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為師傅揉腹,師傅被尿棒插發情
師兄細心地把白布系禁:“師傅的眼睛受不了光,嗓子也被毒啞了,那些歹人廢了師傅的武功還不夠,還把他的子孫袋也廢了,每次如廁都很困難?!?/br> 他打開紙尿布,上面依然干爽,性器口腫地翻出嫩rou,水府卻已經快到極限了,師兄抬起師傅的腿,一只手在大腿內側挑逗,另一只則拿起性器對準夜壺,鈴口抖了抖,滴了幾滴在布上,又顫顫巍巍尿了。 “呃啊……啊” 師傅幾乎被痛醒,又被挑逗地陷入情欲:““呃啊” “師傅我在?!?/br> 如歌慢慢攬起師傅,他脆弱的脖頸后仰,無力地靠在如歌的頸彎,呼出的氣噴在上面癢癢的。師傅瘦的她一只手就能抱住,這幅全心全意依賴他們兩個的樣子,讓如歌心里泛起一陣波瀾。 “歌……呃……哼啊” 他忽然顫抖起來,性器流出一點透明的液體后,他又軟了下去。房里有了一絲難聞的氣味,如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難道是……? 師兄把臟了的尿布丟在一旁的桶里,臉色不變的吩咐她照顧一會兒師傅,他去洗尿布。等師兄走后,如歌讓睡著的師傅躺下,親親把白布摘下,她掀開師傅的眼皮,檢查他的眼睛,灰白的盲眼感受不到光的變化了,已經錯過了醫治的最佳時期,那些庸醫!如果自己再早點趕回來的話,說不定還有救。如歌又檢查他下體,性器下面男人該有的兩個囊袋現在只剩下一層皮,兩顆小球被仇人殘忍的捏碎了,師傅畢生都不可能有后代。 如歌開始盤算之后的復仇計劃,寧錯殺也不可放過那些歹人!就先從抹黑黑師傅名聲的周遠開始吧,聽說他最愛去逛花樓…… 數日后 “如歌!你是不是” “噓,我在上藥師兄,你別讓我分心” 如歌打斷了滿面怒容的師兄,小心把沾滿藥的棒子涂抹在鈴口周圍,然后伸進鈴口里面。 “啊嗯……歌……” “師傅不痛,我幫你吹吹,很快就好了?!?/br> “哼啊……嗯哼……” “師傅,馬上就好” 天問暫時放下要問的事,溫柔地把師傅抱在懷里,他痛得滿頭是汗,廢手被師兄仔細親吻安撫,突然師傅的痛呼變得黏膩動人,兩腿努力分開讓如歌繼續:“原來師傅喜歡這樣啊,徒兒知道啦” 沾了藥變得滑溜的銀棒在尿道抽插,剛才的劇痛變成酥麻的癢意往深處蔓延,他想要更多,再深點,再深點。 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有多么饑渴,下腹為了迎合棒子不自覺上挺,要不是天問托住他的腰可能又要受傷了,銀棒幾乎全部伸進尿道,他瘋了似的想要更多,后xue也分泌了透明的黏液濕了如歌的手,兩個徒弟都被他的媚態吸引了,他孱弱的身軀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和欲望,都感染到了他們,如歌忍住翻滾的情欲抽動棒子,轉眼間眼神和師兄對上,竟在他的眼里也看到同樣的欲望,還有他眼中臉紅心跳的自己。 “哼啊啊……嗯……” “師傅,你這里很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