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bian2 h
數字上升到一百,馬達飛快的震動起來,淹沒了女孩的顫抖的呼吸。 為什么還要她求自己呢?這的確是個好問題。。。 那些他用藥物剝奪了她神志的夜晚,是他暫時逃脫秦仁給他建的鐵籠的時候,那時的他亢奮而無所畏懼,反正天亮以后自己又會被關回去。 而現在他成了這句軀體的主人,就必須嚴防死守不能讓秦仁奪回主動權。 他已經和他共處了三十多年,深知對方的秉性和心態。 如果他現在按自己的喜好,放開了凌虐她、欺辱她,那么搞不好在看到她受傷脆弱時,會生出一種叫做仁慈的東西。 仁慈這東西雖然極其惡心和虛假,但姓秦的很可能會因為它而掙脫出來。 又如果他和她無休無止的zuoai,那么搞不好在某個不加防備的時刻,會對她生出一種叫zuoai意的東西來。 而“愛”則將會是更致命的,因為它更可能會觸發放出秦仁的機關。 總之,在尹藏徹底確認秦仁消失前,他是不會冒險去做太大膽的事情的。 他有的是耐心可以等,反正兩個人有永恒的時光綁在一起。 他要一點一點的試探,看看女孩的底線到底在哪里,也要看看體內囚犯是否還有逃脫的可能性。 “啊啊啊啊啊~~~”尹藏被決堤的尖叫驚醒。 眼前的少女滿頭大汗,幾縷頭發黏臉頰上,顯得狼狽而色情。她眼睛都紅了,眼下的水珠不知是淚還是汗,令人心生憐意、或施虐欲。 身下的花核被那個凸起頂著,粗蠻地震動摩擦已經有半個小時了,無奈雙手被綁在身后,沒辦法解開這魔鬼似的刺激。 Sybian震蕩的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克制不住的溢了出來。 她覺得快要忍不住了,陌生的機器給她以駭人的快感,但似乎還不夠、還缺了點什么。。。 充血的甬道里有一種脹痛,是只有鐵一般的硬物才能撫慰的痛感,她瘋狂地渴求有什么東西能捅破阻隔,直搗入自己身體的最深處、肆虐地研磨搗爛一切。 一邊是rou體的yin欲,一邊是頑固的抵抗,兩邊就像激烈交戰的雙方,在她身體的戰場上互相廝殺,弄得她承受不住的低聲哭泣。 太初不顧繩子的束縛胡亂扭著腰,嘴里不知含混的說著什么,她想逃跑、想叫喊、想求這個男人放過她,也想讓他即刻就脫下褲子、用他巨大的陽具給自己一個痛快,以結束這種難耐的、無休止的欲望和恐懼的折磨。 男人死死地按住她的肩,將她生生壓回原本的位置上,可怕的坐騎狂放地馳騁著,激蕩的震顫重新一次次席卷而來。 身體終于到了極限,她好像失禁般全身顫抖著xiele出來。一浪又一浪的yin液噴涌而出,濕熱地沾滿下體、再流到大腿,最后一滴一滴的濺到了地板上。 尹藏看著太初的狼狽模樣,終于有些不情愿的按下了OFF鍵。 他快步回到書房,開始處理秦仁的工作。 自從他的大哥被自己架空后,金氏的大部分權力就落到了秦仁頭上。 秦仁明白,大哥的殘疾一定是尹藏搞的鬼,但他沒辦法去揭發他,否則被處決的就會是自己。 眼前全是那個女孩潮吹時的模樣,尹藏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工作,他“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開始用食指有規律的敲打桌沿。 窗外是一片翠綠,不時閃過幾只小鳥。 “噠噠——噠噠噠——”戒指敲在堅硬的胡桃木上,是那個熟悉的旋律。 小時候,這是mama最常哼的小調。 那個他印象里美麗、病怏怏的女人,自從他六歲起就再沒見過了。 尹藏的心情忽然憂傷起來,有些自哀的回想著自己的身世。 “你什么時候才要幫我把繩子解開???~~~”隔壁傳來女孩的喊叫。 看來她是恢復過來了,男人起身。 會客廳里仍有一股yin糜的味道,這場狂歡自己沒有親自加入,實在是有點可惜。 不過,他會想辦法以最大的效率享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