急切和可惜,他的內心很平靜,甚至還能分心到其他事情上。 顧雪嵐的不幸,他很痛苦,但不是基于對對方的癡情無法自拔,而是對自己的自責,還有一直懷有的對顧雪嵐的歉意,自己好像總是能給對方帶來額外的不幸。如果沒有自己自私的想法,讓她縱容自己湊合彼此的感情,她肯定以后會遇到比自己更好的,真正讓她悸動,墜入愛河的人,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不幸。別人都認為他是因為太過于深情走不出來,但他自己知道他是太過于后悔自己輕率的決定,而這些話沒法說出口,更加深了他的自厭與煩躁。 看著眼前的人推開門一臉擔憂,水亮的眸子里滿是對自己的憧憬和希冀時,他自嘲地想,‘喜歡我什么呢,我有什么值得喜歡的’,‘是不是把平靜的偽裝打碎給她看,她才會失望放棄’ 但當看著林漫忍著發燒靠在沙發上虛弱的凝視著他一人時,他心里的壓抑不住的黑暗面又鼓動起來,用不正經的調笑戲謔道,“你信不信,面前這個別人眼里的高嶺之花,你想對她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她不會拒絕,她只會乖乖的瑟縮著等你搓圓搓扁?!?/br> “只要你愿意摸摸她的頭,你甚至可以做她的主人”一股黑色的不可告人的快意上涌,他被這個認知愉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