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春夢監牢koujiao,小頭目幸苦找工作(H)
第十三章 春夢監牢koujiao,小頭目幸苦找工作(H) “sao貨,自己說的話忘了?” 昏暗中,男人背靠著鐵門站立。 身材高大健碩,結實隆起的肌rou一塊塊附著在寬大的骨架上,肌理分明,血rou之上用古銅色的皮膚包裹,充斥著爆發力與力量。 俯下頭,幽深的雙眸凝視獵物,手搭在松軟的頭上,將人往胯下按去。 埋在他兩腿間的青年直視男人沉睡的巨物,即使還沒有勃起,也可以看出沉沉的分量。他咬緊唇,臉色隱隱發白,無比抗拒接下來的事情。 “你說,將他的眼珠子挖掉,就自愿替我koujiao?!蹦腥说统恋纳ひ?,沙啞悅耳。他撫摸著柔軟的頭發,咬重兩個字,“自愿?” 青年聽出了話中的嘲諷。 今天中午,那頭惡心的肥豬,在餐桌上遠遠對著他挑釁。即使知道了姜柏護著他,肥豬還敢用那種骯臟下流的眼神解剖他的身體。 “姜柏以前從不玩男人,你覺得他對你的興趣能保持多久,不如多跟一個人,老子我也可以保護你?!狈守i自以為看透了事情的本質,露出劣質的腐爛豬rou的笑容。 單子堯手中的筷子都要拗斷了。他需要保護嗎?他那是打不過姜柏才被強上! “跟一個人也是跟,跟兩個人不也是跟嗎?老子雖然比不過姜柏,但還是能保你在監獄里橫著走?!?/br> 這些下流的對話引起周圍一起用餐的犯人哄堂大笑。一個個不禁被肥豬的話給說得心動,異樣的眼神紛紛落在他的身上。在外面也是非常出眾的青年,在這些餓久的犯人眼中,尤其的美麗誘人,誰不想染指? “小子,嚇得不敢說話了嗎?”肥豬哈哈大笑,得意的樣子就好像借由侮辱青年間接打敗了他心中暗恨的姜柏。 不過很快食堂又安靜下來。在男人出現時,犯人們一個個趕緊低頭偽裝自己乖乖吃盤里的菜,一點事也沒犯。 男人端著盤子在旁邊的空位坐下,他沒有開動,而是兩眼直視青年略微發紅的眼睛。 “想欺負回去嗎?”獨來獨往的野獸允許自己的獵物利用自己。 “將他的眼珠挖掉,太惡心了?!鼻嗄陻Q起眉,眉眼皆是兇戾。 男人勾起嘴角,“你要付出什么?” “將他的眼珠挖掉,我自愿給你koujiao?!鼻嗄昕聪蚰腥?,眼中的怒火快要燃燒。 “成交?!?/br> 男人放下盤子,大步走向遠處原本叫囂對著青年挑釁的肥豬。 “姜柏,有話好好說?!迸殖鰩兹Ψ蕆ou的人居然嚇得瑟瑟發抖,向后退去。椅子被帶翻,于是肥豬摔在地上。 “我說過,他是我照的人?!?/br> 在極度恐懼痛苦的尖叫聲中,不止兩只血淋淋的眼睛被生生挖出,肥豬的四條豬蹄子也全部骨折。 “你們可以再試試我的底線?!?/br> 對著周圍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心驚膽戰的犯人們,男人嘲諷地丟下這句話,便從容不迫地跟著獄警離開血腥的現場。 不過,也只是帶走一下午。 單子堯沒有負罪感。 那個被挖掉雙眼,四肢皆廢,送進醫院緊急搶救的人,在5個月前,也是以如此囂張的態度,霸凌了一位身材瘦弱的犯人,當天晚上就失手將人弄死了。然而這件事情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困擾,反而成為欺負別人時一個更響亮的名頭。 所以當男人超出約定將這胖子徹底廢了之后,單子堯只覺得心里更加痛快痛快。 在這里待久,他也變得不正常了。 唯一可惜的是,男人當天晚上就被放回,完好無損,等待在房間里,守株待兔,收取報酬。 “我只用嘴弄一次?!鼻嗄暌Ьo牙關,蹦出這么一句話。 男人的回應是,用巨物緩緩蹭他的臉龐。 雙手顫抖著,捧住男人的東西。手下的觸感如此明顯,僅僅是裹住一會兒,男人便已經微微抬頭。 “用嘴?!蹦腥藝@氣道。 青年臉色變換得豐富,但無奈哪一種都不能給他尋找推脫此事的借口。自己做下的買賣,買方還是這么一位孔武有力的霸王,哪能抵賴得掉。 反正都被cao過了,也不差這么一次。青年不斷給自己做心理暗示。 張開嘴,試探地伸出舌頭。心一橫,舌尖在男人的guitou上輕輕一舔。 男人呼吸一滯,巨物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膨脹挺立,直對著白皙的臉。 “繼續?!鄙ひ粼桨l的低迷。 青年捧著不斷壯大的roubang,只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燙掉一層皮。他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氣,那是興奮的表現。放在他頭上的手,不停輕輕撫摸著,無聲催促他。 邁出了第一步后,剩下的一切都自然而然了。 忍住羞恥,再次探出舌尖,一小點一小點在roubang頂端舔弄。嘴里帶回輕微的澀味,手下的roubang進一步充血膨漲。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青年埋在兩腿之間,纖細的睫毛微顫,伸出櫻紅的舌頭,貓咪一般,對著roubang淺嘗即止。太少了,男人深感不夠,欲望迫切地想要更多,“用嘴含住?!?/br> 青年僵住,抬頭,對視上一雙充滿獸欲的眼睛,緊緊盯住他。青年不禁想起,中午時,那個十分血腥殘暴的畫面。男人,就像一頭野性未消的巨型猛獸,將對手輕易撕裂。 他低下頭,看向猙獰怒張的roubang,狠下心來,閉上眼張開嘴,一口含住帶有腥臊味的頂端,舌頭在口腔內對著guitou進行洗禮。 roubang最敏感的部位在火熱的口腔中被包裹,舔濕,青年的技巧不見得有多么好,可就是這么青澀的動作,引著男人的物件充血挺立,徹底勃起。 guitou腫脹,壓在舌頭上,青年含得上下兩顎直泛酸。他只好吐出,放松口腔,稍作調整。 男人roubang的頂端濕淋淋的,表皮被唾液染濕,向下墜落一條極細的銀色絲線,yin蕩的落在半空。青年耳紅面赤,臊得慌。 “含住,吞深點?!?/br> 青年依言,張開嘴再次含住roubang,只不過含住更多,口腔都填滿了。兩只手握住roubang剩余的地方,上下taonong,加快刺激男人。 薄唇張到最大,含入含出roubang前端的部分,不停吞吐,舌頭舔弄,一圈又一圈,有時單單抵在馬眼處,頂弄jingye射出的通道。 男人的氣息漸漸渾濁,低頭一直觀看青年如何放浪地用嘴伺候他的物件,不過現在聰明地知道嘴和手一起用到了。 roubang被吮吸舔弄,愈發硬挺,馬眼處被舌尖舔的搔癢。不過這點還是不夠,男人還想要更多。 青年察覺到嘴中roubang的硬度,越加賣力含住舔弄,雙手握住rou身上下摩擦taonong,底下的兩顆碩卵也沒有冷落,握住揉捏。從頂端到根部,可以說是盡最大努力想要將這roubang討好。 惡心下作,可是誰讓單子堯同意這筆買賣? 男人喘息,手按住青年的后腦勺,開始挺腰,主動將roubang送進青年嘴里。 一下下先是慢慢晃動,后來幅度漸漸增大,干脆固定住青年的頭,將roubang挺入嘴里,直到達喉嚨處才停下。退出,再進入,在口水吞咽之時,喉嚨眼處不自然地收縮,含住碾壓guitou,讓男人呼吸越發沉重。 而青年,被如此地粗暴進入進出,兩側臉頰都被頂地鼓出。 呼吸不順暢,眼淚被逼得流下。為了讓自己好受些,只能盡量張大嘴,更好含入粗大的roubang。 幾十下,幾百下。男人的roubang還是沒有要射的跡象??汕嗄甑淖焖嵬床灰?,兩眼淚汪汪地看向男人,不住哀求快停下放過他。 男人用手指抹去他的眼淚,在暈紅的眼角摩挲著。 真可愛。男人默默想著,終究還是心軟。 在最后的幾次深喉中,roubang跳動著,抵在舌頭上,完全釋放。 “吃下去?!?/br> 青年哽咽著,眼淚流下,通紅的眼睛瞧著男人。 “要么吃下去,要么再用嘴弄一次?!蹦腥藷o奈。 嘴酸得要命的青年,聽到再用嘴弄一次,嚇得眼淚流的更多了。兩廂取舍,青年含著男人的roubang,還是將嘴里的濃白咽下,咽了好幾次。 “真乖?!蹦腥嗣念^。 “阿堯,好吃嗎?”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叫著,清晨的雨露凝結在綠葉上。 單子堯從夢中驚醒,猛地坐起。呼呼喘著氣,感覺到兩腿間的濕潤,再回憶起夢中內容,不禁想要自殺謝罪。 他怎么會夢到監牢中給姜柏koujiao的事? 而且夢到姜柏也就算了,最后的慕良又是怎么回事?嚇都嚇萎了! 單子堯掀開被子,將手探入兩腿間,一片濕漉。臉色青白交加,忍不住,趕緊翻身起床洗內褲去。 新的一天,在洗內褲中開始。 “外婆,我去找工作了!” —————————————— 只有高中文憑的人好找工作嗎? 答:很難。 單子堯出獄后的行程。 第一天:陪外婆。 第二天:去三才網吧,了斷前緣。 第三天:重新做人,找工作。 第四天:找工作。 第五天:找工作。 ………………………… 今天是第六天,仍是在應聘大潮中尋找工作的一天。 單子堯開了瓶礦泉水,蹲在大廳的陰涼處,含住一口冷冰冰的水,鼓起兩邊腮幫子。 雙目已經失去色彩,死魚眼麻木地看著這個沙丁魚群不斷增加又減少,減少又增加。 找正經工作真難。喉結滑動,咽下去,在這燥熱不安的環境中帶來幾分冰涼。 一個只有高中文憑,出來后就做了混混,后來還有犯罪污點的人,將簡歷投到哪里才會有人收呢? 老實說,如果單子堯是面試官,他也會在第一個關卡就把自己刷下去。 履歷連普通都不如,甚至可以說是難看。這樣的招進去,確定不是來惹事的嗎? 不幸中的萬幸,他對工作的需還沒那么急切,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還能養活他自己和外婆。 就是…… ”堯堯,該談戀愛了?!?/br> ”工作找到了嗎?沒找到不急,家里沒那么困難。要不,先找個女朋友出去走走,放松一下?“ ”菜市場那個賣臭豆腐的王嬸說,下個月她兒子就要定親了。堯堯,我見過,沒有你帥氣,我們不急,你肯定能找個更好的?!?/br> ”堯堯,電視上這個相親節目挺好看的,一起坐下來看會兒,就當陪陪我這個老婆子?!?/br> ”堯堯,外婆是很開放的,你,是不是喜歡男生?從小到大我就沒見你牽過哪個小姑娘的手?!?/br> “沒關系的,外婆不歧視同性戀,有男朋友了,就帶回家里,別藏在外面?!?/br> 找工作累嗎?比家里人催婚好多了。 單子堯真的怕了,老人家關心他,現在就盯著他未來另一半,拐著彎勸他早點戀愛,戀愛就可以結婚,結婚就可以生孩子,生孩子外婆就能帶孩子了。 可他,能找女孩子嗎? 只要想起監獄里的日日夜夜,那就像個噩夢,不斷在黑夜里重演。他不止一次在早上起來后,狼狽地跑向浴室,匆匆忙忙洗澡洗內褲。即使他的心里還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喜歡姑娘的,但是身體,早已經習慣男人的cao干。而且有時候,還特別可惡的夢到慕良才,那時的他就算被cao的快要射了,也能被嚇得直接痿掉。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頭,不然zuoai的時候老是夢到自己討厭的同性的大哥是怎么一回事? 談戀愛還是找工作? 姜柏還在牢里待著呢,短時間出不來,而他夢中的另一主角就只有慕良才。 還是乖乖早出晚回找工作吧,他可以一輩子都不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