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攬活
才邁過院門,不想便聽到叫罵聲,“要你有何用!一只狗都看不??!滾!滾得遠遠的!”隨即傳來茶碗落地的清脆聲。 “見著你就來氣!” 謝沉雪往里行進,一穿著華麗的俏麗女子,面容染滿淚痕,跪伏于地,模樣好不狼狽。 她進得主屋,蕭夫人滿面怒容,見是她,面上也是有些不郁,憤憤地坐下,正眼也不給她。 “兒媳沉雪,給母親請安?!敝x沉雪也不在意,端過喜鵲遞來的茶盞,敬上。 蕭夫人袁采情卻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只一味端坐在那里,一絲接茶盞之意也無。 謝沉雪躬身低在那里,未有絲毫怨念,默默承受著婆婆的怒氣。 喜鵲在旁邊,也一起,只是她是下人,經常是主子們撒氣的對象,而這只是其中最輕的懲戒,所以也并不覺得有所謂。 她偷瞄著謝沉雪,這樣的矜貴千金,在家中必定絲毫委屈也未受過,在這里被如此對待還能面不改色,真是讓人心生欽佩。 不知還要如此多久,喜鵲兀自想著,忽聽見四少爺瘋癲的聲音,還未反應過來,連人帶狗沖到主屋,并碰倒了大少夫人。 一切發生的太快,謝沉雪的腰躬得有些麻木,一時不防,竟被撞倒,摔得太猛,骨頭架差點散了。 喜鵲及幾個婢女忙將她扶起來,這一鬧騰,蕭夫人似是這時才想起有謝沉雪這一人物,面上突然而至的疼惜溢于言表,“可是摔疼了?” 謝沉雪眼角微斂,“回母親,還好?!?/br> “那就好!那就好!”袁采情看著那俏麗女子,便如見蛆一般,神情滿是厭惡,那俏麗女子委屈至極,頭垂的都快落到地上了,不敢看母親,眼淚吧嗒吧嗒地流,模樣甚是惹人憐愛。 可這模樣卻是無人欣賞,也可說是無人懂得欣賞。 蕭子良伏在他母親膝間,嚎的哭天搶地,蕭夫人一下一下摸著他的頭顱,睇著那女子,那眼神恨不得生刀活刮了她。 謝沉雪品著香茶,不急不緩。 聽了半晌,謝沉雪大概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原這俏麗女子喚做覓意,是袁家袁老爺在外尋花覓柳時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里降出來的,這不,俗套的故事上演,這女子的母親死后留給覓意一物什,一枚翠綠色玉佩。讓她拿此去袁氏,認祖歸宗。 結果當然是被拒之門外,但現在為何在此,且聽蕭夫人細細道來,卻是嗓門尖細。 “你個下賤之人所生的下賤胚子,要不是老娘可憐你將你帶回,現在你還不知道在同哪條惡狗搶食吃呢!” 四周一片靜默。顯得啜泣聲愈發明顯。 “現在讓你錦衣玉食的過著,一條狗都看不住,那你如何照顧子良!” “哭哭哭!整天就只知道哭,別哭著哭著把自己淹死了!” 謝沉雪眉壓的更低了。喜鵲及幾名婢女的臉也壓低了些,雙手皆握得拘謹,強忍著笑意。 蕭子良在哭喊,一直。蕭夫人撫著他的頭,一直。 卻也是沒有甚效果。 謝沉雪放下杯盞,看著趴在一邊的白狗,朝向蕭夫人道:“母親消氣,既然此時狗已找到,您也不必如此動氣,沉雪這有一想法,相與母親道明?!?/br> 蕭夫人端起茶盡數飲下,解了喉嚨干咳,便溫和道:“嗯。講來聽聽?!?/br> “我身為小叔的長嫂,理應也要有著照顧他的責任,也好幫襯幫襯弟妹,不至于讓她如此辛勞?!?/br> 蕭夫人似是對她所說“辛勞”二字不是茍同,撇著嘴角,望著謝沉雪,一臉考究。 謝沉雪全然當做未看到,繼續說道:“不妨讓小叔每日去紫竹院玩耍片刻,我略微懂得些音律,可為子良吹簫,靜靜心性?!?/br> 蕭夫人神色收放自如,笑意盈盈地對謝沉雪道:“那就辛苦兒媳了?!?/br> 謝沉雪報以恭敬一笑。 蕭子敬與父親下完莊子回來已是傍晚時分,二人用完膳后,回到居所。 謝沉雪對今日發生的事只字不提,伺候著蕭子敬凈手凈腳。蕭子敬望著她,也是欲言又止。 謝沉雪只做未看到,但,小叔要每日里過來,這事必是要同他講的。 她邊伺候邊同他說,半晌也不見動靜,她抬頭,見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她心中不安,下一瞬卻見他笑了,“娘子有心了?!?/br> 謝沉雪低下頭,如若未會錯意,那笑容讓她油然而生出毛骨悚然之意。 給他拭去腳上水珠,喜鵲在旁邊端走水盆,她便轉身坐在銅鏡前,整理自己。 鏡中多出人影,她下意識回頭去看,人影先她一步從身后攬住她,下巴枕在她肩上。 蕭子敬為她卸下環飾,完后,手掌按著她兩肩肩頭,薄唇湊近她白潤耳珠,低語:“雪兒,你真美?!?/br> 謝沉雪自小便聽這些溢美之詞,不說耳朵起繭,也并不會含羞帶怯。 但她羞澀一笑,轉身輕拍他赤裸胸膛,“又拿人家開玩笑!” 蕭子敬順勢拿捏她手腕,將人拉起,托著她兩半玉股,將她置放于銅鏡前。 謝沉雪欲拒還迎,逃著他的唇,“燈還未熄?!?/br> “不管它?!睂⑺幸掳堑絻蛇?,伸到肚兜內抓握著她兩胸,謝沉雪低頭便見肚兜下,他手指的動作,混著胸部傳來的似疼似漲,口中無意識喚出呻吟。 蕭子敬終是不滿這肚兜,一把扯下來,擲到地上,眼前瞬間清明,他捏住一只,含在嘴中,舌頭打著卷,撥弄著。一會兒后,又換另一邊。 謝沉雪腿兒彎起,蹭著他的腰側,急不可耐。 雙手撐在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劃過其上的突兀小粒,蕭子敬悍軀一震,嘴上動作便不知輕重,不過片刻,雪白雙乳上已是牙痕叢生。 謝沉雪被咬的痛極,嗚嗚咽咽地抗拒,蕭子敬尋到她唇,溫柔誘哄著。 謝沉雪有了昨夜的初嘗,身子對他的碰觸自是敏感不已,胴體粉嫩,那水兒流得肆溢,蕭子敬撈了一把,看著她動情的痕跡,心中自是蜜不可言。 “這樣濕?!”蕭子敬掏出玉棒,尋到她隱秘小洞便滑將進去,蜜xue中一股股流出的蜜液濕潤著他,他挺動的更加如意。 邊聳動著,邊去捉她神情,見她瞇著如癡如醉的杏眼。兩條皙白長腿圍圈著他的腰肌,玉股更是配合著他,讓兩人相接觸更是貼合。 蕭子敬每每撞擊到最深處,頂著她內里粉嫩珠粒,謝沉雪受不住,腰骨酥軟,想喚他停下,卻張不開口,似痛非痛,那滋味真是難以啟齒。 蕭子敬這樣一番耍弄,已是汗流浹背,待看謝沉雪,也是香汗連連,嬌喘不止。 他指尖捻著花唇處貝rou,似是捻的不盡興,改做掐的,那本就紅盈腫脹的嫩rou此時已是飽滿充血,嬌yin欲滴。 謝沉雪激動的雪白玉足繃的筆直,他那玉棒塞得她滿滿的,花xue熱透了,他卻還猛搗深鉆,結結實實。身子愈發酥軟無骨,嬌嬌yin嗷。 又是一撥蜜津溢出,謝沉雪背部抵在銅鏡之上,香汗浸滿全身,唇瓣微張,艱難喘息。 “相公,慢……慢些?!辈唤浺忾g低眸,便見兩人交合處,青紫玉棒上滿是她濕膩yin液,陰毛上也被累及,一片泥濘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