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定遠侯百戰沙場歸 閣中娘久旱享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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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將軍張懷信大敗西戎,不日即將凱旋,最欣喜的莫過于張將軍的夫人陸蕊。 張懷信心中揣著說不盡的思念,策馬狂奔足足了七日夜,累壞三匹寶馬,終于在此夜裹挾著茫茫白雪踏進定遠侯府。正是三更時候,夜深人靜,屋內燃了一支燭,火苗透過窗戶紙,暈出一團暖黃,熱意灼燒著他的心臟。他是風雪夜歸人,窗后仍有一團光影,剪燭人在候著與他共話天涯。 張懷信紅了眼眶,鼻尖發酸,推開門便能見到日思夜想的夫人,此刻他卻有些近鄉情怯。 無數個這樣的夜晚,他只能在設有火盆的軍帳內想著念著夫人自瀆?;馉t中的熱舔舐著自己的手掌,手掌中握著的是昂然粗長的性器,粗糲指根貼著莖皮將其半捋下去露出頂端,整根陽具如一只剛剝了皮的兔子,紅通通水津津,手掌穿梭間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的腦子里全是自己夫人的模樣,整裝的、半裸的、一絲不掛的,側臥的、平躺的、撅著屁股的,一雙未曾生育卻格外肥白的乳被撞得晃來晃去,后臀上rou浪滾滾,嫩足翹起四處亂蹭不知擱置何處,最后被他捉在手中又摳又撓地玩弄。 那xue何等地美味,緊而窄,無規律的收縮舒緩夾著他的陽具,像一張小嘴細細吮吸。如若夫人再縮著身子小聲嚶嚀一句:將軍…受不住了……他就會全部交代出去,正如他在軍營里將濃白的jingye射在了厚厚的被褥上。 張懷信足有一年未見到自家夫人,去時楊柳依依,歸來雨雪霏霏。他的手搭上雕花格門,卻聽見里頭傳來一聲輕問:“懷信?是懷信回來了嗎?” 張懷信尚未答復,門就被打開,門內站著的是一個素衣女子,二十出頭的年紀,面容猶且嬌美,長發低挽成髻,衣襟稍敞。張懷信擦了擦胸前尚未脫下的戰甲,舒展雙臂擁住了陸蕊。 猶帶著邊疆寒意的戰甲驚得陸蕊直打哆嗦,張懷信抄起她膝彎朝床榻走去,陸蕊攬住他的頸子和他緊貼在一起。張懷信的掌寬厚粗礪,托住陸蕊圓滾滾的屁股,入手盡是嬌嫩軟潤,遂手作鷹爪狀又捏又掐,指尖淺淺刺入緊鎖的洞xue試探——小蕩婦吃了許久寡淡齋飯,今日終于聞到些葷腥氣,滑膩的汁水潤濕了兩旁的嫩rou,涔涔yin水流了張懷信一手。他掐著夫人rou縫間的陰蒂,卻滑溜溜難以捉住,只得將拇指戳進xiaoxue旋碾了幾道,指上沾滿腥膻的sao水。 “夫人,我此去一歲,你…想我不想?” 陸蕊xue內癢得緊,多少怨張懷信不肯將長指整個插進來,眉頭一挑佯嗔道:“我想你做甚?再不將你那物什給我嘗嘗,你與玉勢又有何兩樣?” 張懷信心中先是涼下半截,聽罷臉上才露出些紅,他將夫人安置在榻上,連戰甲也來不及解開,握住她膝彎最大限度地掰開,俯身湊近流水不息的小縫舔了一口笑道:“夫人上頭的嘴凈扯謊,只有下面這張才說真話?!?/br> 張懷信舌頭厚實韌勁又不乏靈活,如一柄短毛刷刮過陸蕊的xue,他下巴上新生出的胡茬刺著光嫩的陰阜,陸蕊忍不住夾緊雙腿,卻被張懷信更用力地打開。張懷信大手緊錮陸蕊腿根使她動彈不得,又埋頭啃咬她臀頰上的嫩rou,隨即猛嘬一口流著sao水的xiaoxue,腥膻的汁水引誘舌尖往里鉆探如同一根性器不斷挺動,陸蕊纖手攥著丈夫頭頂的髻子,將他的頭往自己腿間摁。 “好夫君,奴的xue……被夫君舔得要化掉了……”一旦欲心如火,平日里再傲不過的陸蕊也會向張懷信示弱,雌伏人器下的快感令她欲仙欲死,“奴的saoxue要夫君的東西插進來殺癢……” 陸蕊一條白嫩的腿在張懷信肩上搖晃,腳跟勾起短褐蹭下他腰窩,張懷信一把捉住那只玉足扯下布襪,繼而捧到面前舔吮,舌頭在足趾縫隙間流竄,鼻尖在她腳趾根蹭來蹭去,自己夫人獨有的清淡體香流連鼻尖。他有數年未曾聞過了,軍營中的漢子不講究這些,又是西北,缺水得很,與夫人的體香一比,營帳簡直如阿鼻地獄。 越是如此,張懷信便越清楚夫人的好,他扶住自己胯下昂揚的性器在陸蕊腳窩中頂戳,軟嫩的rou感頂在馬眼出逼他快要噴發,這一邊的陸蕊被搔得癢癢連連縮退,奈何自家夫君貴為定遠大將軍,能征善戰孔武有力雄姿英發是何等威風,直直拽過她的腿單手托起她后腰稍稍挺動便將一柄長槍深入幽xue。 這記好頂: 六寸長槍值壯盛,深淺來去如風僧;深深淺淺,直如猛虎逮狡兔;來來去去,卻似蛟龍擒蝦魚。猛虎發威,震得神思顫不??;蛟龍佯怒,攪得浪水如噴珠。 陸蕊許多時日未曾嘗過這等滋味,被那性器撞得瞳仁兒直直往上翻去,舌頭半吐不吐吊在唇外,口津溢出落了一枕。張懷信拇指碾過她舌頭玩弄,將指頭伸進她口中浸潤,“夫人替我好生舔舔,待會兒入你的后竅怕教你吃痛?!?/br> 陸蕊雙手捧住張懷信的腕子,舌頭繞著指根打轉兒,那指上還有殘余的jingye,陸蕊將之一并吞咽入腹。張懷信手掌打開,拇指扣住她下巴,陸蕊便大張下頜,舌頭包裹手指撅起嘴唇嘬吸。張懷信兩指分張拓開她口腔,屈指刮搔她嘴中津水,待到兩根長指被徹底浸濕,他跪坐榻上,將她抱入懷中,兩指探入她瑟縮后xue內開拓。 后xue逼仄非常,初入時連擠進一個指節也難,陸蕊伏在自家夫君肩頭小聲啜泣,她伸出舌頭小貓似的輕輕舔著張懷信的唇告訴他自己痛得緊,張懷信心疼不已,大掌從她后腰撫至肩頭邊拍邊哄,然后擁她躺下呈陰陽兩儀之式。 陸蕊跪坐在他身上,冰冷的戰甲鱗片硌得她花xue又涼又饞,忍不住稍稍晃動用那鱗甲磨一磨自己的xue,短褐衣邊就是他那根硬挺矗立著的性器,她趴下身子,將私處對準了張懷信的臉,然后單手撩起臉頰旁的碎發,閉上眼用舌尖將雞蛋大小的guitou包裹進嘴里,一手扶住粗長的莖柱taonong,舌尖抵住頂端的小孔舔舐。張懷信掌心抵住她后腦勺,挺動腰胯將物什往她口中探,她受迫打開喉腔將roubang含得更深,巨物在她喉嚨中貫穿,強烈的不適感從胃部深處傳來,陸蕊被嗆得連連咳嗽收緊口腔,卻正好含攏了口中的性器。 張懷信爽利得快要上天,雙手掰開自家夫人的臀瓣對準后竅舔舐,淡薄的淺粉色褶皺遭到濕潤水液浸透花瓣般緩緩綻開。張懷信使壞對著這一朵嫩菊吹氣,陸蕊驚得弓腰緊絞xue口,嘴中的舔弄動作也停了下來。張懷信低低笑了兩聲,再用寬厚舌面撫平xue口褶皺,忽而聚攏舌頭探入xue內,模仿性交一般抽插。 “懷信……別、別再……” 張懷信哪里還聽得進勸阻,手指牢牢抓住肥嫩臀瓣往兩旁打開,拇指碾壓過臀線中間一眼小洞,繼而咬上xue口以舌摩擦嬌柔xuerou來回吮吸,最為污穢的地方卻被夫君這般親熱吮吻,嘖嘖水聲伴隨不時的嘬嘴聲音叫陸蕊羞愧至極。她吐出口中的性器瞇起眼睛,舌尖滴下點點唾液為潤滑,將那粗長握在手中服侍。張懷信舔過一回,她便將那物在手中捋動一回,張懷信愈是吮吸,她也愈是加快速度。她分明感受到手中的陽具變大,而自己的花xue內也分泌出愈來愈多的yin液,張懷信停止了對后xue的關照,反而用鼻尖蹭蹭水光粼粼的yindao口深嗅腥膻的香氣,然后舌尖卷過xue口勾來一嘴汁水。 陸蕊沒忍住一個哆嗦,幾乎臨近高潮,她雙腿夾緊,張懷信伸出手指在她的花xue內摳挖,粘膩潤滑的yin水在毫無章法的攪動中迸濺出來,張懷信照著白臀扇了一掌,那桃似的白嫩屁股上頭當即浮現粉紅印記。 “將軍……將軍打得奴好痛……嗚嗚……將軍的手指把奴cao得好爽,奴、奴要去了……” “你這小yin娃,到底是痛還是爽快?怎的如此多變?!睆垜研殴蚱鹕?,扶著陽具對準沾露牡丹一般的花xue抽插幾番,陸蕊被刺激得頭埋進金絲軟枕中只把屁股高高翹起,哼哼唧唧地說著還要。張懷信雖有些難下手,又拗不過夫人,只得來回扇過那白臀好些回,使原本的紅印子又帶上了血絲。 陸蕊青絲散亂一鋪,自己用手掰過臀指尖往后竅中探,張懷信見狀便笑:“只插前頭還滿足不了你嗎?”于是扣緊陸蕊纖腰抽出長槍,yin水粘稠纏繞宛如銀帶,隨即頂入guitou去那窄小菊xue之中,xue口狹隘禁錮得張懷信不得動彈,硬生生擠進幾寸后借著莖柱上的yin水方可活動一二。 室內一燈如豆,陸蕊的臀部被昏黃的燭火映成象牙色,張懷信伸手繞到她身前,揉著突出的豆子大小的陰蒂,捏緊旋了一圈。陸蕊愈加難受,巨大異物闖入后xue帶來的滯澀感,花xue上方的疼痛反而增加一種爽快,緊接著便是空虛,她忍不住弓著腰減輕不適,張懷信當即扶住那柄長槍,直直挺進陸蕊的xue內—— 一場十足情事末了,若不是陸蕊說明日還要面圣,搬出帝君壓一壓他,張懷信怕是能將她的xue磨出血來。張懷信擁她入懷,一雙漆黑的眼中盡是迷戀,而后便在這溫軟之中入眠。陸蕊安撫似的拍著張懷信的后頸,在他因熟睡而緊閉著的眼瞼上落下一個吻。 明日便要面圣,她與那才弱冠的小皇帝不見已是一年有余,陸蕊不敢做出人事不變的保證,心中除了猶疑,還有些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