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沉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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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晚那個男人長得實在不怎么樣,但他的出現強烈刺激了江念被壓抑的性欲。后來他又背著江衿和男人約了很多次,每次都被干得爽翻天。 最刺激的一次,他們在學校附近的小巷子里野戰。兩人脫凈了衣服互相給對方koujiao。江念被舔得連連哀叫,男人的舌頭靈活異常,幾下就舔到了他的sao點。后來他又跪在地上被男人用手指jianyin。 偷情的日子讓他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從前需要涂滿潤滑液才能勉強吃下江衿的xue眼,現在用手隨便撥弄兩下就羞答答張開了嘴,乖巧等著即將喂進身體的東西。 他被男人的手指插弄得不住顫抖,甚至幾次戰栗著躲避開。 和這人比起來,江衿簡直像是性冷淡。不會給他koujiao,也不曾舔過他的xue,每次zuoai前幾乎要花上半小時的時間做潤滑,等真正進去的時候江念都萎了! 想到這里更是生氣,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都能把他干得這么爽,江衿這個廢物卻不行。江念yin蕩地撅起屁股,讓男人插進更多的手指。最敏感的sao點被反復摳挖,他的口水和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滴落,濕漉漉地糊在臉上。 被jibacao進去的時候,江念不知羞恥地大聲浪叫,要男人全都射進他身體里。 性欲被滿足了,愧疚也隨之而生。江念已經連續幾天拒絕和江衿見面了。好在江念本身就有點任性,戀人也早已習慣,沒有發現自己頭頂綠得發光。 江念的心開始搖擺不定。一方面,他并不是真的想離開江衿。江衿雖然人無趣了些,但除了這點缺點外,他沒什么不好的地方。但另一方面,江念也真的被性愛蒙蔽了眼睛。那個男人花樣多,每每弄得他合不攏腿。被肆意玩弄過的身體再也不能滿足于江衿溫柔地愛撫。 但男人實在丑得有些過分了,到后面江念甚至不想看他的臉,只接受后入或者koujiao。但他自己又不喜歡吃別人的jiba,只想讓男人把他舔弄舒服。一來二去,倆人就散了伙。 江念老實了一段時間,也嘗試著修補和江衿的關系。 后來,江念出去實習,又和部門里一個有婦之夫搞上了床。 這份實習經常需要出差,部門同事算是個小領導,江念平時在他手底下干活。兩人出差時沒有訂到標間,只能睡一間大床房。他看著只穿內褲的領導,舔了舔嘴唇。 和領導吻在一團的時候,江念的手機響了,是江衿給他撥了一個視頻通話。 江念笑了笑,示意領導離開屏幕范圍,然后接通了視頻。 江衿在手機那邊溫溫柔柔地說:“小念,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是你上回說想要的那瓶香水,我放在柜子里,明天你過來自己拆?!?/br> 江念這才想起,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對著手機屏幕甜甜地笑,還不忘告訴江衿自己已經在賓館歇下了。 江衿說:“那好,你早點休息,等你明天回來,我們一起吃晚飯?!?/br> 掛了視頻后,領導從他身后摸過來,大手撫著他胸前的乳粒?!白齑蕉急晃铱衅屏?,還敢接男朋友的視頻?!?/br> 江念被他摸得發抖,他縮進領導的懷里抱住他,咬著嘴唇說:“他是個呆子,才不會發現呢?!?/br> 江念出差了好幾天,按理說小別勝新婚,該有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然而江念真的只吃過晚飯,就說要回學校了,還拒絕了江衿送他回去的念頭。 開玩笑,他回來后才和領導做了一場,屁眼還腫著,怎么可能再和江衿上床。 和領導分手的時候還有些不愉快。江念聽說領導的老婆早就覺得不對勁,只是苦于沒有證據。江念實習結束后沒多久就找上了公司,說辦公室有狐貍精勾她老公。 江念聽了后,暗自感慨自己真是幸運。 如果說之前還有一絲理智與愧疚,那么現在,江念已經完全不再顧忌,看中了就撩,上手了就脫褲子。幾番對比下來,越發覺得江衿不夠味兒。 就這樣過了一年,江念身邊幾乎沒斷過人。寢室的同學只當他是和男友同居,誰都不知道其實每晚cao他的人都不一樣。 他的胃口越來越大,口味越來越重,最胡鬧的那段時間,普通的性愛甚至已經無法滿足他,他開始沉迷于被雙龍的感覺。直到有一次玩得太過,后xue裂開進了醫院,他被醫生司空見慣的表情看得有些羞愧,才略有收斂。 然而這一年里,江衿始終沒發現什么端倪。 出院后,江念清心寡欲了一段時間。他本以為rou食吃多了,偶爾吃吃素也不錯。但他還是錯了,當他再一次躺在江衿身下時,他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激烈的性愛,而不是江衿這種帶上套涂滿潤滑,磨蹭半天還怕他疼的溫柔。 他仍不想和江衿分手。江衿沒做錯什么,相反,除了性愛的不和諧,江衿也稱得上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江念逐漸沉迷于給男友帶綠帽的快感中,他甚至屁眼里含著別人的jingye就去找江衿,直到兩人上床前才自己挖出來。 那次,當江衿摸到綿軟爛紅的xue口時,他呆愣了一下,隨后不好意思地笑了,問他:“是自己弄過了嗎?” 當江衿毫無阻礙地插進身體里時,江念腦海中只有四個大字。 索然無味。 做完這場后,兩人汗涔涔地躺在床上。江念打著腹稿,想著如何說出分手的話。正在他開口之時,江衿的手機突然響了。 時間已經很晚了,江衿念叨著“大晚上誰打電話”,看清來電人的時候身體一抖,險些沒拿住手機。 “是,我是江衿……什么?你是哪里?哪家醫院?……好,我馬上過去……” 江衿掛了電話后連忙起身穿衣,他神色凝重,嘴唇卻在顫抖。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他母親做飯時突然昏迷倒地,現在還在搶救。原本父親攔著不讓告訴兒子,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護士告訴他,老太太多半是腦出血,即使治愈也極有可能導致偏癱。江父渾渾噩噩,回家取存折時不小心從樓梯上跌落,摔斷了腿。 江衿心急如焚,也沒忘了安撫戀人。他在江念額頭印下一吻,說:“家里有點事,可能最近顧不上你,對不起啊,你別生氣?!?/br> 江念的表情也很焦急,對他說:“你別著急,叔叔阿姨都會沒事的?!钡冉谱吡酥?,他又百無聊賴地倒在床上。 真是沒勁。 江衿果然一連幾天找不見人。江念懶得關心,更方便了自己出去打野食。 這天他在一家酒吧看見了幾個年輕高大的小伙子。他一眼就看上了坐在角落的那一個。那個男孩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曬得剛剛好。手臂線條明顯又不夸張,正坐在角落里玩手游。 江念的眼睛幾乎黏在他身上。 男孩剃著短短的寸頭,沒被頭發遮蓋住的面容棱角分明。他似乎輸了一場,有些不高興地把手機撂在桌子上,然后撐著下巴發呆。 這間酒吧不是圈子里常玩的那幾家,可客人也都很熱情,角落里有那么幾對抱著啃的露水,甚至還有人把手伸進了身邊人的褲子里。 男孩明顯沒見過這種場景,尷尬得眼睛不知看哪里。 江念看著他幾乎硬了,夾緊屁股向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