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車夫(h)
“不要?!辩娎鑼幘o緊地閉著嘴,把頭扭向一邊。 “阿黎,乖一些,”陳暮晴手里端著藥,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喝了就好了,你這樣不是會一直痛?” “不要不要不要,”鐘黎寧聞著那藥的酸苦味又往后連退三步,全身寫滿了拒絕。 前幾天剛到盧安鎮,鐘黎寧就盯上了本地名吃烤盧雞,連著吃了兩天,第三天一早嗓子就腫了。 陳暮晴急得拉著她去看郎中,郎中給開些清熱去火的藥,說吃上兩幅就好了。 鐘黎寧倒好,就喝了一口,還全吐了,死活不肯再喝。一說她就眼淚汪汪,陳暮晴被看得心軟,也就沒再逼她,結果就是今天痛得更厲害,鐘黎寧整個人都蔫了。 陳暮晴嘆口氣,自己昨天嘗了嘗,這藥確實要比尋常的藥更酸苦一些,但也不到難以下咽的程度。他熬藥的時候還特意少熬了些,沒想到她還是抗拒得厲害。 也不怪鐘離寧,她打小身強體壯,甚少生病,便是得了病,現代醫學那么發達,藥片都帶糖衣,隨便喝兩口水就送下去了。哪兒能想到這古代的中藥難喝成這樣,一口下去她三天的飯都要吐出來。 “阿黎,藥不能加糖,會消減藥效。不過我去隔壁買了杏脯和蜜棗,很甜,都是你喜歡吃的。喝藥就苦一下,然后就可以吃甜的了,這樣好不好?”陳暮晴溫聲哄著,手里捧了個紙包,里面是裹在糖粉和蜂蜜里的果rou,看著就十分誘人。 鐘黎寧眼巴巴地盯著果脯,剛想說話,一轉頭就看見那碗泛著土色的神秘液體,立刻把眼神收回去,堅定地閉緊了嘴。 看著面前眼觀鼻,鼻觀心的鐘黎寧,陳暮晴簡直哭笑不得。 將藥和果脯放在桌子上,陳暮晴上前幾步,攬住了鐘黎寧的腰,低頭吻上她緊閉的唇。柔軟的舌尖一遍一遍地在唇上輕掃,無聲誘哄著,鐘黎寧情不自禁啟唇,與陳暮晴糾纏在一起。 “阿黎,”半晌,兩人皆是氣喘吁吁,陳暮晴低聲道,“你……你還想不想玩前幾天那個?” 哪個?鐘黎寧眨眨眼,有點困惑。 陳暮晴沉默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就是……就是富家小姐和馬車夫,那個……” “想!”一說這個鐘黎寧瞬間來了精神,前幾天她看了個艷情話本,寫一個富家小姐在逃難的路上被馬車夫這樣那樣的故事,看得她心潮澎湃,非要拉著陳暮晴演練一番。陳暮晴雖然被纏得答應了,奈何臺詞太羞恥,他說得磕磕巴巴,念都念不利落,鐘黎寧只好暫且作罷。 “現在就玩嗎?”鐘黎寧眼中盡是躍躍欲試,一點兒也看不出剛剛蔫在床上的樣子。 “等阿黎病好了就玩,”陳暮晴嘴角含笑,柔和地看著她,“所以阿黎要快一些好起來,吃藥好不好?” 聽見“吃藥”兩個字,鐘黎寧撇撇嘴,看了看桌子上散發著不詳氣息的液體。 “那你要喂我,”鐘黎寧要求道,“用嘴喂!” “好,”陳暮晴答應得飛快,生怕鐘黎寧反悔似的,轉身端起藥碗就含了一大口進去,湊過來貼到鐘黎寧唇上。 鐘黎寧嗓子里哼唧兩聲,不情不愿地張開了嘴。陳暮晴同時啟唇,伸出舌頭壓住鐘黎寧,將藥迅速灌進她喉嚨里。 鐘黎寧條件反射地吞咽一下,藥便全進了肚子。如此這般喂了三次,一碗藥就見底了。 陳暮晴顧不上漱口,先捏出一塊蜜餞放進鐘黎寧嘴里。 鐘黎寧一邊鼓著腮咬蜜餞,一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陳暮晴,仰頭堵上了他的唇,將剩下的蜜餞盡數渡進他口中。 “這樣真的不那么難喝了誒,”鐘黎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夫君以后也要這樣喂我!” 陳暮晴含著蜜餞,笑著應下,蜂蜜和棗的甜軟交織在一起,裹著濃郁的鐘離寧的氣息,將他口中的酸苦味盡數驅散。 喝了兩天藥,鐘黎寧又變回了一只活蹦亂跳的狐貍。 “夫君夫君夫君!”雪白的小狐貍在床上跳來跳去,九條大尾巴像扇子一樣到處亂晃,“我好了!” “阿黎真厲害,”福順走到床邊,溫柔地摸了摸小狐貍順滑的皮毛,笑著說道,“以后不可再吃那么多上火的東西了,阿黎太不愛吃菜,還要多吃些菜才好?!?/br> “嗯嗯嗯,”鐘黎寧敷衍地應著,直起身體,兩只爪子搭到福順肩膀上,迫不及待道,“我們快點玩那個吧!” 陳暮晴臉上微微一紅,點頭應下,看著鐘黎寧歡呼雀躍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眨眼間他們就換了場景,桌椅衣柜全部變作樹木,床成了馬車。陳暮晴看看車窗外飛速后撤的景物,無奈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羅裙,靜靜等著鐘黎寧的開場。 小狐貍是真的愛演,尤其是成了狐仙以后更是胡作非為,他們但凡玩游戲,必然要制造幻境模擬實景。一開始陳暮晴還有些放不開,次數多了,見慣了小狐貍腦子里稀奇古怪的劇本,他也慢慢習以為常,兩人配合越發默契。 “小姐,”簾子外傳來鐘黎寧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沉,“家主給的錢只夠送你到這里了?!?/br> “這般荒郊野外……”陳暮晴回憶著書上的臺詞,裝作害怕地回道,“您行行好,等我到江南,一定會給夠銀子的?!?/br> “那可不行,誰知道江南還有沒有人接你。小姐現在不抵給我點東西,小的心里不踏實啊?!瘪R車已經完全停在路上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配合著鐘黎寧陰郁的聲調,著實有幾分詭異。 “可是,可是我身上只有一塊玉佩,上次已經給了您,”陳暮晴漸漸入戲,話音微微顫抖,焦急又恐懼。 “那可真不巧,”低啞的聲音咳嗽兩下,接著說道,“那小的只能將小姐放在這里了,小姐請快些下車吧?!?/br> 遠處適時傳來一聲模糊的狼嚎,陳暮晴渾身一僵,急切地撩開簾子攥住趕車人背上的衣服,“求求你,到了江南我真的會給你錢,很多錢?!?/br> 前面的人不為所動,陳暮晴急道:“只要能送我到江南,我什么都給你!” “好,”前面的人終于動了,陳暮晴心下剛要松口氣,就聽見車夫不懷好意的聲音,“只要小姐答應給小的cao,小的便送小姐去江南?!?/br> 陳暮晴面色蒼白,跌坐回車廂。狼嚎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陳暮晴眼角流下一行清淚,一聲微弱的“好”消散在夜晚的冷風中。 手腕上傳來一股極大的力道,陳暮晴被拽下馬車,摁倒在雜草叢中。 身上是一雙細膩柔滑的手,不過這手的動作卻非常粗暴。耳畔“嘶——”地一聲,陳暮晴身上的羅裙應聲裂開,露出雪白的胸膛。胸口兩點紅蕊被冷風一激,瞬間硬挺起來。 鐘黎寧的氣息急切了很多,俯下身咬上陳暮晴的頸,噴涌而出的熱氣讓陳暮晴浮起一層小疙瘩。 “小姐,你真美,好香……”鐘黎寧用軟乎乎的聲音說著意亂情迷的臺詞。陳暮晴依照劇情咬著下唇一聲不吭。 “小姐,你奶子好大,奶頭好硬,是不是想要了?”鐘黎寧也不在意,右手劃到陳暮晴右胸,夾住右邊的小紅豆揉捏起他的右胸。 陳暮晴一聲悶哼,依然沒說話。 鐘黎寧有些惱,揉搓的力道更大了些,低頭叼住小紅豆細細品嘗起來。 陳暮晴渾身顫抖,拼命扭動身體,想躲開那張濕熱的嘴,卻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陳暮晴顫聲求道,“別……不要,求你……” “小姐,我來教你認認這些地方,”鐘黎寧低笑一聲,拉過陳暮晴的手,引他摁在自己胸口的紅點上畫著圈揉,“這個叫奶子,你也可以叫它sao奶子。小姐的奶子尤其sao,就算不碰它都會自己硬起來,是不是特別sao?” 陳暮晴的喘息里慢慢帶了哭腔,手指被鐘黎寧摁著,無意識地挑逗著自己rutou。隨著鐘黎寧的話,rutou越來越癢,越來越腫,仿佛真的發sao了一般。 “再摸摸這,這叫saoxue,”鐘黎寧拉著陳暮晴的手伸到rou臀間不斷翕張的地方,摸到一手晶瑩的粘液。 鐘黎寧的笑聲里充滿了嘲諷,“小姐往日裝得冰清玉潔,其實根本就是欠cao的sao貨吧。是不是經常自己摸sao奶子和saoxue?” “不是,不是的,我沒有……”陳暮晴搖頭,哽咽著說,想抽回手卻被鐘黎寧死死地拉住,只能隨著她的動作,將手指塞進自己的后xue。 “小姐摸到了嗎?這就是你saoxue里面的媚rou。知道它為什么叫媚rou嗎?”鐘黎寧被眼前的美色沖擊,眼底的欲望越來越深,但嘴上仍在耐心十足地引誘著,“因為啊,它又sao又媚,看見有東西進來就纏著不讓走,這樣下賤的東西,活該被cao得合不攏,小姐說是不是?” 陳暮晴是第一次摸到自己rouxue里面,鐘黎寧yin靡的話和手上濕熱嫩滑的觸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沖到臉上,半真半假地哭喘:“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不要這樣……” “來,小姐,跟小的說說,你現在在做什么?”鐘黎寧拉過陳暮晴的左手,讓他自己摳挖左胸上的紅點,右手則引著陳暮晴伸出一根手指,在rouxue內緩慢進出。 “我,我在……”陳暮晴腦子里昏昏沉沉,但那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鐘黎寧忽然曲起手指敲打了一下xue內那處凸起,陳暮晴一聲驚叫,知道這是阿黎在催促他,通紅著臉淚眼模糊地低聲道,“我在……cao自己?!?/br> “cao”字簡直是含在嘴里說的,輕得宛如空氣。鐘黎寧很是不滿,帶著他的手指重重地摁上xue內敏感處,看著顫得不成樣子陳暮晴,再次問道:“小姐大聲些說,小的沒聽見。小的剛剛不是教過小姐嗎?上下都要說?!?/br> 陳暮晴眼前一片模糊,生怕再被她狠狠地來幾下,哭著喊道:“我在cao自己的saoxue!在揉自己sao奶子!阿黎!阿黎cao我!” 鐘黎寧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燒得眼眶都紅了,身后忽然冒出九條長尾,四條分別卷起陳暮晴的四肢將他大大敞開,兩條襲上他胸口紅腫的rutou,一條貼在他身下溢出清液的小孔處來回掃動,剩下兩條則鉆進他幽深的臀縫中,在被揉軟的xue口處躍躍欲試。 “??!阿黎!”陳暮晴驚叫出聲。 兩條長尾爭先恐后地貼上陳暮晴xiaoxue內的敏感處,你追我趕地摩擦著脆弱又敏感的一點。 鐘黎寧埋頭在他頸窩處舔舐吸咬,雙手則在他繃緊的腰臀間來回游移。 全身的敏感處無一不被妥帖地照顧到,陳暮晴只覺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燒得他又麻又癢,又痛又爽,完全忘了身在何處,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呻吟,一遍一遍哭著喚“阿黎”。 “夫君,跟我說,好爽,cao死我?!辩娎鑼幰贿吙刂浦舶驮隗w內緩慢地磨蹭,一邊不懷好意地哄道。 “好……好爽……cao死我……”陳暮晴全身繃緊,嗓子都哭啞了,迷迷糊糊聽見鐘黎寧的要求,就乖乖地跟著重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鐘黎寧樂不可支,接著哄道:“夫君好乖,來,接著說,阿黎好猛,阿黎cao死我?!?/br> “阿黎……阿黎好猛,阿黎cao……cao死我,嗚嗚……”陳暮晴像學舌的小孩一樣跟著鐘黎寧的話一字一句地重復,哭得喘不上起氣來還堅持要說完。 鐘黎寧心滿意足,看著身下凄凄慘慘的陳暮晴,終于良心發現,決定給他個痛快。 鐘黎寧將尾巴尖勾起來,像敲鼓一樣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在他xue內敏感點,越敲越快,越敲越重。 “嗚……要……要尿了,阿黎!阿黎!”陳暮晴腰背猛地拱起,身下的小孔噴出一股微帶sao味的淡黃色液體,淅淅瀝瀝地淋到地上,身后的xiaoxue猛烈抽搐。 緊緊地抱住鐘黎寧的背,陳暮晴全身痙攣,呼吸急促,滿身汗水。半晌,才力竭似的倒下去。 “shuangma夫君?”鐘黎寧抬頭吻上陳暮晴的雙唇,憋得他快喘不上氣來的時候才放開,輕笑著問。 “爽……爽……”陳暮晴雙眼失神,嘴角流下一縷涎液,喃喃回答。 待陳暮晴回過神來,他已經躺在客棧的床上了,周身清爽。若不是身體里還殘留著饜足后的慵懶,幾乎讓人以為那場激烈的性事是場夢。 “夫君,要不要喝點水?”鐘黎寧將陳暮晴的上身撐起來,讓他倚靠在身后的被子上,又端了碗溫水,喂他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一碗水下去,陳暮晴舒服不少,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起來。 “夫君,你笑什么???”鐘黎寧好奇地問。 “阿黎,你的車夫,為什么會有尾巴?”陳暮晴側頭微笑著問。 “這個啊……”鐘黎寧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陳暮晴當時太誘人了,她根本克制不住,一激動尾巴就全冒出來了。 不過很快她就理直氣壯起來,振振有詞道:“因為車夫是樹妖變的,那些不是尾巴,是她的藤蔓?!?/br> 陳暮晴不說話,就看著滿臉認真的鐘黎寧一直笑,笑得鐘黎寧的嚴肅表情都掛不住了,惱羞成怒地撲上去堵住他的嘴,從里到外親了個徹底。 ”我說是樹妖就是樹妖!樹妖樹妖樹妖!“鐘黎寧變作小狐貍,在陳暮晴身上四處亂拱。 ”好好好,“陳暮晴被她拱得直發笑,手忙腳亂地將她抱住,固定在懷里,義正言辭道,”是樹妖,那個話本還有下編,我看了,寫的就是樹妖?!?/br> ”對吧!“鐘黎寧大獲全勝,喜滋滋地甩著九條大尾巴,兩只小耳朵豎得越發高挺了,絲毫沒聽出來陳暮晴在笑她瞎編。 ”明天就出發吧,“陳暮晴揉揉鐘黎寧毛絨絨的小腦袋,輕聲道,”再有五六天就能到了?!?/br> 鐘黎寧點點頭,樂呵呵道:“去看看我的大外甥,我還沒見過呢。今年都三四歲了吧?” “嗯,四歲了,”陳暮晴應道。 “唔……要包兩個紅包,大的一個,今年這個小的還有一個。我想想,再買兩副長命鎖,要金的,再買幾匹緞子給暮霜裁兩身衣裳……” 鐘黎寧正絮叨著,扭頭一看,陳暮晴已經靠在被子上睡著了。 睡著了還抱她抱得這么緊,鐘黎寧心里一笑,從陳暮晴懷里跳出來,變作少女,將他輕柔地放躺在床上,又蓋上被子,而后變回狐貍,蜷在他頸窩邊同他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