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處子膜 / 玩弄花xue / 揉搓陰蒂 / 潮吹噴水
因為地方有限,花xue比平常女子要小得多,隱藏在陽根與后庭之間,似乎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地方。 張玉茗很是驚喜,就像買春宮圖時正巧得到了一份孤本,獨一無二的作品,賞玩起來更有趣味。 他甚至忍不住去想,既有陰戶那是否有zigong?能不能懷孕生子?一想到身下的少年能為自己生個血脈相連的孩子,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喊“爹爹”,一向最討厭幼崽嘰嘰喳喳的張玉茗,心里樂得開滿了花。 他無望地等著這個人實在太久了,等得那欲念的沼澤吞噬了原就不多的清明,越發詭譎陰暗起來。 琴師少年被越國有意送來明都的時候,殿上各人的反應不盡相同。魏王一見到少年的臉,怒氣沖沖地摔了酒盞,抬腿就走;葉冉的同窗好友崔鐘磬,頗有興致地觀察了好一會,等少年一曲奏畢,才搖頭嘆息著離席;皇后不屑一顧,只低頭撥弄著酒菜;天子倒是色心大起,拉著張玉茗嘀嘀咕咕,讓他配些助興的藥來。 他們對正品太癡迷了,一眼就看出這贗品只有幾分模樣相似,張玉茗自然毫不顧惜,隨隨便便下了猛藥。 昨日在獸園,他與皇后都察覺出了不對,哪有一個人的性情氣度會在短短兩日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洛陽行首的克制與溫柔,更令他們疑竇叢生。 直到張玉茗見了藥方和寫藥方的字跡。字如其人,君子端方,倘若他還認不出葉冉,那就該把這雙眼睛戳瞎。 看少年遲鈍的反應,似乎不記得他們是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拼的就是誰下手快。先下手為強,運氣不好的活該沒rou吃。 靈活的唇舌含住那幼小的花蒂,吸吮舔弄著,未經人事的花xue慢慢濕潤了,神秘的花徑里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張玉茗貪婪地嘬吸著花露,仿佛渴極了似的,一滴也不放過。 少年夾緊雙腿,慌亂地躲閃著,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即使在昏睡中,依然矜持而克制,反而讓人越發想見他崩潰放蕩的樣子。 張玉茗的手強行拉開雙腿,懲罰性地輕輕咬上花蒂,細細在齒間研磨,少年立刻渾身癱軟,瑟瑟發抖,再無力掙扎。 小小的花蒂腫大了一圈,唇齒方一松開,手指就接著捏住搓揉。食指反復捻動著,花徑流出更多的汁液,滑膩膩地打濕了作亂的手指。 嫩生生的陽根漲大了一圈,卻被堵住了出口無法發泄,可憐巴巴地挺翹著。張玉茗仿佛沒看見似的,專心地欺負著陰蒂,指腹用力一捻,花徑頓時春潮洶涌,噴出一大股yin液。 花xue持續顫抖抽搐著,深深地吸附著他的手指,花徑的入口不知不覺打開了一點點。 手指乘勝追擊,淺淺地探了進去,花xue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里,毫無防備,直等到吞了一個指節才后知后覺地縮緊甬道。 手指不慌不忙地按揉著軟嫩的rou壁,待花xue稍稍適應了,再慢悠悠地前進,直抵到那一層rou膜才愕然停下了。 萬萬沒想到,居然連處子膜都有! 張玉茗心如擂鼓,大半的手指沒入花xue,輾轉地摳弄著一圈rou壁,打定主意鋪開一片手帕。先撥出陽根里的玉針,在它盡情泄身的時候,一狠心戳破了近在咫尺的處子膜。 強烈的快感與痛苦同時襲來,少年的身體竟不知該如何反應,不住戰栗著。手指無力地松開,大口喘息著,像一只擱淺的魚。 點點落紅順著抽出的手指,滴在潔白的手帕上。雖然只有很少的三兩點,但張玉茗還是很珍惜地折疊好收在胸口。 花xue遭受重創,與它的主人一般萎靡不振,仿佛被暴雨噼里啪啦摧殘的海棠。溫柔的唇舌舔弄了許久,才安撫下它的痛楚,戰戰兢兢地放松下來。 舌頭在入口處徘徊,舔弄過陰戶的每一處私密地帶,酸酸的麻意連綿不絕。少年不自覺地婉轉呻吟,說不出的綿軟勾人。 食指適時地插入窄小的花xue,溫和地抽插起來?;▁ue配合地分泌yin液,濕滑地包裹著入侵者。手指逐漸加到兩根,在里面抽送擴張,尋找著銷魂的花心。最長的中指無意摸到了一處凸起,花xue瞬間縮緊,噴出一大灘yin液。 原來藏在這么深的地方。張玉茗惡趣味地摳弄著花心,不管少年哀哀的低吟,重重地擠壓著,剛剛高潮過的花xue敏感不堪,哪受得住這般玩弄,甬道不停地收縮著,花心濕軟,yin液橫流。 少年難以承受這接連不斷的刺激,面紅耳赤,徹底癱軟了,聲音沙啞地近乎哽咽。 花xue里外泥濘不堪,陽根又射了一次,床單濕了一大片。張玉茗衡量了一下性器和花xue的尺寸,擔心硬闖進去會造成慘劇,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在柔嫩的大腿間草草解決了。 巨大堅硬的陽根在軟綿綿的雙腿間進進出出,有意無意地擦過滑膩的花xue和疲軟的小家伙。 它們已經到達了極限,疲倦地睡去,再沒有多余的氣力去陪它玩。張玉茗挑挑眉,只好無奈地加快速度,自顧自地唱著獨角戲。 他心里安慰自己,預先取之,必先與之,不能cao之過急。等果實真正成熟的那一天,自然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濃厚的白濁盡數噴在xue口,燙得花xue顫抖了一下。少年陷入了更深的夢境,毫無反應。 張玉茗整好以暇地清理干凈,不留一絲痕跡。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去了,徒留下被破處的少年,帶著一身yin糜的痕跡,活色生香。 第二天云清是被楚鸞鬧醒的。 小少年坐在他床邊,兩條腿晃晃悠悠,不滿地抱怨:“都辰時了還睡呢?從天黑睡到天亮還不夠嗎?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 他蠢蠢欲動地啄著云清的臉,對上一雙迷蒙的眼睛。云清搖搖昏沉的腦袋,只覺身體沉重酸軟,很不舒服。他只當是藥物的副作用,沒有多想。 起身下床的時候,腿腳一軟,仿佛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沒有真實感。 云清深吸一口氣,浸透冷水的布巾蓋在臉上,靈臺陡然一清。楚鸞興高采烈地嘰嘰喳喳:“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少年放好面巾,隨口接道:“什么好消息?難道天子駕崩了?” 楚鸞大驚:“你怎么知道?” 云清拿簪子的手一頓,愕然道:“天子真的駕崩了?” “那還能有假?紫宸殿傳來的消息,朝上都亂成一鍋粥了!”楚鸞言之鑿鑿。 最初的震驚過去,云清平靜地挽起長發,柳枝青鹽漱口,轉到屏風后,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 還是不起眼的青色,和千千萬萬的士子沒什么區別,只顏色生的好些,引人注目。這青色的衣裳便因它的主人,多了幾分卓爾不群的飄逸來。 楚鸞直勾勾地盯著屏風,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飄忽。 云清轉出來,低頭系好荷包,隨口道:“不至于,有魏王在?!?/br> 側殿的大門轟然打開,皇后逆著光站在門口,下巴一抬,居高臨下地說:“收拾東西,跟我走?!?/br> “什么?去哪?”楚鸞慌慌張張。 “出宮。天子駕崩,魏王繼位,大赦天下,散盡后宮。我要走了,順便捎你們一程?!被屎蟛荒蜔┑卮叽僦?,“走不走?” “走走走,當然走。我去收拾東西,馬上就好?!背[跑得飛快,眨眼就沒影了。 皇后雖然脾氣不怎么溫和,信譽卻很好,不會故意戲弄他們。云清環顧四周,只撿了那把青竹折扇。 “天子怎么突然駕崩了?” “誰知道?也許閻王爺都看他不順眼?!蓖踉茻煵恍嫉仄财沧?,“問這么多干什么?又不干你的事?!?/br> 天子荒yin無度,德不配位,十幾年不理朝政,沉迷后宮,縱情享樂。想弄死他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 死了倒也干脆。 外面太陽正烈,云清展開折扇去遮擋刺眼的陽光,碧綠的竹林生機盎然,看著賞心悅目。 王云煙正要上車,無意間瞥見扇上的竹林,神情凝固了:“你這扇子哪來的?”