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①:摸到高冷劍修師兄的孽根(順著大腿,隔著牙白長褲的襠布,撫上劍仙師兄的陽根
韓羽試探性地,將手放在賀驚云的大腿上,隔著水緞牙白長褲,仍然能感覺到他腿部肌rou的緊實有力。 賀驚云悶哼一聲,劍池中飛劍驚天,飛劍破云齊出,發了瘋似的,合力一劍斬下,將洗劍池展出一道口子。 韓羽虛瞇著眼睛,爪子顫巍巍掀開賀驚云的衣袍前襠,深吸一口氣,放在了他褲襠處。 因為又仍有布料遮擋,觸感不甚清楚。 韓羽分辨了一下賀驚云的塵柄位置,一把握住。 不,一把握不住。 這么大的嗎??? 我這個親作者,自己都不知道。 韓羽湊在賀驚云耳邊念叨:“對不住,對不住,我也是為了活命?!?/br> 韓羽以防任務判定失敗,將另一只手也放上去,還捏了捏。 嗯,再冷硬的劍修,雞雞也是又軟又暖的…… 洗劍池位于青云門主峰之巔,千山鳥飛絕,呼氣成霜。 韓羽修為薄弱,雙手冰涼,捂在賀驚云的胯部,倒是把他的那話兒當做暖手爐了。 韓羽心大神經粗,心底那道坎兒邁過去了,如今適應良好,就著賀驚云那話兒,把手心捂暖和了,又開始捂手背。 賀驚云不論是心性還是養氣功夫,都稱得上高絕,可此時仍不住的心生激蕩。 他生在云端,不食煙火,從無有人對他做過如此逾越之舉,心中震動,卻又愕然發覺,此人碰到自己塵柄之時,竟讓他生出通體愉悅之感,其快活程度,堪比破境頓悟。 那不知死活、膽大包天的小雜役,仍念念有詞說:“十一,十秒,九,八……” 賀驚云心湖中,兩種欲望相抗衡,動作不能。 他雙眼緊閉,面孔冷若冰霜,可胯下那話卻緩緩抬了頭。 見俊朗劍修有如此反應,韓羽呆住了,可卻不敢松手,繼續握著guntang那物。 還有五秒! 四!三!二—— “大師兄——掌門真人,喚我等前去清宴峰議事?!?/br> 遠處臺階,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 飛劍峰的小師弟,青云門掌門之子——許知墨,出現在劍池邊上。 賀驚云睜眼,眼神凌冽,大手一揮,兩把飛劍從劍池內激射而出,帶著萬鈞雷電,將他與韓羽罩在其中。 竟形成了一個雷電結界。 許知墨咦了一聲,視野被交相閃爍的雷電遮擋,只模糊看見賀驚云的人影。 “師兄?” 這突入起來的變故,讓韓羽嚇得打了個抖,接下了便是一直顫抖不停。 他所穿的粗布麻服,在暴烈的雷電之力下,寸寸碎裂,露出瓷白的胴體。 高山寒風,迅速將他細嫩的皮膚,灼燒出一片櫻粉之色。 賀驚云將這名小雜役的變化盡收眼底,拉住他的胳膊,迅速飛躍上高空中的云蒲團。 寒風獵獵,爭相恐后往韓羽赤裸的肌膚上撲來。 他渾身刺痛,低頭一望,卻發現自己竟到了高空中,身下是養著萬千雷電的洗劍池。 韓羽怕冷,還特別恐高! “啊啊啊啊啊——” 他腦神經噼里啪啦全斷了,整個人化作一只毫無意識的木頭人,把抱住賀驚云……不對,應該說是撲進賀驚云的懷中。 即便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撲懷,賀驚云穩坐云端,像一尊八方不動的謫仙人……如果他胯下那話兒沒有挺立著的話。 韓羽跨坐在賀驚云雙膝上,面對面,狠狠抱著賀驚云,身體嚴絲合縫貼著他,恨不能將兩人摁作一體。 他大口大口喘氣,好不容易奪回一些暖意,便聽見耳邊傳來機械音:【宿主未與賀驚云完成真正的肌膚之親,任務判定失敗?!?/br> 韓羽好想罵娘! 靈符的效力似乎已經過了,他該咋辦,破罐破摔,霸王硬上弓? 他偷偷摸摸瞄了一眼賀驚云,卻愕然發現,冷面劍修也正在看他。 “抱夠了嗎?” 賀驚云聲音沉穩,如環佩啷當之聲。 韓羽卻沒覺得動聽。 他聽到的,全是滿滿的威脅之意。 “好像……還有沒?!彼^看了一眼身下的雷池,一縮脖子,說:“要不您先放我下去?!?/br> 云團下方,再次傳來許知墨的聲音:“師兄,你可在上面?” 賀驚云視線仍舊放在韓羽身上,示意他噤聲:“在?!?/br> 許知墨又重復了一邊方才的話。 “師兄,掌門真人傳令我等速去清宴峰議事,想是會商議一些與鹿臺大比有關的事項?!?/br> “你且先行一步,我稍作休整,便去趕你?!?/br> 賀驚云視線下移—— 這小雜役坐在他懷中,仍極不老實,解開了他的金玉腰帶,小爪子貼著他的腰腹,往他的襠中探去。 許知墨說了一句什么。 賀驚云沒聽清,掛在他身上的少年,荷粉露垂,杏花煙潤,小手已經抓住他的塵柄。 歐耶! 玩家韓羽,成功抵達目標! 韓羽心中大定,看來靈符的效力還沒有過。 云端底下,許知墨的聲音,再次傳上來:“師兄。我們還是一起走吧,我有幾式青云劍招,還未悟透,想在路上向你討教一二?!?/br> 韓羽盤在賀驚云身上,不敢看他臉色,只抓著他挺立的陽根,神情依依不舍。 不準走,還有半分鐘! 云蒲團越升越高。 賀驚云竟伸手扶住韓羽的腰,對云下之人說道:“你在山腳等一刻鐘?!?/br> 許知墨很想知道師兄到底在干什么,竟然一反常態,趕走師姐后,又要將他趕走。 可賀驚云話語中,帶著命令的口氣,許知墨并不敢違逆,只得悻悻然下山。 · 【恭喜宿主!摸賀驚云的孽根1分鐘-任務完成—— 宿主魅力值提升50點,現有魅力值:40】 韓羽做完任務,回到住處時,夜色已經蒙上山頭。 他沒有能夠存儲家私的方寸物,若不是賀驚云取出一件白袍披在他身上,他都不知道,該怎么下山。 只是賀驚云看著骨架子不大,沒想到體型卻與他差距頗大。 他好像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路提著褲腿,袖袍倚地,才勉勉強強奔回宿舍。 這一襲白袍,不愧是裝逼利器,果真神奇,被他拖著走了一地,竟然纖塵不染。 “你這袍子可是上品靈器,尋常筑基修士都穿不起?!?/br> 張猛剛才洗完澡,掏著他的朝天鼻鼻孔,眼神灼熱停在韓羽換下來的法袍上,問:“你小子哪里偷來的?” 韓羽忍著沒翻白眼,說:“……別人借我的?!?/br> 張猛一把將白袍搶過去,說:“那你借我穿穿,正好明天跟著掌門,動身去鹿臺參加大比?!?/br> 韓羽被張猛的力道一帶,頭差點撞到桌角,嘀咕道:“你一打掃衛生的,又不登臺,穿這么好干什么?” 張猛一錘桌面,狠聲問:“你說什么?” 韓羽好漢不吃眼前虧,說:“……沒說什么,說你跟這白袍很搭?!?/br> “算你有眼光?!?/br> 張猛大喜,立刻將素雅白袍換在身上,愛不釋手,和衣而眠。 翌日,五更天。 雜役十八院的三千名雜役弟子,一排排一列列,跪在山腳的大理石廣場上。 分管雜役的十八院大總管,神色誠惶誠恐,萬萬沒想到竟會有如此大的人物,會來他這破落地界。 站在大總管身旁的,正是白衣劍修,賀驚云。 天還沒亮,韓羽就被人叫起來,現在有點起床氣,再加上他對跪拜禮還未適應,正蹲在人群中劃水。 他身邊的張猛,則老實跪在地上,完全沒有此前欺負弱小時的氣焰。 只是張猛身上那件素袍,本來出塵超凡,被他一穿反倒像是喪葬出殯的打扮。 韓羽正在心里扎賀驚云的小人,此人昨天還善解人意,今日就面目可憎起來,竟然擾他清夢。 韓羽充滿怨念地覷著賀驚云,卻不想恰與那白衣劍修四目相對。 韓羽連忙低下頭,心下慘然:可不會是昨日被我摸了,如今清醒了,想要報復回來? 自己身無分文,也無所長,他能怎么報復……難道是要摸回來? 韓羽埋著頭,求神拜佛,念咒似的: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直到……一雙云紋長靴,出現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