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浴室小頭目被搓澡,清理后xue,再來一次 微h
第七章 浴室小頭目被搓澡,清理后xue,再來一次?。ㄎ) 過往的記憶似乎更加凄慘。 剛被捅破身子的他因為反抗惹怒了男人,第一次就被cao射好幾遍,暈過去也會被再做醒再做暈。 男人是徹徹底底釋放了獸欲,胬干的心滿意足。但他卻被過度使用,渾身上下沒有塊好的,屁股和rouxue更成了重災區。最后在病床上醒來時痛到簡直要散架了。 與現在對比起來,男仍日漸膨脹的獸欲摧殘下,他的身體好像已經習慣這些了。 嘩啦啦的水流聲在浴室響起。橘黃的燈光下霧氣蒸騰。 水量被開到最大,溫熱的水流從蓬頭里傾灑而下,沖刷年輕rou體上的青紅印記,從黑色發梢流淌至雪白脖頸,再順著線條感的背部向下,沿著臀縫沒入股溝,勾勒出這一具剛剛被人侵犯過的誘人身子。 姜柏沉默著,站在單子堯身后,比人高出了差不多一個頭。 他拿起蓬頭沖刷眼前這具rou體,徹底打濕后,關上開關,再用油黃的肥皂滑過青年的胸前,在櫻紅的兩點處多打個圈,然后向下抹去,兩腿間,臀部,最后是兩條長腿,有條不紊。 待將人渾身上下都涂抹盡后,自己的兩只大手也抹上,揉出白色泡沫,然后上手清洗對方的身子。 知曉青年喜歡干凈,兩只大手耐心細致地搓揉,不重不輕,在一道道他自己留下的嫣紅的痕跡上輕輕揉弄。 單子堯在溫暖的燈光下闔上眼,脫離黑暗,暴露在燈光下讓他找回了安全感。 男人喜歡事后幫他洗澡的習慣一如既往,從第一次把他做昏過去后抱著他去浴室清理身體起,后面的每一場性事后,無論他是否有意識,男人都會替他清洗。若是反抗,后果就是在浴室里再狠cao他一頓直到沒力氣掙扎后,自然而然就可以任憑男人搓洗全身了。 享受著男人不算高級但勝在溫柔的性后服務,單子堯兩手抬高撐在墻上,微低下頭,讓身后的人能更好cao作,雖然搓揉的手法在某些地方在他看來是極其色情的。 兇狠胬合后的疲憊與此刻的溫暖放松,不禁讓他神思漂游。 洗完澡后,他會先去柜子里找出上次獄醫給的膏藥涂抹嘴唇上的紅腫。他得慶幸姜柏還是手下留情了,沒給他磕破皮流出血。 然后再拿點藥涂到后xue里邊,姜柏剛剛精力旺盛的厲害,接連要了他好幾次,里邊火辣辣的疼,射出的jingye能滿到溢出來,走進浴室的那幾步還滲出幾滴落在地上,不過等會姜柏會自己收拾遺留在他腸道深處的濃精。 接著就是收拾帶出去的東西了。其實,也沒什么好整理的,零零散散一些生活用品,是當初一頭霧水突然被抓進來時,外婆匆忙請教人整理出的東西。三年時間里大部分或是壞了或是沒了,后面需要的真正能用上的,反倒是姜柏不知道從哪弄到送給他的。 男人說到做到,上了他三年,也真的護了他養了他三年。 單子堯知道自己從小到大就是個社會敗類。 從幼兒園到高中就是個學渣,成天打架斗毆幫著欺負別人,后面也不讀大學直接就進入社會做混混,直至好不容易升到小頭目,能被底下的人叫上幾聲好聽的大哥,這該是除了身邊人或忽視或冷眼或厭惡,他人生中最風光的時候了。就是好景不長,被人暗算了一把送進監獄,替人坐牢。 剛進來那陣子他瘋了般每天吶喊自己是無辜的,沒有犯罪??烧l都知道,進了這里邊,在外要是沒有幾個手段厲害有關系的親人,幾乎肯定了翻不了案。因為每個人都說自己是無辜的,除了那些尚且還有點良心的犯人。 求助無門,還知道了自己進來的真相,那時的單子堯世界都塌了。姜柏是他想求助的人,可姜柏幫了他,也徹底毀了他。 三年,就盯著他,一上到底。單子堯也是佩服姜柏的,因為單子堯自己試過,在監獄里對著任何一個男性他都硬不起來,硬都硬不了,更別提一上就是三年了。 除了佩服,單子堯對姜柏的感情復雜的很,像團毛線,什么顏色都有,卻怎么也理不清。 他心恨最初被他喊作‘大叔’的姜柏演了副假面孔給他看,還設了陷阱,理所當然地借此強上他,把他當作女人給草了??墒侨曛惺S嗟臅r間,姜柏卻又真的說到做到,監獄里除了姜柏自己,沒有犯人敢欺負他。 最初放話后,還有些賊心不死饞他身體,想搞些小動作的犯人,然而嘴巴沒管住,施行前就走漏風聲,通通被姜柏找上門去殘忍修理一番,被獄警發現后搶送進醫院。據說場面血腥得可怕,在場的犯人每一個敢攔的。自此以后,人人都知道他成了只有姜柏才能享用的‘男人’,再有想法的犯人也都礙于野獸的暴政只能放棄美人。 他的人身安全得到保證,除此以外,在監獄里能享有的,姜柏都會默默給他找來,代價就是上床的時候能乖點,讓他嘗試更多的花樣。 這讓單子堯有時產生過,自己就是個不太火的小明星這類的錯覺,靠出賣rou體獲得金主的保護和保養。 如果沒有逼迫他,姜柏,估計是對單子堯除了外婆以外最好的人了。 水流重新打開,沖刷掉頸上白色的泡沫。 單子堯思緒被拉回,睜開眼,暖黃的燈光一時有些刺眼。 莫名想了這么多東西,單子堯覺得自己也夠好笑的,難不成還舍不得這里不成? 三年時間磨去他太多的棱角,一直被壓制在男人身下,被迫接受寵愛的日子,讓他再也沒有底氣重拾過往的驕傲了。姜柏真的毀了他,即使他無時無刻不在硬撐著抗拒著,到最后只能剩下和進入大牢前那個志向遠大、意氣風發青年,相似的空殼子。 單子堯會想這三年會不會是報應? 不過無論如何,他想出去,好好陪在外婆身邊,照顧這個還沒享過福的老人。 “開心嗎?” 男人突然開口問道,滿含繭子的手顯得粗糲,觸摸著青年的脊椎骨。 單子堯抿唇,低聲回道,“嗯?!?/br> 能不開心嗎?無辜的人終于刑滿釋放了。 “在外邊,沒有我草你,能習慣嗎?” 一本正經地說著,就好像問了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普通問題。手順著細長的脊椎骨滑向下,沒入股縫,一只手指插入熟透的rouxue,深入里邊,還擠出了點白色濃稠的jingye,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成為白色的斑點。 已經習慣男人時不時語出驚人的單子堯,仍是不由得氣悶。 “我喜歡女人?!敝徊贿^再沒有資格去找了。他咽下后半句話。稍長的發檐滴落一顆水珠。 攪動的手指停住,接著干脆抽出,換成四根手指并排插入。撐開roudong,摳挖出里邊滿滿的jingye,一灘又一攤,從洞口滑落,砸在地板上。 男人看著那一大灘從青年體內流出的白色子孫后代,手上動作不停,嗤笑道,”就這樣,喜歡女人?“ 單子堯耳尖微紅,不再出聲。 但男人并沒有放過他。古銅色的高大身軀貼近雪白纖細的青年,下半身四根手指yin穢地在在他rouxue里攪動抽插,不斷帶出粘白的液體。 ”為什么不能承認,自己比女人還要喜歡,被男人上到潮吹呢?“ 男人加重了最后三個字,在青年耳邊篤定而又惡意地說道。 單子堯顫了顫細長的睫毛,耳尖簡直要紅的滴血。 因為他無法否認,已經不再是單純清理的四根手指在xue內肆意作亂時,他心底涌出的快感和渴望更多更粗暴。 男人輕笑,并不在意青年的默然不語,因為他的身體給出了最誠實的答案。 ”想要嗎?”男人將再次勃起的roubang抵在青年布滿青紫的雪白臀rou上,沙啞著嗓音引誘道,“再來一次吧,已經癢的這么厲害了?!?/br> 單子堯聞言忍不住夾緊腿根,想要摩擦,讓四指更加深入。但理智抑制住澎湃的情潮,他輕聲道,透露著一絲哀求,”明天還得走回家。所以夠了,不能再做了?!?/br> 可是男人并沒有被喂飽。在兩人的性愛中,男人向來強勢霸道。 ”最后一次,明天讓你睡個好覺?!?/br> 他安撫著,四根手指加快清理的動作,單純的清理,為接下來的胬合空出更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