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坦誠(h)
在接連幾天睡夢中驚醒,又被鐘黎寧連親帶抱地哄回被子里后,福順終于從恍然如夢的狀態中慢慢清醒過來,意識到鐘黎寧似乎真的回到他身邊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讓福順有些難以啟齒的新煩惱,以往熱衷于拉著他在床上交流感情的鐘黎寧自回來后一直都沒碰過他。 他們幾乎整天黏在一起,親親抱抱時刻都有,晚上鐘黎寧偶爾還會摸摸他,但也只是摸摸上半身,一會兒就又哄著他睡覺了。 那天在屋里沐浴,乍見水面倒映出的人影,福順忽然愣住了。 自五年前那件事之后,他再沒注意過自己的外表。此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樣子了。 如今的他膚色蒼白,其下青色的血管極為明顯,眼下帶著常年睡眠不足帶來的青黑,身上只剩一層薄薄的皮rou遮蓋,讓凸出的骨骼極為顯眼,與逃災的饑民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自己都覺得丑陋不堪,更何況是別人。阿黎……阿黎是因為他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才不再碰他的吧…… 福順驟然攥緊了浴桶的邊緣,唇角抿緊,眼中染上大片血色。 當天晚上吃飯時,鐘黎寧驚訝地發現福順一改往日吃兩口就吃不下去,要她哄著才能多吃點的作風,一連吃了三碗飯,還避開了特意做給他的素菜,挑了不少葷菜吃。 看他吃到第二碗時鐘黎寧就瞪大了眼睛,到第三碗時鐘黎寧怕他一下子吃太多,晚上會不舒服,連忙勸他不要吃了。卻見福順有些緊張地沖她笑笑,強塞進了整碗飯。 等吃完飯,鐘黎寧扶著吃太多走不動路的福順哭笑不得,這又是何苦。 “阿黎,我……我會回到原來那個樣子。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很快就好了……”晚上福順躺在床上,攥著鐘黎寧的手緊張道。 鐘黎寧看他滿手都是汗,攥著她手的力道極大,忍不住困惑地點點頭。 福順明顯松了口氣,對她笑起來,但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連忙收斂笑意,連上翹的嘴角都控制在一個微小的弧度上。 睡前鐘黎寧照常親親摸摸,沒想到之前一直極為配合的福順忽然不讓她碰了。倒不是直接拒絕,就是在她摸他的時候一下子特別緊張,摸到胸口時還試圖按住她的手,與前幾天的熱情天差地別。 鐘黎寧越發困惑,福順想吃多點變回原來健康的狀態她自然高興,他緊張羞澀的樣子她也很熟悉,可是為什么總感覺哪里不太對? 轉折發生在第二天晚上。半夜,鐘黎寧像往常一樣迷迷糊糊醒過來,準備看看福順是不是又盯著她不睡覺,再順便檢查一下他被子有沒有蓋好。 但手往旁邊一伸,居然什么也沒碰到,鐘黎寧一下清醒了,連忙爬起來摸了摸旁邊的床鋪,已經涼了。 鐘黎寧隨手披了件外套跑出去,就見福順正一手撐著樹,一手緊緊地捂住胃,地下還有一灘嘔吐物,全是他晚上強塞下去的rou和飯。 “福順,”鐘黎寧抿了抿唇,輕喚道,她心里隱約有個讓人不太愉快的猜想。 福順聽見鐘黎寧的聲音,身體忽然一僵,急忙轉過身來辯解,“我沒,阿黎,我很好,沒有不舒服……” 福順的話音在鐘黎寧平靜的視線下越來越小,直至幾不可聞。 “幾天了?”鐘黎寧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情緒。 “……兩天,”福順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神,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扯著自己的衣角。 “為什么?” “……我想,想長一點rou?!?/br> “為什么想長rou?” “……因為,因為……” “因為你覺得我嫌棄你現在不好看?!?/br> “我不是!”福順驚慌失措地抬起頭來,看見鐘黎寧難掩失望的表情,心口就像被一雙大手狠狠揉搓了幾下,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福順,”鐘黎寧輕嘆一聲,“是因為我做了什么,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嗎?是因為我讓你多吃多睡?還是因為我晚上沒做到最后?” “我以為經過這么多事,我已經能讓你感到信任和安心,現在看起來,我做的還遠遠不夠,”鐘黎寧低下頭,聲音飄散在夜空中,“是我的錯,我該更注意些的。天冷,你現在受不得涼,先回屋吧?!?/br> “不是的!不是,不是的……”福順哭著跑過去抱住鐘黎寧,哽咽著說,“不是阿黎,都是我,嗚嗚……都是我的錯……是我胡思亂想,想,想阿黎為什么不碰我……都是,都是我的錯,嗚……” 鐘黎寧環抱住福順,輕輕撫摸他的背,從他哭得含糊不清的詞句中快速找出了原因,果然與自己想的一般無二。 鐘黎寧實在很想仰天長嘆,夫君心思太細膩,真是讓人高興又苦惱。 鐘黎寧拉著福順回屋,給他倒了杯熱水,又揉了一會兒胃,福順的面色慢慢恢復,鐘黎寧也放下心來。心疼過去了,惱怒逐漸占領上風。 “先前不碰你是疼你,怕你現在受不住,你倒好,自己還挺能想,”鐘黎寧恨恨地拍了拍福順的臀,“早知道就不該心疼你,讓娘子好好收拾一頓,你就什么事兒也沒有了?!?/br> 說完,不顧福順漲紅的臉,鐘黎寧拉著他的手直接將他推到床上,迅速脫光了兩人的衣服,對準福順的紅唇兇狠地吻上去,直吻得他雙眼含淚氣喘吁吁,四肢卻如藤蔓一樣快速纏到了鐘黎寧身上。 鐘黎寧一手扣挖著福順胸口的紅蕊,一手在他側腰游移。 福順嘴里一連串的呻吟都被堵住,嘴角流下情色的涎液,激動得全身顫抖,雙臂緊緊地勾住鐘黎寧的后頸,拼命挺胸將自己送到她手上。 鐘黎寧抬頭,兩人的舌尖勾出一道銀絲。將那道銀絲纏繞在指尖,牽到福順的臉頰,鐘黎寧專注地看著福順紅潤的唇,眼神漸深,右手捧上福順的側臉,拇指摁在他的唇角,將剛剛流出的涎液畫著圈抹開。 福順面色酡紅,眼中水霧彌漫,微微張著嘴急促地喘息,喃喃叫著“阿黎”。 鐘黎寧緩慢向下,順著福順修長緊繃的下頜一路舔咬到胸口,張口含住一邊的胸,舌尖在小rou粒周圍快速畫圈旋轉。 “嗯……哈……阿,阿黎……好,好癢……”福順雙手抱住鐘黎寧的后腦,仰著頭急促地呻吟。 舔了一會兒,鐘黎寧忽然抬起頭來,有些不高興地抱怨:“福順這里明明都被我揉出綿軟的紅點小饅頭了,現在不但饅頭沒了,連上面的紅點都小了好多?!?/br> 福順低下頭,看見自己蒼白又平坦的胸口,霎時紅了眼圈,哀哀地看著鐘黎寧,顫聲道:“阿黎,對不起……是我……唔……” “你再說一次那個詞,這兩個地方今天就歸我了,不給你揉到三倍大我就不姓鐘,”鐘黎寧的唇從福順唇上微微抬起一些,狠狠地捻住兩個小乳粒擰了兩下,勾著嘴角威脅。 福順疼得直往后縮,沒想到鐘黎寧捏著他的乳粒不放,他胸口一縮,乳粒瞬間就被拉長了。 鐘黎寧還壞心眼地在上面用指尖快速刮蹭,一陣酸軟直沖頭頂,福順忙不迭失地順著她的力道挺胸,鐘黎寧卻將乳粒揪得更長了。 福順眼中含著的淚水終于還是掉了下來,“阿黎,嗚嗚……痛,好痛……我,我不說了,不說了嗚嗚……” 鐘黎寧不理他的討饒,徑自十指大張地扣住他兩邊的胸口,抓揉提拉,時不時嘬住當中的小紅點又抿又咬,誓要把自己的紅點饅頭找回來。 待福順兩邊胸口都沾滿了口水,微微鼓起來后,鐘黎寧擰了擰紅腫發亮的乳粒,勉強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一次還是不行,接下來要加把勁兒了?!?/br> “嗚嗚……阿黎,阿黎……嗚……”福順已是滿臉淚痕,哭到哽咽了,雙手卻還緊緊地纏在鐘黎寧身上,絲毫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接下來就到熟悉的小孔了,許久不見十分思念,鐘黎寧摩拳擦掌,但指尖剛一碰到,就見福順敏感得渾身一顫,口中的哭喘都哽了一下,又立刻強迫自己放松下來任她施為。 既然如此,那就再加點刺激的吧,鐘黎寧嘿嘿一笑,手指戳了戳他幽深臀縫間的rouxue。rouxue許久未有人造訪,難免羞澀,扭捏地縮了下,還是難掩興奮地吐出一汪春水,翕張著等待熟悉的溫度。 “阿黎,阿黎快……快來……”福順望向鐘黎寧的視線中盡是迷離和渴求,抬起腿勾住鐘黎寧的腰,輕輕磨蹭起來。 鐘黎寧被他勾得心如擂鼓,抓起他的腿,側頭便咬上了他腿根處的嬌嫩皮膚。 “??!”福順一聲驚叫,腳尖都繃直了,喘息越發急促。 鐘黎寧將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右手兩指直接戳進了早就饑渴難耐的rouxue,一進去便開始興風作浪,找準他的敏感處大力摩擦戳摁起來,時不時夾住那處攆揉。 “啊……嗯……”福順全身繃得比弓弦還緊,腰背抬離床面,閉著眼睛哭喘。 根本不給他留一絲喘息的時機,鐘黎寧緊接著便將左手攏上他身前的小孔揉搓起來。小孔無助地躲閃,卻被主人強壓在原地接受手指的摳挖點按,驚慌地吐出一縷晶瑩的水漬。 “??!??!阿黎!哈……”久違的快感如拍岸巨浪掀起漫天的水花,福順頭皮發麻,雙手抓住身下的被褥,無意識地搖著頭,徒勞地抵抗著恐怖的歡愉,枕頭早已經被眼淚和汗水浸透。 “到了!要尿了!阿黎,阿黎!??!”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哭叫,福順身后的rouxue劇烈抽搐,緊緊地擠壓著鐘黎寧的手指,身前的小孔噴出一股水流,水流越來越低,最終慢慢變成淅淅瀝瀝,連綿不絕的小溪。 待他全身的抽搐慢慢緩和,鐘黎寧不顧rouxue眷戀的挽留,將手指慢慢抽出來。 rouxue失落地抽搐兩下,吐出一股被攪打出泡沫的粘液。粘液泛著微白,與鮮紅的rouxue構成了一幅yin靡卻美艷的畫卷。 鐘黎寧蹭了蹭手,撲到福順身上。 福順雙眼失神地望著她,無意識地一遍遍喚著“阿黎”,雙臂環住身上含笑的少女。 “我在呢,”鐘黎寧笑著親了親福順被汗水沾濕的鬢角,“這次好快,福順,你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舒不舒服???” “……舒服,”福順將鐘黎寧拉下來貼到自己的胸口,“好舒服,只要阿黎在,就好舒服……” 鐘黎寧側著耳朵聽福順還未平息下的劇烈心跳,輕笑一聲。不但更敏感,還更坦誠了嘛。 小太監總愛胡思亂想的毛病真讓人頭疼,若是早知道這樣有用,早便拉著他來幾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