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時間不算多等,后日衛葭軼特意在小亭子里整了點點心小菜和小酒。 美名其曰酒壯慫人膽。 但是,這種小酒她之前喝過好多次,好喝不醉故也沒提防,卻覺得再入喉時心肺燒得慌,頭也開始恍惚疼痛起來,這是什么中招方式??? 衛樰這邊忙碌,主人又不喜自己在側,只能偶爾偷偷摸摸暗地里看人。 “雪花,過來?!?/br> 少女半撐著手臂溫柔的喚道。 明明剛才還是空無一人的地方,赫然出現了男人的身影。 衛樰瞳孔微縮,大步上前跪在少女膝前,頭發和脖頸被輕輕撫摸,也帶來熟悉的觸感與顫栗,“主人,請允許我帶您回房?!?/br> “這里不好嗎?” “就是這樣,很好聞的味道,屬于我的小雪花?!?/br> 衛樰看主人已經忍不住將頭低下嗅聞自己的脖頸,咬了咬牙,只能以下犯上將人摟抱在懷里,“主人恕罪?!?/br> 少女半分沒反抗,還順勢將手環抱住。 衛樰看起來沒有半分異樣,好似只是將酒醉的主人抱回房內。 從深處蔓延出的酥麻幾乎要擊潰好久沒有抒發過的身心,更何況心愛的主人像是小倉鼠一樣在脖頸處舔舐啃咬,帶來更加洶涌的情潮。 衛樰加快步子,在看到靈木做的床時松了口氣,輕輕將人放下,利索的脫去身上的衣物。 富有生機的血rou喚醒更多的渴望,幾乎是一瞬間本被視作死物的木頭開始抽芽生長,最后竟生出猶如觸手般的藤蔓纏繞住了赤身裸體的身軀扔向床鋪。 衛樰對這種感覺很熟悉,放松的舒展開身體,割傷手腕手腕遞了上去。 衛葭軼好像完全不覺得有哪里不對,只覺得面前人是自己香甜可口的小奴隸,舔舐了幾下就咬了下去,在嘗到血液的那一刻滿足的喟嘆出聲。 哪怕后來得恩習得一身修為,爐鼎的身子本被調教的敏感,衛樰初時倔強不甘,此時也化作心甘情愿。 藤蔓在身上摸索,直到探到幽深的xue口,它不似人一般,只一度的鉆進去,衛樰被身體兩處的疼痛弄得悶哼,"主人,您現在還虛弱,將我綁起來也能免去掙扎。" 少女好像思考了一陣,便又有幾根藤蔓伸出來將人的手腳綁的嚴嚴實實,舔舐血液的同時,唾液也滲入傷口中。 衛樰感受到熟悉的熱潮襲來,放棄一般的閉上眼睛,嘴里吐出好聽的呻吟,好激著主人對自己更深的占有。 藤蔓剛伸進去那里還是干澀,但毫無章法的占有帶出血液和腸液,不一會就蠕動起來,一根一根的伸入直到飽和,讓男人不自覺的痙攣起來。 主人感受到溫暖熱情的招待,心底更深的渴望與滿足交織在一起,動作變得更加放肆粗暴。 但是一句求饒也沒說。 衛樰完全放縱了這樣的占有,沾著液體的蔓枝劃過他的臉頰,曖昧的磨蹭纏繞住他的脖頸,毫不懷疑如果用力就會讓他失去生命。 女子纖細的手指攏住胸肌肆意揉捏,已經不滿足于口中血液的香甜。 細微的水聲伴隨著呻吟,全身上下都被濕冷的枝蔓纏住,愛撫他,糾纏他,給予他痛苦也給予他歡愉,身后的異樣清晰可感,脖頸的威脅讓他神經緊繃…… 等藤蔓的主人滿足于血液的供奉,衛樰的面容已經變得蒼白,只剩眼尾勾勒出一抹紅,緊緊咬著牙關,原本賞心悅目的皮膚因為摩擦過度而變得紅腫,胸膛上交錯落著細長的指印鞭痕,讓這具有著強大力量的身軀敏感無力。 這是他之前早已習慣了的,甘之如飴與最愛的主人的肌膚相親的機會。 ………… 衛葭軼感覺自己在夢里,如果說來時被灌注的記憶是大段大段的文字,現在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投身于原主的記憶中有所處所感的旁觀者。 她看見自己坐在一位男性下方,周圍一圈都是站著的人,還有眼前的跪在地上還帶著青澀的少年。 短鞭在她眼前一道一道的落下,衛葭軼能看見皮rou被撕裂,鮮血在流淌,可少年咬著牙一一承受,能看出深刻的堅持不屈。 求家主…… 一個爐鼎……有什么資格…… 求您…… …………………… 無數言語在耳畔炸的衛葭軼迷迷糊糊,卻又為少年所受的痛苦茫然無措。 求什么?他在求什么資格?生為爐鼎就天生不配……為什么這么說? 這是我造成的嗎? 最后那一瞬間,衛葭軼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只感覺眼睛干澀,不斷的滑落出淚珠。 你不要后悔……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