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到的過去
翁愛玲似乎與秦仁很熟,總是喜歡一口一個阿仁的叫,還對他各種關心和在意。 男人也不抗拒她的示好,但總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沒讓兩人成為曖昧的一對。 時間長了,女人依然溫存不減,不過倒是毫無越舉,而且令太初有些佩服的是,她整個過程中風度絲毫未損,也沒流露出一丁點不快或不安。 什么時候自己才能這么成熟地在他人面前只留優雅和從容的背影呢~ 翁愛玲對她的態度也很得體,即使知道她“男友”來頭不小,也能始終友善而不諂媚;雖然作為前輩照顧新人,也不至過多到令人有壓力。 就在她以為這個女人完美無缺時,一次不小心的偷聽打破了錯覺。 “阿仁,那個叫無憂的新人,你覺得怎么樣?”太初本來想走開的,但聽到說的是自己,就駐足留心傾聽了。 “她嗎,演戲挺認真的,可惜天分不算太高?!鼻厝实恼f。 “是嗎,可你似乎挺喜歡她的~”女人玩著戒指說道。 “嗯,她還是個缺乏經驗的孩子,有很多地方需要提點指正?!甭犉饋硗耆袷枪鹿k的前輩。 他原來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嗎?她想。 不過人總是不愛說實話的,何況男人在閣樓里的表現告訴她,他在人前人后極有可能是兩個人。 “是嗎,我倒覺得她像一個人?!迸搜劾锪髀冻銎诖?。 男人沒有回答。 “我還記得當年拍的時候,你meimei曾經過來探班,我見過她幾次?,F在想想,她們兩個五官和神韻倒是挺像的?!迸溯p輕抬眼,暗暗觀察他的反應。 秦仁罕見的沉默了一會。 “。。。舍妹已經死了,現在再提這些意義不大?!闭Z氣聽起來頗為不悅,甚至還沒等對方回答,他就先行不打招呼的離開了。 太初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失禮,不免咋舌翁愛玲這樣情商高的女人也會翻車。 不過為什么一說到她和他meimei長得像,男人馬上就不高興地走人了呢,是覺得這樣說對亡者比較不敬嗎? 而且為什么翁愛玲會專門問起她,秦仁又沒有對自己表現出關注,女人連誤會嫉妒的機會都沒有。 女孩沒來得及去多想,就被告知男主第一次強jian女主的戲份提前拍攝,讓她去做準備。 秦仁帶上一個類似貓頭鷹的面具,因為戲里的角色不敢以自己的真實身份,面對面、光明正大地去強迫養父的女兒。 “啊。。。不要!不要啊~~~”女孩喊著臺詞。 男人扳住她手腕的力道很大,已經把她弄疼了,身體也是極為賣力的沖撞。 其實不需要這么拼命的,因為鏡頭上其實看不出來。 拍完一場,太初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 沒多久,秦仁過來彬彬有禮的致歉,說自己一時入戲、下手重了些,還送給她一盒藥膏說是消除紅腫很管用。 “真的非常抱歉,因為我好久沒拍戲了,所以忘了該有的力道,而且剛剛不在狀態走神了,總之一切都是我的失誤。這個是日本新研制的藥,比目前市面上的任何產品都更有效果,還請你能原諒我的無禮?!彼恼Z氣和表情都恢復了一貫的紳士風度。 這一幕落在翁愛玲眼里,令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首飾上的紅寶石折射出暗紅色的影子,略顯詭異地流連在她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