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我用嘴,行不行
盛夏一整天都呆在房間里,除了喝水,其他時間都窩在沙發上。 她偶爾也會從書本上移開視線,去看電腦桌前的駱寒東。 男人打電腦時,面無表情,頭上的小揪揪隨著打電腦的動作一顫一顫,顯出幾分可愛,可掛在男人那張漠然的臉上,又覺得侮辱了可愛這個詞。 駱寒東性子很冷,一整天,盛夏都沒跟他說過幾句話,因為他怕吵,所以她一點動靜都沒敢發出來。 到了晚上,吃完飯,他把地板掀開,盛夏下去了,他也才跟著下去,洗完澡上床,照舊在床上看書到很晚。 等盛夏在他旁邊睡著了,駱寒東才放下書,垂眸打量她。 小姑娘一看就是富人家里出來的,細皮嫩rou的,之前的傷已經過去好幾天,到現在還沒消。 他抬起她的手腕,湊在眼前看了看。 血瘀很重。 怕是沒十天半個月根本消不下去。 他從抽屜里拿了藥酒過來,涂在她手腕,用了點力道替她把藥揉開。 盛夏睡夢中被疼醒,皺著眉喊,”疼……“ 嬌氣。 駱寒東心里那么想,手上力道卻是輕了幾分,揉完手腕,又去給她揉腳踝。 盛夏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的就是,男人低頭揉搓她腳踝的畫面,他眉目專注,和看書打電腦時的表情很像。 也……很好看。 盛夏閉上眼。 他再帥,他都是個壞人。 連著幾天,盛夏都是白天上去坐在沙發上看書,晚上下來躺在床上,駱寒東沒再碰她。 盛夏心里松了口氣,睡覺都比往日安心了幾分。 手腕因為夜里男人偷偷給她涂了藥,好了些,看著沒之前那么嚇人,她對男人的態度也沒有之前那樣害怕了。 至少,她想看什么書,男人都是允許的。 今晚,她看到書架上有本高考指南,心思一動,忍不住小聲問男人,“東哥……六月之前,能不能送我回去?” 駱寒東抬眸看她。 他眉眼極黑,看人的眸光帶著令人無處遁形的銳利。 盛夏被那雙眼看得心口一滯,聲音顫了顫,“我……六月要高考的?!?/br> 她撒謊了。 她成績很好,已經被保送了大學。 駱寒東眉眼辨不清情緒,只是問,“想考哪個大學?” 盛夏不知道他信了幾分,戰戰兢兢地回,“光大?!?/br> “南市的?”駱寒東出聲問。 盛夏沒料到他知道這個學校,錯愕地愣了片刻,才硬著頭皮回,“是?!?/br> “他們往年錄取線六百三到六百六,你有把握?”男人放下手里的書,似是漫不經心地問她。 盛夏徹底被震到,她根本沒想到,眼前的男人對她隨便說起的一個學校都了如指掌。 “你家境不錯,教養也好,就算成績差,你父母也會花錢送你出國?!瘪樅畺|把她之前看過的書都擺放在一排,上面一排都是英文,他盯著那排書輕笑,“當然,如果你屬于成績好的那種,兩個月前你就應該被保送了?!?/br> 盛夏驚愕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就是因為被保送了光大,一時高興,獨自一人去鄉下看望了爺爺奶奶,親自告訴了他們這個消息,還在鄉下呆了不短的時間。 隨后在回家走出車站時,因為到了熟悉的環境,一時失去防范,所以才…… 坐上黑車,被人帶到了這兒。 “我說過,我會送你回家?!?/br> 耳邊響起男人毫無情緒的聲音,“也說過,我喜歡乖乖聽話的?!?/br> 盛夏脊背一涼。 “盛夏?!彼诙谓兴拿?,聲音卻透著冷意,“別在我面前說謊?!?/br> 盛夏抖得厲害。 這個男人……太聰明了。 晚上盛夏睡得不太安穩。 當駱寒東抓起她的手腕為她涂藥時,她忍不住睜開眼。 男人頭上扎著小揪揪,燈光落在他發頂,將他半張臉籠罩得朦朧又模糊,那一刻,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看到男人垂著眸,眼皮薄薄一片,他抿著唇,下巴很干凈,沒有一絲胡茬。 手腕傳來火辣辣的灼痛感,盛夏忍了忍,咬著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男人故意似的,使勁揉按著她,見她疼得弓起身,這才扯起唇角,涼涼道,“之前還嬌氣得不行,現在這么能忍?” 盛夏聽出他語氣里的嘲弄,默默地不解釋。 “你不相信我很正常?!蹦腥斯粗南掳?,眼神又黑又涼,神情陌生極了,“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br> 盛夏覺得他好像生氣了。 起因是因為她的那句謊話。 她登時有些心慌,想做點什么彌補,奈何,對上男人那洞穿一切的銳利眼神,她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只目光微顫地看著他。 “這什么眼神?”男人卡住她的下巴,骨節用力,眼神漠然地對著她,“盛夏,你要么就用乖巧的眼神對著我,要么就是厭惡的,不該是這樣……可憐兮兮的,讓人看了只想cao你?!?/br> 盛夏被他粗俗的言語擊得頭皮發麻,眼睛陡地盛滿了驚慌與害怕。 見到她變成這種眼神,駱寒東又笑了,只是那笑不達眼底。 他松開她,背過身去,把藥酒丟到她手里,“醒了就自己涂?!?/br> 他說完下床去洗手。 盛夏覺得自己似乎不小心惹到了他,導致他今晚……情緒有點不正常。 駱寒東洗完手回來就坐在桌前寫著什么,他握筆的姿勢很規范,隔著距離,盛夏都能看得出他下筆的力道與書寫轉折處的流暢處理。 他是念過書的,甚至可能是……成績特別好的那一類學生。 盛夏一直在打量他,冷不丁男人開口,他低著頭,沒有轉過來,話卻是對著她說的,“再看,我就去cao你?!?/br> 盛夏嚇得趕緊背過身,她小心翼翼地躲在毯子底下給自己涂藥酒,非常仔細地沒有弄到床單上。 想起男人的潔癖,她又下床去洗了手。 洗手間很干凈,她早上用的時候就想起樓上那個洗手間,里面有些臟亂,和這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沒看東哥以外的人進入這里,所以盛夏猜,這兒都是東哥一個人在打掃。 正要出來,男人也過來洗手,他用了洗手液涂抹著,隨后洗了三次手,這才拿干凈毛巾擦了擦手,轉身走出去。 盛夏小步跟在他身后,見他側躺在床上,自己便小心翼翼地抬腳從他身上準備過去。 誰知男人忽然伸手拉著她,將她整個人扯了下來,扯進了懷里。 盛夏驚呼一聲,“呀——” 她手臂抵在他心口。掌心觸到的是男人有力的心跳。 抬頭看到的卻是男人盛怒的眸。 盛夏心驚地想躲,耳邊卻聽到男人低冷的聲音。 “怎么辦?你讓我很生氣?!?/br> “對不起?!彼庇X地想道歉。 駱寒東卻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很遺憾,這三個字對我沒用?!?/br> 盛夏心慌地喊,“東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我以后聽話,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 駱寒東忽而勾唇,“你不知道,當著男人的面喊‘求求你’三個字,只會讓男人性欲大增嗎?” 盛夏怕得身體都在輕顫。 她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不停地喊,“東哥……我錯了……” 駱寒東扯掉她的睡衣,低頭含住她飽滿的乳rou。 盛夏驚懼顫栗,整個人弓起身,屈辱地喊著,“不要——” “給你個小小的懲罰?!瘪樅畺|沒有潤滑,分開她的腿,扶著性器就要捅進去,因為干澀,他根本進不去。 盛夏懼怕地哭了起來,“東哥……不要……我錯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錯了……” 她哭得身體一縮一縮的。 性器被她收縮的身體拍打著,又亢奮地彈跳了一下。 駱寒東再次嘗試捅進去,依然干澀得進不去,他脖頸繃著青筋,正要強硬地刺進去,就見盛夏爬了起來,哭得滿臉是淚的看著他。 “東哥……我……我用嘴,行不行?”她顫抖得厲害,乳尖都在顫栗。 駱寒東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小嘴上,喉嚨里“嗯”了聲。 隨后就見女孩又懼又怕地爬到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他的那根roubang,閉上眼,屈辱地張開嘴吞了進去。 駱寒東今晚本沒有打算要cao她。 實在是小丫頭今晚的表現惹惱了他。 他用了幾種方法想把怒火宣泄掉,但可惜,沒效果,只能順從自己的心意,折磨著身下的小丫頭。 以此達到內心的愉悅。 像極了變態。 他伸手扣在盛夏的腦后。 誰讓小丫頭不乖乖聽話。 那就只能按著心意懲罰她了。 他奮力挺身,盛夏剎那被那粗大的roubang捅到了喉嚨里,一時干嘔得想吐出來,男人卻壓著她不讓她亂動。 “記著,懲罰剛剛開始?!瘪樅畺|說完,扣住她的腦袋,在那嫣紅的小嘴里開始抽插起來。 盛夏被插得眼淚橫流,嘴巴被捅得鼓鼓的,里面時不時流出一些yin液和口水。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低吼一聲,射在她嘴里。 盛夏不敢吐在床上,愣是捂住嘴跑到了洗手間,扒著馬桶才吐了起來。 腥檀味重得她把晚上的飯都吐了出來,眼淚流得到處都是,她吐了好久,這才抖著身體去漱口。 駱寒東換了床單過來,赤裸著身體進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他關了花灑,沖盛夏喊,“過來?!?/br> 盛夏一抖,驚懼地抬頭看他。 男人不說話,只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盛夏陡然就想起男人那道惡魔似的聲音。 ——“我喜歡乖乖聽話的?!?/br> 她抖著腿走了過去,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拿起花灑對著她的乳尖沖洗起來。 盛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毛孔炸開,整個身體在水流的沖刷下無聲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