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被直男追求
書迷正在閱讀:【主攻快穿】陰差陽錯,故意為之、我那些年睡過的女孩,處女,人妻,雙飛、電競戰隊情事、暴君是只小母狗[bdsm主攻]、獸人短篇合集(隨時掉落更新)、欲生情gl abo、壁尻風俗館(羞辱系HE)、小王子今天被誰標記了 [abo/np]、淦清風、海棠停車場
高易銘記得,剛開始跟夏晨飛合住的時候,對方是有女朋友的。 作為一個馳騁情場的老司機,看到兩個哪怕是異地戀彼此見了面連牽手都會臉紅的單純清新小情侶,他都不禁一邊覺得夏晨飛不夠主動太磨嘰,一邊又從牙根冒酸水,暗暗羨慕這種不摻任何雜質的感情。他是一個將感情視為快餐的人,覺得性大于愛,如果真的有人要給他純粹的愛意,說要跟他攜手共老,他估計得嚇得立刻跟這人斷了所有聯系。 說到底就是沒玩夠。 在他所有的合住室友中,夏晨飛是事兒最少的。以前跟他合住的人,要不就租著租著爬他床上去了,要不就沒公主命有公主病,破毛病一大堆,讓他忍受不了。其實說是合租,準確來說也不算——反正這房子是他的,他受不了誰誰就得走人。 夏晨飛有一個讓高易銘很感興趣的職業——主播。因為刻板印象,高易銘剛開始知道他是做主播的,一下子就想到了“賣rou”類型的女主播,再加上夏晨飛長得又很帥,所以他差點就以為夏晨飛也是那一路的了。但是看他那副樣子高易銘又覺得不太像,直到后來他跟女朋友分手的時候高易銘才知道,原來他是個游戲主播。 分手內容很俗套,無非就是女方覺得他做這個行業不行,沒有前途,整天都跟不務正業似的,就知道打游戲,再加上異地戀壓力也大,就這么說著說著就分了。由羨慕轉換到不屑,僅僅過了兩個月的時間,高易銘想,這感情純粹的像玻璃,脆弱的也像玻璃,碎的真快。 夏晨飛是個慢熱的人,高易銘與他相反,很會跟人聊天,哪怕是慢熱的人跟他熟起來也像開了倍速。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很長一段時間,夏晨飛都告訴他,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高易銘不喜歡他說這樣的話,這總讓他產生一種早晚有一天夏晨飛也會上他床的感覺,他挺喜歡夏晨飛的,不想跟他變成那種關系,以往的種種經驗都告訴他,做朋友比做戀人更長久。但是或許他的第六感實在太準,夏晨飛對他越來越不對勁了。 高易銘經常跟夏晨飛一起打游戲。 因為夏晨飛的職業是主播,又簽了國內的一個平臺,所以每個月固定直播時長必須達到,高易銘無聊的時候就會跟他一起打游戲直播,體驗一下這個行業的樂趣。和女友分手之后,夏晨飛像是開了竅一般,直播做的越來越順手,人氣也漲得很快。高易銘有時候不禁感慨,如果那女孩看到現在的夏晨飛,會不會后悔沒有跟他一起扛過那些低谷? 不過這跟他關系不大,高易銘從來都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夏晨飛對他很好,高易銘一直都覺得他是個性格非常溫和的,沒有攻擊力的人,很像校園里那種男主角,所以也基本沒把他對自己的好往歪處想過,畢竟,夏晨飛在他心里可是個鐵直男。 就是這個鐵直男,最近讓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作為情場老手,高易銘非常能感覺到對方態度的變化以及那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他想了想,這種不對勁的情況好像是從賀與航來過那一次之后開始的。 賀與航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也是他少年時代有了性意識之后第一個搞在一起的人。他們兩個自小認識,賀與航性格有點乖僻,不愛跟別人玩兒,玩兒不了多久就會打架,連他mama都找不到原因。他的性格讓他mama很苦惱,作為她的好朋友,高易銘的mama不能見死不救,于是開導賀與航的重任就落在了高易銘身上。 高易銘比賀與航大了兩歲,他有很多朋友,其實不太喜歡總是臭著臉的賀與航,但是受到他媽的叮囑跟賀與航mama期盼的目光,他不得不拉起賀與航的小手說:“我是你表哥,跟我一起玩兒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句“表哥”,賀與航跟他在一起玩的時候居然出奇的安靜。好吧,其實是他在旁邊看著高易銘跟他的小伙伴們玩兒,一句話都不說。第一天回家的時候,高易銘牽著他,莫名有點愧疚,于是在門口親了他一下說:“等會兒告訴你mama,你今天很開心?!?/br> 賀與航黑黝黝的眼睛看著他,慢慢點了點頭。 時間過得飛快,他們兩個從牽著手走到門口親一下的小男孩變成了跑的飛快的少年。高易銘還記得那個夏天,他十九歲,在風扇嗡嗡響的房間里跟賀與航一起“探索人體的奧秘”,大人們一整天都不會回來,賀與航眼神躲閃地看著那部片子,耳根紅到滴血。 他從小就是個漂亮的男孩,長大了比小時候多了一絲英氣,也是好看的驚人。高易銘的眼睛從屏幕轉到了他臉上,性沖動在他體內流竄,他問賀與航:“想試試嗎?” 賀與航呆住了,他雖然也有一些情動,但知道兩方沒一個是女孩,不明白高易銘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正想著,突然感覺唇上一軟,高易銘就吻了上去。少年人的吻,莽撞又無理,吻得賀與航有點喘不過氣來,但莫名又有點舒服。他聊勝于無地推拒了一下,低聲說:“表哥……” 表哥只是當年高易銘隨口說的,但是賀與航變得依賴他之后,倒是經常喊他表哥。高易銘松開了他,其實他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對男的女的都會有性沖動,但他知道同性戀是如何zuoai的。即使開著風扇,高易銘仍然覺得房間里很熱,他看到自己跟賀與航的下體都撐出了帳篷,于是說:“我們去浴室?!?/br> 賀與航被他拉了起來,紅著臉低聲說:“表哥,我們都是男的……” “我知道?!备咭足懶α艘幌?,濃黑的睫毛被汗水粘在一起,非常帥氣。賀與航于是不說話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何況對方是高易銘,無論跟他有多親密的動作,賀與航都只會開心不會反感。 于是兩個人在水汽蒸騰的浴室里激烈地接吻,互相撫慰。當高易銘的手指進入到賀與航體內的時候,他不適應地反抗了一下,但事情到了那個地步,兩人都沒有退縮的余地。高易銘將他壓在冰涼的墻上,不知輕重地啃咬著他的肩膀。有些水不小心進了眼睛模糊了賀與航的視線,他感覺高易銘的力氣比往常都要大,大的讓他一點都動不了?!氨砀?,我疼……咳咳!”他張開嘴,被嗆了一點水,咳的無法喘息,就在這個時候,高易銘進入了他的身體。 他們的感情,徹底變質。 在高易銘這漫漫三十年的人生里,唯一沒有“快餐化”的伴侶就只有賀與航,因為賀與航對他來說不只是身體上爽爽的所謂戀人,他比別人高級的地方在于,他承載著高易銘無數的回憶,他們之間的羈絆,不是一般情況下就能斬斷的。 誰能想到以前最不善于社交的賀與航進了娛樂圈,開始了演戲生涯,到現在成了頗有名氣的當紅小生。賀與航來的那一天,夏晨飛表情都有點不可思議。出門走不久就能看到賀與航的廣告海報,廣告大屏播著他代言的產品,甚至客廳的玻璃茶幾上還有兩本他的雜志—— 現在,這位只能隔著屏幕看到的人居然出現在了眼前,讓夏晨飛如何能不震驚。 賀與航沖他笑了一下,他剛摘掉口罩,臉還有些紅,但帥氣不減,夏晨飛覺得他比電視上看起來還要精致帥氣。高易銘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了這場景,賀與航叫了他一聲:“表哥?!?/br> “他是你表哥?你是賀與航的表哥?”夏晨飛覺得自己十分迷惑,這就好像你覺得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突然公布他們是親兄弟一樣。 “不是親表哥,從小一起長大的?!备咭足懡舆^賀與航手里的東西,臉上是夏晨飛從未見過的溫柔?!霸趺催@個時候回來,你不是要進組了嗎?” “想你了?!辟R與航話很少,高易銘似乎也很了解他的性格,兩個人非常有默契。夏晨飛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總讓人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眼神動作舉止氣氛都很不一樣。 他們回了房間,夏晨飛心里有點不舒服。在他搬進這里的這一年多,也見過高易銘帶回很多男女過夜,起初他覺得這是別人的私生活,他不該干預,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總是在這種時刻伴隨著他,就像……就像知道自己在高易銘心里不過是個普通朋友的位置,許多人都比他重要,但仍然希望他能像自己那么在意他一樣在意自己。 真難。夏晨飛心想,哪怕每天故意做飯多一些好找借口讓他來吃也不行,哪怕故意跟他說一些親近的話也不行,哪怕努力想和他交流,無數次主動找他打游戲也不行?;蛟S……自己真的是個毫無魅力的人。他有些沮喪,也不知道為什么。 賀與航變了很多,唯一從沒變過的,就是在床上被他折騰的狠了,就會抓著床單低聲叫他“表哥……表哥……” 高易銘喜歡他這樣,從沒膩過。 他看著自己的性器在他體內進出,把他插的搖搖晃晃,淺色的xue口流出透明的水液,被他的性器拍打的黏黏糊糊。又看著他像痛苦又像舒爽的表情,紅透的臉和身子,興致高昂,插的更快更深了。 也確實有幾個月沒見了。 “啊……表哥……”他的嗓音偏低沉,這樣呻吟的時候異常動聽。高易銘在他逐漸高昂的呻吟聲里射了出來,他抱著賀與航的后背,感受著高潮,努力將自己的jingye射到他更深的體內,最好洗也洗不出來。 “你又瘦了?!彼綇椭粑?,低聲說。 “想你想的?!辟R與航喜歡和他這樣疊趴在一起,高易銘的性器在他體內還沒出去,他們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恍若一體。 “明天什么時候走?” “馬上就得走?!?/br> “那你還回來?” “回來看看你有沒有被男主播榨干?!辟R與航很少說這種帶醋味兒的話,他知道高易銘床伴不少,當初也不支持高易銘把房子租出去,但他終究還是管不住他,管不住他的想法,也管不住他的下半身。有時候他也會有點挫敗,不明白為什么這世界上這么多人,他偏偏就吊在高易銘身上。 或許這就是注定,從他親自己那一下開始,賀與航就知道,無論他對自己干什么,他都不會反抗。 “我跟他只是朋友?!备咭足懞苌僬f出這種話,他不對賀與航撒謊,如果他真的跟租客有一腿,無論賀與航怎么問他,他都只會笑。 “他喜歡你?!辟R與航說,“可能他自己還沒有發現,但我看得出來?!?/br> “你想多了?!备咭足懫鹕?,將他拉了起來,親了親他的唇,推著他去浴室?!按竺θ?,洗完澡趕緊工作去吧,我不耽誤你了?!?/br> …… 也或許就是賀與航那一番話,才讓他更加注意了夏晨飛的一舉一動。 他發現夏晨飛現實生活里好像確實沒什么朋友,高易銘知道他打游戲時是什么樣子,其實他很放的開,罵的出臟話也說得出俏皮話,但是一旦脫離了直播,他現實里反而安靜的不行?,F在,高易銘站在廚房邊,胳膊撐著門框很隨意地問他,你怎么不和朋友出去玩兒???夏晨飛看著他笑:“你想跟我出去玩嗎?” 搞得好像除了自己,他真的一個朋友都沒有了一樣。高易銘搖搖頭拒絕了他,他說:“我的朋友都是妖魔鬼怪,如果帶你出去玩倒像是害了你?!?/br> “我又不怕,”夏晨飛攤了攤手,說,“你什么時候有空出去跟朋友一起玩兒,可以叫上我啊?!?/br> 這反常,太反常了。高易銘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夏晨飛跟他說過,他不喜歡嘈雜的環境,也不會喝酒,更不會跟人交朋友,所以直到現在他也沒幾個說話的朋友。這樣的人,怎么到現在突然開竅了? “我做的多,你吃嗎?紅燒排骨還有玉米濃湯?!毕某匡w一邊忙活著盛飯一邊問他。 忘了有多久,他開始和夏晨飛一起吃飯。高易銘剛開始知道他會做飯并且做的很好吃之后,對他的好感達到了一個峰值,還有比這更完美的租客嗎?沒有了。從那以后他吃外賣的頻率銳減,夏晨飛總會說他做得多,要不要一起吃?他也從未拒絕過。但是到了今天,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哪怕是朋友,也不會一直菜燒的多邀請蹭飯吧,而且他什么都不需要高易銘做,就讓他湊張嘴就行,這屬實過于熱情,為什么自己以前沒有意識到? 破天荒的,高易銘看著他的背影說:“今天在外面吃過了,還是算了?!?/br> 他看到夏晨飛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說:“哦,這樣啊,老是吃外面的不好,那你吃飽了要不要喝點湯?我今天做的湯不錯的?!?/br> 聞著那味道高易銘就覺得很不錯,他皺著眉看了夏晨飛一會兒,最后還是說:“算了,今天不想喝?!?/br> 夏晨飛于是沒再說話了,但是高易銘敏銳的意識到,他好像瞬間低落了不少,原本邀請他吃飯時眼睛都亮亮的,這會兒好像連他自己也沒什么胃口了。 高易銘沒再看他,轉身回了房間。他有點糾結,如果對方真的喜歡自己該怎么辦?作為一個浪子,如果是平常有這么一個帥哥想當他的床伴,他肯定會秉承著“不要白不要”原則跟他切磋切磋。但是夏晨飛可跟以往那些人不一樣,看他那單純的樣子,連掩飾情緒都不會,把這樣的人拐上床,高易銘會有罪惡感。 而且……把夏晨飛跟自己以前玩過的那些人歸類在一起,他其實有些不愿意。夏晨飛在他心里是個很優秀的人,是個適合長期當朋友的人,而不是被當做一次性用品搞完就扔掉??墒菚崦吝@種心思也不是說斷掉就斷掉的,高易銘生平第一次因為感情的事糾結了起來,他向來干脆得很,從不拖泥帶水,這會兒反而心亂了。 躺床上正想著,房間門被敲了兩下。高易銘打開門,發現夏晨飛正站在門口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你生我氣了嗎?”他問。 “沒有?!备咭足懴脒^他性子直,卻沒想到會這么直,只是有一次沒跟他一起吃飯就要來刨根問底。 “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喜歡你?!?/br> 空氣凝固了一下。 “雖然我也很不想承認,但是我糾結了很久,除了這個,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來了。我不喜歡看你跟別人走的太親近,每次看到你那樣我心里都會不舒服??吹侥阆矚g吃我做的菜,我會開心。你答應跟我一起打游戲,我就會特別興奮,甚至我的情緒會被你的一兩句話影響,我這是……喜歡你對嗎?”夏晨飛低著頭不敢看他,只盯著自己的鞋尖,話說的倒是很完整。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吧……”高易銘又回頭坐在了床上,姿態放松接著說:“喜歡我會很難受,勸你及時止損,你說看到我跟別人在一起會不舒服,但是我的性格就是那樣的,想跟我在一起,要么忍,要么滾?!?/br> 他把話說的有些絕,但是如果不這樣,又怎么能讓他退縮? 高易銘看著他,夏晨飛抬起頭,卻沒有退縮的意思,他轉身把門關上,在這個房間里,居然慢慢把衣服脫了下來。 “我就是想和你試試?!彼贿呎f一邊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扔在地上,最后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他咬了咬唇,還是脫了下來。 現在他一絲不掛了。 “過了今天我就25歲了,談過兩段青澀的戀愛,沒有過性生活,生活像白水一樣平淡,沒有特別喜歡也沒有特別討厭的東西,平凡的像一?;覊m。喜歡你可能是我目前為止經歷過最激烈的感情,跟你表白可能是我做過最瘋狂的事,因為你,我把喜怒哀樂的味道嘗了個遍,生活也終于有了色彩,最后的結果無論怎么樣我都不會怪你……” 高易銘看著他越走越近,夏晨飛的身材不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而且很白,是他喜歡的類型。 “像對待賀與航一樣對待我吧?!毕某匡w跪坐在他身前,將頭抵在他膝蓋上,像只大型犬。 “你怎么知道的?”高易銘有點驚訝。 “我那天想找你,在門口聽到了里面的聲音?!毕某匡w耳朵有些紅,似乎是又一次想起了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高易銘真不明白以他那木訥的性格怎么能說出今天這種話,不過這極致的反差倒是激起了他的性欲,他摸了摸夏晨飛的頭,讓他抬起臉,親吻了他的唇。 夏晨飛似乎不會接吻,在他的舌頭進入的時候,表現得毫無準備,只知道高易銘吻得他很舒服,他的舌頭,很軟,舔得他很癢…… 高易銘離開的時候又親了他兩下,很溫柔,他看到夏晨飛迷蒙的眼睛,毫無戒備的姿態似乎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他的進入。 “真的不會后悔?”他最后又問了一遍。 “從你剛才吻我開始,我就覺得我這個決定無比正確?!毕某匡w依戀地用頭蹭他的腿,蹭他的性器,乖巧的不像話。 這么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就在眼前,再不硬就真的不是男人。高易銘將他拉起來,一邊激烈地吻他一邊撫摸他光滑的背脊,而后順著背脊一路向下,手指在他xue口打轉。 夏晨飛緊張的有些僵硬,他兩條腿跪在高易銘身側,這使他的后xue很容易被觸碰到。高易銘的前戲是溫柔且漫長的,直到準備充分,他才將夏晨飛擺好姿勢,進入了他。 第一次都會很疼。 夏晨飛的身體有些發抖,后xue緊緊裹著他的性器,讓他進出有些艱難。高易銘揉捏著他的臀瓣,一邊慢慢抽出來,一邊盡量讓他放松。他現在比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在性事上溫柔的多,那時的他不僅粗暴并且體力驚人,經常把賀與航弄哭,弄昏,弄得他兩天不能走路?,F在他找到了平衡點,也沒有年輕時對性的新奇和刺激了,所以夏晨飛還是非常幸運的。 他的身體很燙,里面更燙,處男總會給人不一樣的體驗。高易銘讓他跪趴在自己面前,所有姿勢里他始終最喜歡這個,可以看到對方全部的身體。他的性器又粗又長,形狀也很令人滿意,他一邊在夏晨飛體內抽插,一邊撫摸著他的背和屁股。夏晨飛的后xue是他見過最美觀的后xue,淡粉的顏色,很干凈,被他的性器撐得圓圓的,不斷吞吐收放,要完全吞下他似乎還有些勉強。 夏晨飛在低聲地叫,他被插的找不到支點,一雙手就胡亂抓著,最后抓到了床頭,才穩住身體,也讓高易銘更容易做的激烈一些。 高易銘的動作由慢到快,夏晨飛的xue口已經被他磨得充血了,之前擠進去的潤滑液也被他帶出來又插回去,他感覺自己仿佛插到了夏晨飛肚子里,里面實在太燙,讓他又爽又難受,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高易銘只對兩種人喜歡不帶套內射,一種是處男,一種是性伴侶只有過他自己。其實這兩者仔細想想也可以歸類為一種,反正只有過他自己的也是被他破了處的。他其實并沒有什么處女情結,他只是覺得他自己最干凈,怕別人有病傳染給他。 他加快速度用力插著夏晨飛,能感覺到對方也即將到達高潮,于是雙手摁住他的胯部進入的更深,過了一會兒,他將guntangjingye射了進去,兩人一起到達了高潮。 夏晨飛的后xue被他cao的一塌糊涂,等他抽出來的時候還一股一股往外冒著白濁。他覺得這場面不錯,夠色情,勾yin蕩。他躺在夏晨飛旁邊喘著氣,到了無欲無求的賢者時間。 “感覺怎么樣?”他問。 “……很好?!毕某匡w的嗓子有點啞了,他說話聲音低得讓人差點聽不見,“有點疼,有點奇怪,但是很好?!?/br> “你以前是直男里的鐵直男,現在是gay里的鐵直男?!备咭足懶α艘幌?,站了起來,準備去洗澡。 “我動不了了……”夏晨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想要跟我一直在一起,首先得學會自己洗澡?!备咭足懣粗?,笑瞇瞇地問:“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嗎?嗯?” “不用了不用了!”夏晨飛連忙擺手道:“我緩一會兒自己去,我很會洗澡的!” “很會洗澡”這幾個字不知道怎么戳中了高易銘的笑點,他一邊笑一邊想,或許,夏晨飛不會被他浪費掉,畢竟這個人,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