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月下宴席坐懷不亂坐懷亂了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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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把了會脈,又單指掀開盟主眼皮看了看,又掰開他的嘴看舌根的情況,半晌之后,她收手起身。 江譽見她收手,連忙問道:“唐棠,家父如何?” 唐棠轉眸看他,見他憂父心切,不由微微勾唇,溫聲寬慰道:“放心,我能醫治他?!?/br> 這位盟主竟也中了毒,還是償命。只不過中毒日久,且程度較深。但因著盟主是習武之人,武藝高強,才能堅持這么些時日。 若換做是前日小少年的奶奶,半月要了她的命綽綽有余。 要治盟主也不難,施針是不管用了,只能服藥,藥方她知道,但她還得花時間去調配一下。 但這幾日連續兩回見著這么罕見的毒,倒是令唐棠有些微的在意其中是否有關聯,然而并無處調查,也與她的任務無關。 江譽聞言,眸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轉瞬即逝,他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多虧了唐棠,江某終于能好好地歇息一晚了?!?/br> 唐棠聞言略有些揶揄地笑道:“那江少盟主可得好好把握,接下來的武林大會可有的忙了?!?/br> 江譽聞言又是輕搖著頭,連連唉聲嘆氣。 看完了盟主,幾人退出了房去,一邊說笑著一邊往外走去。 江譽盛情邀請唐棠二人在莊內住下。 唐棠見盛情難卻,自己給盟主治病來回奔波也麻煩,便應了下來。她那些行李由下人送入房中。 而韓逸本就在莊中有固定的客房。 兩人房間恰恰相鄰,韓逸的客房便在唐棠隔壁。 江譽又安排了一眾侍婢供唐棠差遣,唐棠連連擺手拒絕,最終只留下一個面相看著討喜的侍女和香。 江譽本還想和他們一起用飯,但有人來找,江譽看了唐棠一會兒,依依不舍地去了,只道晚些時候再來找她。 唐棠微笑著看他離去。 午膳兩人各自在房內用了。飯后,唐棠喚了侍女和香帶她去莊內藥房。 和香知曉她是藥王谷醫師,此番前來是為診治盟主,并不敢怠慢,畢恭畢敬地領了她去,問詢不需幫忙之后,安安靜靜地站在藥房之外等她。 她拿了個籮筐放她要的藥材,半晌之后便堆滿了,唐棠去門口喚了和香進來讓她再拿一個籮筐幫她接著。 和香看著她揀了這么一堆藥材,面上微微露出驚奇之色,只當是盟主要用的,并不敢多說什么。 然而實際上,盟主要用的藥材不過小半籮筐,剩下的都是唐棠給韓逸準備的。 但是藥方她也仍在摸索之中,覺得有用的藥材便揀了些,故而才會這么多。 揀完藥材之后,唐棠便親手熬制了一盅湯藥,擔心路上出了差池,便讓和香領路,親自給盟主送了過去。 看著下人伺候著盟主服下這一碗湯藥之后,唐棠便回去繼續研究韓逸的藥方。 下午便這么過去了,正到用晚膳的時候,和香來敲門說江少盟主請她移步庭院,一起用膳。 唐棠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門。 剛出門抬眼便見韓逸站在門口,見她出來,一雙寒星一般的眼眸望了過來。 唐棠走上前去,道:“韓逸大哥也是去赴宴的嗎?一起?” 韓逸垂眼看她,輕輕頷首。 和香在前頭提著燈籠領兩人過去。一路夜涼如水,樹影婆娑,燈火通明。 兩人又是一路無話,唐棠忍不住偷眼覷了他一下,卻被對方發現,逮個正著。 唐棠摸著鼻子,訕訕道:“韓逸大哥,你今日傷勢如何了?” 韓逸神色淡淡,輕聲道:“無礙?!?/br> 傷口最嚴重的時候,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此番說無礙也沒什么說服力。 唐棠道:“那晚些時候我再去給你換一次藥?!?/br> 韓逸道:“好?!?/br> 唐棠又道:“你身上的毒我已在想法子解了,你莫要心急?!?/br> 韓逸淡淡“嗯”了聲,并不多言。 見他如此,唐棠又不知該如何接話了,只好沉默著,此時不由想起江譽白天說的話來,“韓逸兄就是塊冷冰冰的木頭,無趣得很”。 所以她到底該怎么攻略這個人?。?! 正胡思亂想著,忽聽對方開口道:“唐棠覺得我無趣么?” 聲音似乎潛藏著幾分茫然與委屈。 唐棠聞言,整個人都懵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實在震驚,以至于直接忽略對方的稱謂,只連忙擺手否認道:“怎么會!韓逸大哥為人善良正直又細心體貼,怎么會無趣!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唐棠方說完,對方又靜默下來,不回話了。 唐棠:...... 好在兩人走著,那座庭院已近在眼前。 江譽將筵席設在露天庭院,也就他們三人而已。此時月明星稀,夜色正好,身周百花齊放,空氣之中彌漫著清甜的花香,倒是頗有些情調。 江譽見唐棠過來,連忙起身相迎,毫不顧忌地拉著她的手牽她入席,位置就在他旁邊。 韓逸盯著江譽拉著唐棠的那只手,目光冰冷,雙眉微蹙,半晌之后,緩緩移開目光。 唐棠有些招架不住對方的熱情,甚至覺得他太過熱情,懷疑他對自己有所圖謀,但見他望向自己時,眸光清澈如水,分明是毫無心機的樣子。 唐棠一時半會兒摸不準他的心思,也掙脫不開,便由著他去。 落了席,江譽先為二人斟上了酒,微笑道:“家父傍晚時候終于醒了,江某實在高興,想宴請二位,但一時匆忙,準備不周之處還望二位海涵?!?/br> 說罷,他仰頭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唐棠連連擺手,也隨著他的動作,抬袖掩唇輕輕抿了一口。 清酒入喉,味道并不辛辣,反而酸甜甘美,唐棠微微詫異,覺得味道不錯,又飲了兩口。 韓逸并不飲酒,只側眸看向唐棠,雙眉微蹙。 江譽見唐棠飲了酒,唇邊笑意更甚,輕聲道:“江某差人換了果酒,不知唐棠是否喜歡?” 唐棠微微點頭,放下酒杯,江譽又接著給她斟滿。 江譽又道:“唐棠你看這些菜色是否合你胃口?你若是覺得不行,江某差人換了重上?!?/br> 唐棠連連擺手示意不必,拾了筷子夾了道菜放入嘴中品嘗,而后不住點頭。 江譽微笑起來,這才開始動筷,他抬眼見韓逸面色冷淡,并不動作,便招呼他道:“韓逸兄,你也吃呀?!?/br> 忙活一下午的唐棠其實也有些餓了,正專心干飯,聞言也略略側頭看向韓逸。 見他毫無動作,雙眉緊蹙,面露不快,以為他身體不適,忙放下筷子,擔憂地看著他,柔聲問道:“韓逸大哥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適?” 韓逸垂眼見她朝自己這邊望過來,眸光清亮如水,終于眉目舒展,微微搖頭,拾筷吃了起來。 唐棠見他如此也不追問,繼續埋頭吃自己的。 江譽許是十分高興,硬是拉著唐棠和他一起飲酒,連飲下三四杯之后,唐棠已覺得腦子微微有些發暈了,此時她也飽了,便停下來,輕輕用巾帕擦了擦嘴。 江譽此時已滿臉通紅,顯然是醉了,卻還硬是拉著唐棠飲酒,一邊給她斟酒,一邊說著胡話:“唐棠果然是神醫在世,妙手回春,又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如仙女下凡。當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江某亦對你十分傾心,我......” 他說著,雙眸發亮地直盯著唐棠,甚至伸了手過來作勢要握住唐棠的手。 唐棠被他突然的發言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避開他伸過來的手,但是她就坐在江譽身邊,能逃到哪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手臂橫了過來,將唐棠和江譽兩個生生隔開。 唐棠和江譽不由齊齊看向手臂主人。 只見韓逸面色冰冷,雙眉緊蹙,寒星一般的的眼眸此刻更是冷意十足,他直盯著江譽,沉聲道:“江譽,你醉了?!?/br> 江譽深深地看著他,半晌之后,抬手覆在自己面上,遮住雙眼,須臾,他看向唐棠,道:“唐棠,抱歉,江某方才說胡話,讓你受驚了。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br> 唐棠搖了搖頭,輕聲道:“沒關系?!?/br> 江譽微笑了下,而后起身對二人作揖:“江某醉了便先行一步,二位自便,改日江某再設宴款待,給二位賠個不是?!闭f罷,抬手示意下人上前來攙著他回去。 唐棠見江譽干脆利落地走了,一時也愣了一下,回眸看向韓逸,道:“韓逸大哥,我們也走吧?” 韓逸點了點頭,站起身便往前走去。 唐棠跟在他身后。 侍女和香本要過來攙她,被唐棠拒絕了,便落后一步跟在他們身后。 唐棠快走了兩步追上韓逸,小聲道:“方才多謝韓逸大哥。若不是你替我解圍,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韓逸步伐并未停頓,只輕聲道了一句“無事”便沒有下文。 唐棠抓了抓頭發還想說些什么,忽見前方屋頂似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幾個縱身之后,在距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地方落了下去。 唐棠白天剛去過那,此時也清楚,那是去盟主住處的方向! 她秀眉微蹙,猜測或許是竊賊,又或許是為別的不可告人的事情——比如要對盟主不利。 韓逸自然也發現了,他正要追上前去一探究竟,衣袖忽然被人拉住,他微微側眸,卻見少女一雙清亮如水的眸子正望著自己。 唐棠拉住韓逸的衣袖,側頭吩咐侍女和香先行回去,他們還有事情要辦。 侍女和香微微欠身,領命離開了。 待她一走,唐棠轉眸看向韓逸,輕聲道:“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事關主線任務,不能馬虎! 韓逸雙眉一蹙,正要拒絕,袖子被人抓著輕輕搖晃了兩下。 唐棠抬眼看他,面上作出一個委屈的表情,軟聲撒嬌道:“我也擔心盟主安危,你帶我一起去。我不會給你添亂的,好不好?” 韓逸并未答話,撇開了視線。 唐棠以為他不肯,心底正要嘆息一聲,忽覺腰身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唐棠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手摟住他。 韓逸神色不變,身體卻微微一僵,但他沒有停下,足尖點地,身體一躍而起,動作輕盈而迅速地凌空虛踏幾步,單手摟著唐棠朝著那名黑衣人消失的方向飛掠而去。 晚風徐徐拂過,身側青年的墨發被風揚起,柔軟的發梢輕輕掠過唐棠的面頰。 她抬眼看向對方俊美無儔的側臉,月光之下,那張臉實在俊美至極,教她呼吸都不由輕緩許多,生怕驚擾了他。 她不由想到先前在竹林韓逸救她,摘葉傷人的情景,一時心頭砰砰狂跳,面頰都不由微微發熱。 接著她又想到兩人這幾日發生的種種。她忽然覺得,這哪里是她攻略人家,分明是人家差點都要把她攻略了??!她不由又懊惱起來。 但是其實這也不能怪她。 誰能想到,小魚一群群的海王,竟然連一次正經戀愛都沒談過??! 正胡思亂想之際,韓逸忽然落了地,摟著她在一條暗巷之中掩藏起來。 韓逸背靠著墻面,一手摟住唐棠的腰身,另一手掌住她的后腦,將她緊緊貼向自己。 唐棠身軀被他緊緊箍著,動彈不得,猜測外頭應是有人經過了,遂沒有反抗,安靜地將臉埋在對方胸膛。 對方的心跳沉穩而有力,頭頂上方的呼吸輕緩而綿長,不見一絲一毫的慌亂。 唐棠不由微微感嘆,就算是這種時刻,她人都被他整個抱懷里了,為什么這個韓逸還能這么坐懷不亂?難道她長得還不夠好看嗎!他竟然真就對她一點想法也沒有嗎??? 半晌之后,韓逸略略松開她,牽著她的手從陰影之中走出,見前方那個黑衣人往拐角去了,又連忙追上。 這一條路陰暗狹長,唯有頭頂月光照亮一二。兩人跟在那名黑衣人身后,不緊不慢地跟著。 忽然,韓逸動作一頓,在原地站住了,唐棠疑惑抬眸,卻見韓逸眉頭緊蹙,雙目微閉,嘴唇緊抿,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連牽著自己的手都微微有些用力。 唐棠懵了,連忙掐住他手腕探了一下脈象。韓逸竟是在這時毒發了! 恰在這時,前頭那名黑衣人頓住了身子,似察覺了什么,作出微微偏頭的姿勢。 唐棠大驚失色,連忙四下打量四周,兩側皆是連片的黑瓦白墻,并無像方才那樣的暗巷可以躲避。韓逸此時毒發,定然不能運功帶她飛上房梁。 唐棠定睛看了看,忽見一間外表稍有些破敗的屋舍房門虛掩,連忙拉著韓逸藏進那間屋舍里頭。 屋內僅窗戶泄露一絲淺淡月光,里頭一應布置簡陋,還有些臟亂,桌面灰塵久積,應是許久沒有人住。 唐棠見韓逸面色越發難看,鼻間甚至都沁出汗珠,連忙拉著他坐下來休息。 恰在此時,外頭沉悶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且速度奇快,就快要到他們藏的這間屋子了! 唐棠心如擂鼓,忽而急中生智,快速扯下身上衣衫,露出大半光潔后背,又扯亂發絲,而后撲在韓逸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軟了嗓音,故意揚聲嬌滴滴地道: “夫君,您為何老是喜歡約妾身來這么偏僻的地方呀,家里床上難道不舒服嗎......” 唐棠一邊說著,一邊緊閉著眼,睫羽微顫,作勢要吻上韓逸的嘴唇。 房門突地被人一腳大力踹開,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唐棠頓住動作,機警地微微偏頭,清喝一聲:“是誰壞我和夫君好事!” 踹開門的那名黑衣人蒙著面,見房里二人皆衣衫不整,動作一僵,道一句:“對不住,打擾了!”接著飛快地轉身跑了。 房門沒了支撐哐當哐當地轉了一圈,而后砰地一聲,猛地給風帶上了。 屋內光線瞬間又暗了下來,空氣靜默,唐棠聽著那人腳步聲離去,輕輕舒了口氣。 然而一口氣還沒舒到底,腰身猛然一緊,她被拉入一個寬闊懷抱,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在眼前放大,緊接著唇上一濕—— 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