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皮鞭、捆綁、主動發情、蒙眼、猜猜我是誰
雨后的空氣泛著一股淡淡的泥土腥味,掛在樹葉上的雨珠在烈日灼烤下漸漸蒸發,只留下一個淡白色的印兒,連帶著樹葉一起,都被正午的日光曬得發燙。 葉以澤叼著只煙,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拎著自己皺巴巴的西服外套推門進屋。這別墅常年冷清,就他和葉以淮兩個活物....哦,不對,還有他們養在地下室的小玩具。 葉以澤將西服丟進垃圾桶,從兜里摸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朝著負一層的樓梯走去。 “哥,回來了,公司的事怎么樣?”葉以淮不知從哪里突然冒了出來,他氣色紅潤,眼角噙著笑意,一臉滿足。 “解決好了?!比~以澤吸了口煙,淡淡道。 公司是葉以澤和葉以淮合開的,對于他們這種有背景有財力有腦子的富N代來說,想在一個行業立足完全不成問題,但有時候還是會出現幾只攔路虎,時不時要殺一殺。他和葉以淮一白一黑,公司運作倒也順利。 “嗯,你要去找老師?”葉以淮邊喝咖啡邊問葉以澤。 葉以澤撣撣煙灰,點了點頭。 “哦,昨天他發燒,我就把人抱到二樓去了。負一潮濕陰冷,玩具壞了也不好,你說是不是?!?/br> “家里有全套恒溫裝置?!比~以澤看著還剩半截的香煙,冷冷道,“把他放到二樓也行。確實,不見天日把人逼瘋了也麻煩?!闭Z畢,他頭也不回地走上樓梯,順便把煙蒂丟進了葉以淮的咖啡杯。 “葉以澤你........”葉以淮看著他表哥上樓的背影,說:“他病剛好,你別太折騰他。還有,別用藥了,他已經上癮了,自己能發情?!?/br> “你很關心他?!比~以澤踏上樓梯最后一階,居高臨下地望著葉以淮,“昨天單獨和他做.愛食髓知味了?”他摘下自己的袖口,一粒粒整齊擺放在樓梯扶手上,“無所謂,我們也不是真情侶,有個玩具泄欲維持現狀就好。春藥么......我看看情況,別裝得像只有你會心疼玩具一樣?!?/br> 葉以澤長發飄飄的高瘦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葉以淮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 “cao”他憤憤地罵了一句。 什么叫‘裝’,md他暴脾氣又上來了。 · 洛紀早就醒了,吃完飯后就被反鎖在了房間里,暫時還沒有被強迫帶上手鏈腳鏈。由于長期被囚禁在地下室不見日光,所以他的眼睛要戴一段時間眼罩慢慢適應。 雖然不能看,但洛紀明顯感到自己身上暖洋洋的,應該是陽光;耳邊有微風拂過,伸手就能碰到微涼的窗玻璃。 他從那個套間里出來了,那這是不是表示一切在慢慢變好.....他們很快就能放他出去了......不會再用死亡證明威脅他........ 但是........ 隔著柔軟的睡袍,洛紀觸到了自己已經鼓起來的胸口。 ........一切都回不去了,發生過的他不可能忘記.......被自己的學生強jian、囚禁、下藥....甚至昨晚,他還饑渴地和學生接吻,張開腿主動承歡.......雖然知道是體內殘余藥物使然......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br> 緊閉的屋門被推開,寂靜之中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明顯。葉以澤剛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幕——一個身穿白色浴袍的青年戴著眼罩,露出的后頸、小腿上滿是情欲的痕跡,那人大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一手扶著窗框,一手向外伸去。 “別動!” 葉以澤緊盯著青年的背影,那人身體明顯一僵,對受過訓練的葉以澤來說,這幾秒的時間已然足夠。他箭步上前,單手扣住洛紀的腰,轉身就把人扛在了肩上,隨即關窗落鎖,把青年扔到床上,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自殺?”葉以澤扯掉洛紀的睡袍,二話不說用帶子綁住了青年的手腕。 洛紀仰躺在床上,被綁的有點疼,也有點懵,但還是平靜道:“沒有.....我沒想自殺,只是想曬曬太陽吹吹風?!?/br> 葉以澤挑眉看了洛紀一眼,青年戴著眼罩,看不見眸子里的神情,但平和的唇部表示這人并沒有撒謊。 洛紀沒有內衣穿,剛剛身上的浴袍還是他從浴室里摸到的,現在被扒了衣服,身體曲線一覽無遺,纖細修長的脖頸,飽滿的乳尖,青紫的小腹,以及剛剛清洗完的嫩xue。 “我是誰?” 葉以澤好脾氣地想和洛紀玩一玩,他壓低聲音,問了洛紀一句。 “嗯......” 其實洛紀對葉以澤和葉以洵都不是很了解,以前連說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后來......對他們的了解也僅限于床笫之間。 葉以淮話多,葉以澤的聲音是冷冰冰的,聲線差不多,現在這個人壓低了聲音,他還真分辨不出是誰.... 滿室靜謐,綁住他的人也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等著,他的雙腿被分開,小巧的玉莖被溫柔撫摸,不多時就挺立了起來,那人又撫上昨天被插了大半夜的rou逼,指腹蹭著逼縫來回揉搓,指尖在逼口輕輕摳挖,隨即三指并攏,插了進去。 “嗯啊........” 洛紀難耐地想夾緊腿,卻被那人按住了腿根,熟悉的熱流在體內涌動——他又要發情了.... ‘說錯,不說,都要接受懲罰?!?/br> 冰冷的電子音在耳邊響起,如同平地一聲雷。 ‘懲罰’,以前葉家兩兄弟也對他做過,滴蠟、用吸奶器吸奶、炮機、舔陰器、這些他都受過,結果往往和被強行雙龍差不多,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天才能緩過來。比如前一陣子的吸奶器,最后把他奶子吸得有蘋果大,甚至泵出了血,葉以澤還視若珍寶的喝掉了那點血水,要他下次產奶。 “不要懲罰!我說......”洛紀的胸膛微微發顫,他撐起身子,靠近那人的領口細細嗅了嗅,只聞到一股煙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味道;在他身上輕撫的手指指腹細嫩,一點薄繭都沒有,但葉以淮和葉以澤的手好像都是這樣...... ‘最后一分鐘?!?/br> 那雙手離開了他的下.體,帶著粘膩的體液,在他身上四處點火,每一寸被摸過的肌膚都在發燙,情欲漸漸占據他的大腦,讓他思緒漸漸混亂。細長的手指滑過他的胯骨,到小腹的時候停了一下,指尖在皮膚上勾勒,緊接著,幫他揉起了肚子。 昨天葉以淮按得那么用力,十有八九他的小腹淤青了,現在這個人幫他揉肚子...... “葉以淮?” “呵” 意味不明的輕笑在耳邊響起,眼罩被猛然扯下,洛紀下意識抬手去擋刺目的光線,睜眼的那一瞬間,恰好看到了一縷黑色長發。 ——葉以澤。 葉以澤拉開床邊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根小巧的鞭子,通體漆黑,黑玉為柄,尾端是尖刺狀的細毛。 “這根鞭子是一名設計師送我的。他說這根鞭子打得響,但是不疼,以后伴侶要是犯了錯,用這個教訓一下也可以,就當做情趣?!比~以澤撕開一包酒精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鞭子,“我還沒有伴侶,老師,您幫我試一試吧,看看這鞭子疼不疼?!?/br> · “唰” 細鞭劃破空氣,甩在青年細膩的肌膚上。 “二十......二十七.....” 男人的手被綁在身后,雙膝著地跪在床邊,上半身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脊背、后腰、股縫,全都布滿了細密的鞭痕。 洛紀咬了咬下唇,他的鬢角已經被汗打濕,雙腿之間濕漉漉一片,rou花和后xue翁張收縮,不斷吐出透明的yin.水。 “記住我是誰了嗎?” 少年冰冷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又一次鞭子落下的抽打聲。 “記住了.....你是葉以澤......” “啪” “二十八.......唔啊...”洛紀腰身微微顫抖,小腹一緊,大股yin液立刻從zigong噴涌而出,弄臟了他本就泥濘不堪的腿間。 “老師,還沒到三十鞭,你已經潮噴兩次了?!比~以澤用指尖沾了沾洛紀腿間的yin.水,抹在了青年鞭痕交錯的后背上,“你看,我是不是比葉以淮更會疼人。本來說好都打在你的陰.戶上,現在數數......我只打了二十鞭?!?/br> 稚嫩窄小的rou花早已變成了熟紅色,陰.唇外翻,陰.蒂腫脹,逼口被打得瑟瑟發抖,但還是在一股股噴著yin.水,被春.藥調.教過的身子敏感得可怕,發情的時候只要被微微一碰xue,洛紀身體深處就瘙癢的可怕,小腹處涌上的熱流幾乎要燒光他的神志,把他變成一個靠男人雞.巴活著的婊.子。 “二十........二十八......好癢........”洛紀喃喃道。 “哪里癢?” 青年咬著下唇,意味不明地哼了幾聲,他難耐地蹭了蹭身下床單,緊貼著真絲床單的玉莖立刻吐出大股粘液,但被強制潮噴數次后......他這副身子已經不能用前面高潮了...... “里面好癢......都好癢.........” 葉以澤站在洛紀身后,襯衫袖口挽到小臂,手拿鞭子居高臨下地望著洛紀。本來他是不信葉以淮的話的,畢竟春.藥成癮主動發情這種事,沒六十支針基本不可能,按照他們一天給洛紀扎一針的頻率來計算,洛紀不過打了三十幾支針。 但青年今天的反應確實不一樣,平常不打針cao狠了也就能聽到幾聲悶哼,現在只是挨了幾鞭,叫的一聲比一聲浪。 葉以澤俯身揪起洛紀的頭發,低頭看了看青年的臉——瞳孔擴大,唇瓣微顫,胸膛劇烈起伏,和以前注射春藥后一模一樣。 洛紀真的被春.藥催出發情期了。 洛紀的神志此刻已經完全被情欲侵蝕,他半睜著迷茫的雙眼,盯著近在咫尺的葉以澤,頭發被揪得有點疼,但他還是勉強湊上前親了葉以澤一下,“好癢.......葉以澤.....快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