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閹后淪為壁尻,邊被干邊koujiao(拳交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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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之沒明白那個男人給這群保鏢們下了什么命令。兩個人拖著他在昏暗的樓道里前進,簡言之開始下意識地掙扎,早就有個人捂住了他的嘴,察覺到他的動作,那兩個人也沒什么反應,只是把他拉的更緊了。 下了樓,兩人把他扔到一輛車上,簡言之更絕望了:這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樣子,而自己綠了他被當場撞破…… 當時那人破門而入時簡言之剛剛插進去,又猛的被人拎起來摔倒地上,此時他右臂和后背特別痛,綿軟的性器狼狽地垂在褲子外面。其中一個保鏢略帶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對車里的人說:“先生的意思是按家規辦?!彪y為這些人是怎么看出來那個人的意思的,簡言之記得那人根本就沒有說話,只是進來拉開自己然后本人提槍上陣而已。 有人來往簡言之嘴里塞了一塊什么布,一個人從背后抱住他,將他的雙手被舉過頭頂,又按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個人分開他的雙腿并固定住,將他的囊袋從褲子里掏出來,稍微有點愧疚地對他說:“忍著點吧?!比缓缶褪且坏?。 簡言之的性器掉回在他的身上,他的臉上也濺上了幾滴血。血從斷口處流了出來,被割掉的yinnang失去了庇護作用,里面的兩粒慢慢滑出來。應客人要求,他今天的穿著很普通,血rou模糊的東西被他的衣服襯的像是誰的晚餐不小心掉了出來。簡言之疼得不停慘叫掙扎,可惜隨著血流他的力氣越來越小,那人將他的東西從身上拿走,放進一個小瓶子里帶到樓上去復命。那個抱著他的人放手,扒開他的褲子,將他下體的血窟窿簡單的止了血,又把塞進他嘴里的破布拿出來包扎一下,開車走了兩個街區,找了個監控照不到的地方將簡言之扔了下去。 車開走了,簡言之想去醫院,但是失血過多讓他整個人都虛浮著,加上疼痛,剛走了兩步就又摔到地上。再這么下去,他一定會死的。簡言之不想就這么窩囊的死在這,他怕死,也怕丟人,他不想明天早上的新聞是“某男子橫死街頭下體失蹤”“死亡男子身份證實為某夜店非法員工”……死后以這樣的方式出名,他只要想想就覺得可怕,被認識不認識的人當做獵奇的事件茶余飯后的談資,猜測自己為什么會沒了那個東西,父母朋友出門還可能會被指指點點…… 絕望漸漸涌上心頭,他慢慢在地上往前爬,身下拖了長長一道血跡,終于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看起來像是匆匆忙忙趕時間的樣子,求生的意念支撐著他起身拉住那個人,在人家驚疑不定的眼神中賠笑著拿出錢包,將客人支付給自己的小費全部拿出來塞給他,說:“大哥,能不能送我去醫院?拜托您了?!蹦莻€人不愿意將血沾在自己身上,只是粗暴地拿走了錢幫他打了電話叫來救護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算是有救了,簡言之小聲呻吟起來,下體的疼痛感簡直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噬,慢慢轉向麻木,他好像感受不到整個下身的存在了。在聽到救護車鳴笛聲的那一秒,簡言之終于安心地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蕭燁在他身邊坐著,見他醒了,放下手機扶他坐起來,說:“來,我們算一筆賬。之前我們說的是,你在我這賣,以往欠的錢可以既往不咎,我也不會再去找你父母的麻煩,你截止到昨天為止做得還算不錯——除了找借口偷懶趁機爬我的床之外?!焙喲灾滩蛔∞q解道:“明明是你想上我!要是你不想,我一個在你手底下賣的,敢那么隨隨便便上你的床嗎?是你先……”蕭燁打斷道:“這我不管,反正由于你個人原因導致我每周至少損失兩天頭牌所掙的錢,你來‘K’也有一年多了,結合你自己的身價,好好想想自己該還我多少吧?!?/br> 簡言之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在心里算了算,覺得這個價錢是在自己可承受范圍內——大不了多賣幾晚上,以后不再跟他上床就是。他剛想說那你想怎樣,蕭燁又開口了:“至于這次你不聽前面老陳的勸,執意接了不該接的人,導致我被瘋子纏上,道上被人咬掉好大一塊rou,生意場上的損失也不小。簡言之,你說說,這又該怎么賠?”簡言之的臉白了?!爸劣谶@次的醫藥費,我就當做個慈善,好歹也當過炮友,總不能讓你人財兩空吧?哦,對了,還不算你私藏的小費。我記得你學規矩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客人給的東西包括嫖資在內一律上交吧?你哪來的錢讓人幫你叫救護車???” 簡言之無力地靠在枕頭上,說:“是客人給我的,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全都被那個幫我叫救護車的人拿走了?!笔挓詈眯牡貛退隽朔稣眍^,開口道:“我也不是在難為你,只不過你之前就已經賣到了我這里,你父母因為你也失業了,現在倆人靠著小攤小販生意賺錢,你還跟他們斷絕了關系,想要拿出錢來還我,真的難啊?!焙喲灾t了眼,訥訥說:“我可以一直賣還你錢……”蕭燁戲謔式地拍了拍他的臉,說:“先不說你靠賣能不能活到還清債務的那一天,就現在,你這樣,還以為自己能繼續當頭牌呢?”說完掀開了被子,將簡言之的下體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yinjing和睪丸都被割掉了,整個下體一片平坦,被醫用紗布好好地包扎起來,中間開個口插著導尿管。那里的體毛應該是入院時醫生為了包扎方便給剃掉了,所以現在乍一看有點像女人?!艾F在你看不到傷口的樣子,等這里長好了,你就可以看到太監的下體長什么樣,到時候你可以自己想想,還有沒有客人愿意點你?!笔挓罘谒呡p輕說,“當然,你也不是沒有市場了,總有那么些獵奇的人和性癖特殊的客人愿意來照顧生意的。不過到時候,你落到他們手上是死是活可不是定數了?!?/br> 看到簡言之神情恍惚,蕭燁又好心地說:“當然,你也可以少受點罪,不用那么頻繁地出臺,一個月里只要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好,剩下的半個月,把你放在透明的觀賞房里表演也不錯?!焙喲灾X得天都要塌了,他從未如此絕望過,身體殘缺,好像以往的風流氣概都隨著他下體的割裂而掉在地上摔碎了。做鴨他可以假裝自己并不在意,做出一副反正也是能爽到的樣子,而如今他要面臨的是精神上身體上的雙重摧殘,只是想象那樣的場面就讓人崩潰。 “不過,你還可以有第三種選擇。我剛剛說的那種情況,是針對你剛進‘K’時簽的合同而言的,你還可以選擇簽一份新的合約,不過這份合約擺不到臺面上就是?!泵髦性p,簡言之還是忍不住問道:“什么合約?”“就是要你做‘K’新玩法開發的試驗品,這個你可以放心,簽了這份合約,你就始終是在‘K’的保護之下,除了必要的調教和性交以外你的身體不會受到任何虐待,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怎么樣?”“什么新玩法?”“這個要你簽了合約才能告訴你,想要避重就輕,有時候還是要賭一下的?!?/br> “不過我沒得選,對吧?”蕭燁笑了笑,沒有說話。 過了幾天,簡言之的下體長出了細碎的陰毛,扎的大腿根生疼,不過跟那里的傷口比不算什么。換藥的時候簡言之看了一次,那里的傷疤很猙獰,整體稍稍往內陷,卻還有一截殘余的rou根留著,只是包不住里面的東西,海綿體在外露著,像是一團腐rou粘在那里,一段尿道沒有切干凈,伸了出來,簡言之想到了雨后的蚯蚓干癟扭曲的身體。曾經是yinnang的地方有點靠下,他暫時看不見,不過只是看了前面的傷口,他就惡心的想吐。蕭燁真不愧是老板,果然見多識廣,知道人被閹后傷口是怎樣惡心的情況。 徹底好全后,蕭燁派人來接他出院,還帶來了一份合約。對方很有禮貌地把合約遞到他手里,說:“簡先生,老板的意思是讓你考慮好?!笔碌饺缃袼矝]有選擇,只能苦笑著接過合同簽上名字,又規規矩矩地按上手印。 回到‘K’,簡言之才知道自己面臨著什么樣的地獄。 壁尻,就是身體當不當正不正地卡在墻壁里面,一邊只漏出屁股,供人享樂賞玩。由于看不到身后的狀況,卡在墻里的人感觀會被放大,在恐慌與刺激中迎合客人。對于客人來說,只需要在壁尻身上發泄就好,其他一切都不用擔心。就簡言之做MB的經驗來看,‘K’一旦推出這個項目,肯定很受客人們的歡迎,要是他還是從前那個浪蕩公子,一定會感興趣??上?,要被上的人是他自己。 簡言之走進那間特殊的屋子,乖乖聽話,脫光衣服爬進墻上的洞里,只露著下半身,然后,外面的人把他卡好,確保他牢牢困在墻壁上動不了,之后就退了出去。 “啪!”一只手往他屁股上扇,接著又是一下。那個人很“雨露均沾”,正好打在他屁股心處,左右兩個臀瓣都被顧及到。不疼,但是他這么大個人,卡在這里被人打屁股有點羞恥,于是他轉移注意力,觀察墻里的部分。說是墻里也不太合適,這算是被一面墻隔開的屋子,不過這間屋子很隱秘,簡言之確定自己在外面沒要看到過這間屋子的門。這應該是傳說中的暗室吧。他心想。屋里只有簡單的小沙發,一張床,幾把椅子,還有個矮矮的茶幾,柜子里塞的應該是那種東西,看起來有點像傳說中‘青樓楚館’必備的逼良為娼的刑房。 背后的力度突然大了,簡言之忍不住哼出了聲,他轉移走的注意力被戒尺打回來了。身后施虐的人掰開了他的屁股,用不知道什么東西固定住,菊花暴露在空氣中,涼涼的,讓他有點害怕?!尽囊宦?,戒尺抽到菊xue上?!鞍 ?!”那里的軟rou本來就敏感,怎么能經得起這樣打,簡言之條件反射地開始亂動,當然,他是掙脫不了的。只是他的下半身都在墻外,這樣一動,肯定會擾了客人的興致。墻外那個人也是這樣,他不滿地壓下簡言之的雙腿,‘啪啪啪’連著用戒尺打了他好幾下,直到xiaoxue那里紅腫不堪才停手,放開固定臀瓣的東西,惡意在靠近菊花那里揉了幾下,滿意地看到壁尻的腿又動了幾下,才停手。松開固定的東西,把人拉出來。 原來墻外的人是蕭燁。蕭燁不滿地抬起他的下巴,說:“你動什么?當了壁尻就要有自覺,掛在墻上的自慰器能動嗎?”簡言之無言以對。不過蕭燁意識到了不足,讓人改造了一下這間屋子。等簡言之再次進入時,就看到原來的洞下面又多了兩個小洞。這次,蕭燁沒有讓簡言之直接爬進洞里,而是打開了屋里的暗門,走進墻里的小屋,從這面倒著將他往里塞。兩只腳伸進小洞里卡住,屁股往外一擠,到了日起來能很順利的程度,然后將人固定住。這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簡言之還真的像個掛在墻上的自慰器。除了趴著的人很難受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這一次,蕭燁沒有再打他,而是一只手揉著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伸進去作亂。里面仍然很緊致很溫暖,柔軟的腸道輕輕吸著侵入的東西,蕭燁忍不住又伸了一根指頭。兩指并攏,模仿性交時的動作進行緩慢的抽插,偶爾還用指甲輕輕搔刮著脆弱的腸壁,享受著墻里的人細微的戰栗。 想了想接下來作為壁尻簡言之可能面對的東西,蕭燁好心地抽出手指,決心幫他提前適應一下。他脫掉上衣,取出酒精仔細地擦拭了一下右臂,等酒精風干后,拿出一瓶潤滑油就往簡言之的xue口涂,還用手指沾了點往里送了送,又把剩下的手上倒,他把潤滑油抹開,仔細涂滿了小臂,然后握著拳,慢慢挺進簡言之的小洞里面去。 “啊啊啊啊——”墻里的簡言之要瘋了,他拼命地慘叫掙扎,卻移動不了分毫,只能徒勞地搖著頭做無用功,他雙手往前伸,想要抓住什么東西,可惜,救命的稻草離他太遠了,他只能像一條被栓起來的狗一樣用前肢抓地,不一會就磨出了血。 墻里的人不斷慘叫,墻外的施虐者卻聽不見一點聲音,蕭燁堅持把拳頭塞進緊致的xue道里。即使有了潤滑,他的拳頭對于男人的腸道肛口來說也太大了,剛剛進去半只手,簡言之的入口就撐不住流血了。不過蕭燁并沒有把那一點血當回事,反而就著血液的潤滑,趁機用力將整個拳頭都塞進他的身體里。簡言之覺得自己的下體要爆炸了,蕭燁的拳頭好像毀滅自己的炸彈一樣,所到之處被撕碎。 有了前面拳頭的開路,蕭燁的小臂要容易進的多,順著潤滑劑和血液挺進了去。但他還不滿足,握著拳開始進出起來。蕭燁回憶著以往和簡言之做的時候他的敏感點,大發慈悲地給了他一點甜頭,有意地往那里撞。他的拳頭在簡言之的身體里,肆意地貼著前列腺的位置開合旋轉——反正他也聽不見簡言之的慘叫。直到簡言之殘缺的尿道處迸射出夾雜著粘液的尿來,蕭燁才滿意地放過他。 蕭老板擦了擦沾在簡言之身上的尿液,對著墻上的指示器吩咐了幾句,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性器,把著簡言之的兩個屁股蛋子開始沖。剛剛被拳頭擴張過的腸道還很松弛,蕭燁的yinjing插進去就失望了,和以往的滋味相比真的難吃。但是他也不想就這么放棄,一邊揉著簡言之的屁股一邊輕輕抽動。揉著揉著,他就又膩了,他發現把兩瓣rou用力往菊花那里擠會變緊,于是就這樣做了。不過他沒發現,簡言之的xiaoxue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出了幾絲暗紅。 墻這邊,一直跟在蕭燁身邊的那個人走了進來。剛剛蕭燁告訴他,要他來試試口的時候怎么樣。如果可以的話,簡直是一個人賺兩份的錢。簡言之此時軟弱地趴在地上,屁股還撅著固定在墻里,整個人看起來扭曲又脆弱。他的身體已經被汗浸濕了,雙手因為剛剛用力掙扎,蹭破了一大塊皮,滲出來一點血,很……讓人憐惜。 他無奈地蹲下身子取出自己的性器,用濕巾紙擦干凈,然后抬起簡言之的上半身,讓他靠在自己腿上,問道:“你還清醒著嗎?”簡言之無力地抬眼,看到了他胸前的名字:李赫。李赫輕聲說:“蕭先生讓我過來檢查一下你的口活,既然醒著,那就開始吧?!?/br> 此時簡言之的屁股正火辣辣的痛,墻外蕭燁還在一個勁的揉捏,他勉強松開牙冠,含住李赫的性器,在guitou上吸了幾口,等硬起來之后,再去‘照顧’冠狀溝,他的舌頭順著噴張的血管一路舔到底,然后蕭燁一個撞擊,讓他短暫的迷失了一下自己。反復了幾次,李赫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出去了?!@個人是老板吩咐過特別關照的,不能按照其他少爺的標準來要求他。 事后,李赫誠實地匯報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